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到和酒有關的話題我就不得不想起曾經的同事A。

那時候我們同是剛從大學畢業,住在公司宿舍。剛開始我們雖然天天同喫同住,不過好像有一些隔閡。我對這個一米八多的山東大漢的印象一是憨厚,二是能喝。有次有個同事和我說,A覺得我不太實在。我聽完莫名其妙,我怎麼就不實在了?!同事說上次你兩喝酒他說你沒誠意和他喝,對付幾瓶就裝醉了,不實在。我大呼冤枉,回去就和A解釋,我的酒量就四五瓶啤酒啊,我不用裝就醉了!A說不可能,每個人最起碼應該都能喝一箱啤酒,他在大學和他山東老鄉喝酒時,都是一人踩一箱,沒人說喝不完的。我哭笑不得,我能說啥呢,只能說你認識的人中最地板的選手都是我無法企及的天花板。。。

好在沒過幾個月,他喝酒的次數多了以後,他才能理解原來真的有人不能喝。在那幾年裡我們一起喝酒無數次,他幾乎從沒喝多過。他喝多的一個最大的特點就是會拚命找酒喝。記得最清楚一次是一個同事結婚,十來桌,每桌上有一個扎壺,裡面視各桌賓客意願,倒啤的紅的白的或者各種混的,新郎每到一桌必須全喝完。靠新郎一個人當然不行啦,因此A負責幫新郎擋酒。雖然擋酒人數眾多,但保守的說,A每桌負責喝三分之一到二分之一,各種各樣的酒哦。十來桌走完,其他擋酒的多少有點醉態了,他一點事沒有。回座位後還喝了不少啤酒,快走時纔有喝多的跡象。下一場到KTV,他果然進入了喝多模式,拚命找酒。比如B和C好久不見,互乾一杯,他一個箭步上去說別你兩自己喝啊,我先幹了,BC不明所以面面相覷,A已經吹完了一瓶(小瓶的百威)。然後DE在旁邊聊天,他又湊過去,別光聊,喝呀,我先幹了,然後再吹一瓶。對了,他喝多後能吹瓶都是直接吹瓶。在這種相當於他自己幹自己的模式下,到後半夜兩點多,他把自己給放倒了。至於一共喝了多少真是沒人能數的清。

他當時追一個內蒙女生的時候也很搞笑,一有空晚上就抱著三箱啤酒去那女生屋裡,兩人喝完三箱他就走,重複多次,給人家女生喝服了,走到了一起。這內蒙女生也非常能喝,一次在家招待一個內蒙小姐妹,兩個人把家裡四瓶幹紅,一瓶乾白全喝了。

由於公司員工來自五湖四海,很多地方人都標榜自己能喝,A很樂於給人家測酒量,單挑幾乎沒有敗績。當然也是幾乎。

有一年來了個西安姑娘W,聽說很能喝,A帶著我們約W去酒吧測酒量。W也聽說A很能喝,想切磋一下,來酒吧之前還和朋友喝了四大罐黑啤熱熱身。來了以後,A和W對著喝了兩個多小時,在我們凡人眼裡,這就是不停推杯換盞的兩小時啊。到12點W得先走了,我看A也有點醉態,怕他後面會瘋狂找酒我們控制不住。我就趕快把W送出去了。在外面等車的時候W只和我說了一句,還以為今天能喝多。。。雖然兩人沒有分出勝負,但在場人都覺得再喝下去A可能會敗。這個W確實也是狠角色,有次半夜給我打電話,讓我去某酒吧幫忙。我還想她這肯定是碰到硬茬了呀,我這酒量能幫得上忙不,別太丟人呀。結果到了那一看,旁邊沙發上倒了兩個女孩,W和酒吧工作人員在那一杯杯喝純威士忌,看見我她興奮地喊,原來我真的喝不醉!我問他不是還有個男生J嘛?他在哪啊?W說他在廁所。我趕緊去看,一進廁所就看見J趴在洗手檯上吐。我問,你沒事吧?J擺擺手,沒事,然後低下頭開始吐。等他吐完我又問他,你真沒事吧?J擺擺手,真沒事,然後低下頭開始吐。確認完他真的沒事我就出去看著外面那幾個人。後來J從廁所出來,也躺沙發上睡過去了。W一人放倒三個,其中J從小喝自家釀的果酒,度數很高,在我們中也很能喝,一樣敗北。

另外還能想到就是有次晚上8點多下班看到東北同事J和C在小區門口餐館喝酒,第二天早上6點多我去上班的時候,兩人還在那喝,腳下密密麻麻全都是酒瓶。。。

暫時想到這些,以後再更。


我二嬸最能喝,她們家族遺傳就是能喝酒,她爸爸以前給市長開車,不是因為技術好,是因為能喝白酒 市長特別願意帶著他出去擋酒,開車渴了就開一瓶白酒解渴,每次跑長途都會有人往車裡放一箱白酒,據說酒度數越高越清醒,不過最後死與酒精肝。

