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族人下蠱真的有這麼神奇嗎？ 購買該鹽選專欄查看完整 30 篇內容 購買該鹽選專欄查看完整 6 篇內容
€月在大醫院按時胎檢，沒有任何問題。但是，在春節前夕，她不僅失去了腹中的胎兒，而且她也一度陷入昏迷無法醒來。此前毫無徵兆。後來，我聽說了這樣一件事……
瀉藥。
能不能有點科學道理，在這裡我就統一說一說，以後誰問我苗蠱是真的假的我就給他看這篇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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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蠱，雲南地區的苗語稱「wo(一聲) neng（一聲）」
蠱的傳說從古代就開始流傳了，中原漢族裡對苗蠱的傳說是有這幾個版本的。一：苗族人會養好幾隻蟲在一起，這些蟲是培育的蠱蟲，毒性大，可以被苗族人控制。之後會逐漸減少投食，讓這些蠱蟲因為食物而自相殘殺，最後活下來的就是最強者，這樣的最強者被苗族人控制，如果你不小心被盯上了，這些苗族人就會對你放出他們的蠱蟲，你一不小心就中招了，蠱毒種類繁多，每個人中的蠱毒都不一樣，根本沒有統一的方法解，只有給你種蠱的人才有可能給你解。二：傳說苗族人會念經，不是佛經，通俗的說就是「口功」。
這種力量非常神秘，能夠在千里之外念口功奪你性命，也能詛咒你，讓你倒霉，你更厲害的是還能讓對二妻不好的男人「回心轉意」，反過來對正妻不好。當然，苗族人還能用「口功」來治病。好了，接下來為你們解釋這些傳說的由來。
一：養蟲這個東西不存在的，苗族人在山裡大多養鳥，抓蟲還差不多，苗族人在山裡打獵的時候看到蟲就拿起放到自製的小竹筒里，要麼回家炒了吃，要麼就是喂鳥吃，之所以有這個傳說是因為來山上住的漢族太少，得了怪病後又看見苗族人裝蟲的竹筒，見的少自然就讓那些蟲子背鍋，不然這些怪病怪誰。二：「口功」這個東西腦子想想就覺得扯，我老祖當年在村裡就是「會念口功的」，我二舅小的時候生了場大病，估計是重感冒，老祖煮了些草藥，然後念口功，把二舅的命救回來了，可是同樣的方法確救不回二老祖奶的姑娘，夭折了，就埋在二老祖奶的墳旁。
但依然沒有影響我老祖在村裡的聲譽，理由是天要收她，不能逆天，大概就是這種意思；可見，草藥醫生搞這麼一出「口功」，治得好就是神醫，治不好就是不能逆天
並且大家還要知道，「口功」這個東西不是苗族獨有，其它民族生活在山裡都有這樣的人，只是各種叫法不同，反正都是嘴裡念念有詞，中原漢族看到這樣的東西不認識自然就用蠱統一代替，反正倒地是個啥誰也不知道，只知道很牛逼，很邪惡就對了。以這樣的想法也就誤解了很多民族文化，比如我們祭祀祖先，埋葬村裡受尊敬的人，很多做法就被誤解為了苗蠱，所以啊，大家都一樣，只有智商體格的差別，沒有物種差別，該吃吃該喝喝，咱們都一樣，只不過我們祖輩生活在山裡所以山裡的經驗多些，你們不了解也沒什麼，環境而已，就像我們祖輩同樣不理解平原地區的遼闊。
就這樣，文章斷斷續續的寫也不知道對不對，之後發現問題再改吧。
不友好的評論小心點，我這有200天卡的蠱，500天卡蠱，2000的定製蠱，內部蠱，不會被查，殺人於無形（歡迎購買，回復「知乎」打八折哦）
