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標帝都,211大學新生,我只在網上見過這些人。有沒有人可以分析一下這些人佔全體的比例?


其實只要你去的地方「專業對口」,要找還是很容易的

作為一個國際新聞工作者,我經常會和西方記者打交道

作為一個教老外漢語、自己還在練口語的人,我經常出入英語角和漢語角

所以,我恰好和白左、EG有很多交集,經常能見到他們

至於你說「這群人的比例」,我覺得是個不準確的表述,因為一個人的思想不是非左即右,非EG就完全民族主義立場的

基本上,西方國家的人,多少都有白左思想,只不過有的比例高,有的比例低。

而在華西方媒體記者,是「白左比例較高」的一批人。你看他們寫的文章就知道了。

而英語角那種能經常見到老外的地方,自然更容易看到一群想接近老外的人,在中國女性普遍對老外有好感的基礎上,這裡的女生,EG成分也遠高於外面。

PS:其實你去多了英語角就發現,老外裡面,男老外的人數、出席頻率遠高於女老外

詭異的是,中國人裡面,中國女性的人數和出席頻率,也遠高於中國男士們。


我們單位最近就接待一位洋大人留學生,對方滿嘴標準英語,語氣就是趕緊給我找個翻譯給我解決問題,我們核實發現沒有許可權,解釋後這貨就開始滿嘴好萊塢電影里的fk,我冷笑一聲,什麼年代了,還伺候洋大人?見此招無用,他拿起電話讓我接,裡面是個中國女學生的聲音,我徹悟原來這就是所謂的學伴,我耐心的告訴她,麻煩讓洋大人去其他地方解決問題,最後洋大人一臉委屈的走了

其實洋大人說幾句蹩腳的中文我都願意跟他想辦法,我們這裡日韓,港台人都有,態度都挺好的,我最討厭洋大人在中文地區滿嘴英語要這要那的,搞得好像要跟學校裡面伺候他們一樣

要不是正能量輿論的引導,怎麼會有我們逐漸站起來的今天

我曾經就讀的三本學校,禮儀隊的女生認識老外三天就失身,逢人就說我男友是外國人,這是原話,隔壁二本英語系的女生集體抵制外教,因為他坐公交車要女學生坐在他身上,全系抵制要他辭職,那時候我覺得三本女生真是low的不行

進了社會快5年了,現在洋大人,留學生這種概念早就不值錢了,我大學那些跪舔洋人的同學基本上混的不好,畢業工作就不好找,和洋人混等畢業就會發現僅僅是浪費青春的回憶

現在大家都知道要奮鬥,要混的好,大學認真讀書多考證,畢業全心準備工作或者考研,大學不努力,畢業找工作就傻眼了,難道你的簡歷里寫 和洋大人混的很開心?


田園女拳最容易找了。你發現不了,只不過是因為你日常不會和周邊女性發生相關話題的討論而已。

隨機找一個年輕女性,與她討論婚嫁問題,男女交往問題,多少會有「期待把自身的女性特質賣個更好的價錢」/「期待能利用性別優勢獲利」的,起碼一多半兒。全身心認同「女權即平權」的,意識到「平權即都少拿性別說事兒的」,意識到「財富創造保證權力,權力保證權利」的,鳳毛麟角。當然,這並不意味著她們每個人都該被形容為「田園」,畢竟大多數女性的意識形態,僅是一種原生態的混沌,並談不上任何主義。這就像我國大多數的事實直男癌,對此無知無覺,也並不存在下意識和成體系的主義一樣。

如果不是隨機尋找女性,而是更明確地去跟會日常標榜自身女權主義者身份的女性去對話,你也很容易會發現,其話術主旨在於如何更好地賣身賣宮的,一小半兒吧;主旨在於追求家庭勞動與社會勞動更對等的,一半兒上下;主旨在於不斷地舉例子聲討男女的事實不平等這一件人盡皆知的事情的,一多半兒。而話術主旨在於鼓勵女性更多地追求社會和財富創造層面的個人成就的,要求大社會和小家庭為女性在社會和財富創造層面追求個人成就提供更多空間的,號召女性改變對男性固有社會和家庭形象的要求和期待的,不是沒有,但比例不佔主流地位。


至於白左,主要是圈子問題。白左的主要特徵有二:1,捨本逐末;2,慷人以慨。

「捨本逐末」的產生緣由倒不難理解,屬於大資本家掌權的國家之必然 -- 資本家們需要盡一切可能,把永恆的階級矛盾,引導至跨階級的身份矛盾上。多數的人們,本應該秉承多數窮人的利益,去和少數的富人作鬥爭。而將多數的人們按照性別、性別認同、種族、民族、宗教、性取向、胖瘦......等無數個標籤劃分後,每個人都成了少數群體和弱勢群體,階級的標籤就消失了,階級兄弟的多數團結也就淡化了,資本家們也就可以持久而穩定地收割了。

「慷人以慨」到不必然是指向偽善的,更主要還是產生自參與社會生產的經驗缺失,以及真正承擔責任的經驗缺失,於是心中只容易存在純滿足正義感或道德高尚感的簡單理想主義標籤,而對每一件事情的複雜性、成本、代價缺乏感同身受。結果自然只能是,他們自己不買單,他們也不關心最終是誰買單。

