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大家有沒有過這種經歷,就是當你進入房子里之後,會覺得特別悶。

我朋友家有一個美術工作室,這工作室租的房子不太好。

光線非常暗,而且進門的地方就會感覺特別不舒服,好像進了一個封閉式的空間。

這就是當時我對那個房子的第一感覺,就是它的通風光線都沒有太大問題,但是感覺非常悶。

我當時跟他說這房子最好別租,但是他特別堅持,之後就出事了。

他成功租到了一個鬼屋,這鬼屋恐怖到什麼程度呢?

這還要從前一段時間說起,他那時候剛住進那間房子,房子是個四層的小樓,不過一般沒人去四樓,四樓裝著一堆雜物,我那個朋友平時就是在二樓住著。

剛搬進去的前幾天還好好地,一直到某一天晚上。

他晚上睡覺的時候,聽到自己上面有一些晃動的聲音,他當時沒起什麼疑心,不過還是把他吵醒了。

隨後他出屋子想去喝口水繼續睡,就在出門的時候,他意識到了不對勁。

他看到二樓的走廊處,有一個小火光閃過,不過一瞬間就熄滅了。

雖然他當時剛睡醒,腦袋還有點迷糊,但他很確信自己確實看到了那個火光,於是他抱著試探的心思,朝著走廊拐角處摸索。

走到拐角處的時候,他發現樓梯的盡頭站著一雙腳。

因為視野太過昏暗,他只能隱約看到那一雙腳,上半身則是被陰影遮住了。

那雙腳走進了樓梯盡頭處的一個房子里,隨後就消失不見了。

我這個朋友也是個膽子大的主兒,一咬牙就朝著那雙腳沖了過去,沒有絲毫遲疑。

可惜他的速度還是慢了一步,那雙腳已經走進了房子里,房子里一片漆黑,周圍什麼都看不到。

我那個朋友下意識的拉了拉燈繩,老一輩兒住的那種房子都喜歡用這種燈繩,並不是開關。

現在在村子裡其實還蠻常見的,不過城裡的孩子不太見過,這個房子里其實就這間屋子是用燈繩的。

主要是這間屋子一直沒有裝修,所以還是用的燈繩。

而我朋友開燈後,房間里的場景和之前一樣,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因為這件屋子連窗戶都沒有,根本不可能有人翻窗逃跑,所以我那個朋友當時也下意識的認為,是不是自己看花了眼,腦袋睡迷糊了。

就在他準備關燈回去的時候,高能的事情來了。

燈熄滅的一剎那,我那個朋友看到屋子的角落處,有一個人站在那裡,陰影把他的身體遮蓋了大半,只留下一隻手提著燈籠,還有一雙腳漏了出來。

燈熄滅之後,我那個朋友還是沒能看到那雙腳,彷彿一切就像他的幻覺一樣。

他後來有開燈關燈了幾次,還是沒能看到那些東西,於是他不太在意,關上門就回去繼續休息了。

他家租的這是個小樓,一共有四層,隔了兩天之後,他們說把這個房子完全整了一下,開始先把二三樓整理了,他們又去了四樓查看,也沒有發現什麼東西。

他們一家整理完了以後,也有人說道看見了提著燈籠的人,這麼看來不止我朋友一個人見到過,那就肯定不是幻覺了。

他們一家子人討論了一番,確定了這個東西真的很邪乎,於是決定小心一點。

這一家人一宿都沒睡好,我這朋友後來想了想如果說他把這個房子退了。

那會讓他受到很大的經濟打擊,因為當時已經裝修好了,如果不退的話,那就要忍受這種鬼怪的襲擊。

於是他就決定忍著,堅持掙錢,等到自己的經濟條件容許了,在換房子。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過了一段時間後,他們又發現了這個房子的另一個詭異之處。

當天我那個朋友和家裡人閑聊,他說自己在樓梯拐角處的那間空房子里,見到了那個躲在陰影里的人,說著說著我那個朋友就起身要帶著他們去看。

他們一家子也都膽子大,當時已經八九點了,天已經完全黑了,居然還敢去那裡。

我那個朋友開的時候,拉了一下燈繩,結果居然把燈繩拉斷了。

這下好了,屋子裡面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到,而且這個屋子裡還沒有窗戶,根本沒光從裡面透進來,只能摸著黑修燈。

他們搬家過來後,也沒什麼維修工具,我朋友忽上想起來四樓有個庫房,於是尋思上去看看有沒有改錐,然後修一下燈繩。(其實就是擰開蓋子,把繩子續上就成)

就在他爬上樓梯,在馬上上四樓的樓梯口的時候,他居然看到一團黑色的煙。

那個煙是在不停晃動的,就好像有實體一樣,可我朋友上去觸摸了一下,卻什麼都沒感覺到。

我那個朋友膽子非常大,居然穿過那個煙直接上了四樓,從雜物間里找到了改錐,並且又穿過煙回去把燈繩修好了。

他當時也是不想引起家裡人的恐慌,於是等大家都休息了以後,又自己一個人回到了那個樓梯口,想在去觀察一下那個黑煙。

可惜等他回去的時候,那團黑煙也就消失不見了,我朋友就算再楞,他也察覺到了不對。

於是從那天開始,他有事沒事就去四樓的樓梯口看看,想要在見見那團黑煙。

慢慢的他發現了一個規律,那團黑煙基本上只會在夜裡八九點中出現,而且持續的時間特別短,一會兒自己就完全消散了。

真正讓我朋友難受的是,這團煙霧似乎還會變換形狀,因為他由此隱約看到了一個人形的東西,出現在了四樓,他上來一看就是那團煙。

時間一長了,家裡人也發覺到了我朋友的不對勁,於是其他人也撞到了這團煙,於是我那個朋友也不在隱瞞,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告訴了家裡人。

自從家裡人都見過那團煙霧以後,那煙霧似乎開始狂妄了,不止在四樓的樓梯口出現,像是浴室或者衛生間,經常能看到那團煙霧。

也正是因為如此,全家人基本上去哪都帶著瓶水,因為那團煙霧似乎比較怕水,遇到水立刻就消失不見了。

所以他家人都隨身帶著瓶水,看到煙霧就潑上去。

還有一些問題是,自從他們家裡人見到那些煙霧以後,經常能聽到一些腳步聲,就是周圍有人走過的聲音。

這種聲音極為細微,不仔細聽的話甚至發現不了,但睡覺的時候還是會聽到這種聲音,多少有些干擾人休息。

腳步聲是鬼屋裡經常見到的一種現象,突然聽到一個地方有人走路的聲音,或者是有幾個人走路的聲音。

這種現象是非常頻繁的,自從他們搬進這個房子之後就開始頻繁的聽到腳步聲,一開始是一個人走。

後來就聽到一群人在房間里走來走去,而且穿什麼樣的鞋都有,有時候是高跟鞋,有時候是布鞋,還有的時候是皮鞋。

而且他們還聽到過自行車掉鏈子的聲音,這些現象曾經頻繁的出現過一段時間,後來慢慢的就開始斷斷續續的出現。

總之就從來沒有徹底斷過,他家有不信邪的親戚,在那個房子里住過一段時間,也看到了那個黑煙。

那個親戚當時膽子比較大,拿出手機就去拍那個黑煙,當時那個黑煙就在手機前。

但是通過手機去觀察發現根本沒有那個東西,把手機拿開的時候,就會看到自己面前有一個人形的黑煙在晃動。

這個現象其實很正常,很多人拍到靈異的照片,鬼怪的照片,然後就說這鬼被拍下來了。

其實並不是這樣的,鬼這個東西,或者說和鬼接近的其他東西,只要是有形無質的東西你就沒有辦法用照相機把它拍下來。

因為照相機所用的原理叫小孔成像,它是一種光學原理,首先它拍到的東西必須是和光有一個折射的反應。

簡單來說它能反射一部分光,這樣你用照相機才能把它拍下來,如果光線照到這個東西身上,會從他身上完全射過去。

那麼這個東西是拍不下來的,平時說的鬼也好,以及和鬼接近的東西都是這樣一種不會反射光的東西。

所以照相機拿他沒有辦法,那麼靈異照片是怎麼回事呢?一部分靈異張照片應該就是造假。

還有一部分他們拍到的東西不是鬼,雖然也是一些神秘的存在。

我這個開美術工作室的朋友遇到的最後一個靈異現象也是非常特殊的。

他睡覺的時候,忽然聽到了一些聲音,聲音很小,甚至察覺不出來是什麼。

當時已經是凌晨一兩點了,他家裡人肯定早就睡了,所以他有些疑惑,到底是什麼出的聲音。

於是他起床坐了起來,仔細聽著那個聲音的來源,發現居然是人說話的聲音,不過聽得還是不太仔細。

他隱約感覺到是自己隔壁在說話,於是走到了隔壁。

可他去了隔壁以後,發現聲音變得更小了,甚至還不如他房間里的聲音大。

緊接著,他跟隨聲音一步一步往來源的方向走,他發現了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聲音的來源居然是卧室里的牆。

