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邀請,我是個道士,小時候就是修修道,背背經到沒感覺什麼,直到真正遇到了一些事,才發現有些東西真不是那麼回事。

修行渡劫實不易,千里尋祖把兇避,不識廬山真面目,夜半醜時遇紅衣

我夢裡的女鬼跟我說:「鬼直接傷不了人,所以你別害怕,我在你身上很久了。」

下個月要回龍虎山,抱著臨陣磨槍不快也光的理念,無為子抓緊修行沒有友(四)誼(處)之(喝)光(酒),夜間無事便有了些時間給大家故事。

本著自主自由的原則,經過大家投票,還是想聽仙緣仙家故事的人多,我想了想,給大家講一個我拜完師,然後跟著師父出門的經歷吧。

講故事之前,說一個引子,就拿今天跟河南的善信聊天為引子吧,他羨慕我的自由自在和一身的本事,我對他說我小時候很苦,修行真的很苦,不說課業的艱難吧,就是無聊沒事打發時間就夠苦的,我小時候嚴重懷疑,為什麼神仙在道觀會得道,原因是因為沒意思,不打坐也不知道幹嘛,想一想最後就得到了。

我們道觀是真心的無聊,開始去的時候還行,山清水秀,樹蔭環繞,在山上跑一跑,避開城市的喧囂,呼吸呼吸新鮮空氣,去河裡玩一玩,抓抓魚蝦蛙鱉,感受感受清泉的涼爽,可時間長了,那山還是那山,那河裡還是那河,苦悶至極。

再看看身邊幾個師兄弟,年紀差得多的我就不提了,玩不到一塊去,年紀相仿的老五老四,老五一個三拳打不出屁,膽小怕事的性格我肯定跟他白費啊,而且背叛師門的老五當時特別聽師父的話(最後背叛師門,所以有些事不能看表面),沒事經常跟師父打我小報告,我一天調皮搗蛋,被二師兄責罰都是老五乾的好事,唯一支持我的只有我四哥,想想若當時在師父道觀裏要沒有我四哥陪我滿山跑,生活不知道有多無趣,寫一寫不由得思念花臂四了。

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山上人腦能想到的玩法,我基本上已經全開發了,就差放火燒山了,日子過得不鹹不淡,突然,有一天,師父要領四哥出趟遠門,讓我和二哥、老五看家。

這我能幹嗎?二哥全師門最嚴厲的,簡直喪心病狂,師父在的時候還好,師父不在我惹禍必死無疑啊。

老五,老五還叫個人嗎?在那一坐都趕不上草棵子裏逮的螞蚱有趣,我撒潑打滾,軟磨硬泡讓師父帶我見見世面,其實也的確我都快成看家之王了,每次都是我和老五看家,老五就罷了,適合看家,我這活潑性格看家不是要我命呢嗎?

萬事皆有因,尤其是家師安排的事,其實我那時候不明白,師父讓我看家是為了我好,首先,師父每次出門都是伴隨著一定危險的,畢竟出遠門,不可能說都是順風順水的,都會有一定變故,修行人變故又叫做劫,而且師父帶師兄們出門不是處理事就是渡劫,所以很危險。

其次,我體質特殊,氣運又好,會遇到一些東西或是一些事,再或者會遇到一些機會,這些東西和機會,這好比天上掉餡餅,我的盤子能接住幾個餡餅,或者說這個餡餅特別大,我接不住,但是,這個餡餅會砸向我,如果在觀裏不說都是我的,接不住的其他師兄弟也能受到一些福報,最最重要的是接住接不住我都是安全的,但是在外面,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就會給年紀小的我帶來危險,我去泰國的那次出海就很危險,以後有機會給大家講。

道理是道理,如何做是如何做,那時候孩子心性哪管這些,現在想想也不怪那時候的我,我自打上山之後一次都沒出去過,十歲多一點的孩子哪呆得住,所謂老兒子大孫子,作為師父最小的徒弟,師父對我疼愛有加,後來師父心一軟便帶上了我。

