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經過了幾件事,的確是懷疑。

甚至懷疑我們眼裡的世界是不是真實的世界。

16年,我第一次知道了一種職業,出馬仙。我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第一反應是:有大事找xx出馬,事情擺平。出馬仙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然後我聽到了老闆娘和公司的銷售說了「仙語」。說是仙語,可我根本聽不懂。「伊斯科啦卡機……」,兩個人一來一去,說的甚是開心。突然銷售就哭了,特別著急,語速越來越快,特別的著急。老闆娘終於說了句我能聽懂的:「你別著急,這事能著急嗎?你這麼折磨地馬,他能受得了嗎?」

我當時就傻掉了,他們在說什麼?開玩笑嗎?外國話?哪個國家?沒有任何邏輯啊!趁老闆娘去拿東西,我問了銷售一句:「哥,你們……說啥呢?」銷售大哥看著一臉懵逼有點傻掉的我說:「別插話,老仙要生氣了」。我瞬間徹底傻掉,老仙?在哪?誰是老仙?什麼????什麼????

我出去透了個氣,看了看大大的太陽,從小到大受著社會主義唯物思想的我,雖然聽過無數的詭異傳聞,也很好奇這個世界上是不是會有除了我們已知的生命之外,是否還有其他生物,但還是一直把這些當做是茶餘飯後的故事聽聽。

過了幾個月,我的姥姥去世了。這是我從小到大第一次經歷近親的離世。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工作不能耽誤,領導只給了四天假,就匆忙回去了。我住的地方很偏,四周除了我所住的小區之外,只有一個高鐵站。那段時間,我特別的傷心,每天晚上都會很晚才回去,只是想給自己找一些事情,能分散注意力。我有一個室友,是之前公司的一個同事,這個大哥有點神奇,一直都覺得他神神秘秘的,好像也懂一些關於靈異的事情。這就是我經歷的這三天的背景了,第一天晚上回家,6點半下班,坐車用了一個半小時,8點到小區樓下,買了一些吃的,就往家裡走。因為周邊沒有什麼住宅,小區的燈也特別的昏暗,4月份的8點多,樓下也沒什麼人,每次回家都戰戰兢兢的。然後快走到家樓下,突然前面有一個特別大的棚子,四周特別的亮,還放著讓人心裡不舒服的音樂。定睛一看,有一隻紙紮的大黃牛,因為姥姥剛去世,沒有把靈堂設在樓下,但我也明白,應該是一個女性去世了。我沒多想就上樓了,我住在30樓,我走進樓道,和我同行的是一個70歲左右的奶奶,等了一會兒電梯下來了,昏黃的電梯里只有我和一個奶奶。突然奶奶說話了:「孩子,天冷一定穿點高腰的襪子,一定要注意保暖,我希望你好,我特別的希望你能好」。我看著她,敷衍的點了點頭。我有點社恐,不太習慣和陌生人說話,而且這樣的環境里,我只想快點回家,我雖然177cm,還很壯實的一個女生,但是我的膽子是真的小。我上了樓,越想她說的話越不對勁,然後我發現,我不記得她的臉長什麼樣了。只覺得她越來越像我的姥姥。想想可能是姥姥想我了吧。

第二天的晚上,因為我和室友之前一起工作的同事要來,於是我倆和室友的女朋友,我們三個人一起去找那個同事玩了會撞球,又吃了個飯,還喝了一點酒。回家的時候,已經是半夜11點多了。出門我們打了個車,進小區的時候,我不知道為什麼總是看不清,總覺得路過的所有停在路邊的車裡,都有人。

我說:「哥,我感覺有點不對勁」。

大哥說:「別說話,一直到進屋都不要說話,你們倆記住」。

我特別害怕,但也很好奇:「是怎麼了嗎」?

