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公子招惹誰不好去招惹髡賊,家產抄沒不說,本人也被髡賊捉拿。念在當年和郭東主有舊,早年對元老院也有恩。沒有落得身死族滅的下場。

有人說在蜉蝣地看到過梁公子,早已沒了半點斯文風度,灰頭土臉的挨著鞭子。

有人說在礦業部田獨尾礦坑看到過梁公子,赤裸著上身,背著一個半人高的礦簍。

有人說在儋州工業區的硫酸廠看到過梁公子,那裡剛發生一次事故,工人們七手八腳的把小腿已成焦炭的梁公子拖出來。

聖歷14年,臨高興起了一種新式的吃食風氣,各個酒樓餐館將菜式印在紙上分發給城內居民,有想改善下伙食的百姓,只需要提前將菜名寫在門口的黑板上,自有專人一一抄錄下來送至各個餐館,餐館備齊之後再由這些人各自送達。首長們都稱之為「外賣」。

城中從事抄錄和送餐的專人有上百個,一名薄姓專人倚靠在自己送餐的紫電手推車旁,摸出一支聖船牌捲煙,望著天邊的夕陽。身後不斷走過的各家工廠下工的工人,還有芳草地下課的學生。夕陽灑在他的身上,依稀能夠看到當年的雍容。


督工不是前幾天剛官宣,梁存厚去送外賣了嘛。。。

督工前幾天和蕭主任還見面了,肯定又是密謀了啥,同時督工又官宣了梁存厚送外賣,把兩件事連繫在一塊想想看,我得出一個驚人的結論:馬逆要造反!


掛路燈都沒有他的份,本地士紳代表,大明利益既得者,不可能不願意接受士紳一體納糧的無法無天的制度。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反社會反元老院的味道,在臨高都能聞到這股味道。

元老院治下是不可能存在地主階級的,更何況是不交稅的地主階級,要麼是改造要麼消滅。

蒸包局消滅他們不需要任何理由,面對近代化社會管理,這群舊制度的破落戶不過是案板上的一塊肉,梁存厚是死是活看他的表現,更看元老院的仁慈。


反派太少太弱,要省著用。

連苟二這種都給了「強運」,黑兒這種赤軍分子都升格為拉登,梁公子還可以繼續反派養成計劃。


送外賣去了,參見睡前消息169期


梁公子這樣精心培育多年的角色,是不會輕易死的。石翁起於一個誤會,近來正演變成一場創作上的災難。梁公子完全不同:從最開始為行善而與髡人相交,一步步認清了髡寇「亡天下」的野心與勾當,從最開始做人的棋子(髡人、石翁),到廣結天下反髡義士,梁公子正在完成從一個青年才俊到一個職業革命家的轉變。眼下,梁公子距離他的最終形態還缺少關鍵一步,就是與黑爾派進行深入勾兌,掌握先進的革命理念和工作方法,最終成長為一個在廣大淪陷區令髡寇和明奸聞風喪膽的革命領袖。


恐怕不會好。梁家本來是問題不大的,收投獻這種事也很平常,但是梁公子病急亂投醫,配合了石翁,就是作死了。其實我一直覺得這一段寫得不好,石翁一方面世外高人的形象,一方面做的事情很弱智,這種事改不了大局,中人之智也該看得出來。


郭東主會保他一條命的。


主要看牛大或者其他同人怎麼用吧。

按照之前這個人物的描寫,他翻不起什麼風浪,也不是個開明的人,所以結局應該就是鬱鬱而終。最多可能晚年寫幾首禁詩,在後世的地下組織中流傳。

他反髡的意志來自對儒學禮節的盲目遵從。說他有反髡復明的心吧,他有。膽子嘛,可能也有一丟丟。能力嘛,梁家的族老們應該會摁著他。智慧嘛……我可以說是沒有的。以他跟廣州站的交情,想要反,更應該靠近髡賊,獲取有用的情報和信任。但是他就在那裡裝清高,搞搞毫無用處的小動作,還覺得自己是反髡義士的領袖派人物……

石翁再利用他幾次失敗後,估計也會慢慢疏遠。所以慢慢的,兩方勢力都遠離,經濟上受限,那就只能慢慢鬱鬱而終。


以元老院和人民的名義,吊在城門示眾


沒有個開明紳士的樣子,掛路燈咯


家產被抄失去了所有,嘗盡世間百態。看到破產手工業者的苦難,最終接受了黑爾輸出的非暴力不合作思想。苦行成為聖雄般的人物。田園牧歌般的小生產方式最終在工業化大時代面前再幻滅而死?

可以加個爆錘。梁公子志得意滿,自己終於當了大明的甘地,結果小姑娘們直接搞了個全民基本收入計劃。梁公子就在氣憤失望懷疑不安和恐懼中玩完了,代差太大完全是被小姑娘們碾壓啊。


掛路燈?


看焚樓怎麼寫吧


會被蒸包局時刻監控


只要能痛改前非,日後必成澳宋文化部某高官,如果不的話,那就是流放台灣或者越南了


馬逆:我看那個梁公子家的那個誰 叫啥來著……長得就有幾分劉氏女的味道嘛!這樣的劣紳,是一定要打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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