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題,其實我也有被害妄想症!有沒有跟我一樣的,每天都是怎麼過的呢?


害怕周圍的每一個人,怕被他們傷害。


被害妄想是精神分裂症的癥狀之一,有了這種癥狀請早日就醫。

不傷害自己,不傷害他人。


謝邀。我不會像個瘋子似得一天24小時惡意揣測他人,反之我將我這一病症轉換為用來分析他人為人的特長。我有被害妄想症是因為過早步入社會,當時未成年,不實人間險惡,自以為每個社會上的成年人都是賢良純善,會照顧會體諒比他們小很多的弟弟妹妹,確實也有這等人,但這建立於彼此不存在利益衝突的條件上,當我屢次工作上蓋過他們時,他們便換了一種嘴臉對待我,綿里藏針或單刀直入。當初的我會非常苦惱,經常黯然神傷,覺得自己真的夠衰的,不受歡迎朋友幾乎沒有,但如今的我,已洞悉人際交往本質的我不會跟那些在我幾次業績超過他們及懂禮貌懂得替客戶考慮從而得到褒獎的情況下就矜持不住惡意針對我的小肚雞腸的那等人計較,完全不屑。

個人覺得,大多數患有被害妄想症的患者都是可憐人,沒有人會無緣無故就患上此等病症的。社會上隨和、懂得替他人著想,不興嫉妒陷害他人的好人還是很多的,要積極,要多想想好人。祝大家早日康復。


持續一年多,不過具體時間我不知道。

不能出門,出門所有人都在說話,各種語言,我本身當時也是在國外,就是街道上路過的所有人都在說他們是來殺我的,出院門時候有輛車,差點衝進來,我就聽到也認為他是奔著我來的,因為我們院從來沒有過這樣的車。我聽見車在說話。但是看不到車主。諸如此類。

上街是被我媽硬拽出去的,現在想可能是她想讓我溜達溜達吧,我都是幾個月幾個月不出門,一年出幾次,三次,幾個月出一次,那次還是被我媽硬拽出去的,我都是不出門的。

什麼都在說話,說要殺我,馬路上的車總是向我撞過來,總之過得很惶恐。

後來開始不相信任何人,不過確實沒人可信。大家都在害我,然後我就控制不住和他們吵架。瘋狂的鬧。大白天往外跑。

經常聽到吵架聲,咒罵聲,各種語言,但是連不上,但是聽還能聽懂啥意思,仔細聽就是連英語也不是,連中文也不是。有次聽到窗外有日本人講話,是有方位感的,聽出來是兩個人,一個說日語一個說別的國家語言在交流,但是模樣都是外國人那種高鼻樑,皮膚特別白,穿的黑白交間的運動衫。從我家窗子走到右邊窗子消失了。我聽到聲音就去找,因為聽的很清晰,能聽出來從左走到右,我在窗子周圍找,但是沒有發現人,我們那個院子的鄰居是黑妹,而且不是外來人員路過房子。說的日語我聽不懂,也不知道是不是日語,就是聽著像日語的音節。

諸如此類事很多,比如看到自己弔死再屋裡,我自己躺在床上,等等。能聽到別人在想怎麼殺我,出門路上所有的人都在說怎麼殺我。

我還一直想知道誰派他們來的,殺我幹什麼。

包括現在我一直覺得有巫師給我下咒,有異形在做實驗殺小孩,他們就是在我吃早飯的時候直接發生了,我一邊吃飯一邊看著他們。

我已經習慣了,每天都在不花錢免費看國際大片,然後至於被害妄想我覺得癥狀好了許多,雖然還是覺得認識的人不懷好意,我一直認為我身邊幾個通訊錄里的姐妹在抄我發說說的文案,而且我發什麼她們發什麼,就很討厭,卻又好像都依賴我喜歡我的樣子。我不發她們就不發,我發什麼她們改個文案就發什麼。

我覺得她們現在一些說說就是戳我肺管子,但是我又沒有證據。我現在就是沒證據的感覺就不信了,畢竟可能是說別人的,不是說我的,我擁有理智,對吧。

其他方面就是吃飯喝水,吃幾口,別人給的東西吃了就會被控制所以都丟掉,不過現在好多了,因為我想到別人為啥要害我,等等。

簡而言之我已經習慣了,我現在還會有鍾情障礙,具體就不用說了,也挺困擾的,焦慮症還好不是很嚴重,但是也在困擾我的生活。


我覺得

邀請我回答這個問題

你是不是想害我?


