百度上找到的就光說參加了熱河抗戰,察哈爾抗戰,保定河戰役等等,具體幹了什麼都沒說清,太片面了,要是有條件的話,再具體一點他領導的91師官兵事蹟,比如哪裡來的兵源,得到什麼補充,戰傷戰死多少,抗戰後期餘部又被誰接收了,期間是否受到排擠不公正待遇,又得到了多少幫助。東北自發組織的抗戰軍民捨身忘死,他們的事情不該被忘記,拜託大神們了


好奇怪,91師是個挺冷門的部隊,居然還有人關注,:)

好了,沒太多時間轉載資料,隨便聊下。

馮佔海屬於東北軍系,再細分屬於張作相派的吉林軍,馮佔海是張作相的外甥,所以是張作相的衛隊團團長,所以這個團的裝備非常好。九一八事變發生時,張作相不在吉林,在錦州給父親發喪,而留守吉林的熙洽投敵,同在吉林(吉林省的吉林市,當時的吉林省會)的馮佔海不願意附逆,率部出走。

之後即遭到熙洽組織的偽軍的攻擊,馮佔海開始喫了點虧,後來聯合上了宮長海等鬍子隊伍,實力反而有所上升,隨後馮長海部北撤到哈爾濱一帶,打退了偽軍對哈爾濱的第一次進攻,不過扛不住日軍的後續進攻,撤出哈爾濱。

不過當時日軍還僅能佔領大城市和鐵路沿線,撤出哈爾濱的馮佔海部隊伍壯大很快,時有馬占山、馮佔海並提之說,不過在日軍攻擊下無法堅持,於是越過鐵路線,西奔進入尚在東北軍湯玉麟部管制下的熱河。

因為當時名聲大,所以馮佔海部進入熱河後,社會地位較高,屬於全國知名的抗日英雄。所以馮佔海部當時被授予了63軍的番號,當了軍長。想想,一年多年還是團長,一年多後就是正經的軍長了。當時馮的主力就改編為63軍中的91師,師長馮自兼,宮長海、姚秉乾這些綠林隊伍另外編旅。

33年2月,日軍開始進攻熱河,按當時的部署,退入熱河的東北義勇軍各部,包括馮佔海部,都在熱河北部阻敵。日軍當時在這個方向進攻的主要是第6師團。不過我看日軍當時的作戰記錄看,沒多扯馮部的表現,應該屬於被迅速擊敗,這個方向打得比較好的,是孫殿英部隊。

熱河抗戰後,大批敗軍退到察哈爾,馮玉祥趁機發起抗日同盟軍,馮佔海一度入夥,後來在張作相的勸說下又脫離了,之後在河北駐紮期間,鬍子部隊軍紀不好,鬧了矛盾。一起拜過把子的宮長海脫離了部隊(這哥們後來很悲劇,抗戰開始就組織遊擊隊,沒幾天不是被日軍剁了,而是被民團給殺了),另一個結義兄弟姚秉乾據說是被馮佔海派人刺殺的(文史資料上有人這麼回憶)。

喫飯了,有時間再補充。。。。。

這個坑實在太深了,還是盡量簡單說吧。兵源方面,馮部起初主要是東北人組成,到了熱河以及河北後也在當地招過兵。63軍時期最盛時編12個團,抗戰開始時已經沒63軍番號,只有91師,甲種師6個團。

馮佔海在抗戰期間,打的最激烈的是兩仗,也就是河北北部作戰和江西的萬家嶺作戰。

第一仗,作為永定河南岸防禦第一線,正面攔截日軍第1軍14師團,就是土肥原師團一部,抵抗還是相當頑強,傷亡也很大,但是並不算出色,橫向比較,不如52軍、第47師這些部隊。

第二仗,江西萬家嶺圍攻106師團作戰,91師這一仗表現不錯,最開始兜截就上去了,打到最後,又要圍攻,又要攔截援軍第27師團,相當不容易。

之後嘛,馮佔海就離開軍隊了,咱們就不多說了

餘部是被湯恩伯收了。


推薦這本書, 《吉林文史資料 第25輯 抗日將領馮佔海》,作者 :王希亮,譚譯。

另外貼一些以前收集的材料:

馮樹棠撰寫的《先父馮佔海將軍生平概況》記載:

不久,日軍大舉進犯熱河,張學良將軍派輔帥張作相到承德就任第二集團軍總司令,先父所部歸其指揮,並參加了熱河保衛戰。熱河失陷,蔣介石逼張學良將軍下野,委何應欽接任。何不承認六十三軍,部隊軍餉斷絕,孤立無援,先父被迫率部西撤多倫。