我倒是認為，苗族人是不會放蠱的。在這個世界，病，是千奇百怪的。它沒有一個特定的標準。就算有特定的標準，一些你不常見的，你就認為是蠱著就不對了。要說起蠱毒，我倒是認為，漢人會的更多，彝族人會得更多。這個問題留在這裡，當，以後我採訪到了，漢族人和彝族人放蠱的視頻的時候，我再公布QQ號發布給大家看。
她拿起雞蛋殼，劃開自己的胳膊，鮮血流淌在雞蛋殼上。我這才發現老婆婆的胳膊上到處都是毒蟲的紋身。 隨後她拿起雞蛋殼在我肚皮上不斷揉著，最後扣在我的肚臍眼上。我只感覺到肚子一痛，彷彿有什麼東西鑽出去了。後來，我才知道，我中了蠱術。
時至今日，雲貴苗寨一帶依舊流傳著蠱術的說法。
蠱術是一種巫術。據說是將多種帶有劇毒的毒蟲如蛇蠍、晰蠍等放進同一器物內，使其互相嚙食、殘殺，最後剩下的唯一存活的毒蟲便是蠱。
蠱術的繼承者多為女性，生來就有，多以害人性命為生。
可實際上，蠱術只是以訛傳訛，並沒有那麼神奇的效果。
我從小出生在貴州，在這裡天生就流傳蠱術的說法。
在我們這裡， 如果小孩不小心嘴裡起了血泡，做母親的便一邊慌忙找針把血泡扎破，一邊憤憤地罵道：「著蠱了，著蠱了。挨千刀砍腦殼的，誰放的蠱我已知道了。她不趕快收回去，我是不饒她的！」
要是吃魚不慎，魚骨卡在了喉嚨，母親就會叫孩子不加咀嚼地吞咽幾大口飯，將魚刺一股腦兒地吞下肚裡。
隨後叫小孩到大門口默念著某某人(被認為有蠱者)的名字，高聲喊叫：「某某家有蠱啊，她放蠱著我，我知道了，她不趕快收回去，我是不饒她的：哪天我要抬糞淋她家門，揀石砸她家的屋頂，讓大家都知道她家有蠱，有兒娶不來，有女嫁不去哩！」喊聲中充滿了憤怒和仇恨。據說通過這種喊寨的方式，「放蠱」的人聽見了，心裡害怕，就會自動將「蠱」收回去。
我從來沒見過什麼蠱術，一直覺得是嚇唬小孩的東西。
但是我 6 歲那年，差點被蠱蟲要了小命。
那是 1996 年 5 月 5 日，當時我六歲，正是活潑的時候，平時調皮搗蛋，喜歡上樹爬牆。
我的鄰居是一個孤寡老婆婆，有一棵櫻桃樹，平時靠賣櫻桃賺錢。
我年紀小不懂事，就喜歡偷偷去摘她家櫻桃。
有一次我被她發現了，看她是老太婆，我抓了一把櫻桃，笑嘻嘻的跑著，口中喊著：「你追不上我，你追不上我。」
老太婆並沒有追我，而是用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口中念念有詞。
等我興奮的跑回家，吃了一把櫻桃。正開心的時候。突然感覺肚子劇痛。
這種劇痛突如其來，讓我忍不住哀嚎起來。
媽媽在這個時候正好回家，看到我的時候，急忙沖了過來。
「你怎麼了？」
「媽，我肚子疼。」
「快，我帶你去醫院。」
媽媽急忙背著我去了醫院，可到了醫院，醫生也查不出來，到底是什麼原因。
只能開點胃藥，讓我回去多喝熱水。
我回去後，喝了熱水情況好轉了一點，可依然劇痛無比。
看著我捂著肚子痛的厲害，媽媽束手無策，急得直哭。
正巧這時，奶奶過來看我。
看到我這一幕，她頓時驚訝起來：「孫子，你這怕不是著了蠱了。」
媽媽聽到後也是一愣，目光看向奶奶，表情充滿了匪夷所思：「他這麼小的孩子，誰會給他下蠱。」
奶奶並不答話，來到我面前，一邊揉著我的肚子，一邊說道：「孫子，你老實告訴我，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我搖搖頭，我一個小孩子，會得罪什麼人。
「那你是不是亂吃什麼東西了？你有沒有看到有人對你念念有詞？」
她說的又急又快，我一時間難以回答。
可我急中生智，喊道：「我就吃了一把櫻桃，那是我偷的。」
「你快跟我詳細說說。」奶奶急忙問道。
我於是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她，奶奶知道後，馬上懂了，轉身就走了出去。