他把自己的耳朵貼在牆上,然後傾聽牆裡面的聲音,發現裡面居然是兩個男人在說話。

說的什麼話他也聽不清楚,但還是可以察覺到他們是在吵架,而且吵得非常激烈。

讓我那個朋友沒有想到的是,他越聽那聲音越大,到最後甚至感覺有些震耳朵了,可是即便如此,他也聽不清牆裡的人在吵些什麼。

只聽見大吼一聲,把我那個朋友震的後退了兩步,隨後牆上裂開了一道裂紋,這件事讓家裡老人知道了,老人家當時就心臟病犯了,倒在了地上。

當時我朋友的心裡就產生了一個念頭,搬家,必須搬家,哪怕是經濟條件不夠也要搬家。

他起初對這種東西不在意,是因為他們沒辦法給自己家人帶來實質性的傷害,可現在的問題已經沒那麼簡單了,再不搬家恐怕要出事。

我那個朋友他父親現在身體挺健康的,不過前段時間情緒不太穩定,我當時送了些中草藥給調整了過來。

提到了老人了,給大家科普一些注意的問題,一般常人快要到大限的時候,都有很多表現。

人死前的一段時間,等於是一生的總結,這時候會有各種幻覺和情緒,控制不好就會轉退下界。

最有福氣的是毫無感覺,夢中去世,或者醒著的時候安靜的去世。

如果去世前出現恐懼、憤怒、煩躁等等情緒,都會影響到下一世的轉世環境。

也有那種我們稱之為作的,這種就是煩躁,因為所求甚多,是貪念起,這也是很不好的。

會影響轉世的去處,臨去的心態很重要。

言歸正傳,當時他不打算住這個房子了,可租金都交出去了,所以能清理最好清理一下,於是就找了我倆共同的朋友趙柱。

之後他就把這個房子借給了我的朋友趙柱,他在房子里住了十多天,根據他自己的說法,住進去的第一天他就感覺不好。

趙柱都不用我介紹了,大家都了解,這個人就是腦子楞,不楞的話也不會四處找鬼。

不過不得不佩服人家的決心,一見鍾情居然能堅持這麼久,並且不達目的不罷休那種。

他對於陰邪之物不怎麼感冒,即便真的見到了陰邪之物,恐怕也不會讓他趕到害怕,唯一讓他擔心的,就是吃的不好或者睡得不好。

而他這次,還真的遇到克他的東西了。

他睡覺的時候,總是感覺不對勁,渾身起雞皮疙瘩,總感覺周圍有些不對勁。

在他睜眼的時候,忽然看到天花板上一閃而過了什麼東西,就好像兩個發光的小點一樣。

但那個東西轉瞬即逝,還沒等趙柱看清楚,那個東西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從那開始,趙柱每閉上眼睛的時候,都感覺周圍好像有什麼東西,就跟有人盯著自己一樣,讓他感覺渾身發毛,別睡覺了,連閉眼都覺得感覺不得勁兒。

但是趙柱這孩子也剛硬,在這種環境下,硬生生還是睡著了,沒多久他就打上呼嚕了。

在他睡著的這段期間,發生了什麼他也不清楚,不過他醒是因為聽到了一聲清脆的聲音,那聲音非常巨大,險些把趙柱從床上震了下來。

他在睜眼的時候,還是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天花板,不過這次天花板上沒有任何東西了,他也如願以償的喘了口粗氣。

就在他準備翻身繼續睡的時候,餘光看到了自己邊上的牆好像有什麼東西,他瞪大了眼睛朝著那個方向看了過去。

一雙眼睛,一雙血紅色的眼睛,它與趙柱的眼睛平行,兩者之間的距離也就一個小臂左右。

那血紅的眼睛看的趙柱直發毛,他終於明白自己為什麼一直起雞皮疙瘩了,原來真的有東西在一直盯著他。

那眼睛鑲在牆上,死死地盯著趙柱,而趙柱此時也有點被嚇傻了,不敢亂動,只能在哪瑟瑟發抖,嘴裡一直默念著:「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那眼睛越瞪越兇狠,眼皮子上面甚至暴露出青筋,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我估計趙柱已經被弄死幾百次了。

就在趙柱堅持不住想要逃離的時候,忽然聽到有人叫他的名字。

「趙柱,趙柱你怎麼了?」

趙柱睜開眼睛,發現那個開美術工作室的朋友就站在自己眼前,而自己剛剛看到的東西,似乎只是一場夢。

這時候可能有人就要問,為什麼趙柱有我這麼個道教朋友,卻還是去念佛呢。

其實他也算不上念佛,只是人在受到刺激的時候下意識的找一個精神寄託,阿彌陀佛屬於常人最容易接觸到的,又能給邪魅帶來影響的句子,所以他就是隨口一念。

而且並不是入了道教,就不能誦佛經了,我們修鍊是可以多教共參的。

不過這種共參的前提是,修鍊的目標不能發生改變。

並不是讓我們即修鍊道教又修鍊佛教。

因為道教和佛教修鍊的目標都不同,沒有一起修鍊的。

但是我們可以互參,挺多相通的地方,比如普渡眾生之類,了結因果之類,不能有分別心。

只是目的不同,修佛是脫離六道輪迴,去西方極樂世界,貌似那個世界比咱們這個世界好,沒那麼多遺憾。

修道是成為神仙,追求長生不老境界。

極樂世界是無量光所造的一個世界,可以庇護修佛的人,善念比較多的人,信無量光都能去,但想要有佛門成就,還是得自己修,

無量光的極樂世界只是他開闢出來方便信眾繼續修鍊的,類似於長樂界,閭山。

簡單來說,就是兩個不同的方向,你可以用兩種奔跑的技巧,但不能奔著兩個終點去跑,否則只能導致兩個終點都到不了,而且越跑越偏。

言歸正傳,當時兩人簡單的溝通了一下,才明白事情的大概。

原來我那個朋友不放心趙柱自己在家,倒不是說不放心趙柱,而是不放心那些陰邪之物,怕它們傷到趙柱。

雖然他本身也沒什麼驅邪的經驗,但好歹在鬼屋住過一陣了,這種事情也算有些經驗,於是打算過來和趙柱互相照顧一下。

結果一進家門就聽到了趙柱的慘叫聲,於是他連忙跑了過來,發現趙柱躺在床上,緊緊地閉著自己的眼睛,而且全身都冒著冷汗,一直在瑟瑟發抖。

這件事之後,趙柱也不敢在過於囂張了,於是乖乖的給我打了電話,叫我過去問能不能解決這個問題。

其實我早就想去了,但是我那個開美術工作室的朋友因為租房的事跟我有意見上的不合。

所以他一直沒好意思叫我過去,正好趙柱在那,就讓我過去看一看。

我過去之後發現他這個房子其實根本不是鬧鬼,因為鬧鬼的房子是特別好鑒別的,你一走進去的時候就會發現這肯定有鬼。

因為整個環境都跟正常的房子不一樣,但是不鬧鬼的房子卻出現了靈異現象,那麼應該就是有別的東西。

或者是它在風水上有重大的問題,我在那房子轉了很多圈,除了覺得他那個房子比較悶之外,沒有發現其他的問題。

比較悶的房子其實是會壓人運氣的,但是不會產生鬼怪,很多人住這種房子身體會非常不好。

不過具體緣由,我也不太清楚,於是準備自己探索一番。

按照我那個開美術工作的朋友所說,這種東西還是會給人帶來危險的,於是在我的再三勸阻下,趙柱和他都出去住了,把我一個人留在了這裡。

起初我在這裡呆著,也是什麼奇怪的東西都沒碰到,睡了一宿之後,也沒什麼東西過來干擾我,難不成還是個欺軟怕硬的東西?