大哥說:「我說了,別說話」。

車子從小區大門,一直開到單元門樓下。我和他的女朋友,我們倆一路大氣都不敢喘,又走進昏黃的樓道,走進昏黃的電梯。在這之前,我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對,直到出了電梯。大哥先拽了她的女朋友,用手拍了幾下左肩,又拍了幾下右肩,最後拍了拍他女朋友的頭髮根,好像身上有灰一樣。然後他也幫我拍了一遍,最後拍了拍自己的。直到今天我也不知道他做的動作是什麼意思,有朋友知道可以告訴我一下。然後他示意我開門,門開的很慢,好像怎麼開都彆扭一樣。終於,咔的一聲開了。大哥好像出了一聲,我不記得他說什麼,我以為他叫我,我下意識的回頭一看,我根本反應不過來,我還裝作是我看錯了,表面平靜的進到了客廳。我們三個都進了屋,我站在客廳的正當中,看著門的方向,大哥和他女朋友還在換鞋。大哥一邊換一邊說:「都說了別說話,一直有東西跟著我們不知道嗎?」這時候我有點緩過了神,我開了口:「是不是真的有東西跟著我們啊?是不是?」大哥沉默。我接著說:「剛才我們進屋的時候,我不是回頭了嘛?我看到包子的左肩上有一個頭。」包子是大哥的女朋友。大哥說:「我不知道是什麼,但肯定有東西一直跟著我們」。我說:「我看不清它的臉,但我知道那是個頭。」大哥用一種讓我不能理解的表情看著我。「早點睡吧,怕是那東西就在你窗戶外面。」大哥說。我不知道他是不是開玩笑的,但你覺得這種事不會開玩笑吧。我從小雖然經歷過靈異事件,但你沒見過這玩意啊。我還裝作一臉平靜,還保持著自己的尊嚴,我不怕!但是他說完這句話,我總覺得不對勁,真的越想越害怕。我進了屋,還好窗帘是拉著的,我鬆了一口氣,我脫了外衣,但是在屋裡我真的一秒鐘都待不下去。我奮不顧身的打開了我的門,我一邊哭一邊敲大哥的門。現在想想真的太尷尬了,真的真的太特么尷尬了。嗨,你們自己想吧。還好只是剛脫衣服,但那時候我已經顧不得了,大哥過來開了門,我一下撲到了包子懷裡。「包子,我害怕,我真的害怕,那是什麼東西啊。大哥,他真的在我窗戶外面嗎?」那一刻我已經得不到任何理性的判斷了,一晚上的緊張情緒全部被發泄了出來,我真的忍不了了。包子摸了摸我的手,「她真的嚇到了,她手冰涼冰涼的,肯定是嚇著了。」大哥這才過來,現在想想他可能以為我是開玩笑的,大哥這時候不知道從哪搞來一個圖釘,然後拿打火機烤了一會兒,抓住我左手的中指拉平,拉到極限以後,在離手掌的第一個關節,手心的那面,扎了下去。我已經顧不得疼不疼了,臉上眼淚和鼻涕混雜,用最期待的眼神問大哥:「這是啥意思啊,這能看出來啥啊,扎我幹嘛啊。」大哥說:「嗯,是真嚇著了,這血全是黑的。」我一臉懵,嗯?就為了證明我是不是真嚇著了?然後不等我反應,有扎了右手,他說:「你看,這邊血的顏色就正常點。」然後就開始給我捏中指的指肚,也是離手掌最近的那個指肚,一會兒摸摸中間,一會兒摸摸側面,然後說:「從左邊被嚇到的,應該是家裡人」。我忘了他說中間是家人,還是側面是家人了,總之,確實是被我平時看不到的東西嚇到了。然後我就開始懷疑這個世界,真的有鬼嗎?我抱著各種懷疑,緊緊的閉著眼睛,絕不看窗戶,忽忽悠悠的睡著了。第三天,我渾身酸痛,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緊張所以全身縮緊才酸痛的,反正整個人昏昏沉沉的過了一天。