這是程度輕一些的沒有安全感人群的幻想。

狂躁的陣陣掠過窗口,許多被風遺棄的冷氣湧進大開的窗戶,一間平價旅館三樓走廊盡頭一間的窗外,掛著一條不久後就會被乾燥冬風活活吹乾的毛巾。

風聲叫囂著,一聲嘆息隨著風一同出現,但輕地讓人懷疑是不是幻聽。青年躺靠在進門時就疊成一塊的被子上,常見的旅館三件套沒有動過。只是在床墊上多了一個運動背包,一件針織衫和一本冊子而已。

房間里沒有什麼出奇的地方,除了一張本該放置在窗前桌子旁紅色木椅,此刻它向後傾斜著頂住薄薄的木門,像是靠著一個熟悉的戰友,好讓後面的它不至於讓走道里的寒風吹地瑟瑟發抖。

濕漉漉的頭髮像水一樣貼著頭皮向後淌著。他微微閤眼,俯視著擋住了窗戶的手機,今夜是他的頭七,那具不再有靈魂存在的屍骸直到昨天才被焚成了粉狀和碎骨。

窗邊一聲輕輕輕嘆息,是發自他的心,還是變成靈魂的他。那幾夜住在合租的房子里,他都沒有夢見死去的朋友,也只是在聽聞死訊的第一夜,帶著濃濃憤恨和失望還有藏在深處的悲傷。

他有些迷茫,在那個夜晚,淚水像是過山車一樣,怎麼騰挪搖晃,都死死咬住了軌道。

不知道是淚水太少,還是乾燥粗燥的皮膚的阻力承擔了前者的重量。

每次到傷心流淚時,反而會忍不住發笑。

憤怒難以抑制時,嘴角也自動勾起。

他有一些疑慮,因為一個真正走進過內心的好朋友死去了,曾經可以託付後背的戰友。不在了,一段持續五年的關係斷裂開。

哪怕一個陌生人的死也會引發人的悲憫之心,但此刻他卻沒有什麼傷感在。

「你現在,不像是一個人」

「我是個人嗎,不,儘管我平時看起來不像個人。其實我是,起碼我是這麼認為的。」

這樣的自問自答常常在心頭出現。

青年百無聊賴地幻想著。

就在那聲嘆息旁邊,在手機後面一隻白地像是粉筆一樣的枯瘦手掌抓住了窗沿,白手背上斑斑創口上點點猩紅下是黑色的的血管。根根青筋撐起了薄薄的皮膚。

猩紅的眸子突兀出現,血絲覆蓋了眼白,蜷曲地頭髮一整片地被風扯動。露出滿是頭皮上大片青澀斑塊。和他咧開嘴角里的舌頭是一樣的顏色。

他像是「壁虎」一樣用四肢爬行,抬著的頭並不是隨著身體晃動,暴睜的眼睛則死死盯著床上的那人。

窗框,牆上的紫黑手印一直延伸到床前他抬起一隻「前足」底下。

下一刻,這一間少有人居住的客房裡,清冷的白織燈熄滅了。低低地嘶吼和聲聲凄厲慘叫過後。

等到白織燈亮起,床上的物品不再涇渭分明。一團亂的床單上,紫紅色的手印到處都是,地上躺著一個難以言狀狀的東西。和一個罵罵咧咧的青年。

「操,讓你特么嚇我,頭都給你打爆!」


大概是在十八病區里每天十點睡六點起床晨練按時三餐吃藥沒有刀削蘋果只能剝桔子和香蕉

這裡所有窗戶都只能開15cm伸出手,目光所及之處沒有尖銳物品偶爾能看見查房護士的圓珠筆,你可以向她借不過多半不會借給你


很恐懼,很痛苦,身體每一個細胞都是顫抖,呼吸困難


我出去隨身一般帶刀,鎚子,螺絲刀,剪刀之類的,要不會覺得不安全。螺絲刀,和折刀是隨手能拿到的。有人如果看著我我會渾身不舒服,但是盡量不看對方的眼睛,因為由於這個和別人發生過衝突。會觀察對方的胸口往上的位置,同時看他的動作反應會不會衝過來捅我。發生衝突基本都是我先掏傢伙捅對方,另外我與別人發生口頭爭執時會緊盯對方的手位置,防止對方掏傢伙捅我。在公交地鐵上坐車從來不敢閉眼,怕人忽然捅我。坐火車曾經八個半小時一口水沒喝一口飯沒吃怕被下藥