過了一會，奶奶回來了，還帶回來孤寡老婆婆。
她們兩個站在我面前。
奶奶和老婆婆全都裹著頭巾，用我聽不懂的語言來說話。
後來我才知道，這是苗語。
雖然挺不懂她們在說什麼，我卻能看出，奶奶似乎在哀求她，希望她高抬貴手。能放過我。
老婆婆雖然性格孤僻，卻並不是壞人。看了我一眼，似乎覺得給我的教訓足夠了。
於是她點了點頭，用漢語說道：「小小年紀，手腳就這麼不幹凈。」
「長大了還得了？給你一個教訓，你千萬記住。」
我急忙點點頭，可憐巴巴的看著她。
於是老婆婆伸出手，讓我平躺在床上，然後她讓奶奶給她煮熟三顆雞蛋。
就在我以為，她要用雞蛋做些什麼的時候，她卻把雞蛋全都吃掉了。
只剩下三個雞蛋殼。
她拿起雞蛋殼，劃開自己的胳膊，鮮血流淌在雞蛋殼上。
而在這個時候，我驚訝的發現，老婆婆的胳膊上，到處都是毒蟲的紋身。
然後她拿起雞蛋殼，就這樣在我肚皮上不斷揉著。
我驚訝的發現，伴隨著她的動作，我的肚子沒那麼疼了。
而這時，她把雞蛋殼，扣在了我的肚臍眼上。
我只感覺到肚子一痛，彷彿有什麼東西鑽出去了。
立刻，我就感覺肚子不痛了。
老婆婆把雞蛋放在了一旁，看了我一眼說道：「記得這次教訓吧。」
於是她轉身就走。
奶奶急忙去送她，等回來的時候，奶奶狠狠瞪了我一眼：「瞧你乾的好事，幸好人家不計較，否則非要了你半條命不可。」
我內心詫異，忍不住問道：「奶奶，這位老婆婆到底是誰啊？」
「她是黑苗中的蠱婆。」
奶奶的話，讓我大驚失色。
黑苗是苗族中的分支，這一脈最擅長的就是蠱術，其中最擅長制蠱的就是蠱婆。
在我們當地，有小孩不睡覺，就會有大人嚇唬說蠱婆來了，小孩就會乖乖睡覺。
「看看這雞蛋殼吧，要不只是教訓你，早就讓你穿腸爛肚了。」
奶奶說話之間，掰開了空空的蛋殼。
裡面的東西，卻讓我大驚失色。
幾個空蕩蕩的蛋殼裡，竟然蠕動著一條接著一條黑色的蟲子。
「這些都是從我肚臍眼跑出來的？」我看到這裡，大驚失色。
「你以為呢？以後別再手腳不幹凈了。」奶奶瞪了我一眼說道。
我點點頭，徹底被嚇壞了。
從這以後，我就徹底改掉了小偷小摸的習慣。
也是從那之後，我對老婆婆關心起來。平時有什麼好吃的，都會給老婆婆端出來。
一來二去，我和她的關係也好了起來。
我這才知道老婆婆的名字，她叫古心藍。 是一個孤寡老人，無兒無女，平時都是一個人住。
我經常會去看她。
她也很喜歡我，經常拿出櫻桃給我吃。
我很好奇她的蠱術，一直想要跟她學。
誰知道她告訴我，蠱術都是傳女不傳男。
我自然很不高興，耐不住我一直哀求，老婆婆倒是教了我幾招。
她告訴我，如果去人多的地方，看到有人莫名其妙對我動嘴巴，不管他是不是在下蠱。都要用拇指掐住自己的中指。
一般的小蠱是可以預防的。
不過如果對方真的要害我，這點手段就不管用了。
我大驚失色，急忙詢問她該怎麼辦。
老婆婆卻捏著我的臉，笑著說道：「傻小子，有我在你怕什麼。」
我這才笑了起來。
老婆婆在我們這裡，並不受待見。
很多人知道她是蠱婆，對她十分恐懼。
畢竟在我們這裡，蠱術被傳的越來越玄乎。
傳說中製造毒蠱的方法，一般是將多種帶有劇毒的毒蟲如蛇蠍、晰蠍等放進同一器物內，使其互相嚙食、殘殺，最後剩下的唯一存活的毒蟲便是蠱。
但蠱的種類極多，影響較大的有蛇蠱、犬蠱、貓鬼蠱、蠍蠱、蛤蟆蠱、蟲蠱、飛蠱等。
雖然蠱表面上看是有形之物，但自古以來，蠱就被認為是能飛游、變幻、發光，像鬼怪一樣來去無蹤的神秘之物。造蠱者可用法術遙控蠱蟲給施術對象帶來各種疾病甚至將其害死。
因此，我們鎮子流傳了一個謠言，說老婆婆是因為蠱術害死了人，這才從苗寨跑出來的。