第三天的晚上了,我只想下班之後快點回家。雖然大哥平時不太靠譜,但至少家裡有個人我能安心一點。然後我平靜的下了有軌電車,路上還在想,還好有軌電車就停在家門口。但是車走到高鐵站的時候,卻是一片黑暗。高鐵站從來晚上也沒有這種時候的啊,經過了前兩天,就好像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似的。然後我一邊看著高鐵站的方向,期待著它什麼時候能亮起來,一邊往回家走。這一路我走了好久好久,真的感覺好久好久。好不容易到家了,推開門,趕緊背著身把門關上了。但現在,我也不敢轉頭關門。大哥還沒回來,我就一個人先吃了個點東西。客廳有個小床,我倆一直當沙發用,有一張摺疊的四方桌子,有一個塑料凳子。我倆經常一個在小床邊坐著,一個坐在凳子上,我們倆都是做室內設計的,有時候晚上會聊一聊工作,他挺風趣的,故事也很多,他經常會講一些趣聞什麼的。吃完了東西,大哥也回來了。我倆搭了幾句話,他公司門口的驢板腸火燒特別好吃,隨便給我扔過來一個火燒,特別隨意的說了句,沒吃了你愛吃就吃了吧。大哥總是這樣,和別人的溝通方式總是一種大漢的感覺,他也確實是個內蒙古大漢,練了一身的武術,就是發福了。胳膊邊若隱若現的紋身,總是透出一股霸氣。大哥換了身隨意的衣服,又開始到桌邊開始擺弄一桌子的把件。又隨手拿了一個手串,說著:「這個我掛門上了,你開門注意點,千萬別碰著。」我的好奇心又開始作祟:「大哥,這是你的法器嗎?我碰到了會傷到我嗎?」大哥一臉嫌棄:「傷不到你,但會傷了我的法器。」我一臉似懂非懂的樣子說了個哦。然後我們就隨便聊聊,收拾了一下屋子,轉眼就準備各自休息了。我進屋隨便說了句:「大哥,真的有鬼這種東西嗎?」大哥好像來了興緻:「來吧,反正你的睡不著,我跟你聊聊這個。」我這幾天的疑惑難道終於要有答案了嗎?我也沒有了睡意,又做到了客廳的小床上,大哥又隨手拿了個把件,坐到了我對面的塑料凳子上。

「這玩意肯定是有,小時候我就總半夜和我奶嘮嗑。」

「奶奶很懂這些事嗎?」

「不,那時候奶奶已經去世好幾年了。」

「卧槽?!啥玩意?!!!你能看見?」

「嗯,一個身影,就坐我床邊,那時候我才10多歲,她就總來找我說話。一說就說一宿。」

「那,那,那……」,我一時語塞不知道應該說什麼,總覺得這不現實啊,怎麼看見的?為啥能看見啊?一想,我好像昨天也看見了,可是你看到的真的不是看錯了嗎?

「我昨天真的看到鬼了嗎?那不是我看錯了嗎?」

「誰知道你了,但確實是有的。」

「其實我一直騙自己是看錯了,但確實它就在我腦子裡。」

大哥點了一隻煙,「這樣吧,我幫你跟他嘮嘮。」

「卧槽!???咋嘮這玩意?你能看見?」

「看不見。」然後他吸了一口,吐了滿屋。隨後他把手裡的煙立在了桌子上,是細桿的煙,然後他又開始說:「你老嚇唬孩子幹什麼,一天沒事幹啊,你有啥事,來,你跟我說,沖著你來」。然後大哥就開始一直念叨,時不時的還要罵上幾句。我看著那個煙的煙灰,一直立著,一點煙灰都沒往下掉,直到煙燃盡了。