是這樣,我覺得,精神分裂是沒有分辨是不是被害妄想的能力的,他就是覺得有人要害他是事實,他可不會覺得自己是被害妄想

如果你還分的清楚,並且覺得自己是,建議你感緊去醫院確診或者排除一下


緊張恐懼,心驚害怕。總有刁民想害朕,周圍處處是陷阱。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老是被你邀請回答這個問題,因為我不是學這方面的,完全沒辦法回答你這個問題。如果你是自己覺得自己是,那這種精神疾病需要找專業的精神科醫師去看。如果你已經被確診了,那就只有三個字:遵醫囑。


我爺爺自從我奶奶走後就有被害妄想症。不僅僅如此還會臆想出一些莫須有的事情。

首先,介紹一下我爺爺的年齡已經是88歲。我奶奶是19年8月份離世,再此之後就有被害妄想症嚴重傾向。

一開始,因為訂報紙送一個月的牛奶,他每天拿了牛奶後就忘了,天天下樓去開信箱看牛奶有沒有到。後來臆想出來有人每天開他的信箱偷牛奶,甚至大冬天早上五點半跑到樓下去找別人送奶員,送奶員看到我爺爺在樓下都不敢過去送奶了。

再後來臆想出,我爸偷他的存摺,二三十萬都給我爸拿走了。每天在家坐立不安,吵吵著要去銀行。

臆想出一個莫須有一萬塊錢的存摺,說路上有人偷走了他的存摺。在家裡纏著我爸死命哭鬧。

低血壓住院,一直在醫院查明低血壓原因,再查的期間還把主治醫生打了,臆想出醫生在他背後說他壞話,我和我爸接到電話火急火燎的往那邊趕,跟醫生說對不起。

現在的被害妄想症是越開越嚴重了,前段時間問我家裡來了個陌生的女人,坐在沙發上沖他嬉皮笑臉的鬼笑。臆想出,把自己的鑰匙留給別人修理工師傅,不還給他隨意開我們家的門進來偷東西。

現在在家白天不睡覺一有點動靜就從房間裡面出來到處巡視。

說實話我們一家子人已經當他是瘋了,也就是一日三餐伺候著其餘的他說啥要麼理一下,要麼乾脆不理的稀里糊塗的過著每一天。

被害妄想症真的挺恐怖的,感覺他的思維已經不受他自己的控制了,整天能臆想出來各種不存在的事情,我們一家子都跟他說並未發生過這些事情,他也只是信他自己的。(你永遠也叫不醒一個在裝睡的人)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被害妄想症

但是我現在的每天就是待在家裡就不敢出門,害怕陰暗的走廊,害怕一個人走小區樓梯,出門會在門口環顧一圈看有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會不會有哪裡突然出來個人。待在家裡會鎖門門口一點動靜我都會去看看貓眼。不喜歡外開門,經常拿東西堵門,如果背對著門會讓我不安和害怕,洗澡要時刻盯著毛玻璃門上的陰影,陰影很大範圍或者很黑會讓我害怕(所以廁所門那邊我不堆東西還要搞個燈)早上起床要檢查家裡每個房間,如果小區隔音不好,樓上樓下一點點響動都會讓我神經敏感的檢查聲源在哪。

然後我有養貓貓,貓貓老是盯著一個地方看,我真的害怕 然後我就買了只狗狗陪我(本來想養高加索,但是怕自己拉不住,所以養了德牧,想養兩隻的,感覺一隻保護不了我,但是小狗好折騰啊 )德牧小時候真的憨,長大了真能保護我嗎?