是年5月間,先父得知馮玉祥將軍在張家口組織抗日同盟軍,遂前往請求加入。見面時馮玉祥將軍對先父倍加勉勵。委先父為抗日同盟軍第四路總指揮,並發給大刀數百把以示鼓勵。先父於5月27日在防次宣誓就職,次日發出通電,略謂:「佔海痛國家之阽危,憤強敵之憑陵,矢志救國,義無反顧,誓驅倭寇,還我河山。」 蔣介石、何應欽對張學良將軍任命的六十三軍雖然未予承認,但對這支東北抗日義勇軍又放心不下,於是,處心積慮進行瓦解,他們採用釜底抽薪的惡毒手段,藉口整頓,令先父把軍中綠林出身的將校官佐一律驅逐出軍,特別點名要先父的得力部下中宮長海旅長和姚秉乾旅長離隊(宮、姚二旅長,自九一八事變即跟隨先父一起抗日,作戰勇猛,屢建戰功),否則即吊銷六十三軍番號。先父對此甚感為難,一則怎能與親如手足、患難與共、一起抗日的戰友離別,二則又不忍心將幾經磨難保存下來的抗日武裝,被國民黨當局藉故消滅掉。整編之事一直拖而不決。時姚秉乾旅長已患肺病,宮、姚二旅長經商議,同時提出辭職,先父再三斟酌後,才迫於無奈忍痛對宮、姚二旅長及其舊部作了妥善的安頓。何應欽聞訊後,即刻通過輔帥張作相命令六十三軍調往晉冀交界的蔚縣一帶整編,先父只好聽命,於1933年7月中旬率部南下。1934年初,先父奉調至懷來縣,不久再行南調至高邑縣。這年的夏季,蔣介石、何應欽才正式承認六十三軍,並在軍內設置了「政訓處」,加強控制。翌年春季,蔣、何又派其親信出任六十三軍副軍長,名日加強,實為監視。先父於此逆境之際,悲憤之餘,同貼心的部下商議籌建一座陣亡將士公墓,以寄託對陣亡將士的哀思,由先父命名為「忠魂公墓」,責成軍部祕書鍾孟仁撰寫碑記和墓誌銘,請一名老石匠獨自祕密進行鐫刻。公墓的營造於是年9月竣工。一天深夜,由上校副官董麟文指揮,將碑記和墓誌銘埋藏於墓地深約5尺的地下。「忠魂公墓」坐落在高邑城南之花園,並在當時的高邑縣政府備過案。 1936年,蔣介石、何應欽又借兵額不足為由,撤銷了六十三軍的番號,只保留其九十一師的建制,委先父為九十一師中將師長,劃歸萬福麟將軍的五十三軍所轄,從而使他們縮編雜牌軍的陰謀得到了進一步的實施。

1937年七七事變,面對全國抗戰的形勢,先父甚為高興,當初兩撤熱河,即意在取得政府的支援和補給,恢復元氣,重返東北抗日疆場,殺敵報國,如今由過去的非法抗日轉入今後的合法抗日,怎能不感到欣慰呢!