山高海闊,外面的山是那麼的俊秀,外面的水,是那麼清純,外面的妹子,是那麼.......當時小,觀察不到外面的妹子。反正憋久了外面啥都是好的。

這次主要是陪我四哥辦事,之前說過我花臂四師兄家裡世代供奉常家仙,供仙家其實不足為奇,他還有個身份,他們都稱自己是怒蘇,也就是我們中國一個極其少的少數民族,怒族。

具體這個怒族詳細信息和傳說啥的,大家自行百度(我看了真實性一般,很多好東西都河蟹了),我這面給大家簡單的介紹一下怒族,怒族又稱怒蘇各氏族,這個民族在中國不到四萬人,在東北更是少之又少,而這少之又少的人中又分純怒族和雙親或者祖輩其一是怒族人的混血(因為少數民族在政F有待遇,包括高考都有優待),所以純怒族人少之又少。

這純怒族人又分兩撥,一波供奉的是蜜蜂,圖騰也是蜜蜂。

相傳在遠古時代,有一天,突然有一羣蜜蜂從天空中飛到怒江邊的臘甲底村,然後這羣蜜蜂和地下的蛇進行婚配,於是便生下了怒族女始祖茂英沖。長大後的茂英沖又分別和虎,鹿,熊,以及鳥等婚配,這樣纔有瞭如今的怒蘇各氏族。雖然在我們看來有些不科學性,但是卻也是一些上一輩流傳下來的,我聽四哥說其實好像是蜜蜂化作了一個醫生治好了一個女祖先的命,還靠蜂蜜養大了族內人,反正這波供奉的人裏有跟蜜蜂有關係,國外也有把蜜蜂當成太陽神的眼淚的,所以蜜蜂在世界範圍內地位都很高。

另一波人供奉的是蛇,我四哥屬於這波的,我國有很多供奉蛇並且將其當圖騰的,但是怒族不一樣,關於另一部分怒族人把蛇作為圖騰,也有個傳說,相傳古代有一個很美麗的少女,她不僅人美歌甜同時還特別擅長織布手工。有一天,這位少女在織布的時候心情很好,於是她邊織邊唱歌,而她的歌聲也打動了一條巨蛇。巨蛇為了不驚擾到少女,於是它變成一條小青蟲來到女子前聽歌。漸漸的,小青蟲對少女產生了不一樣的情愫,同時少女對小青蟲也似乎產生了感情。這一天,小青蟲便鼓起勇氣向少女求婚,但是少女卻說如果小青蟲能變成人類,便答應與他成親。結果,小青蟲一點沒慣少女毛病搖身一變,成了一位風度翩翩的少年,隨機兩人便成親成了夫妻。後來,兩人有了愛情的結晶,所生出來的子女便成了蛇氏族。

由於祖輩是人蛇的產物,外加上家裡供奉了一隻常家仙,導致了四師兄的體質的特殊,或者說他們家族的體質有些特殊。

若得到一段大道機緣,或者修為突飛猛進,就要蛻一次皮,這是他們家族人渡劫的方式。渡劫有很多種,雷劫、水劫、火劫等等。

大家都聽過爬行動物,蛇啊,蜥蜴啊,包括蛙類也會蛻皮,但是人類蛻皮大家第一次聽說吧。我見過四師兄蛻皮,就類似於很嚴重的皮膚病,皮膚會嚴重缺水,大概一週不讓大量飲水,只允許渴的不行的時候潤濕嘴脣。

有一些出馬弟子修行好的柳家,也會得特別嚴重的皮膚病,有人會誤以為是五弊三缺,其實不是皮膚病,是修行到了一定境界,身上的皮大塊大塊的往下掉,甚至有的連著肉,這其實是在蛻變,連著的肉要麼老死要麼之前受過傷,更有甚者是裡面有腫瘤或者隱藏的疾病。

高端點說就是不好的細胞在裡面,蛻皮之後的人雖然虛弱異常,但是整個人神魂都有所提高,再說的低俗點,皮膚的光滑程度甚至身高都有所改變,有句玩笑話叫三十三竄一竄,在我四師兄他們族人看來就不是玩笑了,還有就是他們一族人修行,特別害怕三屍上報(人身體有三屍神,在庚申日向天庭上報人的一些事,守庚申就是道家去除三屍的方式。具體的,我之前故事講過這就不敘述了),所以他們一族守庚申在第一次蛻皮之後就要做,因為蛻皮生肉,返老還童屬於逆天而為,這事若是被上天知道,則很難有第二次蛻皮成長的機會,所以四師兄也是夜之小精靈,這也是我們倆為什麼要好的原因之一。