一個人住的時候我確實很敏感,但是男友在的時候我就沒那麼害怕,就是只要不讓我一個人待大房子里我就不害怕。


我說說自己吧。

早上起來,不會拉開卧室的窗帘,我總覺得會有人在對面企圖通過窗戶來監視我,吃早飯的時候,會反覆看牛奶麵包的生產日期,會認為總有人想要通過食物來謀害我。

下樓去超市買菜的話,會一遍又一遍的檢查門窗和煤氣是否關好,也會戴上墨鏡帽子和圍巾,有很強的反偵查能力,一個人走的時候會時不時的往後看,懷疑有人跟蹤,到了超市,總會拿老掉的菜,我始終認為,如果有人投毒的話,會藏在那些新鮮的不得了的菜裡面。如果有推銷員熱情的邀請我試吃,我一般都會婉拒並理她遠一些,她可能就是那個人派來鯊掉我的,通過食物里投毒這種方式。

再說說我家裡,書與書之間的間距都是我用尺子量過的,並按照一定順序排列,常年開著燈,生活用品都會放在一個我認為我可以觀察出來是否有人動過的地方,哪怕是用過我的洗面奶在放回去的話,我可以毫不猶豫的告訴你,我知道你動過。

中午該做飯了,用電器之前也會反反覆復的檢查,並半年一換,以此來確定會不會有人通過電器來使我死亡。

下午總會故意裝出一副剛剛到家的樣子,在樓道里打電話,大聲喊著「老公,你今晚什麼時候回家?」 「爸爸我在家,你怎麼還沒到?」 「修水管的工人你是不是給我定好了?是不是x點xx到?好我知道了,我在家」……之類的。我不能讓他們知道我獨居女性的身份,我要讓他們以為我家裡總是有男性在的,也會把一些明顯是男性用品的東西放在門口,比如43碼的拖鞋,一些啤酒瓶子和煙盒,偶爾也會去陽台晾晒衣物,類似於男性西裝,背心。

晚上睡覺的時候,會把門窗都鎖好,然後在卧室門把手上面掛上不鏽鋼的杯子,這樣的話,如果有人進來,杯子就會掉下來,我也會驚醒。小夜燈是常年開著的,身上也總是穿著整整齊齊的睡衣,會把管制刀具放在枕頭下面,總是固執的認為會有人闖進來,我還需要這些東西。

大概就這些。都是病情嚴重時的行為。

我現在病情穩定多了,不會有這些行為了。


痛苦,恐懼,難受,自我折磨,憤怒,崩潰,最後傷害他人


無法形容,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什麼都不做,或者干很累的活都沒用,說了你也不會懂,沒有一點安全感,每時每刻都防備著別人,就是自己在家也是這樣,改變不了


我不是精分,是雙相。不過帶有精神病性癥狀。當時的診斷為「抑鬱發作伴精神病性癥狀」。

三年前的事了,有過輕度被害妄想和關係妄想。吃了抗精分的葯後癥狀消失。

不敢出門,不敢進教室,覺得所有人都發現自己的秘密,被人看一眼就要完蛋了

覺得教室里所有人都在議論、罵自己,對我翻白眼,對我跺腳,諷刺我,說我不如去跳海自殺。

所有人。每一句話。

社交平台(微博、空間)的每一條消息都是針對我而發的。因此和人產生衝突。人際關係受到較大影響。(不過當時本來也就沒什麼人際關係)

老師來教室不是為了上課,而是為了專門暗算我。同學咳嗽不是因為生病,而是在對暗號,約著怎麼算計我。

被診斷出精神的第二天,覺得所有人都知道我有精神疾病了,並且認為我在裝病博取同情。因為當時喪失自知力所以同樣認為自己沒病,所以為此感到愧疚並且因此非常非常抵觸去學校。

(現在想起來那個所謂的秘密也沒啥大不了的,被人知道也沒啥,可能當時思維已經混亂了吧)

此外還有幻視幻聽,聽到有人用奇怪的音調叫我名字,看到不存在的人等等。

此後複發過兩次。

此外還有一些別的,但因為自知力到現在都沒完全恢復,沒辦法判斷是否真實所以就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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