是年7月中旬,先父奉第一戰區司令長官程潛之命,強行軍開抵固安縣,沿永定河南岸一線防禦日軍南進。不久,日軍在飛機大炮的掩護下強行渡河進犯,我軍官兵士氣旺盛,奮不顧身,英勇戰鬥,多次打退敵人的進攻,但終因敵我武器裝備相差懸殊,西翼友軍不支撤退,防線被日軍突破,雙方展開白刃戰,部隊傷亡巨大,被迫南撤。在南撤途中,日軍飛機撒傳單進行誘降,略謂:「馮壽山將軍,蔣介石借日本軍之手消滅東北軍,我們不記前仇,你在東北的財產我們保護,快投降與我們合作吧!」先父看過傳單,對日本侵略者更加憤恨,同時對蔣介石集團借抗戰消滅異己的險惡用心亦恨之至極。是年9月,先父奉調在任丘地區掩護國民黨華北軍隊撤退,10月奉調赴河南尉氏整訓,但蔣介石又嚴令不予補充,遂將部隊再行縮編。1938年初,先父奉調防守黃河南岸,4月奉調至漯河。7月又奉調開往江西瑞昌、武寧,防守瑞武公路。時九十一師劃歸湯恩伯指揮,湯恩伯委先父兼任八十五軍副軍長,同時派親信王毓文出任九十一師副師長,以進一步加強控制和監視。是年冬,日軍向我進犯,在戰機不利的情況下,令先父進行德安戰役,結果遭日軍猛烈攻擊,部隊傷亡慘重,其得力臂膀王錫山旅長不幸陣亡,對先父刺激甚大,加之副師長王毓文倚仗湯恩伯的勢力專橫跋扈,致使先父在九十一師亦已大權旁落,先父感到心灰意冷。瑞武會戰之後,先父奉第九戰區司令長官薛嶽之命,赴南昌附近接受改編,在轉移途中,先父僅帶親隨副官二人離開部隊,先至桂林,後去香港。1939年春攜眷到昆明,以經營汽車運輸和旅社為業,直到日本投降。此時,國民黨當局給先父一個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中將參議的空頭銜,先父未到任。抗戰勝利,先父異常興奮,當年率部抗日就是為了這一天的到來。先父與家人商議,決定先單身回北平,再去闊別多年的東北看望家鄉父老,同時料理一下被日偽當局沒收的財產,待安頓妥當之後,再回昆明接家眷。先父在北平停留一段時間後,於1946年初抵達瀋陽。當時東北行轅主任熊式輝對先父說:「委員長派你出任吉林地區保安司令,負責收編吉林地區的軍隊。」先父婉言謝絕了。不久,先父即返回北平作短暫停留,擬去昆明接家眷,停留期間,先父曾對我的舅父講:「老蔣給了我一個吉林保安司令,想利用我去打內戰,我拒絕了。讓我打共產黨,我不幹,我與共產黨沒有仇恨,我的槍口從來就沒有對過共產黨。共產黨是真心為國為民的,一定能成事;國民黨腐敗透頂,支撐不了多久,遲早要垮臺。」又說,「熊式輝給了我一個東北行轅中將參議,他愛給啥就給啥,我不理睬他。」是年秋冬,先父將全家接到北平定居,繼續經營商業和手工業,直到北平解放,此間未做任何官方之事。聽家母講,北平和平解放前夕,當時北平的一個國民黨空軍高級官員,曾動員先父離開北平去臺灣,先父謝絕了。

高鐵籬在《馮佔海抗日》中記載:

以後部隊改為抗日救國軍,馮佔海任司令,在松花江沿岸長白山一帶進行遊擊戰爭。我當時在第一混成旅任參謀,在長春、哈爾濱、阿城、五常、蛟河、樺甸等地殲擊和牽制敵人有生力量。1932年冬,部隊改為東北抗日義勇軍第九軍團,馮佔海任總司令,我任少校參謀。1933年冬,部隊彈盡援絕,經內蒙的沙漠草地,開到熱河赤峯、烏丹一帶,又到河北懷來一帶整補。部隊出發行抵張家口時,司令馮佔海即被當地駐軍馮玉祥扣留,要將部隊繳械,他們用發饅頭的辦法查點人數後,看我勢眾,長城內外都有,無法下手繳械,遂把司令馮佔海放出,允以抗日同盟軍之名進駐陽原、蔚縣一帶集結,我們又開往河北懷來一帶整補。

馮玉祥為什麼要繳我們的械?要消滅我們,是誰的主意?據聞是蔣介石指示這樣做的。部隊開到懷來後,北平軍分會派人到部隊檢查,看人馬眾多,槍支雜壞,就要給遣散,當時河北省提出不同意見,說他們都是無家可歸的,這樣多人遣散,在河北省內成問題呀!經研究未予遣散,遂改編為陸軍六十三軍,我在九一師二七二旅當上校參謀,後又調到高邑、趙縣整訓。以後部隊歷經縮編,我到二七三旅五四六團三營當少校營長。在這次整訓期間不給發餉,就是包乾給部隊多少錢,要補充槍彈則更不給,後來我們就用節衣縮食辦法,自己成立個修械所,修理抗日損壞的槍支炮件,真是受盡折磨。1936年夏,張學良在西安王曲鎮召集東北軍營級以上幹部訓練學習期間,有首歌曲迄今猶在憶中,不妨寫出以表當時東北軍要打回老家去和痛恨蔣王朝歧視東北軍的情緒。「侮辱威逼忍到何時歇,眼淚奪眶出,壯懷沸熱血,這一般的為民何顏求苟活。拚命呀,同心拚命呀!努力一把寢其皮一口食其肉,咬緊了牙關,停止了哭泣,且看誰氣盛,且看誰敗北。」雙十二事變終於激起了張學良、楊虎城將軍強烈要求蔣介石成立統一戰線,一致抗日,取締先安內而後攘外的政策。我當時心情激動,部隊正在整裝待命,心想可以打回老家去了吧!不久楊虎城被捕,張學良送蔣介石回南京立即被扣留,老蔣的手段何其毒邪!1937年「七七」盧溝橋事變,我部調鄭州、雄縣一帶抗日,後又調至山西陽城、晉城抗日,我營在晉東南一帶進行遊擊戰爭,與八路軍謝營並肩戰鬥,予敵以沉重打擊,後又調至開封、武漢外圍,又調至江西南潯鐵路,在星子縣隘口街與敵發生激戰,時在1939年秋。此役敵傷亡慘重,遺屍遍山溝,腥臭難聞。後又調至南潯公路,阻擊敵人,我部按一個師的兵力給配備的要求,給補充兵員武器和彈藥,均遭蔣介石的拒絕。回憶在歷次戰鬥中,都是雜牌軍當先,這是否是藉機消滅雜牌軍呢?在部隊向南、潯公路開進時與敵遭遇,去德安附近我部遭敵機輪番狂轟濫炸,我腿部炸傷及左耳震出血後,即離開部隊到後方醫院治療,傷愈後到臨時教養院工作,當隊長及管教股長。