這次呢,師父帶我四師兄要去長白山腳下找一位東北威名赫赫的仙家,聽說他家老祖一百零七歲,家裡供了三條常家大仙到他這都第十四代了。

老祖更是性格乖戾,在當地隻手遮天黑白兩道,這裡說句閑話某某峯其實跟他家也有千絲襪縷的關係,這裡不談敏感話題,我四哥平時飛橫跋扈,但是這次異常安靜,而且四哥偷偷告訴我,一定老實些,常家仙脾氣一向不好,這個老祖無論地位和身份東三省都能排的上,聽說有個野修道士,在當地裝神弄鬼,竟被家主拖進宅子,後來放出來少了一魂一魄,瘋瘋傻傻,所以不是個好說話的主。

氣氛被弄得有些緊張,一路無話。

到目的地的時候已經下午了,下了火車,上車又開了兩個小時,給我第一印象,好大好大的院子啊,四哥臉上沒什麼表現,但是身子顫抖不已,估計是蛻皮開始了,一位中山裝戴眼鏡的老者將我們迎進屋去。

「靜虛子道長,別來無恙。」老者謙遜儒雅,沒有像傳聞說的那樣,可能是分人,比如跟我師父關係莫逆,所以對我們也和藹客氣。

師父表情嚴肅,打了拱手禮:「吾徒又給你添麻煩了。」

「我倆家本是世交,何況又是你徒弟。」

寒暄了幾句,又來了三四個人拿了一包一包的好像是草藥,然後就留我一個人在大院子玩了,我溜達一會,在人家院子裏畢竟束手束腳,於是我就跑到門外,坐在一個石獅子那裡玩。

玩了一會啊,我發現一個事,就是有一個乾瘦老頭,大概六七十歲的樣子,在這Z(姓氏不便於提。。。。。)家大宅門口,走來走去,東瞧瞧,西看看,沒事還摸摸鬍子,一副賊眉鼠眼。

我在石獅子旁邊玩啊,他竟然還看看我,我主學相嘛,天相地相人相,人相就是面相手相,我一看這人沒腮窄額定無福,在此鬼鬼祟祟非奸即盜啊,就算不是也是周邊貧困老農來此沒啥好事。

我這心裡想著他,他竟然瞪著眼看我,我這小暴脾氣能忍嗎?

「瞅啥瞅啊,我可告訴你啊,這宅子的主人,可不是善茬兒,殺人不眨眼,你要是在這動這宅子歪心思,別說我沒勸你,我就是個外人,不是他們的人,要是他們的人看見你這樣,拖進院子打死也有可能,黑白兩道都好使 。」說到這我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老頭沒說話臉色很難看,可能被嚇到了。

我想了想可能話說重了,那時候年紀小於是跑過去:「老爺爺你是不是在踩點呢,我勸你啊,真別動這個宅子的主意,雖然大,但是這裡有東西,東西你知道不?」眯著眼,東西倆字說的特別重,神祕兮兮的。

老頭臉色更難看了,看了看我,墊腳又看了看門裡。

我砸吧了一下嘴「我說你這老頭不死心呢。」

老頭終於發話了:「你身後那姑娘,你認識嗎?」

我先是一愣,然後回頭一看,啥也沒有啊。在轉過頭,老頭不見了。

哎,窮山惡水出刁民啊,你就大模大樣走唄,還騙我回頭。

我自己呆著沒意思啊,於是就在地上玩上了玻璃球,我自己玩,就玩庫的,不知道大家玩沒玩過啊,特別有意思,就是在地上畫一個正方形或者圓形,然後將十個玻璃球放中間,然後離遠打,如果將玻璃球打出方框就算贏,就可以將打出的玻璃球收到自己手裡,如果自己用的玻璃球留在正方形裏就需要再放裏三個玻璃球,而且要回到原點從新開始。