我當時不信邪,給趙柱他們打電話,讓他們在趙柱家繼續湊合一宿,我準備接著住一宿,看看有什麼情況。

果然,當天晚上就發生了一些怪異的事情。

最開始我聽到自己周圍有什麼東西嘀咕的聲音,之前我那個朋友也遇到過這種情況。

我倒要看看對方能整出什麼幺蛾子來,於是我乾脆坐起身來刷手機了。

那個聲音確實越來越大,而且我聽出了是來源於外面走廊,其中還參雜著一些走路的聲音,聲音比較清脆但是很雜亂,類似於一堆人原地踏步的感覺。

我起床朝著門外走了過去,打開門一看,門外什麼東西都沒有,就在我要關門回去的時候,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走廊的盡頭有一團黑煙,那黑煙非常不起眼,躲在陰影里幾乎看不到,幸好我視力不錯,否則還真發現不了它。

我一邊往那裡走過去,嘴裡一邊嘀咕著六神咒:「五老天君,德醞華庭。掃蕩穢氣,光明丹境。慧劍隨身,魔影遁形。三田樞紐,臟腑安定。」

這句話是六神咒中的情境咒,對於邪魅的抵抗能力是非常強的。

六神咒中的清境咒第一句:五老天君,德醞華庭。

開頭先報一下自己家門,拿五方五老天帝嚇唬嚇唬對面,以免對方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

其中華庭是指五老天帝的居所,意思是五老天帝是五德所化,居於天界極為玄妙華盛之地。

五方五老屬於我所處的靈府派的祖師,也是我們門派信仰的道教神祇。

當然,如果常人遇到了陰邪之物,其實念六神咒的效果是沒有那麼明顯的,可以嘗試請一些法器或者祖師爺的靈簽。

比如做噩夢之類的,如果家裡請了法器還有祖師的靈簽,但是還是做噩夢。

那很有可能是夏天吹風扇或者空調,在夢中把陰寒或暑濕之氣具象化了。

這就好像咱們有時候睡覺,會把腳露在被子外,然後就會夢境有手抓咱們的腳的感覺一樣。

六神咒主要是增強自身感應,只有自己身體中的五行流轉已經修鍊到一定境界,念六神咒才可以抵擋邪魅,否則只有修鍊的效果。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我一直提倡,懸圃樁功和六神咒最好一同修鍊,也等於身體以及感應一同修鍊了。

像是我們平時念六神咒的時候,有時候會忍不住想,一些陰邪之物喜歡去道觀聽高人講道,那會不會念六神咒也能招來陰邪之物呢?

我們念六神咒是不會引來善心異類來聽的。

因為六神咒里有招請五德營的內容,它們害怕五德營神將,所以是不會招來的。

值得一提的是,其實大悲咒它們聽了效果也不好,鬼道和畜牲道有他們的修法,來聽人道的經咒,它們所得不多。

《大悲咒》在漢傳佛法中具有極其重要的意義。

大悲咒有化去怨念執念的效果,但念誦大悲咒得有大慈悲心才能教化邪物,否則效果很不好,這就好比你家來了賊,你給他普及思想品德。

普及思想品德招來的都是有善心的異類,既然是善心,自然不會主動害人,但容易間接嚇到人,或者間接壓人運氣。

言歸正傳,當時那黑煙一點點擴散開來,黑煙的深處是一個純黑色的小人,手中提著一個燈籠,他面無表情的看著我。

可奇怪的是,我感覺不到絲毫那小孩的氣息,但那燈籠的感覺還挺重的,讓我也有些畏懼。

我伸手要抓那個小孩,那小孩似乎是讓我的動作嚇到了,朝著我背後就跑過去。

我想要抓住他,但我的手卻從他的身體上穿了過去。

等我在反應過來的時候,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小孩溜走,朝著四樓跑了上去,萬般無奈,我也只能跟著追了上去。

我走到四樓的時候就知道我找到這個事情的原因了,因為四樓是一個雜物間,裡面各種各樣的東西都有。

有一些是之前的那個房東放在那兒的雜物,還有一些是房東收藏的文玩,當然大部分文玩都沒有什麼經濟價值。

只有一個古董燈籠,看著非常有意思,燈籠上面有一點點的那種靈異氣息。

至於那個小孩,估計就是這個燈籠招惹過來的殘魂,沒有這個燈籠的幫助,他估計顯形或者給常人帶來影響都費勁。

燈籠上畫了很多美人,還有一些歷史故事,我把這燈籠拿起來看了一會兒就知道這個房子里大部分的靈異現象都是由這個燈籠導致的。

這個燈籠放了久了之後就變成了一個妖怪的半成品,什麼叫妖怪的半成品呢?大家知道一個東西想要變成妖怪,他要經歷一個過程。

這個過程叫自感成靈,就是這個東西有了自我意識,狗也好,貓也好,其他的很多動物也好。

它們是沒有特彆強烈的自我意識的,很多時候辦事是憑本性去辦,而我發現的那個燈籠就是在產生自我意識的過程中出了問題失敗了。

但是它又產生了一點點自我意識的東西,它在一個區域內影響了周圍環境,那麼這個房子註定是要鬧鬼的。

這個鬼其實根本不是真的鬼,而是這個燈籠引發的一系列周圍的風水變化,就像一個干擾器一樣會不斷的干擾周圍的風水。

也會干擾人們的思想或者性格,甚至於會讓人產生幻覺,這燈籠肯定不能留在這裡。

我們跟之前的房主商量一下,把這個燈籠賣給了我一個搞收藏的朋友,我這個朋友家裡就喜歡收藏奇形古怪的東西,所以就把這燈籠給收藏了,這個事兒就算是解決了。

當然我身為正宗的道教弟子,自然不會把一些影響人運勢的東西送給別人,所以那燈籠在我拿給他之前,先放到了祖師爺的神像前面擺了很多天。

祖師爺的神像上面有一些神仙的氣息,這種氣息對於陰邪之物的影響是非常大的,所以很快那個燈籠就對常人沒有影響了,我這才把燈籠拿了出去。

很多人特別喜歡無病呻吟,動不動就說做人好難好痛苦。

生而為人,確實會有痛苦煩惱,但是我們比那些完全決定不了自己命運,根本掌握不了自我意識的動物來說,我們還是很幸運的。

有些人天生就有所缺陷,他們不明白什麼福緣因果,而且他們也不想知道自己前世如何,只想踏實的過完這一生,可惜他們的生活卻沒想像中的那麼美好。

像是我朋友買這個房子,其實也是他不想遭遇的,但生活哪能處處隨人意啊。

後來我還遇到過一個朋友,他的人生可以說是非常悲慘了,有機會可以和大家講講他。


睡覺時突然覺得自己被抬了起來,睜開眼就看到兩個穿壽衣的「人」站在床邊...