否則一般的情況下，黑苗都會呆在苗寨里。
老婆婆也不辯解，繼續賣起了自己的櫻桃。
只是櫻桃不好賣，她平時日子過得很緊巴。
因為是鄰居，我家倒是對她十分照料。
每次放學，我都會跟老婆婆說幾句話。這讓奶奶有的時候都不高興，說誰才是你的奶奶。
雖然大家都叫她蠱婆，我也領教了她的能力。
可我就是不怕她。
只是蠱術她無論如何都不肯教我。
她說如今這個世道，蠱術已經沒有用武之地了。終究是害人的東西，還是消失了好。
似乎對於蠱術的消失，老婆婆沒有一點遺憾。
她常說古代苗族，與天斗，與地斗，動不動遇到兵災，還得用蠱術來防身。
可如今世道太平，自然用不上了。
可她蠱婆的大名，還是廣為流傳。
有一天，一個開著轎車的男人找上了她。
「我老婆中了蠱術，求求你千萬救救她。」
剛開始老婆婆並沒有答應，可經不住男人苦苦哀求，她還是答應過去看看。
坐上了男人的車，等到了地方後，老婆婆才發現，他們去的地方正是醫院。
走進醫院，在一個病床上，一個女人全身浮腫，就這樣躺在床上。
女人的樣子，簡直用慘不忍睹來形容，全身浮腫，沒有一處好肉。
臉更是膨脹得厲害，讓人看一眼就嚇得瑟瑟發抖。
老婆婆嘆了一口氣，就這樣走了過去。伸出手放在了女人的身上。
她先是扒開對方的眼睛，然後仔細瞧著。
瞧了半天，她臉色逐漸陰沉下來。
「你老婆真的是中蠱了嗎？」
「我也不知道。」旁邊的男人急忙說道：「醫生查不出來，只是說她體內有很多微生物和寄生蟲。」
「事情有點麻煩了。」
老婆婆嘆了一口氣，突然說道：「你老婆的確是中蠱了。」
「但，她中的蠱，應該是她自己下的。」
這句話讓男子頓時呆住了，他不可置信問道：「怎麼可能呢？她為啥要自己害自己？」
「她根本沒想害自己，她只是想害別人，結果養蠱為禍了。」老婆婆冷笑一聲，然後搖搖頭說道：「送我回去吧，這件事情我幫不了。」
男子臉色變幻了一下，突然跪在地上，哭嚎著喊著：「求求你，救救我老婆吧。都是我的錯，是我鬼迷心竅了。」
原來男子是做海產生意的，在當地城市，他一直有一個競爭對手。
對方人脈廣，賣的海鮮又十分新鮮。男子的生意受到了很大的影響。
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
男子對這個競爭對手十分嫉妒，於是就想辦法報復他。
思前想後，他想到了用蠱術這種辦法。
於是他去找了一個大師，這個大師據說精通害人的蠱術，十分厲害。
大師給了他一個罈子，在罈子裡面正是一條蠱蟲。
大師告訴他，這是血蟲，只要用鮮血餵養七七四十九天，在這之後，把蟲子放到對方觸手可及的地方。
就能讓他中蠱，最多七天就會神秘死亡。
就算是法醫來調查，也不會調查出來。
男子大喜過望，給了大師一大筆錢，帶著血蟲就離開了。
後來他把罈子給了老婆，讓老婆幫忙養。
老婆於是開始養了起來。
罈子里是一條巨大的血色蜈蚣，每天他老婆都會強忍著噁心，放一些人血餵養它。
就這樣餵養了四十九天。
終於大功告成，血色蜈蚣已經成熟了。
男子內心大喜過望，知道自己的競爭對手，好日子算到頭了。
但就在這時，家裡的兒子，因為淘氣，打翻了裝有血色蜈蚣的罈子。
血色蜈蚣凶性大發，就要撲過去咬兒子。
為了保護自己的兒子，老婆只能擋住了兒子。
結果血色蜈蚣，直接咬住了老婆的胳膊，然後在她驚恐的目光中，竟然硬生生的鑽了進去。
此後，老婆就一病不起，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都是我鬼迷心竅，想要害人，這才有這樣的報應。」男人跪在地上，一邊扇著自己的耳光，一邊哭喊道：「我只求你救救我老婆吧。」