大哥停了話,我趁機趕緊問大哥:「怎麼樣了,怎麼回事?」大哥不急不慢:「煙灰一點也沒掉,說明可能是有東西。你觀察煙走的方向了嗎?」我搖搖頭。「那煙最開始一直衝著你飄,我說了有啥事跟我說之後,煙的走向就變了,一直在沖著我飄。」我說:「那咋辦啊,家裡也沒有風,咋還能哪都飄啊。是不是煙灰不掉他就還在啊?」「嗯,沒事,我再跟他嘮嘮。」大哥又點上一根煙,又立在桌子上。「沒啥事就趕緊走,少在這兒嚇唬孩子,你要是孩子家裡人,你就別嚇孩子,你要是外人別逼我找人收拾你。」又說了一會兒,煙燃了大概一個指節,啪嗒,煙灰就掉了,然後燃一點,煙灰就掉了點。「大哥,它應該……走了吧?」「應該是吧。你一會兒給老闆娘打個電話,讓她幫你解決解決吧,這幾天給你嚇得,找她看看穩當點。」我給老闆娘打了個電話,老闆娘說明天早上我去你那接你。我住在西區,老闆娘住在東區,還是很近的。第二天早上7點,老闆娘到了我家裡,說:

「你倆昨晚是不是幹啥了?」

「啊,大哥幫我立了個煙,念叨來著。」

「你倆是真虎啊,我都不敢瞎立煙,招來的是啥你倆都不知道,都進屋了你倆都不知道」。

「啊?那咋辦啊?」

「走吧,跟我去我那兒吧。」

我跟老闆娘下了樓,走到了同一個區的一個樓里,上樓之後來了門,四座像,好像三座道家像和一座佛像,還有一張很大的紅紙,上面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字,應該是毛筆寫的,看起來格外的顯眼。後來我才知道那個叫堂單。老闆娘先是跟我說我點完像說完話會在你身上給你凈身,然後我需要拿著香出去,你就按照順序依次上香。然後老闆娘就開始了她的一系列,具體我記不太清了,我只記得她在我身上用香繞了很多圈,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然後她拿著香出去了,我說:「我現在上香嗎?」然後想起來,哦,對,不能說話。可能我不知道到底應該從哪裡開始上,怎麼上。然後等她回來,我說可以上了嗎?「哎,都說了不讓說話,我剛才憋了一口氣,差點破功。可以上了。」然後我也不記得我是怎麼上完了香,老闆娘說可以了。就讓我坐下,也開始捏著我的中指。「確實好像嚇著了,但是也沒感覺到有啥,姥姥最近不是去世了嗎?這樣吧,你回去給你姥姥燒點紙吧。」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然後一直叮囑我千萬別讓你大哥再整這些事了,要不容易出事。然後這些事終於告一段落了。從那時候我開始相信,這個世界可能真的有鬼吧。後來我也看到過幾次這樣的事,也在奶奶去世的時候經歷了一些感覺很神奇的事。

有時間再給你們更一些遇到過的其他的神奇經歷吧,喜歡記得給個贊哦。

所以我很懷疑這個世界真的有鬼,甚至開始願意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吧。因為我還記得那個晚上,那個可能是姥姥的奶奶對我說:「孩子,天冷一定穿點高腰的襪子,一定要注意保暖,我希望你好,我特別的希望你能好」。


阿飄我一直都知道它的存在,不是因為別的,而是見多了!有段時間都快成日常了!

神之前是一直懷疑到底存不存在!畢竟我沒親眼見過,直到我開始做佛牌!

我喜歡代購九尾,一是因為我認識的女生比較多,另一個原因是我喜歡去夜店,對於夜店工作的女生來說,人緣和桃花等於錢!

而九尾主要就是招桃花和人緣的!對於她們來說作用很大!直接關乎到收入!

說到這,估計又有一票人要說,九尾是假的,都是忽悠國人的,泰國人都不帶九尾,那邊都是帶衣霸和燕通!

那邊確實帶九尾的很少!夜店工作的大多都是衣霸或者燕通,但是衣霸和燕通的形象,國內有幾個女生敢直接掛脖子上的?又不是泰國,亞洲第一紅燈區豈非浪得虛名?沒她們那麼無所謂的好嘛!