我自己玩的不亦樂乎啊,不知道啥時候老頭出現在我旁邊賣上呆了。

老者聲音沙啞說道:「小子,帶我一個可好?」

我撇了一眼,不耐煩的說道:「我沒球借給你啊,這次出門師父就帶讓我帶這幾個。」

老頭右手摸進自己左手裡懷,好像放的很深,摸東西的樣子很滑稽,然後果真變出了不少球。

老頭問道:「這東西,如何玩啊?」

「你球夠嗎?我倆每人一共需要放裏五個,然後拿一個打,如果...........」我不厭其煩的跟他講著規則,講的時候不忘朝他手裡看,他的球是真好啊,都類似於奶球一樣的實心的球,貓眼什麼的,我在小賣鋪沒見過,都是純色的石球,十幾個,我當時留了一手,因為這個遊戲有個小技巧,就是打的球拿好的,但是,放在庫裏的球,都用一些不好的,被人贏去也不心疼,我特意沒告訴他這件事。

老頭長得不咋地,理解能力到挺強,我說一遍就會了。

一大一小二人站在一條用樹枝畫的直線後面,小的先開始,小的用的方式是養戰法,先輕輕把球靠近庫旁,等下一次一下將庫中球彈出來。

輪到老頭,老頭枯如朽木一樣的細窄手臂,竟勢大力沉,一擊將庫中球擊飛,但母球留在了庫中,打出四個罰三個整個就留了一個。

我會玩啊,趕忙用自己的球撞擊他的球,因為我那幾個玻璃球都是小賣店一毛錢五個的,他的那種又大又好的,都很貴,而且我球小我必須打一個大球出來,換大球打,我運用我的技巧,套路著荒郊野嶺的老頭。

幾輪下來,我輸多勝少,我倆慢慢熱絡起來,於是我小聲跟老頭說:「老爺爺,我看你人不壞,我跟你講,這家你看到沒。」說罷嘴頭向院子那面歪了歪。

「看到了,咋了。」

「還咋了,是仙家,家裡供的東西,老厲害了,你說你進去,偷點東西,被人盯上了,主要人家看似沒人,都在仙家範圍內,你跑不了,抓回來打死你。」我蹲在地上仰個一臉認真的跟老頭說著。

老頭不耐煩的用下巴指了指庫說:「你趕緊打。」

我嘆了口氣,剛要發力後面老頭說:「我也有仙家,有仙家能咋地啊。」我一口小血沒吐地上,突然一句榜道(就是犟的意思)的話導致我發力沒發好,母球進庫了。

我趕緊跑過去撿起球:「我發力時候,你幹擾我這球不算。」

老頭也不要個臉了,竟然跟我說:「沒那講究奧,你也可以在我發力時候幹擾我,人這一輩子,渡劫飛升,過個坎,翻個山,不都是遇到登雲梯,大部分時間都是落井石,防不勝防。能做此事之人,定是不怕你秋後算賬,所以,強大自己,等到他渡劫過坎,還他個萬劫不復就好了。」說萬劫不復的時候發力彈出球。

「卑鄙小人啊,遇人不淑,你說你挺大歲數,跟我一個小孩。」

老頭一邊撿起他打出來的球一邊說:「僧不言名,道不言壽,你未開竅,你都幾世修為了,幾百歲了還小孩,你後面女人跟你多久了都。」

我回頭看,還是啥也沒有,我趕忙把頭轉過來,那老頭竟然趁我不注意在庫裏偷球。

我年紀小遇到他耍賴,竟一時沒忍住,大哭了起來。老頭也慌了,趕忙說:「哭啥啊,我拿起來看看這個球,你看這球比正常的小,你是不是玩賴啊,把特別小的球放庫裏充數。」

我眼睛看,沒小啊,眼睛裡都是淚水於是抹了抹眼淚,跑過去看,我記得真切他和上手,走了過來,遞給我,然後我對照著自己的球的確小了一大圈,上面還有磨砂紋。我隨手就撇了對老頭說道:「我給你換一個就是了,這個不是在我家樓下買的,估計是贏別人的,我沒注意。」

老頭長舒了一口氣,晃動了一下身子,說:「多大點事,還哭鼻子。對了,小子,你怕出馬仙?」

我不屑的搖了搖頭,又看了看那個大院想想四哥的話,有點了點頭。

「到底怕不怕。」

「 我沒見過,我聽說都挺嚇人的。」

「出馬仙你害怕個屁啊,東北的五大仙家啊,其實就是五種特別容易通靈的動物,這些動物呢,吸收日月精華,逐漸開了竅,然後開始修鍊,修鍊一段時間後就有一定智慧,然後到了一定瓶頸就需要人的香火和福報,從而呢轉世成人,然後人再成仙。這出馬仙啊,這個人是沒啥能力的,除了體質特殊一些,所有功力全靠上身的仙家,但是不排除一些人有一些家傳的手藝,但是我們講手藝是手藝,仙家附身是附身,借人之身給人解決辦事而已。你要怕,怕仙家還行,而且市面上的小弟馬假的多,招搖撞騙的,沒幾個練真功夫的。」