老婆婆嘆了一口氣，還是點了點頭：「好吧，我就救你老婆一命。」
「但你要記住，用蠱術害人是會有報應的。」
男人急忙答應下來。
於是老婆婆讓男人，把他老婆接回了家。
在男人家裡，老婆婆準備好了工具。
她準備的工具不多，只有一些銀針，還有一些陶罐。
男人的老婆被放在床上，她全身浮腫，已經看不清面目。
如果不是她的胸口微微抬起，恐怕大家都認為她死了。
老婆婆先是拿起了幾枚長長的銀針，插入了女人的重大穴位上。
看到這裡，男人不解問道：「不是驅蠱嗎？為什麼要用銀針？」
老婆婆橫了他一眼，無奈說道：「驅蠱的過程太痛了，我已經封了她的穴道，讓她不那麼痛苦。剛才我給你老婆也灌了一碗葯。」
「短時間內，她不會醒過來了。」
「現在該驅蠱了。」
老婆婆準備好東西後，讓男人在一旁旁觀，不要打擾她。
然後她從隨身的罐子里，拿出了一塊肉。
這塊肉不知道放了多久，但卻有一種清香的滋味，讓人聞到後精神一震。
「這可是我珍藏多年的東西。」老婆婆疼惜了看了一眼，然後把這塊肉綁在繩子上。
這塊肉就這樣懸浮在女人嘴巴不遠處。
「我老婆已經昏迷了，她吃不了東西。」男人小心翼翼說道。
「我知道。」老婆婆卻詭異一笑：「這東西，不是給人吃的。」
「那是給誰……」
男人話音剛落，就看到了這世上最恐怖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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鹽選專欄
賒刀人、剃頭匠和傀儡師：那些民間古老行當的隱秘故事
火星君 等 內容創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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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貴州凱里的苗族蠱身邊的朋友有些在小的時候經歷過 我沒經歷過蠱但是覺得我們這的苗醫還是很厲害的
我去過最純正最偏遠原始的苗寨，見過那些一輩子都不會說漢話的苗族老人，曾有意識的去探究，但終究沒發現什麼蛛絲馬跡，從我觀察到的表象上講應該不存在。
可以試試中醫……再不行找厲害點的神婆，醫院很難檢查出來的
剛從苗寨旅遊回來，車上導遊就是苗族妹子，跟我們說苗族養蠱確有其事，只不過分生苗和熟苗，一般商業化嚴重的苗寨不太會有這種事情，只要不去招惹他們，而且聽下來苗族人說的蠱並不是什麼蟲子，好像是什麼草藥。
反正還是覺得挺嚇人。
黔東南苗族 我以前也以為蠱是蟲 後來親身經歷才知道
我家是遺傳 我爸他們單位的人想弄他下台 主謀 信號塔大修的時候防護服帶子沒系好摔死了
騙我錢的渣男 騙我錢的第二天他爸突然中風癱瘓在床 負責的項目有人鬧事打人被抓進去關了半個月 跟我好的時候談了千萬項目被人撬了 剛才他家地震 他家就在最中間
我們單位 油水部門 莫名其妙被改制了
反正就是對我有惡意的 都沒好下場
苗疆蠱術代代相傳，最常見的便是情蠱。巫覡一脈的苗女若與誰兩情相悅，情投意合時便會在他身上種下情蠱。
若對方忠貞不二那便相安無事；若對方負了他，情蠱就會反噬，從心臟開始吃起，一直到將整個人吃空。
（虛構故事，請勿對號入座～）
1
我十八歲生日這天，被祖母派人從院子里拖出來，綁到一個高高的木台上，下面堆滿松枝柏葉，枝蔓上濕漉漉，散發著桐油的芬芳。
那天是個晴天，這個季節，別說我所在的蔣家坪，就是整個湘西地區都是雨。