來自吧友 的投稿

先說個親身經歷的靈異事件,2017年因為工作原因沒回家過年,就在過完年後才回去, 到家後因為一樓有床的房間都有人睡,我就自己一個人睡在第二層的第十個房間,從樓梯走到我房間那中間一條挺長的走廊,(因為人多,建的房子就很大,很多間。因為二樓是後加的,沒打通樓梯口,所以在另外一頭又加建兩間房才能建樓梯到二樓,所以從樓梯那一頭到我房間這一頭需要通過一條長走廊)。

就在晚上睡覺時候就遇到靈異事了,當天莫名其妙很困早早就去睡了,到了凌晨大概兩點多時候,迷迷糊糊感覺有兩個人從兩邊把我從床上抬起來,我有感覺到自己已經懸空了,很害怕,但是還是迷迷糊糊微微睜了一下眼睛,看見了兩穿著老家死人穿的壽衣,就站在床兩邊,雖然看不到臉,但能感覺到灰濛濛的面無表情。

門口的門帘也在飄(因為二層是新建的,卧室門還沒安門,就訂了個布門帘,只有安了陽台大門)嚇得我立馬緊閉上眼睛,冷汗立馬湧出來了,可想想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就在心裡一直默念南無阿彌陀佛,然後鼓起勇氣從床上坐了起來,這時候什麼都沒有了,只有門帘像有人出去了掀起來後放下的那種感覺(那時候沒有風,我敢確定一定沒有風,因為窗戶和陽台的門都是關好了的)。

我聲嘶力竭大喊媽媽,大喊二哥,三哥,都喊了個遍,可沒有得到任何回應,我邊喊邊拿手機要打電話,但那時候手機居然沒信號,電話也打不出去。就在我喊叫的同時還能聽到我房外有很急促的腳步聲在走廊跑的感覺,伴隨著我的喊聲一直在響,直到我大哥走到我房間後那聲沒了,手機也恢復了信號。我發著抖跟著大哥走到一樓在屋外敲門叫我媽開門她才知道的,我當時大概得喊了快七八分鐘吧,可媽媽說她什麼都沒聽到,天亮後睡樓下的哥哥嫂嫂們也都起來,也都說什麼都沒聽到。我在二樓睡都能聽到他們打呼嚕的聲,平時在二樓叫一下樓下也都能聽到,但就那天我那麼大聲喊,樓下的卻一點聲都聽不到。倒是離我家幾百米遠的大哥和嫂子聽見了(母親和大嫂不太合,大嫂和大哥分家出去單過)。

大哥說,聽見我喊了好久,以為樓下的會聽見,但是過了好久還聽見我在喊,他就才過來的。

要是當時沒人上來,我覺得我可能會一直喊到天亮。

經過這件事,倒也沒有生病,就是被夢魘了大半年,就俗稱的鬼壓床,回城裡工作基本天天都在夢魘中度過,而且都是大白天,因為工作原因都是白天睡覺,晚上工作,每天被夢魘就念南無阿彌陀佛,然後醒來全身發冷,都是冷汗,就立馬開窗陽光照下,緩緩才敢繼續睡。

後來被夢魘習慣了,我也懶得搭理了都,只要感覺它來了我就一直念南無阿彌陀佛,然後死死拽住它,它就會掙脫我走了。然後我就繼續睡覺了。再後來也沒怎麼夢魘了。這幾年偶爾也會,但不再怕了,它一來我就拽住,它狠我得比它更狠,要不然我怕我醒不來了。

再講一件親人之間感應的事,親人之間真的有感應,我嬸去世那一年,正是我叛逆期離開家和初戀在一起去城裡打工。那時候恰巧手機壞掉了,沒買手機,家裡人也聯繫不到我,我也就不知道嬸娘去世的消息,但那段時間我莫名其妙感到心慌,難過,哭了好幾天,特別想回家,後來就買了票回家了(可我卻還是錯失了見嬸娘最後一面的機會)

那天坐車到家馬路邊一下車,走在回家的小路上(馬路到我家還得走三四分鐘的小路),看到路邊的紙錢,我心更慌了,心在想,不會是我家裡出什麼事吧,不是吧,一直在祈禱不是,可祈禱往往都是沒用的。到家後家裡人也沒人跟我講嬸娘去世,我就好奇路邊的紙錢就問了母親為什麼路邊會有紙錢,這會兒母親才說:「嬸娘去世了,後天是她的頭七。你的電話打不通,家裡人都找不到你」。

在母親面前我沒有哭,自己偷偷跑房間哭了好久,嬸娘生前最疼我,可我卻連她最後一面都沒見到, 她頭七時候我才去了她家,大姐看到我,似乎有些責怪為何我沒早些回家,村裡的嬸嬸大媽們都在跟我說:「你這孩子去哪了啊,你知道不知道,你的嬸娘等了你好幾天都等不來才咽氣啊……」。

當時眼淚在我眼睛裡打轉,心可謂是在滴血,可我卻又不願在人們面前流淚,又還是偷偷找個地方哭了。沒能見嬸娘最後一面和沒能給她送終是我一生的痛,我對不起她,一想起心裡就會很難過,恨自己,後悔當初自己為什麼要那麼不懂事。

嬸娘去世後,第一次夢見她,看見她因為病所以變得很瘦很瘦,不管我怎麼叫她,她也不搭理我,似乎有些生我氣。 後來只要回家都會去祖墳祭祖,在墳前講所有的心裡話,前幾年經常夢見她還活著,只是病的有點重。

前段時間夢見她好了,人和活著健康的時候一樣,夢裡她帶了好多人來看我,還帶了好多禮物,在夢裡我哭著跪磕頭說嬸娘我終於又見到你了,說自己對不起你什麼什麼的,然後她告訴我她還活著,叫我別哭啦。

後來不知怎麼的夢醒了,眼淚還掛在臉上,可嬸娘早已不復存在,倘若像夢裡一樣嬸娘還活著那該多好啊。 希望我的嬸娘在另一邊能過的更好,無病無災,倘若有投胎轉世,希望她能投個好人家,衣食無憂,不再吃苦受累,不再有病痛折磨。(太年輕的人他總是不滿足,為了過上自認為好的日子,忽略了身邊最親的人,有誰知道這些親人,會不會也是最後一面)。

文筆不大好,寫的有的亂,大家將就著看吧。


有個客人住進了凶宅,說經常半夜聽到有東西在爬,我跟著去一探究竟。手電筒的光一轉,我忽然瞅見一張臉——一張雪白雪白的臉。

那張臉的模樣,我無法形容,它詭異到了極點,沒有任何形容詞能表達我那一剎那受到的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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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坐在對面的女客戶陳玲,內心十分糾結。


她看起來很漂亮,年齡不過二十四五。如花的年紀,陳玲卻穿著一身廉價的地攤衣服。


開線的領口襯在陳玲秀氣的臉蛋下面,讓人看著很彆扭。她的頭髮也隨意紮成馬尾,髮絲乾枯,起碼半年沒怎麼打理過了。


種種跡象都表示,陳玲很窮。別說三五千的佛牌,我估摸著,她連一條五百塊的咬錢虎手鏈都買不起。


「陳老闆,街上鄰居都說您有真本事,麻煩您幫幫忙吧,我租的房子半夜總有動靜,還經常莫名其妙丟東西。特別是留在桌上的飯菜,常常不翼而飛。」


陳玲可憐兮兮地看著我,求我幫忙。


我說:「不好意思,愛莫能助。我賣佛牌不假,但說白了,我就是商人而已。丟東西這種事,我建議你報警,或者搬家。」


陳玲又開始嘆氣,她兒子今年兩三歲,正是花錢的時候。她工作周圍的房租,最便宜也要一千多塊,陳玲租不起。


其實一開始她就猜出,這個出租屋八成有問題。


要是好房子,又在這個地段,哪能只租 300 塊?但她月薪太低,根本沒別的選擇。


不想,陳玲母子入住的第一夜,就出事了。


陳玲雇不起搬家工人,自己扛著大包小包爬上六樓,累得氣都喘不勻,忙到晚上,她一沾枕頭就睡著了。


後半夜的時候,陳玲感覺懷裡的兒子不大對勁。


兒子陳小虎一向很乖,但那晚,小虎鑽進她懷裡死命鬧騰。要不是陳玲睡得死,早就被折騰醒了。她累得不想睜眼,卻聽見小虎的嘴裡發出咯咯聲響。


兒子似乎在打冷戰。


陳玲頓時驚醒,抬手摸向兒子額頭,看是不是發燒。這一摸,小虎忽然抓住她的手,湊到耳邊用氣聲說:「媽媽,門外有人!」


一句話,嚇得陳玲魂飛魄散。她仔細聽了好久,卧室外面斷斷續續傳來嘆息聲,真像是有人趴在門板上,在往裡瞧。


娘兒倆大氣不敢出,更不敢出聲。


陳玲摸黑找到牆角的掃帚,攥在手裡防身。她守在兒子床前,心裡暗暗想:要是外面的人敢進來,她就算拼上命,也要保護兒子。


好在,過了一個多小時,外面傳來窸窸窣窣的響動,人好像離開了。


第二天八點多,聽到樓道里傳來鄰居的聲音,陳玲才鼓起勇氣,打開卧室門出來檢查。她原以為是個小偷,沒想到卧室門外,一個腳印都沒有,全是手印!