王立民在《回憶抗日愛國將領馮佔海》中記載:

東北著名愛國將領馮佔海,遼寧人,原國民黨六十三軍軍長,在抗日戰爭中,立下赫赫戰功,後被迫離隊來到昆明開設同義旅館和經營汽車運輸業為生。

據我所知,1932年6月,吉林自衛軍抗日反攻哈爾濱失敗後,馮佔海率部南下,改稱吉林救國軍,一路順利連克阿城,攻取拉林,收復榆樹,舒蘭等重鎮,兵逼吉林省會。當時馮部號稱十萬之眾,馮佔海是決心要攻取吉林的。九月上旬,馮部官兵冒死攻城,前鋒宮長海一度突入城內,因後續不濟,又循原路撤回。經過半個多月的苦戰,馮部傷亡慘重,退入熱河,被改編為第63軍,參加了熱河保衛戰。熱河失守後,馮佔海率63軍進入察哈爾境。受馮玉祥同盟軍委為第四路總指揮,後因遭受國民黨軍政部長何應欽的要挾威脅,馮佔海只得退出同盟軍,率部進入河北蔚縣和高邑等地。「七七」事變後,馮部被縮編成第91師,奉命開赴保定,沿永定河佈防,阻止日軍南下。當年七月下旬,馮部在固安縣周圍與日軍接戰,戰鬥十分殘酷,馮部傷亡慘重,又不得已而南撤。後又參加江西戰役,遭到重大傷亡。王錫山旅長陣亡,趙博武旅長負傷,其他官兵傷亡更多。總是得不到當軸者重視,予以及時補充。無奈,只好讓位於蔣系副師長接替。馮佔海終致率親信副官王九海等二人便服離隊,輾轉進入昆明做生意維持跟隨人員的生活。後來,雖有任命馮佔海為軍委會中將參議之事,不過具名備員,投閑置散而已。馮到昆後首先在長春路西段五成巷內購買房子一院,開設同義旅館。生意興隆,並接待交往了一些國民黨高級將領和一些知名人士。此時,和雲南主席龍雲有過交往,並和胡瑛軍長結親,成為兒女親家。還接待過杜聿明、關麟徵、黃傑、何紹周、萬國斌(萬福麟之子)、莫縣長(莫德惠之子)等人。滇緬路開放暢通時,他又購買了十幾部卡車,來往於滇緬之間,以運輸貨物,收到很好經濟效益,為大西南物資交流和人民生活作出有益的貢獻。聽說他做生意獲利後還在安寧購買了一些田產,土改時已交還人民。抗戰勝利後,馮滿懷思鄉之情北返。當時東北行轅主任熊式輝委他為該部中將參議,馮沒有到任,居住北平,仍以經商為業。北平和平解放後,馮佔海擔任西城區房屋修繕委員會主任。1955年中共吉林省委派代表歡迎他返回故鄉,馮欣然應允,受國務院任命為吉林省體委主任,攜眷返回長春。為發展吉林省的體育事業也做出了應有的貢獻。他先後當選為吉林省第一、二屆人民代表大會代表,省人民委員會委員,省政協委員,民革吉林省委副主委。1963年9月14日,馮佔海病逝,終年六十四歲。

汪巨川在《馮佔海練兵小段》中記載:

馮佔海是吉林省衛隊團團長。 「九一八"事變,他率領所部在吉林東山裡與日寇周旋兩年之久,終因孤軍無援,彈盡糧絕不得不撤出山外,轉往關內駐防,在平綏路懷來,沙城一帶整頓訓練。在糧食極度困難,衣著夏不繼單,冬不繼棉的艱苦環境下,都能上下無怨,團結一致,期待著收復東北。

我是他部下的一個中校參謀,對這一段的練兵情況,至今還記得:那是一九三四年始,國民黨政府將其編為正規軍,番號六十三軍九十一師,馮為軍長兼師長。移防平漢線,在高邑、趙縣、寧晉縣駐防,展開長期訓練部隊工作。訓練中除學、術兩科外,劈刀,打拳,上槓子等軍體活動為主要科目。春秋兩季大規模檢閱。軍部成立軍官隊、軍士班,定為六個月一期,長期訓練,以陶冶性情,集中思想。當時,生活起居都編成歌曲約束官兵。軍紀歌: 有民而後有國, 養兵所以保民; 軍民原屬一體, 理應相愛相親。 秋毫無犯,

賢哉嶽軍!

切戒滋擾, 仗勢凌人。 切戒滋擾, 仗勢凌人。喫飯歌: 這些飲食,人民供給, 我們應該,為民努力! 帝國主義,國民之敵, 救國救民,吾輩天職!

救國救民,吾輩天職!

起早歌: 黑夜過去天破曉, 朝日上升人起早。 革命旗,高飛揚, 看青天白日滿地紅照耀。 努力奮鬥,切要!切要! 莫忘東北,切要!切要!睡覺歌: 今日工作又完了,

平安快樂去睡覺,

明清晨,要起早, 精神修養好, 國恥沒忘了! 將來練得學術高, 滅日復仇顯英豪! 外患方多,臥薪枕戈, 人人振刷奮勉!這樣叫你朝朝暮暮不忘。晉級辦法:軍士升排長,通知你到他公館辦公室,懇切勉勵你努力工作,盡忠職守,獎給你「短刺"一把,上面鐫雕「勇猛直前,殺敵致國",還有皮鞋一雙,軍衣罩一套。排長升連長,獎給你墨盒一方,墨盒上鐫雕「共濟時艱」,「曾胡治兵語錄"一本。凡是上軍官隊或是軍士班的人,每人都有簡歷照片存在他的書檔裏,以便隨時查閱,俾使升遷。對調轉訓練過的官兵,他都能記住姓名。凡有疾病官兵,隨時遇到,隨時給錢,並予治療。他對於軍紀特別森嚴,凡是部隊久駐之地,如有官兵與百姓拉擾「乾親」等事,嚴重懲辦!並懲罰直屬官長。春秋兩季,教兵協助農事、但不準食擾農家。馮對官兵愛護無微不至,所以官兵愛他如日月。

這支部隊,練成鋼鐵一般,整體一心,在抗戰中給日寇沉重打擊。怎奈國勢岌岌,該部在江西一帶與淪土一亡。

蘇立仁在《馮佔海事略》中記載:

1937年全國抗戰開始後,馮佔海率部在永定河南岸構築陣地,抗擊日寇第11團的進攻。8月24日,91師奉命撤退。此役日寇傷亡慘重,我防守固安縣城的91師545團俘獲日本官兵17人,內有大阪新聞社副社長1人。該年9月初,馮佔海指揮全師到達河北省寧晉縣附近佔領陣地。9月13日與進犯的日軍激戰一晝夜後,奉命轉移.9月17日在任丘地區阻擊敵軍,掩護商震、於學忠、萬福麟等部隊撤退。10月8日,馮佔海指揮全師到達河南省尉氏縣集結待命。

1938年春,馮佔海師奉命開往漯河,擔任平漢路鄭州至信陽的護路任務,馮佔海兼任漯河警備司令和護路司令。7月12日,91師各部南進經武漢三鎮至紙坊(現武昌縣)集軍待命。7月15日馮佔海所帶91師來到江西省,劃歸第九戰區湯恩伯的第3l集團軍所轄。湯任馮為3l集團軍第85軍副軍長兼9l師師長。9l師先在江西省萬載、德安一帶構築陣地,後又開赴修水、德安甘木關與日寇怍戰。蔣介石一貫玩弄丟卒保車,犧牲雜牌的伎倆,在這次武漢保衛戰中,馮佔海指揮所部與日寇喋血廝殺,而上司只許死守而不予增援,不許撤退。所以,91師傷損過半,馮佔海氣悶交並,於1938年11月離軍南行,輾轉避居香港。1939年10月,馮佔海被解除軍職,任命他為軍事委員會中將參議。馮佔海並未去上任,而是躲到雲南昆明,1940年馮佔海利用積蓄買了幾臺卡車,開辦了一個「同興汽車商行」。不久,日軍佔領越南、緬甸大部,滇緬公路也中斷了交通,賴以生存的同興汽車運輸業也被迫停頓。無奈,馮只好又用賣汽車款開辦了一個同義大旅社。