伺候我的丫鬟小桃開心得眼睛眯成月牙狀，早早把竹椅搬到堂屋後面的小天井，扶著我過去曬太陽，用她的話講，曬掉霉氣人就好了。
我沒有搭話，因我實在病得太厲害了，連多說一句話都費勁。
小桃聽說是唐峒山來的，離蔣家坪一兩百里蠻路，也不知怎麼就走到這，更不知怎麼進了蔣家做了我的丫鬟。
院門忽然被人狠命踹開，一群人凶神惡煞地沖了進來，為首那個我認得，是我祖母身邊的老管家。
他身後跟著的壯漢上前，不由分說把我從竹椅上拖起來，挾著胳膊拖著就往外走。
他們一直將我拖到前門大庭院那，我抬起頭，只見當中搭起一座高台，底下堆滿了松枝柏葉。
我敬愛的祖母大人拄著龍頭拐杖，穿著扣到嗓子眼的琵琶襟青綢鑲黑邊大褂，頭髮梳得油光整齊，額頭上端端正正戴著黑底綉金邊抹額。
見到我，她眼睛一亮，尖聲尖氣帶頭嚷嚷起來：「來了來了，疫鬼來了！」
我抬起頭，頗為好奇地注視著那個戴著儺頌面具，正誇張地賣力表演的猙獰男人。
他合著鼓聲跳到我跟前，搖著鈴，用一種奇怪的腔調高聲喊：「疫鬼已拿下，開壇獻神明！」
我純粹出於好奇問：「你沒發現我是人？」
「疫鬼附體，狡詐萬分。」他居然有耐心解釋，「所有疫鬼都會喊自己是人。」
「這樣啊？」我點頭，「那要是你搞錯了呢？」
他猛然一振鈴鐺：「不會錯，宿主病入膏肓，再不驅鬼，性命不保。」
我頭昏眼花，但這不妨礙我笑了一下。小桃說過，我最好不要笑，據她說我笑起來很古怪，就像不懷好意，又帶著鄙夷和嘲諷。
「讓人一看就生氣。」她這麼說。
其實我只不過模仿了祖母和老管家而已，他們喜怒明顯，學起來簡單。
我這麼一笑，儺師果然被激怒，他呀呀咆哮半天，一抬手：「時辰到。」
時辰到，我被不由分說綁上高台，松枝柏葉的味道直竄鼻端，很久以前人們相信燒這種植物產生的芬芳能直達天界，以饗眾神。
但此刻這種味道加上桐油氣味，熏得我頭疼更甚，我一向是有哪不舒服了便不能叫別人舒服，於是抬起頭，準確看向我的祖母。
她明明亢奮得攥緊了拐杖，一眨不眨地盯著我，但偏要做出一副長輩的關切與焦灼模樣。
「祖母，我不是鬼，我是您的孫兒蔣夢柏。」
「閉嘴，你這惡鬼佔了我孫兒軀殼，去死！去死！」
儺師接過火把一步步朝我走來，我掙了掙，發現他們綁得太緊，根本無法掙脫。
於是我也豁出去了，用儘力氣喊：「祖母，您要孫兒死，孫兒不敢不死，只盼諸位做個見證，來日警視廳調查此事，只需說我祖母年事已高，都是被小人蒙蔽才罔顧人倫喪盡天良，殺我者乃他們，與我祖母無關……」
我說完這話，下面圍觀的人已經開始交頭接耳，儺師也遲疑著停下腳步，祖母氣得臉色通紅，狠狠說：「點火！」
儺師偏頭瞥了她一眼，似乎權衡了利弊，終究還是走過來，將火把湊近點燃了松枝柏葉。
很快火勢洶洶，今天恐怕我真要死在這了，既然都要死了，怎麼能讓別人活得舒坦？
於是我用了畢生最好的演技，仰頭吶喊痛呼：「蒼天，你要我死，又何必叫我生？何必叫我有父母卻不得慈愛，有祖母卻被嫌惡憎恨？」
聲音之凄厲，簡直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沒有一個被鬼附體的人能喊這樣的話，人群已經開始傾向我這邊，不少人沖我涌了過來，有人已經當場罵「老太太糊塗！」，有人喊「快滅火」，有人喊「先救人再說」。
蔣家坪來圍觀的大多宗族姻親，燒疫鬼大家可以看熱鬧，但燒蔣家嫡系的少爺就不能等閑視之。
鬧哄哄間，有個嬌小身影沖我飛奔而來，她身姿輕盈，不顧危險踏著火台一躍而上。
離得近了才發現原來是小桃，天天看她野猴似的上躥下跳，沒想到還有這用途。
祖母大喊攔住她，但這時一個中年男子頗具威嚴的聲音響起：「母親，您要懲戒子孫也得有個限度！」
那是我的父親，蔣家大老爺。