我瞪了老頭一眼心想就你行,你行你偷東西,這麼大歲數了,在這跟我玩玻璃球,庫裏有個球小你都計較。

「但是也不排除一些出馬仙是仙家轉世,仙家靠人來積累福報,治病啊,驅邪解惑啊,解事看事啊,人呢,靠仙家的能力謀一些世俗的東西,比如錢財,比如名望,包括關係。」老頭說這話不假,在東北很多仙家的地位很高,包括在村子裡有時候甚至高過村長支書,因為真真切切幫老百姓辦事解決問題。

老頭又說:「而這仙家積累夠了福報就會離開,這也就是很多出馬弟子白臉的原因(白臉就是沒有能力了,仙家不在了)仙家也分優劣,跟人一樣良莠不齊你不能說,仙家都是好的,也有為了福報,捉香童,捻香根的,甚至故意給一些人設置難關再來化解,從而獲得福報。仙家的目的當然也有不同,有的就是一直修,聽說有的是為了修成人,因為畢竟人修成神仙更容易一些,你像很多女子狐媚狐眼,尖嘴猴腮,驢臉或者行為神態像動物,可能都是剛剛轉世為人的畜道星。而這種人便是天生的出馬的,屬於良玉,能跟供的仙一起做很多事,也能學很多東西,只不過沒有那麼多吉林省也不超過兩隻手。」

我看了一眼老頭,不屑的說到:「哎,哎,哎還說教上了,你還玩不玩了。」我摸了摸兜輸了不少了,有點心疼。

老頭竟然爆了個粗口:「曹,朽木,就知道玩,就這些話有些人跪著求我,我都不說。」

「可你不還是說了?就這話你跪著,讓我再聽一遍,我都不聽,大話誰不會說。」

老頭有點急了,我突然感覺特別冷,然後聽到老頭一字一句的說:「小子,你看我不給你褲衩都贏了,讓你尿炕都沒東西墊。」

可說來奇怪啊,之後老頭也贏球,但是莫名的都小贏,我呢,非常奇怪力道總是剛剛好,停球也正好停在庫邊緣不遠,多一分力就離得遠了,少一分力就進庫罰球了。

玩了一會兒,老頭竟沖著我冷冷說道:「小姑娘,你再幫他,休怪老夫不客氣了。」

我這回沒回頭,長記性了,問老頭:「你跟誰說話呢?」

沒想到老頭竟一步躍到我面前點了一下我眉心,我腦袋一沉,就好像頭特別重,需要脖子使勁才能立住,然後我隱約看到一隻手搭在我手上,穿著紅衣服,可我在要看,就不見了。

我剛要問老頭話,只見屋裡出來了幾個人,見到老頭竟然都跪下了,額頭觸地,畢恭畢敬的說:「拜見老祖宗。」

我次奧,我就好像一個晴天霹靂砸在腦袋上,這不是氣我呢嘛?他是Z家老祖宗?

還沒等我回過神,領頭一人額頭繼續觸地,然後說:「裡面那小子狀態不是特別好,這次機緣太大,那個東西退的有點多,怕是會傷及性命,所以..........」

老人一揮手,趕忙跟那些人進入院中,手裡剩下的球也丟給了我。

我當時真想也跪下去啊,一肚子苦水腹誹不已啊,你說你一個高高在上的Z家老祖宗,好歹有點高人風範不行嗎,一百多歲了,就應該在哪個洞裏,身下坐著一條可撼動山嶽的巨蟒,吞吐日月,吸納精華,要麼就應該在一深水之潭練拳築基,退一萬步講,站那應該有山嶽之勢,行走龍驤虎步,你這看自己家院子賊眉鼠眼的誰能看出來啊。

最後我如何恍恍惚惚小心翼翼的進屋我忘了。

他們忙了好幾天,但是我記得跟Z家老祖玩球那天晚上做夢了,遇到了一個紅衣女子在夢裡,那女子說她是鬼,然後我就嚇醒了,一身汗,醒來發現是夢,也未多想,又睡去了,可睡去之後又夢到了她,我剛要跑。她對我說:「公子,你不記得依依了嗎?你別害怕,鬼傷不了人,我已經跟了你很久了。」