漆黑的掌紋亂七八糟地印在瓷磚上。卧室門口手印更多,看來昨晚門外還真有人,而且那人竟然在陳玲母子沉睡之時,不斷拍門......


從那之後,幾乎每晚,陳玲進入卧室睡覺後,都能聽見客廳傳來嗚嗚啊啊的哭聲。聲音不大,斷斷續續像夜貓子叫,她膽小,沒勇氣打開門去看個究竟。


「這房子怪嚇人的,像是鬧鬼,還時不時丟東西。」陳玲告訴我。


她說,一開始只是丟些毛巾之類的日用品,後來就連飯菜都丟了,陳玲本來就沒錢,哪受得了這個鬧法。


她也想過報警來著,可一來不是啥大事兒,也沒丟什麼重要東西;二來她也確實無憑無據,倒不如搬走方便。


她去找房東商量,想提前搬走,可房東堅持不肯退租金。這房子因為便宜,租金是半年付的,房租加押金得有兩千多塊,是陳玲一個月工資,她捨不得。


我聽完很驚訝,合著陳玲一個月才賺兩千?這也太低了。


而且她連兩千塊押金都不捨得,更不可能花高價請我幫忙。這事兒,我沒打算摻合,一個勁兒勸她還是報警。


陳玲看出我的心思,開始打感情牌。她眼裡含了淚,說自己沒用,年輕不懂事,學人家早戀,結果懷了孩子之後對象卻跑沒影了。


她捨不得孩子,頂著輟學和被趕出家門的壓力,生下兒子陳小虎。


兒子出生後,她的日子更難過了。一個要照顧小孩,又沒學歷的女人,大公司根本不收。陳玲只好找了份服務員的工作,掙的錢也就勉強夠維持家用。


這麼一說,我有點心軟,答應陪她去出租屋看看。


看看歸看看,要讓我白乾活,甚至白送佛牌,還是不可能的。


2


那間出租屋在頂樓,樓頂本就特別曬,屋裡更悶熱。陳玲挺有眼色,倒了杯水給我。我隨口問了句有沒有冰飲料,或者冰西瓜,說完才覺得後悔,陳玲日子過得緊巴巴的,哪有錢買這些。


陳玲臉一紅:「冰箱......壞了,我還沒修。」


我知道她在說謊,八成是捨不得電費。這女人確實可憐,單親媽媽,自己一個人帶著孩子生活,沒啥文化,掙得也不多。


我對她又多了幾分憐憫,查看房子的時候又仔細了幾分,不過也沒覺出啥不對勁來。唯一可疑的,是屋子裡有一股尿騷味兒,還帶著點屎臭。


不過我懷疑,這味道是陳玲節約用水,不捨得沖廁所導致的,所以沒往心裡去。


「這屋沒毛病,硬要說的話,就是格局不大好。你看這廁所緊挨卧室,廁所本就是陰暗之地,你這卧室又沒窗戶,空氣不流通,長期住著對身體也不好。」


我隨口指點了幾句,其實大部分內容都是瞎編的。畢竟咱是牌商,不是風水先生。


陳玲看出我要走,有些猶豫:「海,海哥......您看是這樣,我這房子啊,鬧鬼都是在午夜,您能不能再多留一會兒,我給您做頓好吃的行么?」


我看了眼廚房,裡面的菜八成都是菜市場里撿回來的,沒有一根菜上不帶蟲眼。她這麼省吃儉用過日子,我咋好意思佔便宜。


揮了揮手,我拔腿要走。就在這時候,陳玲忽然拉住我的胳膊。她和我貼得很近,低垂著頭求我。


我聽見陳玲的聲音裡帶了幾分哽咽:「海哥,我實在是沒辦法了。」


「鄰居們說,海哥您在這方面是行家,看在咱們都姓陳,也算本家的份兒上,幫幫我吧,我這經濟條件您也看到了,是真的沒錢再換房......」


陳玲哽咽著,身體一抽一抽的。


她這話,說得我心裡難受。


幾年前,我還是個剛踏入社會的打工仔,收入也很低,跟人合租在一起。那時候我連泡麵都吃不起,天天吃饅頭蘸醬,夜裡還經常被合租房客吵醒。


那種吃不好睡不好的日子,我一個大小夥子都受不了,可想而知,陳玲母子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


猶豫再三,我還是答應下來。


「行,今晚我守在客廳里,看看有什麼不對頭。但醜話說前頭,我也挺忙,如果今晚還找不出原因,我就不能再幫你了。」


這話聽起來絕情,實際上我也無奈:這屋裡的屎尿味兒太難聞了,而且又臟又潮濕。再說幫人歸幫人,我也得開門做生意。


陳玲的兒子陳小虎傍晚放學回來,娘兒倆就著鹹菜吃硬饅頭,我窩在沙發上,本來好心想給點個外賣,可這片小樓實在太老舊,騎手都不接單。


熬到晚上十點多,陳小虎睡著了,陳玲在客廳做點零碎手工,我玩著手機。


過了沒倆小時,就在十一點四十左右,我忽然聽見一聲嘆息。


那聲音,像是從卧室里傳來的。可聲音喑啞滄桑,不可能是小虎!


3


「哈啊......」


「呃啊......」


每隔幾分鐘,就有一聲長嘆,聲若遊絲,像是個患了重病的耄耋老人,還是常年卧床、生無可戀的那種。


唯有瀕死之人,才能發出這樣絕望的聲音。


陳玲緊張兮兮地看著我,湊過來,小聲跟我說:「這種嘆息每天都有,通常是凌晨三四點聲音最大。有時候,還能隱約聽見刺啦刺啦的動靜,像是有人在地上爬!」


「是不是爬動過後,就會丟東西,丟飯菜?」我問。


陳玲點頭說是,我讓她回卧室看好兒子,我不說話千萬別出來。她走後,我熄滅全屋的燈,踩在客廳沙發上,小心翼翼地貼牆站好,方便觀察全屋動靜。


沒過幾分鐘,我聽見撲通一聲,緊接著嘆息聲越來越響,一開始聽著像從卧室里傳出的,後來我又感覺不像卧室,像是廁所里發出來的。


廁所......


我一下想到了很多恐怖片的片段,什麼洗澡時,蓮蓬頭裡流出女人長頭髮之類的,雞皮疙瘩頓時起了一身。


捏緊貼身攜帶的佛牌,我在心裡默念幾遍經咒,努力給自己一些心理安慰。等心靜下來,我聽見了一陣刺啦刺啦的聲音。


那聲音很複雜,既像是地板上有人在拖麻袋,又像是指甲尖兒抓撓黑板。


很快,一個人影漸漸爬了過來,身形又矮又瘦,看樣子應該是個女人。


這間出租房是頂樓,因為樓頂有弧度,客廳這間屋的窗戶壓得很低,很小。月光照不進來,我只能影影綽綽看到一個人的輪廓。


「呃啊......呃啊......」


那女人一邊爬,一邊長嘆,看上去像個精神有問題的瘋子。


她爬得很慢,我漸漸發現她只有上半部分身體在用力,腰部以下的腿扭曲在一起,右邊半條腿完全萎縮,和五六歲小孩的腳丫一樣大。


女人過來之後,我立即捂住了嘴。


不是害怕得捂嘴,雖然這女人行為舉止異於常人,但頂多是精神出了問題。她那麼瘦弱,我還能對付不了她?