王國玉所著《烽火吉林軍》記載:

永定河之戰

1936年春,六十三軍的番號取消了.馮佔海只任九十一師師長,隸屬於萬福麟五十二軍。如數保留下六十三軍全體官兵,轄二七一、二七二、二七三旅和騎兵團、炮兵營、工兵營、特務營、輜重營、通信連。1937年『七·七』事變爆發,馮佔海經過再三考慮派人去香港買了房產,把家眷送到香港居住,準備投入即將到來的抗日戰爭。8月馮佔海奉命率九十一師北上開抵固安前線,沿永定河南岸設防,師指揮部設在距前線25華裏的渠溝鎮。9中旬日軍集中第六、第十四、第二十師團的強大兵力,大舉向永定河進攻。首先進攻並佔領了永定河北岸周福成一一六師六九二團駐守的南各莊陣地,隨即以飛機和強大的炮火支援日軍強渡永定河,多次被中國守軍擊退。日軍不斷增加兵力,強攻不止,派騎兵實行集團衝鋒強行泅渡成功,突破我軍防線,迅速向兩側擴大突破口。日軍步兵象潮水般的湧上了永定河南岸。九十一師雖竭力阻擊也難以阻止日軍渡河。二七二旅首當其衝地受到日軍的攻擊。防線被攻破,與敵人混戰到一起。旅長趙文質被敵軍騎兵舉刀砍傷頭部倒在地上。他急忙用雙臂抱頭掩護。敵人又連砍幾刀。認為趙文質已死,催馬向前馳去。趙文質支撐著爬到莊稼地裏潛伏到天黑,一位老大娘悄悄地來到莊稼地看自家的莊稼是否被踐踏壞了。趙文質認出她是旅部的房東老大娘輕就呼喊求救,老大娘認出是趙旅長,立刻跑回村去喊來村裡人把趙文質抬到九十一師師部。經醫生檢查,趙文質雖然身上被刀砍傷8處,但都沒有傷著要害處,經包紮後連夜送到鄭州醫治。日軍渡過永定河,向固安城逼進。當年駐守固安城的九十一師五四五團李樹棠團長回憶說:「初期,日寇用榴彈炮遠距離向我射擊,我第一線及固安城每日落炮彈幹餘發。日寇還用三、四架飛機進行轟炸。我方武器裝備雖然較敵方相差懸殊,但仍英勇戰鬥,奮不顧身,堅決抗戰。後來,固安城被敵炮火轟塌缺口多處,沿河守軍第二七二旅官兵傷亡慘重,旅長趙文質負傷8處;第三七一旅也有較大傷亡。在九十一師陣地兩翼的友軍,騎兵第四師和第十師,也因官兵傷亡甚重,在敵猛烈攻擊下不支,於夜間撤退。九十一師沿岸守軍在城內與敵搏鬥後轉移陣地。但擔任守城的我團仍在城內與敵進行肉搏戰,激戰兩晝夜,全團官兵傷亡600餘名,後因戰略關係撤退。」馮佔海奉命率九十一師向冀南轉移,取道雄縣,任丘、河間、安平、深縣,行抵石家莊和高邑之間的趙縣境內時,發現兩側日軍已與九十一師形成平行之勢。日軍偵察騎兵出沒於附近,九十一師有被包圍的形勢。10月下旬九十一師師部駐地附近的沙河店有大股敵軍集結,形勢更加危急。馮佔海決定當晚組織一支步炮兵聯合部隊,向敵據點進攻,掩護主力撤退。日軍突然受到攻擊,倉惶應戰,勢已不支,準備逃竄。但因馮部炮兵與步兵配合不協調,阻礙步兵快速衝鋒,失去戰機,給日軍喘息反撲的機會,進攻部隊只得後撤。次日午,九十一師師部行經隆平縣境一個村莊外,突然遭到日軍的伏擊。馮部正在一段開闊地的路上行進,毫無掩蔽,以致受到很大損失,師部上校副官長龐泰峯,特務連劉連長等陣亡,上校祕書任鈞右臂負傷。馮佔海騎的戰馬被擊斃。馮佔海的一隻腳連同馬靴陷進泥潭裡,一時拔不上來不能行動。幸虧一名騎兵趕來把馮佔海抱上自己的乘馬,他徒步保護,使馮佔海脫了險。馮佔海為了酬其功績破格地提升他當連長。當馮部進入堯JII縣境時,先頭騎兵誤入一個村寨前,驟然聽到寨牆上有人厲聲叫罵:「瞎眼的東西,你沒看到跑到什幺地方來了?」