慢慢的,模糊的夢,竟一點點清晰起來,漸漸的要看清楚那紅衣女子的模樣。

想看故事的可以關注我,有錢的讚賞一下,沒錢的幫忙轉發或點個贊,有問題可以私聊我或者加我V,無為子祝大家萬事順遂。


感謝邀請,我是個民間祝由傳承者,小時候看林正英電影長大,深受道教元素薰陶,長大了機緣巧合就遇到了我的祝由師傅。

祝由是中醫的一分支,起源於上古年代,簡單直白可以理解為通過咒罵而讓病情痊癒,以毒攻毒。

所以在古時候,對祝由傳人的標準囊括了 嘴巴毒。

要讓自己的嘴巴修鍊到魔法攻擊+1000%,那纔是大成。

而傳到近代後,這種祝由慢慢失傳了,也許是這種長舌毒婦太難找了吧。現在流傳的是效果稍溫和的技術,先褒後貶類型。

就是對病症曉之以情。


以上皆為理論,以前的我是怎麼也不信的,這不扯淡嗎。對病情說道理?外星人都被逗笑了!

然而在我嘗試過之後,我再也笑不起來了,我學習的第一個叫止痛法,操作手法類似於玄學

一大段規勸文外加吹氣,劍指等等操作,嘴巴哈一口氣到疼痛處,說聲 止~~~

怪了,真不痛了~

好歹我也是受過科學主義教育的,我當時判定認為這是心理因素作怪!

有一次,父親喫魚卡到了喉嚨,摳不出來,我就依樣畫葫蘆,按照祝由術上面的九龍化骨水給畫了一碗水,事先沒敢和父親說,要不然他要知道他兒子這麼神叨,未免失望,也就是在喝下水的一瞬間,他說刺沒了,這一次,又被我完美的詮釋為,水把刺正好帶下去了!

又有一次,一位股骨頭壞死多年的朋友找到我,聽說我會什麼神奇的祝由術,想讓我試試。

於是,在前後嘗試了一個月後,終於,他自己說行動比以前方便多了!

然而這一次,事實就在眼前,我又該找什麼理由來說服自己呢,也許是湊巧吧,???

當這種例子越來越多的時候,我也越來越慌,因為我發現 我似乎是觸摸到了這個世界的BUG,

同時,我也似乎正在和正常人月走越遠,言語間往往被當另類。畢竟這個BUG是真是假還未知。

也許我觸摸到了什麼世界的BUG,又或者我們本身就是宇宙的BUG。


就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吧。

2020年,這個動蕩的一年,全球運勢多舛:新冠疫情、蝗災蔓延、澳洲大火、多位巨星意外隕落……無數人的生活也受之影響。

在中國傳統六十甲子紀年法中,2020年剛好屬於庚子年。擅長觀測的古人很早就發現,每當年份運行到庚子這一年,自然災害變多,突發事件頻頻,一些震動世界、影響安定的大事件也容易發生在這一年。因此我民間一直流傳著庚子預言、庚子之災、庚子大坎,庚子輪迴的故事。

由此可見,你覺得玄玄乎乎的事情,可能就是老祖宗們積累的智慧,有時候還是信一點比較好。


柿子熟了

每年柿子熟透的季節,就是第十一個人報到的時間。這是我們老家整個村都心知肚明的事兒。

雲南大山縱橫,修高速路除了搭橋,還要打隧道,工程那是一個艱巨丫。

俺們村原名叫窩窩村,有條S型河流—窩窩河,因為我們村的地形是在S字第一個彎裡面,窩窩河是瀾滄江的一條很小的支流,與窩窩河流並行的有十一座山,當年修高速打隧道時就把這隧道命名為十一山隧道。

政府剛開始規劃時,原本打算是把整個村子遷移出去的,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調用四張挖機,在後山上咔擦擦平整了四級梯田式的臺階,村民們都依次的安置在四級臺階上。長輩告訴我們的,他們當時好像只對挖機感興趣,所以記住數量,我列個去。