「我這是燒疫鬼……」
「是嗎？」父親冷淡地說，「燒了他，明天這事就會傳遍湘西，不用多久就傳遍湘省，報紙一登，咱們家沒準還能揚名立萬，我也不用累死累活做什麼商會主席，趁早讓賢就好。」
最後這句才是要害，我在暈過去之前模模糊糊地想，真不愧是我親爹，知道自己老娘最在意什麼。
百年蔣家大族，商會主席傳出來家裡有個愚昧到聽信讒言燒死親孫子的老娘，大抵這主席的位置也當到頭。
所以我父親的這句話，比我剛剛的賣力表演有用多了。
2
再次醒來時，床頭坐著我的母親蔣太太。
我以為她是被迫來的，畢竟兒子都要被人架在火上烤了，她還不出面說不過去，然而她坐在我床頭，臉上居然帶著奇怪的憐憫和審視。
「夢柏，你還好嗎？」
要是換作別人，聽到這話大概要受寵若驚。
可惜我曾經長時間觀察過她，確定她從來對我不存在任何一點人們所謂的母子之情，所以聽到這句話，我第一個念頭是懷疑她動機不純。
她想要幹嗎？
我掙扎著坐起來，蔣太太大概覺得她該伸手幫忙，但又不知怎麼幫，於是半伸著手不知所措。
沒等她回過神來，我已經自己坐好了，氣喘吁吁問：「多謝太太，我已經好了很多。」
蔣太太看著我，問：「你真的好了許多？」
不好又怎樣，與你何干？
可能剛死裡逃生，我對整個蔣家，對她都沒了以往的耐性，順勢說：「被您這麼一說，我又覺得不大好呢。」
蔣太太臉上頓時尷尬。
「太太恕罪，兒子精力不濟，還想繼續歇著，您看您要不先回去……」
「今日是你的生辰。」
我一時沒聽清，問：「什麼？」
「夢柏，今日是你十八歲的生辰。」蔣太太用前所未有的溫柔口吻對我說，「轉眼你就這麼大了，我還記得你當初像個小糰子，抱在手裡哭聲都比別人小。」
她目光迷離，看著不知名的地方，自顧自往下說：「夜裡也乖，喝了奶就睡，奶娘都不要，就只認準母親。」
我毫不猶豫打斷她：「可我怎麼記得我自小是奶娘抱大的，府里的規矩哪用得著太太抱孩子？」
蔣太太臉色一僵，匆忙摸了摸頭上的發簪說：「我自然也是抱過你的。」
所以呢？那又怎樣？我淡淡地說：「那夢柏多謝太太了。」
「我曉得你這些年被慢待。」她忽而又輕聲漫語起來，示意丫鬟端過來一個食盒，親自揭開了笑著說，「今日是你生辰，我親手給你做了碗長壽麵，你趁熱吃兩口，就當母親給你賠罪。」
蟠龍細瓷碗，雪白長壽麵，上面還撒著翠綠蔥花，點了些辣椒面，紅綠相間，熱氣騰騰。
「太太，我生病呢。」
「啊？」
我好心地解釋給她聽：「生病了，吃不了這個，得吃藥。」
蔣太太的耐心告罄，尖聲問：「你這樣不行那樣不行，是不是怨我？」
「沒有。」
「沒有？」蔣太太厲聲責問，「那你現在這是什麼意思？在木台上喊你出生不能得長輩喜歡，從小到大不能得長輩慈愛都是自己的錯，這樣的話也是騙人？」
我看著她疾言厲色的臉，塗著白粉，描著細眉，點著朱唇，倒退二十年也是個眉清目秀的佳人，聽說閨閣中也有才名，舊體詩詞做得不錯，一手簪花小楷也寫得甚好。
歲月真是有意思，讓一個才女變成這樣。
「滿嘴謊話，狼心狼肺，從小就不是個好東西，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就是個煞星，煞星！」她歇斯底里起來，一把掀翻瓷碗，哐當一聲，長壽麵落了地。
我放了心。
這才是我認識的蔣太太，她可以歇斯底里，可以惡毒咒罵，唯獨不要在我面前輕聲細語裝慈母。
我雖然沒被母親愛過，但也知道，母親對孩子不是這樣。
蔣太太罵罵咧咧走了。
小桃等她走後，帶著一個老媽子進來收拾，收拾完了看著我欲言又止。
「別說廢話。」我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也別哭。」