我捂嘴,是因為這女人身上味道......臭到辣眼睛。


她帶著一股濃郁的惡臭,我活了快三十年,從沒聞見過這樣難聞的氣味。再不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我都要窒息了。


我捏著鼻子跳下沙發,先是喊了一聲,告訴陳玲沒事了別害怕。緊接著,我想開燈制服這瘋女人。


誰知我從天而降,把瘋女人嚇了一跳,她低低悲鳴一聲,轉身朝廁所方向爬去。


她要是跑了,我這趟就算白來了。我急忙追過去攔著,可就在我轉身彎腰,想抓她的那一刻,客廳里低矮的小窗戶里猛然透進來一束月光。


月光灑下,我看清了瘋女人的臉。


那張臉的模樣,我無法形容,它詭異到了極點,沒有任何形容詞能表達我那一剎那受到的震撼。


4


剎那間,我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整個人後退幾步跌倒在地。


卧室里傳出一聲小孩的哭喊,是陳小虎怕到極致,在叫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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鹽選專欄

我賣泰國佛牌那些年遇到的奇聞詭事

無顏 無顏,驚池文化簽約作者,喜好搜集民間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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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城的南邊,是條大河道,以前沒修理河道時,是片河灘地,因為沒有河道引導,每次發比較大的山水時,山水都會漫出河灘地,將周圍的莊稼地,樹林等地方淹沒。

聽老房東講,96年我們這邊發大水的前幾天,住在河灘地附近的王老六曾做過一個夢,夢中的王老六看到一個年輕人,穿著濕漉漉的破棉襖,不斷的懇求他,讓他去村南河灘地的一棵黑棗樹下,將他的屍骨挖出來,遷移到遠離河灘地的高處,並一再囑咐王老六,不要忘記此事,因為他的屍骨此時已經被水浸濕,如果不儘快遷移的話,過幾天發山洪,他的屍骨就會被山洪沖刮的支離破碎。

夢中的王老六看到年輕人穿的破破爛爛,全身濕漉漉的,心裡很是同情,但還沒等他回話,就被一陣響亮的雞鳴聲吵醒,等王老六睜開眼,才發現此時天已隱隱透亮,起床之後,王老六就將夢中的事,說於家人聽,家人聽到之後,就對王老六說,夢中的事哪能當真?再說現在河道的水量並不算多,也沒聽說上游的山區哪裡有下大雨,怎麼會平白無故的發山洪呢?

王老六當時因為急於打理河灘地的果園,聽完家人的話之後,就沒將此事放在心上,吃過早飯,就一頭扎進了果園,開始忙活了起來,王老六這一忙活,就是一天沒消停,等忙活完地里的活,早已累的半死,回家之後,便一頭栽倒在床,呼呼大睡了起來。

等王老六睡到大半夜時,昨晚夢中的年輕人,又再次出現在他的夢中。

與昨天不同的是,今天年輕人身上的衣服,變得更濕了,而且頭上還掛著些水草,一副剛從水裡爬出來的樣子。

年輕人出現之後,就直筒筒站在王老六床前,一動不動。

據王老六事後回憶,當時他雖然在睡夢中,但是能切切實實的聞到年輕人身上的那股水腥氣,並感受到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不斷的從年輕人身上散發出來,王老六在這股寒意的籠罩下,全身竟控制不住的直打寒顫,以至於醒來很久後,他的身體還在控制不住的直顫抖呢。

2

年輕人在王老六床前站了一會後,就開口說起了話,其實也不算開口說話,因為年輕人並沒有發出聲音,但是他想表達的意思,卻又好像是親口說給王老六聽一樣,總之,就是二人在夢中並未開口說話,但是卻能交流。

年輕人的意思,是怪罪王老六怎麼能見死不救,他是實在沒辦法,才會求助於王老六的,而王老六竟然絲毫不動惻隱之心,簡直太不地道了。

王老六本來是同情年輕人的,聽到此話,怎麼不解釋一番?

一番解釋後,年輕人終於不再怪罪王老六,並一再囑咐王老六天明之後,只需去河灘地的黑棗樹下挖上一挖,便知真假,而且年輕人還不忘提醒王老六,讓王老六將他的屍骨遷移到高處之後,也別在河灘地住著了,讓王老六早點通知河灘地的其他人家,早點將果子財產遷移到遠離河灘的高地,因為過不了幾天,山洪就下來了。

年輕人說完這些之後,就告辭離開,而王老六幾乎在同一時間,驚醒了過來。

等王老六打開燈之後,才發現剛才夢中,年輕人站立的地面上,留著一大灘水跡泥沙,這一下王老六可不敢再懷疑夢中情形的真假,天還沒大亮,王老六就急匆匆的叫上幾個鄰居,拿上傢伙事兒,去河灘地的黑棗樹下,幫年輕人遷骨。

因為黑棗樹並不常見,整個河灘地也就僅有那麼一棵,所以王老六幾乎是沒有猶豫的,就向著河灘地那棵僅有的黑棗樹走去。

等到了河灘地,一伙人架上遮陽布,就開始圍著黑棗樹下四周挖了起來,挖了沒一會,就看到一副朽透了的棺木,泡在泥水中,眾人見此,才徹底相信王老六所做之夢,忙七手八腳的將這幅屍骨重新入棺,並遷移到了遠離河灘的高地。

3

將年輕人的屍骨遷移至高地以後,王老六以及鄰居們,也不敢再在河灘地居住,忙收拾財物,將果園的果子採摘一空後,飛速的搬離了河灘地。

後來過了沒多久,果然天降暴雨,山洪也在隨後,將河灘地附近的住宅果園,沖刮一空,當時的大雨,筆者稍有印象,但具體情況卻記得不是太清楚了,只是隱隱約約的記得發山洪時,村民們養的牛羊,包括豬圈裡的豬,都被大水沖跑了不少。

當年的情景,老房東記得不少,聽老房東說,那場暴雨,當真恐怖無比,一天的降雨量,就超過了平時一年的降雨量,山洪可以說是頃刻而至,如果王老六他們不是提前搬離河灘地,恐怕早就凶多吉少了。

等洪水過去之後,王老六等當時提前搬離河灘地的鄰居,為了感謝年輕人的提醒,每年清明的時候,都會自發的去年輕人的新墳頭上,為其燒紙送供品。

事情到此,本該結束,但十多年後,年輕人卻又一次出現在王老六夢中,並且幫了王老六一個大忙,將他身患絕症的兒子,從鬼門關救了回來。

當時的事情是這樣的,王老六唯一的兒子,經常在河灘地挖河沙,河沙這玩意兒因為管的比較嚴,所以當時的人為了不被發現,經常是在後半夜,兩人一組,前去河灘地偷挖河沙。

王老六的兒子(以下用小王代稱),就是如此,當時和他同去的是同村的表哥,二人前半夜,為了打發時間,喝了不少的酒,等到了後半夜,前去河灘地干正事的時候,二人已經是醉醺醺的狀態。

因為喝了酒,二人的身體基本處於半麻醉的狀態,所以也不知道個累,只顧得悶頭裝沙,不一會就裝了滿滿一車的沙子,正在二人打算啟動拖拉機往回運沙時,突然看到兩個人影由遠及近,正向他們這邊走來。

4

剛開始時,小王和表哥見那兩個人影,並沒有打手電筒,走路也沒有聲響,以為是巡邏的,心裡不免忐忑不安,可是等人影走進後,二人一看,才發現是一個村子的熟人,這才將心放下。