然後就開始挖隧道了,聽說挖好多年。因為隧道工程實在太難了:隧道上行線,下行線3200米左右,全長6400米左右;窩窩村附近都是圍巖,斷層帶,巖層破碎,溶腔,富水等等不確定因素。

隧道南北走向,隧道出口在村子東北方向。如果開車,一出隧道,就是一個緩下坡路段。

我們這不僅地形高低不平,氣候更是詭異。感覺一直都霧氣籠罩,雨天比晴天多。一下雨,整個隧道,村子都籠罩在霧氣中。

村子雖然安置在半山腰了,但是太陽從後山出來,對面的山和後山都很高,一般早上十點左右太陽才能照到房屋。

從我們記事開始,隧道已經建成通車,然後每年到11月底柿子熟透季節,就會湊足十一個人死於車禍。

今年也是一樣。星期六坐在家門口曬太陽,突然路邊的熟柿子掉落在地,啪的一聲,嚇得曬太陽的貓咪跳的老高,我自己還被它的慫逗得捧腹大笑。

不過馬上意識到柿子熟了,悲劇也馬上要結束了。

說來也怪,中午還熱氣騰騰的太陽,接近傍晚,天氣漸冷,雲彩越堆越多,慢慢下起了零星的雨點,霧氣漸漸籠罩了村子。

喫了晚飯就窩在被子裏刷抖音了。完了幾把,聽老媽在外面嘮叨的聲音:「你們開車給我小心點,沒事別回來,你看看,這不是造孽嘛……」

我下樓,站在門口,遠遠看見高速上警車閃著的警燈,高速上又出現了堵車長龍。

這種情景一看就知道出了事故,明天搜下熱搜就知道咋會事了。

大家也是見怪不怪,這時候張大媽就來找老媽嘮嗑,我們就回家了。

唉,你們是不知道,我聽我家老頭子說在建這個隧道的時候,有人在隧道看到過身穿紅色衣服的女子進入隧道,但是愣是沒找到人。

接過隧道工程的人都知道,隧道在建期間一般都不讓女人進出,一是怕有危險,二是女人進入,會有詭異現象。

張大媽家的老李頭當年在工地上支模扎鋼筋,所以比較熟悉當時的情況。

沒找到紅衣女子,隔天就連續下了好幾天雨,隧道已經通到一半了,但隧道頂不斷滲水,地面水越積越多,調了兩臺抽水機日夜不停的抽。

好不容易雨停了,水抽幹了,前方泥土鬆動,又塌方了,還好沒有人員傷亡。

雨季是集中在7—8月份,接著雨季來了,白天晴天,晚上大雨滂沱,河水水位漲了,而村民又忙著採烤煙,工程就暫時擱置了。

十月份時候,工程隊請了為風水師,查看風水後,在後山建了個山神廟。廟很能容納一個180高的男性站立,跪拜。

但是我感覺山神跟我家掛的財神爺長的差不多,只是鬍子略長。

10月過完,工程才開始動工,後期修建還算順利。

只是通車後每年都要死上十一個人以上,各式各樣的車禍:有的溜車,有的直接衝出高速,連撞的情況做多。

每次我們回家,看見十一山隧道,既高興又害怕。

隧道最開始建的時候兩邊都是貼白瓷磚,頂是刷白的,但是每天都會滲水,現在頂已經是黑色的,兩邊瓷磚剝落,索性也掰了 刷成白色,在畫上民族圖案(雲南這邊隧道喜歡畫藍天白雲)。

但是,很快就會被水滲透然後剝落,所以這條隧道我感覺永元都是在整修,每天都堵車。

感覺出車禍跟這個隧道佈局也是有問題的。窩窩村村民也在不斷的減少,大家都覺得這個地方晦氣,越來越多的人搬離家鄉,家鄉現在流行的就在老弱病殘,留守兒童 。

家鄉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呢?父母在的地方就是家!但對窩窩村我們都沒有什麼留念,經濟應許的時候,也就是離開的時候,只是可能再也喫不到家鄉的柿子了。


無神論者一枚。

從小和爺爺奶奶一起生活,感情很好。一天下了晚自習,我在千里之外的大學宿舍裏,突然清楚的聽到了爺爺聲音在我身邊喊了我一聲。當時並不知道爺爺去世了。後來知道爺爺去世的消息,覺得可能是爺爺對我的思念在那一刻跨越了時空的限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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