騎兵們猛抬頭一看,上邊是幾個偽軍正架著機關槍瞄準。騎兵剛一遲疑,偽軍一面大喊:「滾蛋!」,一面用手向一邊指揮著,意思是叫騎兵們照他手指的方向跑。騎兵們剛把馬兜轉跑去,偽軍的機槍響起來了,但是都是向高處射擊,騎兵們在一陣緊張驚恐之後,又逐漸地平靜下來了。有的還取笑似地說:「倒底還是老鄉親,不論是到什麼地方都有個照應。」 馮佔海率九十一師從堯山向西進入太行山區,經晉南,由豫北渡過黃河,東行到開封以南的尉縣,稍事休整,又西移平漢路上的漯河。在漯河駐了一個時期,又奉命經確山移駐沈丘。永定河之役,九十一師損失6000餘人。瑞武會戰1938年7月26日,日軍佔領九江。日軍華中派遣軍司令官畑俊六大將指揮日軍兵分五路向武漢進犯。其中一路沿瑞昌至武漢公路西犯,從南面迂迴武漢。馮佔海奉命在九江附近的瑞昌武寧地區指揮部隊對敵作戰,在長江南岸的國民黨軍也集結於瑞武地區,於8月上旬與日軍展開了瑞武會戰。10月25日,日軍第6師團攻佔武漢,瑞武會戰遂告結束。當時戰況異常激烈,雙方傷亡很大,馮佔海的九十一師傷亡近萬人:他自顧所部連長姒下的基層幹部死亡殆盡,尤其是他平素最為依重,號稱忠勇善戰的二七一旅旅長王錫山在掩護師部轉移後率部突圍,不幸壯烈犧牲,使他更感到沒有親兵了。他又感到他的直屬頂頭上司第九戰區司令長官薛嶽從前和他沒有一點兒淵源,聽說此人待人很不客氣,在其手下恐有不測的風雲。當時日軍的氣焰正處於猖狂之時,全國戰局也似乎凶多吉少。這時跟隨他多年的同鄉特務連連長李振清,由於年紀已過50歲,很想請假離隊。但在危急時刻總不好意思提出。當他看出馮佔海這時的心情之後,便極力勸馮離開部隊去香港同家人團聚,也好達到他自己回家的目的。在這種情況下,馮佔海經過冥思苦想,冒著「臨陣脫逃」的危險悄然離開張公渡(位於江西、永修的西北:九十一師指揮部所在地)前線,僅帶親隨副官範廣厚、王九海去南昌。馮佔海離開部隊前,向參謀長閆明志假說因病去南昌就醫,並向薛嶽請假。他把軍需處長找來,批示把一筆巨額軍費發給官兵,團長200元,營長100元逐級遞減。到南昌馮佔海讓負責後方留守事宜的軍法處長洪希賢給薛嶽去公文請短期病假;給何應欽去電報請長假,然後他便去柳州。在馮佔海離開南昌的第二天,第九戰區司令長官薛嶽通令嘉獎陸軍第九十一師中將師長馮佔海所部全體官兵,表彰他們在瑞武會戰中英勇阻擊敵人的功績,並晉陞馮佔海為某軍軍長。馮佔海計劃經柳州去廣西搭乘飛機去香港,不料行至柳州被當地警察機關截留檢查。馮佔海自稱是九十一師的副官,並出示事先寫好的九十一師護照。檢查人員見馮佔海攜帶大批美鈔和港幣不予置信,再三盤詰不放。馮佔海不得已說出了真實姓名和軍職,並說因體弱多病請準長假到香港休養。因正在戰事緊急時期,恐影響士氣才隱瞞身份,離開部隊。可是檢查人員因為馮佔海沒有請假證件無論如何也不放行。馮佔海無奈,急派隨行的中校副官範廣厚飛往重慶,通過嚴寬轉求何應欽,拿到了「該員因患重病,不能繼續指揮部隊,准予長假到後方休養」的正式文件。這樣,馮佔海纔得到放行,偕同範廣厚、王九海去廣西飛往香港,結束了他的軍旅生涯。 馮佔海去香港之後,湯恩伯派陳大慶來整編部隊,將九十一師分為三部分,一部分留在九十一師,一部分編入二十三師,一部分編入八十五軍第四師。旅長趙維斌解除旅長職務,給個少將高參的空頭名銜。不久受人陷害,誣他貪污,他無力辨誣,心情抑鬱,酒後用手槍自殺。張純璽被迫離隊,窮困潦倒,不久病故。