可是奇怪的是,兩個人影走到小王他們身邊後,並未停留,甚至連看都沒看二人一眼,只顧得向前趕路。

小王和表哥,因為本身就是醉醺醺的狀態,見人影不搭理他們,反倒追了上去,想主動與二人搭話。

不過,兩條人影似乎並不想搭理他們,而且走的很快,任小王和表哥在身後玩命叫喊,人影就是不搭理他們。

小王和表哥,這時候酒後的愣勁也上來了,見兩條人影不搭理他們,難免有點惱火,二人乾脆變走為跑,從人影后方的左右兩邊包抄了上去,並成功將人影截住。

人影停住腳步之後,表哥首先開口:「李叔,你二人怕不是被鬼迷了,俺兄弟二人在身後叫你們半天,你們怎麼連搭理都不帶搭理的?」

這時候,那個叫李叔的人終於開口應話:「臭小啊,俺倆人這趟可是接了活的,要出趟遠門,時間有點趕,耽誤不得,你們快讓開,有事咱們以後再說。」

小王本來也是暈乎乎的狀態,可是聽到李叔的聲音之後,腦子裡突然出現了一個念頭,接著一想,才記起這李叔和他身邊的人影,已經死去多年,這才一下子反應過來,此時他們是在和鬼說話。

正常人反應過來這點之後,怕是不下個半死,也會掉頭跑路的,可酒壯慫人膽,這話一點不假,小王反應過來兩條人影是鬼物之後,一點不害怕不說,反倒脫口而出問了一句:「李叔,你不是早就死了嘛,人都死了還接什麼活?」

5

李叔一聽到小王這話,臉子一下就拉了下來,顯得很不開心的樣子。

奇就奇在,表哥反應過來,此時他們是在和鬼說話後,也絲毫沒有害怕的表現,反而拉著李叔不放手,做起了好奇寶寶,亂七八糟的問了一大堆問題。

表哥的問題還沒問完,小王就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意識,等小王再次恢復意識,已經是第二天晚上。

小王徹底清醒後,才知道原來昨天他失去意識後,表哥也失去了意識,二人是村民在村西的一片荒地里發現的。

剛開始村民們都以為二人是酒醉,自己走到村西荒地睡覺的,在聽了小王的講述後,他們才知道,原來二人是被鬼架了。

這天之後,二人的身體就開始出現問題,總是全身無力,不思飲食,因為二人遇到過髒東西,所以家人想當然的認為他們得了虛病,忙帶著他們四處燒香送鬼。

如此這般過了還沒半月,小王已經瘦的沒了人形,家人這時候才開始擔心,並帶著他去醫院做了檢查,這一檢查,王老六的心登時涼了半截,因為小王得的病,是有絕症之稱的癌症。

因為小王是獨子,檢查結果一出來,王老六急的是水米不進,坐立不安,沒半天的時間,嘴唇邊就長了滿滿一層的火泡。

可能是王老六陰德深厚,不該經受老年喪子的這份痛,也可能是當年王老六幫年輕人遷移屍骨,並在每年的清明節,去年輕人墳前燒紙,年輕人感恩在心,這次有意報答王老六。

當天晚上,王老六回家之後,本來急的睡不著覺的他,竟在沙發上坐著,死死的睡了過去。

等王老六熟睡之後,當年找他的那個年輕人,再一次出現在了王老六的夢境中。

與前兩次不同,這次年輕人身上的衣服,既不破爛,也不水濕,而是換成了那種很筆挺的中山裝,乾乾淨淨的出現在了王老六面前。

6

年輕人出現之後,並未多說其他的話,而是開門見山的對王老六說道:「你兒子因為醉酒,衝撞了在河神手底下辦事的陰魂,現在它們要捉你兒子,去它們手底下辦事,如果你想要兒子活命,只有去求助河神了,但是有那兩個陰魂在河神身邊,它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我之所以等到今天,才來給你託夢,是因為那兩個陰魂今天已經離開此地,所以等會夢醒之後,你要寫封書信,將你兒子衝撞到兩個陰魂,並被他們索命的事詳細的寫在信中,然後用金紙折艘紙船,拿上香燭燒紙,去河灘地上游的石泉坑給河神告狀。」

年輕人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等你到了石泉坑後,要先在岸邊將燒紙燒了,等看到火堆邊起了旋風時,就跪在地上磕頭,並將你要向河神告狀的目的簡單念叨一下,而後將寫好的信放在船上,並用碎石壓好,再在船頭位置點上香燭,一併放入石泉坑就行了。不過有一點你一定要注意,就是等船下水之後,要快速的轉身離去,不管聽到什麼聲音,都不可回頭,或者左右扭頭去看,而且這事,只能你一個人前去,但凡多一個人,你這事就成不了。」

年輕人說完這些後,就消失不見,而王老六也瞬間清醒了過來,因為有之前的經驗,所以王老六聽完年輕人的話,並沒有絲毫猶豫,馬上著手準備了起來。

等王老六忙活完,已經是後半夜,因為救子心切,王老六也顧不得害怕,拿上手電筒,就急匆匆的向石泉坑走去。

到了石泉坑,王老六就按照年輕人的囑咐,蹲在岸邊將帶來的燒紙全部點燃,等紙錢燃燒至一多半的時候,王老六突然看到水面上起了幾個小漩渦,在他身前不遠處盤旋不散,不過,王老六等的是旋風,可不是漩渦,正在王老六驚疑不定,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旋風平地而起,卷攜著他面前的燒紙灰燼,飛速的向石泉坑盤旋而去。

看到旋風出現,王老六不敢耽擱,忙跪在地上磕頭,並將此行目的,快速的念叨了一下,念叨明白之後,王老六就按照年輕人的吩咐,將紙船放入水中,而後頭也不回的,快速向家趕去。

在路上走著,王老六倒是沒啥感覺,可是等他回家之後,才發現此刻的他,全身上下早已被汗水打透,而且就好像進了一趟冰窟窿一樣,凍的他上下牙床子直打架,據說,當天夜裡,王老六蓋著好幾床棉被,一直捂到日上三竿才緩過勁。

雖然王老六全身不再打冷顫,可是他全身就好像被抽了筋一樣,氣力全無,一直在床上躺了三四天,才能下地走路。

而小王和他表哥的癌症,一直拖到半年之後,才徹底痊癒。

這事的具體細節,王老六瞞的死死的,當時的人,包括醫生,都以為是奇蹟降臨。

直到很多年後,王老六才將河神的事透露了出來,雖然過去了很多年,可信度不高,但王老六當年給年輕人遷移屍骨,並成功躲避了洪災,卻是真實存在的,有不少老輩人,包括老房東,都是當年事件的親歷者。

不過故事嘛,大多真真假假,大家當個故事,看個樂呵就好,不必太過於糾結事情的真假,畢竟過去了那麼多年,就算是真事,也沒有什麼證據可循了。

(本文原創首發微信公眾號:語子不語。未經允許,禁止轉載。)


村口大路兩邊立著兩個石樁子,老人們說這石樁子原本是某種動物神像,只是年代太久了才變得面目全非,但到底是什麼神像,就沒人說的清了。

村裡老人口裡還流傳著這樣一個故事:有一個媳婦跟老公說她這幾天回娘家,結果被門口吃酸棗的山猴子聽到了,山猴子便頂著頭巾裝成媳婦的模樣去了娘家,然後吃掉了娘家人。

這故事當然誇大了些,它的主要目的還是嚇唬不聽話的小孩子,不讓頑童出去亂跑,因為村子周圍的山猴子很多,而且頑皮的厲害。

說起山猴子來村裡人可是一肚子苦水,村外的地里種的莊稼沒少被山猴子糟蹋過,別說莊稼,就是進山的人都被整過,用石頭什麼的砸人還是輕的,一不注意身上帶著的東西就被偷走了,村民們想了各種辦法都無濟於事,老人們總說山猴子成精了,路口的兩個石頭神像就是阻止山猴子進村的。