我國畢竟和美國國情不同。作為壓倒性單一種族和民族、單一文化和無神論的國家,在「捨本逐末」方面,我們天然少了種族、民族、宗教等標籤尺度。剩下的基本上也就只有「性別」、「性別認同」和「性取向」等少數幾個標籤了,於是與之相關的抱團群體確實是白左重災區。至於「慷人以慨」,主要指向學生群體,同時也具備專業特徵和性別偏向。再展開會不太友善,在此打住。


最後是所謂Easy Girl,這反而是最簡單直接的一個。只要存在全民對另一個族群有天然的美好幻覺 + 男性實然層面的第一性地位,EG現象就是必然的,單純責怪女性是沒什麼意義的。在這麼個隨便什麼傻老外說兩句蹩腳的英文討好一下我朝網民就能成網紅的年代裡,若女性突然神際般地成為實然層面的第一性,那也就沒有Easy Girl了,只有Easy Boy了。

在心態層面,EG現象,和所謂「為國爭光」心態,一體兩面,本質上是一樣一樣一樣的。「睡了幾個白妞兒就洋洋自得」的心態,唯一還算的上是在戰術層面存在合理性的理由,也就是對EG現象的找補了。在全民不Easy的國家裡,不論是對男性還是女性,異國異種族的異性,皆是容易/便宜但依然次選的。

至於女性的Easy心態,如前所說,這是和女性的第二性實然地位所對應的,具體體現就是「尋找高價值目標」。「財富」是一種高價值、「社會地位」和「權力」是一種高價值,然後對一些女性來說,「白人面孔」也是一種高價值,僅此而已。常見的吐槽,本質上並非是在吐槽女性面對她們心中的「高價值目標」時的各種「容易」(相對很少有人吐槽女性面對財富時的褲帶有多松),而是吐槽為何在2020年的今天,依然有那麼多女性,僅是因為別人的一張白皮,就竟然能聯想到「高價值」。

由此說來,我國的EG群體,確實具有相當程度的階級性。即,相對而言,有海外生活經歷的、在大城市長大於是視野寬且早的,反而更不會純粹因為一個人的種族或國籍而太感冒,畢竟什麼三六九等貨色都見過,也沒什麼神秘感。在這個事兒上,剛進城沒多久的東村阿芳群體是重災區 -- 她們渴望階級提升,享受階級提升可能性的幻覺,但又缺乏認知和見識,並心存自卑,於是更容易會為了那些概念化和符號化的虛榮,而自降標準。隨便認識幾個我朝一線城市混跡的白人小夥子,一起吃吃喝喝一下,這類「用力過猛」的中國年輕女性,比比皆是。再詢問一下大概的背景,「X漂」是絕大多數。


白左白左,起碼得是白人吧,咱生活在中國,白人基數本身就少,自然是極難見到的;田園女權或許就隱藏在你身邊,只不過絕大多數情況下,除非交往甚密或者談婚論嫁,一般也不會很明顯表現出來。但是EZ girl我倒是有發言權。

我上班的地方位於上海靜安區武定路延平路口,這一帶是全上海鬼佬密度最高的地區之一。

這附近有許多鬼佬聚集的酒吧和西餐廳。每到晚上七點以後,曹家渡這片的鬼佬們就陸陸續續聚集在這裡喝酒聊天,店裡坐不下就站在路邊喝。

中國人去酒吧恨不得點一桌酒,鬼佬們不一樣,一瓶啤酒能嘮一夜。由於他們素質太低實在太吵,影響到周邊生活和工作的人,曹家渡社區工作人員在每個鬼佬聚集的店門口都張貼了英文版的禁止喧嘩字樣。

除了窮和吵之外,這些鬼佬還有個特徵,就是喜歡帶中國姑娘。一到夏天,小破電驢,人字拖,老頭衫,后座的EZ Chink Pussy是他們的標配。

這種鬼佬人手一個坨地妹的場景,以往我只在東南亞見過,略微不同的是,東南亞的坨地妹是收錢的,曹家渡的EZ們還肩負買單的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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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內容僅代表范德彪扮演的遼北地區第一狠人的個人觀點,與彪哥本人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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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見不到嗎??白左,easy girl這種涉外的先不談。就田園女權來說。你周圍絕對有。

只是大多數情況下你們日常的交流工作不會涉及到這些問題而已。

只有在涉及到男女婚喪嫁娶的問題上時,田園女權才會徹底暴露出來的。

畢竟女權也是要恰飯的,恰飯是要幹活滴,幹活是要合作滴,合作是要交流滴。所以不會暴露出本性滴。

平常遇到工作喜歡讓男生幫忙的;遇到好處以「我是女生」為名往上搶的;整天自稱小仙女的;經常發自拍配上打卡各種網紅餐廳的;有對象但從來不出現在她朋友圈的;

你若仔細了解很可能會發現田園女?隱藏在其中哦。

驚喜大大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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