忠魂公墓碑記

《忠魂公墓》者,我軍陣亡將士託靈之所也。烏乎!已死之人,軀殼全消,其靈魂猶在乎?是理也,除宗教家與哲學家以惟我觀確言其真有外,世人殆無能證明之者。然則我忠勇將士之靈魂果與其軀殼而同歸澌滅乎?日:「是必不然」。孟子之言浩氣日:「其為氣也,至大至剛,以直養而無害,則塞於天地之間。」夫所謂浩氣者,非可狀之於形貌也。蓋志士仁人,基於其心所守而行吾所安,羨之以榮祿而志不移,投之於艱危而節愈見。至於遭逢喪亂,國破家殘,顛沛厄窮,誓圖規復,明知事不可為,而粉骨碎身,甘之若飴,邁住直前,不容假借,是氣也,真可與天地比壽,日月爭光矣。是故礦觀往古,為競國家之榮譽、民族之生存,而捐軀無悔者,史不絕書,其人其事,可泣可歌,雖敵國讎仇,亦莫不欽重懷思,千秋萬世,流譽靡窮。是知浩氣之所養,極之可以除國界,泯生死,凡有人類,有歷史,則必能周治於無限,引感靡既。 烏乎!有效如此,即信靈魂之真在,誰曰不宜!

我軍溯民國二十年起,計陣亡將官李文光、楊樹藩,校官李德山、封樹德、王乃倫,武步墀、張振山、孫紹先、孫鼎忱、劉鳳桐、周凱旋、鄧喜泰,尉官王星臺、費志福,肖之江、高字安、楊時雨、夏雨時、王泰、張雲、孟祥玉等五百三十員;士兵千五百三十八名。犧牲不可謂不烈。共事蹟將來能否昭於簡策,固不敢知,惟其含辛茹苦、赴死如歸之精神,誠可以上見古人,下興來者,而告無愧。預知世界上文明之民族,必當深抱同情而永予讚許。然則我忠勇將士之軀殼雖死,而其不滅之靈魂,必將與人類歷史相為始終也可斷言矣。 佔海心傷逝者,久而愈深,亟思撫慰幽靈,以抒內疚。爰擇塋地一區高邑縣城南之花園,地約三、四畝,四周老樹成蔭,東北則溪流回抱,就其中建公墓一座,廣袤約二丈,舉陣亡將士之姓名而葬之,並遷瘞病歿官兵之三十具於其旁,兔致湮佚。周起磚垣,高約五尺,南向闢一門,兩側刻石為識,右日:「忠魂公墓」,左日:「烈士佳城」,兩書之者,稱其儀式耳。墓道樹豐碑一,厓述「靈魂不滅」之理於其上,庶期來日仁者過此,知此中為忠魂之所託,善加獲茸,無任頹毀,則死生袍澤,具深感幸焉! 陸軍中將陸軍第六十三軍軍長馮佔海敬上 中校祕書鍾雋榮謹撰並書 中華民國廿四年(1935)九月

幾個電報原件。

1933.01.25 馮佔海、唐聚五、馮庸、劉震東、鄧文、檀自新、劉桂堂電中央國府各院部會、外交部等,日發狂言欲佔熱河,我等駐遼熱邊區無不義憤填膺一俟部曲整理就緒即行誓師進攻,收復遼吉黑三省失地

1938.10.19,薛嶽等電蔣中正,擬請將作戰不力之吉章簡、馮佔海各記大過二次,第六預備師取消番號

1938.10.26,薛嶽電蔣中正,第九十一師長馮佔海於范家以南地區之役全部陷入被圍狀態及第七十一旅長王錫山陣亡,請準特恤以慰忠魂


請搜一下一個叫韓聲濤老人的回憶錄。韓聲濤從918事變後就加入馮佔海部,歷任戰士、班長、排長、連長、營長。被湯恩伯部收編後,被安放道湯部主力敵4師裏

補充一下問題,91師參加的所有戰役中,日軍的作戰目的和結果,還有91師的作戰目標和戰役結果所產生的戰略戰術效果


我的祖父蔡金五,1921年生,1939年抓壯丁編入國軍91師。後杳無音訊。有相關信息請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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