我的客戶也有很多的普通的女生,正常上班的這些!畢竟有哪個女生不喜歡被人圍繞著?不喜歡有帥哥過來要聯繫方式?給不給是一回事,但是被一個陌生的帥哥要聯繫方式這事本身會讓她們很開心!

很多時候,她們都會因為一些巧合,或是朋友突然拉著一起玩,途中認識了幾個陌生的帥哥,被帥哥主動要聯繫方式

或者走錯了路,看到一家不錯的清吧,進去小坐一會兒,陸陸續續的會有一些帥哥借著請她們喝酒,或送一些小吃為由,主動要她們的聯繫方式

或因為一些事,產生交集,對方主動要聯繫方式!

太多太多的事例,對比她們之前,現實中認識一個帥哥都要好好打扮,想盡辦法,還主動搭訕的過去,到參加個聚會,都會有人主動搭訕,詢問聯繫方式!這還不是偶爾,而是經常性發生!

從那一刻開始我才開始相信這世界上或許真的有神,隨著經歷的越來越多,認識的朋友也越來越多!才發現,這個世界真的很大,很神秘,在我們看不到的世界,有很多未知的存在!

神話傳說里的妖魔鬼怪靈!我們信仰的仙神佛修真的僅僅只是神話嗎?

科學的盡頭到底是什麼?或許是神學?又或者是升緯?

我們不能理解的事,用現在的科學驗證不了的事?都歸於封建迷信!

那當有一天能用科學去解釋了!我們或許會看到更廣闊的天地!閃電,海市蜃樓,在古人的眼中不也一樣是神話嗎?

當一個古人遇到了海市蜃樓!告訴了另一個沒見過海市蜃樓的古人!不也一樣被認為是在吹牛么?


奶奶過世一年了,回老家修玉米倉時候 找不到鉗子 ,回到老屋(奶奶住的房子)找鉗子 找半天沒找到,嘴裡習慣性問了一句:奶奶 鉗子在哪?。。。然後一低頭 鉗子在我腳下的桶里。當時不害怕 只是有點難過。


我來說幾件事情吧,這個事發生在我大學同學身上,也就是經常說的我朋友。以前會當故事聽聽怕一陣,但現在慢慢長大了,也開始覺得,有些東西是未知的,人要保持敬畏之心。

事情發生在我同學還在讀高中的時候,那時候我們不認識,他是九江人,大學才認識。他是我們班的班長,簡稱z,他這個人很有魅力,給人一種不像同齡人的成熟感,不管是穿著、談吐還有為人處世。當他給我講述這幾件事的時候非常認真,像訴說一個夢魘,每次提及都是一陣背後發涼。

第一件事是z高三畢業,16年高考結束,大夥都開始飄了,一身輕快的謀劃著去哪裡放鬆。z帶了幾個玩的好的高中同學,一起赴湖南長沙旅遊。

我記不清他們是去了長沙哪裡,剛畢業大家錢也不多,估計就在一個稍微便宜的酒店定了下來。到了酒店整頓好行李也差不多傍晚了,就出去吃飯了,玩的差不多,一行四人就打算回賓館,就在回來的時候,也不知道為什麼,四個人分成了兩撥先後回來,z帶著一個同學走了其他一條路,而另外兩個同學可能是累了,走的很近的路回賓館。

約定好後,就各自走了,而就在z和我朋友回去的路上,前面出現了一個廁所,很老式的那種,磚磚瓦瓦蓋的,像是本地人自建的公用廁所,而就在這個時候,詭異的事情出現了,z有意無意的跟同學說:你看這個廁所怎麼擺滿了蠟燭和紅香。同學聽到說你說啥胡話,廁所啥也沒有,你嚇我呢。z一聽頓時汗毛豎起,因為他真的看到蠟燭和紅香了,而同學看樣子是確實看不到,但那個廁所是必經之路,他同學看著z說你到底怎麼了,z顫顫巍巍的說不要說話,快走,經過廁所的時候,心臟都快停了,也不敢側眼看,走過之後,拉著我朋友一頓小跑,根本不敢回頭看,同學看著樣子不對勁,也沒為啥,跟著一起走了。