她爺爺是國民黨的團長(不過叛國了),當年校長逃亡臺灣後派人暗殺他,她爺爺拉著特務喝酒,愣是把兩個特務給喝倒了,喝的是老茅臺發黃的那種。

啤酒:一直喝 有一次過年家人喝酒,晚上九點喝到後半夜3點,她自己喝了兩箱哈啤,照樣清醒。

白酒:去雲南旅遊喝山裡茶農自己釀的包穀酒,喝了一可樂瓶裝的白酒 我記得容量大概是1.5升的。度數過60

洋酒就不知道了
乘客帶烈酒坐長途車被安檢攔下 當場喝下3斤多

昨晚的事,和表姐表姐夫一起喫飯,表姐夫是每頓喫飯都半斤白酒的再來兩瓶啤的人。說他年輕時候最多是四斤白酒加兩箱啤酒。也迷迷糊糊,但沒到喝多的程度,不過他們屯子裏有個最能喝的是一個做汽車銷售的,說出去他的酒量沒人相信,從沒醉過,一頓能七斤白酒。他喝酒不吐,只要讓他上廁所就行,有一次應該是有人想看他究竟能喝多少,或者是坐那喫飯?反正是啤酒四個小時喝了120瓶。

此事不是親眼所見,有待證實。


王樹松,實名實姓,屠戶,殺羊賣串。我們一條街上的。

1、26歲,親妹妹大婚的頭天晚上,跟人拼酒,兩瓶白酒,56度綠牛,然後大鬧,坐院子裏哭,手持兩把菜刀,砍傷二叔一名,臀部縫九針,被眾人暴揍,麻繩捆於村東頭電線杆上,次日清晨被放羊人解救,暴怒!!!沖回家中,將婚場砸了個稀巴爛,活捉親妹夫一名,挾持至房頂,不給酒喝不下來,男女雙方家屬互毆,幾十人混戰,另有劉村數百人持械青壯男子正在趕來的路上,口中大喊:娘個X,今天就平了王莊子!

吾村亦做好戰鬥準備,凡十五歲以上男子均手持帶銹鐵器,埋伏於村東頭主路梨樹園子深處及民房中,做好了遊擊戰及巷戰的準備。待劉村人進犯之時一舉殲滅。警方出動民警4人,被吾村男子用麻繩捆住,囚於村部內,所帶警械手銬6副,警棍4支被充作武器。警察說:你們這是襲警!犯法!判刑!

村民呵斥道:別逼逼了!今天不死個一二十個是不行了。

一小時後,縣公安局帶武警趕到,平息戰亂。此次事件共造成二十餘人輕傷,重傷兩人,4所民宅被火燒焚毀,丟土狗2隻,王樹松在屋頂耍酒瘋,說要當皇上,被武警用大鐵鉤子從房頂拽了下來,摔傷面部,愈發猙獰。

最後縣裡要懲治主犯,王樹松被拘留一個月。據說在押解途中捱了鄉派出所警員好一頓胖揍,集體羣毆兩次。

2、31歲,是個冬天,王樹松與我村長期酒鬼肖半斤、陳三兩等人喫涮羊肉,搬了一箱白牛,喝到一半,三人決定結拜為異姓弟兄,肖半斤年齡最大應為大哥,但王不服,他覺得哥仨以後是要做一番大事業的,沒準就能當了皇上,隨舉義誰能喝誰就是老大,其餘兩人同意,於是開始對瓶吹白牛,吹到一半陳敗,遂肖敗,王吹完一瓶,大喝一聲:我是皇上!一腳踹翻涮肉桌子,脫了一個光屁溜,嗷的一聲就跑了出去!肖、陳二人楞在當場,王樹林他爹跑到屋裡,一看桌子也翻了,鍋子也扣了,一拍大腿:這王八操的!隨了誰了!

肖、王:大叔!咋麼弄?

王父:捆他···捆他!

王樹林在村裡裸奔,肖、陳二人在後面攆,再後面跟著一羣被驚醒後狂吠的土狗,王速度極快,肖、陳二人體力不支,癱倒當場,一條黑狗拍馬趕到,躍起直奔王的後臀,王預感不妙,就地一滾,黑狗落空,剛一掉頭,王半臥在地,雙眼冒出賊光,「嗷嘮」一嗓子,後腿發力一躍而起直撲老黑狗,雙手合住狗嘴,一口咬在老黑的脖子咽喉處,只聽見骨肉斷裂的咯吱作響,黑狗咽喉處血如泉湧一命嗚呼,王樹林裸體臥雪一嘴狗毛。其他犬眾作鳥獸散。

此一戰之後,鄰村的貓狗之物從此再也不敢踏入我村半步,連禍害雞鴨的黃鼠狼也少了。

3、36歲,肝出問題了,老婆跟人跑了。

4、39歲,肝硬化,獨生女遠嫁鄂爾多斯。

5、45歲、2018年,王樹林已經死了快兩年了。

6、我家大黑也死了14年了,我很想念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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