這個說法還是有點靠譜,因為這麼多年來山猴子好像真的都只是在村外活動,沒見過進村子。

於是老人們又說起另外一個故事,說村裡之前有個搞山貨的,某次他進山裡弄了一大包藥材,出山時看到一隻小猴子獃頭獃腦的長得很可愛,就起了心思想抓住小猴子去賣,想來也能賣些錢。

這人放下山貨去追小猴子,結果樹上下來的老猴子將山貨全拿跑了,最後小猴子也沒抓到,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這人不甘心,又去搞了些山貨,給山貨下面裝了套子,然後假裝睡覺,結果還真抓住了一隻小猴子。

猴子帶回村子時已經病怏怏的,沒兩天就死了。

第二次進山尋山貨時他再也沒有回來,村民們找到他時他被藤條倒吊在一棵大樹上,死了好幾天了。

這人下葬時恰好有個道士路過此地,道士告訴村民們,猴子這種動物不管是思維還是別的都很像人,很精很精,所以有個形容詞叫猴精猴精,還有個同樣意思的詞叫鬼精鬼精,也只有「鬼」和「猴」才享有如此待遇,所以猴子成精很正常。

道士還說村口的石樁子是高人布置的,不管是位置還是靈性都很有講究,以後不到萬不得已別換這兩個石樁子。

然而,前些年搞基建,所有村子基本都修了水泥路,村口那條小土路要擴寬重建,石樁子必須拆除,村民們死活不同意,奈何這政策就是為了村裡好,畢竟「要致富,先修路」,這群鄉僻壤的幾百年才等到一條看得過去的公路,所以那兩個醜陋的石樁子便被拆掉了,被人拉去放在了路邊的一個山窩窩裡。

長明是村裡有思想的年輕人,中專畢業,回家搞香菇產業,在當地也算是個差不多的學歷,畢竟更高學歷的人一般都會留在城裡發展。

種植香菇一般要用到鋸末,將鋸末裝在袋子里,窩在大棚里發酵長菌子,所以長明帶著人去山裡伐木(當地林子面積很大,樹木很多,村民們偷偷伐木一般沒人管)。

如果說山猴子對什麼東西最上心,除了山裡的桃子外就是樹木,所以長明伐木時就遇到一群山猴子搗亂。

猴子們起先是砸石頭,後來改偷伐木隊東西,長明被攪和的有些煩,帶著幾個人圍住了幾隻猴子,雖然最後還是沒抓住,但傷到了幾隻,想來這些猴子會忌憚幾分,就不會再搗亂了。

長明晚上回村子,走著總感覺身後有東西,樹葉子發出沙沙的響聲,回頭看又好好的,一切都很正常。

嗖的一聲,頭頂的樹上砸下來一個桃核,長明抬頭向上一看,一隻山猴子蹲在樹上,看到長明看它竟然咧著嘴發出吱吱的叫喚聲。

第二天村裡人發現長明有些奇怪,因為他蹲在村口一株槐樹上撓著耳朵,看他臉上一層油和憔悴模樣,難道是在這樹上呆了一夜?

長明看到村民過來圍觀,靈活的攀著樹枝逃竄,和山猴子沒什麼兩樣。

「這是被山猴子上身了吧?」老人們很有經驗,而且也很容易看出來。

「咋整?山猴子進村了,完蛋了。」有人開始擔心,以前山猴子只在村外鬧騰,現在倒好,進了村子裡還上了人身,以後肯定沒有好日子過了。

「現在當務之急是把長明救回來,要是一不小心從高處摔下來就麻煩了。」

「怎麼救?」這話一問,老人們也啞口無言了,畢竟以前只是聽說,但真實遇到還是第一次。

「我聽過一個厲害的陰陽先生,找他來試試?」村長走動的地方比較多,熟知的人也就多些。

我還未到村子就感覺到這裡山猴子的厲害,進村的路上就有幾隻山猴子大搖大擺的過馬路,渾然不怕人。

「你們先得找到長明在哪裡才成,連人都見不到你們當我是神仙……」剛下車村民們就催促我趕緊做法,我只能如此回答。

「可是我們也不知道他在哪,他已經跑了四五天了,連人影都沒見到。」

「你有沒有什麼什麼法術趕緊使出來,就怕他出了什麼萬一。」

村民們還是很擔心長明,也不管我吃沒吃飯,更不管我什麼身份,也對,我本來就是個凡人,這人命關天的光景,早動手穩妥一些。

「你們給我找些長明用過的東西,或者貼身的物件。」其實這精怪和鬼物有區別,但也有相似點,山猴子上身和野魂作祟差不多,都是靈魂搞鬼。

沒一會兒,村民們提著各種各樣的東西,鍋碗瓢盆,有人甚至將長明晾在院子里的衣服都帶了過來。

我挑了一隻筷子給上面纏了一張符放在羅盤上,羅針轉動著指向村前頭的山裡,「那個方向。」我指著山裡。

「野猴子就在那座山裡,但是精的很,我們組織人找過,沒找到長明。」村長說著,但還是帶著一撥人向著山裡進發,手裡拿著扁擔掃帚鐵杴等等各種農具。

山裡的樹木很茂密,只有條板車能通過的小路彎彎曲曲的向著密林子扎了進去,我帶著這撥樸實的人跟著指針在林子里穿梭,頭頂上幾隻山猴子吱吱的叫喚著,像是在警告,又像是在提醒。

「山樑上!」走到一處七八米高的山崖下時沒了路,我抬頭看著山樑上面,山猴子在山頭上撓著屁股看著山樑下的我們。

「你們幾個繞過去,小心些!」村子指派了幾個人抄小路繞後,我們則防止長明從這裡跳下來等意外事件。

沒一會兒山頭的山猴子吱吱呀呀的叫著,在陡峭的山崖上蹦蹦跳跳逃竄,還不時的回頭丟石子,甚是敏捷靈活。

那撥村民驚喜的喊著,「長明在上面!」

「怎麼樣?沒事吧?」村長在下頭大聲問。

「沒事,昏了。」上面的人回答。

「先抬下來!」我搭了句話。

長明抬下來了,整個人憔悴的厲害,眼圈黑黑的,臉上受傷全是細細的小傷口,像是樹枝劃傷的,身上的衣服也有好多破損,想來這幾天在林子里盪悠了挺久。

我給長明的鼻子耳朵和嘴裡都塞上符紙,在野外晃蕩了這麼久,還是精怪上身,很容易丟魂,所以先用符將丟在附近的魂魄收回七竅才是第一要事,至於其他的回去再慢慢收拾。

一隊人將長明抬回村子,燒了符紙給他灌下去,掐人中的掐人中,揉腳心的揉腳心,折騰了好一會兒長明終於轉醒。

「水!水!」長明破皮的嘴裡吐出幾乎聽不到的聲音,我們這才鬆了一口氣。

據長明說,那晚上只看到猴子跳下來落在他的肩膀上,然後他的身體就不聽使喚了,意識開始很清晰,甚至知道第二天村民圍觀過他,但後來發生的事全然不知。

「那山猴子怎麼辦?」等一切穩妥後村長問我。

山猴子……說實話,不太好辦,因為這東西太多了,不可能趕盡殺絕吧。

「我實話跟你們說了吧,山猴子是除不盡的,最好的辦法是將那兩個石樁子重新放回村子口,地方我給你們選個好的,再做做法事。至於辦法嘛……在林子周圍每隔八十一丈定一個樁子,最好是石樁子,木樁子也成,我給木樁子上動點手腳,讓山猴子忌憚幾分,但這不是根本辦法,以後還是別招惹它們的好。」我只能如此。

村子也沒再說什麼,吩咐人去準備材料,他這才給我安排伙食,畢竟我從來這個村子到現在還沒吃飯呢。

也正是那次之後我才收斂了很多,不像原本那般自大,這世上的奇怪東西太多太多,即便是我也還差的遠,學海無涯,我們都還在路上……大家有興趣,去我公 號看看吧,有700篇原創精彩故事,公 號:躍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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