「哪個耐煩哭，哭也不為你。」她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飯我給你做，想吃啥？」
我一下來了精神，一連報了好幾個菜名：「包穀酸、燈盞窩、臘肉炒筍片、血粑鴨。」
她哭笑不得：「不行，你病著呢，哪能吃這些重口的。」
「那你還讓我點。」我懨懨地閉上眼，「反正吧，我到死也吃不了一口好的。」
「要不我給你擀麵吧。」她忽然笑著說，「樅菌雞湯麵，好歹今日是你做壽呢，我擀麵可好吃了，真的。」
我本想埋汰幾句，然而一睜眼就看到她高興的模樣，尤其鬢角還有被燒得捲曲起來的頭髮，不知為何心裡就跟要發病似的堵得慌。
「小桃，是你去把大老爺喊來救我的？」
小桃沒好氣地說：「別提了，自己兒子都要被燒死了，他還得換衣裳才肯出門，要不是耽誤那會功夫，我能叫人綁了你？」
我良久沒說話，未了啞聲說：「謝謝。」
小桃看著我，目光複雜，有我不懂的東西在裡面。
她嘴唇微啟，似乎想說什麼，就在此時，邊上收拾東西的老媽子忽然哎喲了一聲。
我看過去，老媽子訕笑說：「少爺，對不住，我沒留神叫瓷片割了手。」
她伸出手，果然指尖鮮血淋漓。小桃臉色一變，丟了塊手絹過去，老媽子接了捂住手指。
「你叫什麼？」
我發現我又記不大清身邊來來往往的傭人，生病有個壞處，就是我的記性變得很漂浮，有時候能想起久遠以前看過的某本書里的某一行字，有時候卻想不起昨天吃的什麼。
「她是李媽，你忘了？都來這做事三個月了。」小桃嗔怪地說。
「哦。」我倦怠地點了點頭，「今天的葯呢？」
小桃遲疑了一下說：「熬好了，少爺要喝嗎？」
「不然熬來幹嗎？」我說，「喝吧，喝了不知道能不能好，不喝卻絕對好不了。」
小桃沒動，倒是李媽將功補過似的殷勤端了葯來。
黑乎乎一碗，是自從中醫西醫對我的病束手無策後，父親不知從哪弄來的偏方。
祖母是恨不得我死的，母親估計也好不到哪去，但父親不是，我篤信這一點，要不然我不可能在這個家活到這麼大。
小桃接過葯，遞到我跟前來，我正要接，小桃突然手一抖，整碗葯倒到我被子上。
我愕然看著她，卻發現她眼珠子一轉說：「啊，少爺你怎麼手抖成這樣。」
李媽說：「沒事，我再去熬。」
「不用了，還是我去……」
「我去吧，這種粗活小桃姑娘就不必做了。」
她們正爭著，房門再一次被人踹開，一群人氣勢洶洶走了進來，當前那個正是我祖母。
「都別忙了，少爺藥石無功。」她獰笑著說：「管家，把少爺按住，我們換種新療法。」
我正要罵，老管家已經帶著人上前一把擠開小桃將我按住，祖母走了過來，親自掀開我的被子，將我的衣襟拉開，露出胸膛。
她伸出手，立即有人遞上來一把小刀和一個小碗。
她對著我惡意地笑：「夢柏啊，祖母這回聽西洋醫生說了，要治你這種病頂好就是放血，本來要抓幾隻大血蛤來吸血，但倉促之間也抓不到，只好祖母來動手。」
「放心，祖母年輕時殺過雞鴨，只是放血，不疼的。」
她說完，手起刀落就要往我身上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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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沉水 歷史學青年學者，知名作者、編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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