回到賓館,z已經是一身冷汗

他相信自己沒有看錯,也確信自己是遇到了不幹凈的東西,因為他從小,就碰到了一些解釋不了的東西,可能這跟人的體質有關係,而有些人是永遠碰不到的

到了,賓館,z同學突然驚到說,另外兩個怎麼還沒到,近路就十五分鐘的路,現在已經一個多小時過去了,說著說著,兩個同學也回來了,臉色也是發白,說遇到鬼打牆了。問怎麼回事,其中一個說,兩個人走的好好的,一個小夥伴發現自己朋友臉色毫無血氣,就問他怎麼了,那朋友也不說話,就自顧自的走著,腳步越來越快,隨後把小夥伴甩在了後面,小夥伴一路小跑也跟不上。沒辦法,小夥伴一個人走到了賓館,發現朋友也不在,也摸不著頭腦,又回頭去找,結果發現朋友還在路邊等著,看著小夥伴來了,急忙問怎麼回事,剛剛喊你也不聽,發瘋一樣就跑沒影了。小夥伴想著古怪,便提出先回去再說。

四個人到了賓館,把經過的事都說了一邊,看大夥都嚇得不輕,z便提出收拾行李立馬離開!當晚四人就辦了退房手續。

這件事到時候我問下z具體長沙什麼位置,還有另外一件z身上發生的事,下次有空更,還是那句話,覺得不信就當個故事聽,也不求贊,只是想把這事說給大夥聽聽,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回事


大概小時候我經常出問題,當時小,自己也沒意識到自己到底怎麼了。現在回想起來才發現有點蹊蹺。

大概在我小學一直到初中(初二?)這段時間,不知道怎麼回事,經常會半夜突然被嚇醒,嚇醒了就哭,然後在黑漆漆的家裡到處亂跑。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在我身邊圍繞著,那真是種發自內心的恐懼感。大家都看過恐怖片,不是那種突然出現的驚嚇,而是感覺從內心深處突然湧上來的恐懼。我記得有一次,我像往常一樣半夜驚醒,突然就哭,然後跑去我媽的房間,當時我媽的房間還沒關燈,除了她的門縫隙透出的一點微弱光芒,整個客廳都是暗的。我哭著跑到客廳去的時候,身上毫無徵兆的起了一片雞皮疙瘩,因為我感受到了有人在用那種絲巾一般的東西划過了我的臉和我的脖子,就是那種觸感,然後我眼中的昏暗的客廳變得扭曲起來,我看到了有一個透明的東西穿透了我的身體,還好我的哭聲引來了我媽,後來怎麼睡著的就沒印象了。

這種現象次數非常頻繁,以至於我家人還把我帶到醫院去給腦子做檢查。。。。各種金屬片貼在腦殼上看我是不是腦子不好。。。。 反正醫生的原話是小朋友有這種情況很正常,想像力豐富,長大一點就會慢慢變好。

還有一次是在外婆家,半夜驚醒,我非常害怕的指著牆角哭,同樣是發自內心的恐懼,想要逃離。因為我在牆角看到了一團黑色的東西。我外婆看見了後,直接去廚房拿了把菜刀,對著牆角的砍,邊砍邊罵,叫它滾開,別嚇我。然後我的恐懼感慢慢消失了,慢慢睡著了。第二天起來生龍活虎的。這兩次是我唯一記得清楚的,後來因為去醫院也沒用,就去找了算命的大師,說每晚睡覺前端一碗水放在床頭就好了,然後我們就照做了,還有我大伯去西藏帶回來一把又重又鋒利藏刀,我媽把他放在枕頭底下。從此以後,再也沒出現這種情況了。說來也奇怪,當時事情發生後,自己的感受,還有經過,我現在都記得很清楚,那種恐懼感我記得非常深刻,可我打字的時候內心卻很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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