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A與士郎之戰給了我一種士郎強行嘴遁,紅A嚴重放水的感覺。


因為FSN根本就沒想討論「正義」到底是什麼狗屁東西。

正義也好,聖杯戰爭也罷,都是一個背景,都是為了塑造衛宮士郎這個角色罷了。

「正義」,這個人類討論千百年,無數哲學大家都在爭論的東西,一個小黃油想要討論出什麼來,你信嗎?

UBW說到底講的只不過是「堅持理想,勿忘初心」這個簡單不能再簡單的故事罷了,重要的是行走的過程,不必強求必須實現,即使未來可能會因為這個理想遭受到挫折,也請不要後悔,這纔是UBW講的真正的東西。

這個故事的巧妙之處在於,他在前面埋下了無數伏筆,最後一刻才揭示了紅A的真正的身份,並且把一般作品難以具像化呈現出來的東西,即自己內心的內部矛盾藉助聖杯戰爭這個背景巧妙的轉為外部矛盾,更加直接和具體化。

你認為嘴炮的原因:

1.找錯了角度:動畫也好,小黃油也罷都是娛樂產業,非要在裡面找所謂的獨特的內涵,當然作品肯定有內涵,但挖掘多少得看不同人,自己挖不出來也請安靜離開,別就落下一句「垃圾作品沒內涵」;

2.UFO的演出效果太渣,打鬥酷炫但是幾秒後就不動了,然後站樁聊天,這已經被吐槽無數遍,UBW最大的敗筆就在這。


對於「正義的夥伴」蘑菇的確沒有給出真正的答案,因為弓士戰兩人的衝突點在於是否要堅持理想。

覺得紅a放水,題主十有八九看的是動畫版。動畫版打鬥不夠激烈,重點放在了兩人的對話上。覺得士郎強行嘴遁,估計是因為士郎沒有回答自己為什麼不會成為「在正義之名下誕生的殺人者」就在信念上打敗了紅a。但與此相對,紅a也沒能給出士郎一定會成為「在正義之名下誕生的殺人者」的合理解釋。

開戰前,紅a先是自述了自己的經歷,自己生前抱著所有人都幸福的夢想出發,但面對現實逐漸妥協,開始殺少救多。希望自己在成為守護者後能真正地救人,卻發現做的事與生前並沒有什麼區別。他告訴士郎你繼續當正義的夥伴也就會成為像我一樣的殺人者,不想當的話就在此自殺吧。對此,士郎的回答是:

士郎:Archer。你,後悔過嗎。

Archer:當然。

士郎:那樣的話,你果然和我不是同一個人。

Archer:什麼。士郎:無論發生什麼事,就只有「後悔」我絕對不會。所以我絕對不能認同你。如果你是我的理想的話,那種錯誤的理想,由我親手來毀滅。Archer:……這種想法本身就是一切的元兇。總有一天,你會步上我的後塵。士郎:不會。那樣的事情絕對不會。Archer:這樣啊,確實不會來到吶。不能從這裡全身而退的話,無論如何你都沒有未來。

這個回答中,士郎表示自己不會後悔,絕對不會成為殺人者,紅a表示你一定會變成殺人者,兩人還是沒有說出具體理由。

之後,士郎在與紅a的戰鬥中讀取了紅a的經驗和記憶,產生了動搖,但依然要讓自己振作。

士郎:這就是,那個結局麼……絕不會去同情!絕不會去同情!!絕不會去同情!!!但是,一想到今後將要用這雙腳,來走這條道路,心中就好象欠缺了什麼。你曾相信的東西。你所相信的東西。讓我看到那其實是塗滿了謊言的白日夢,我依然……

Archer:從你那表情,那似乎馬上要吐的最差的表情來推斷,你也看到了吧。那麼事情就好辦了。那些全部都是事實,衛宮士郎。想要追上我,也就意味著這樣的事。用你的眼睛再看一次吧,我所到達的世界。I am the bone of my sword. Unknown to Death.Nor known to life.Unlimited Blade Works.

之後,紅a改變了他的攻擊方式。

Archer:明知不敵卻仍然出現在這裡的這份愚蠢。一生都被無聊的理想所囚,不曾擁有自己的意思的贗品。你理解到這就是真正的自己了嗎。只是因為想救而救,這種感情原本就是錯誤的。作為一個人類有著嚴重故障的你,從一開始,就是一個不該存在的贗品。那樣的東西根本就沒有活著的價值。我是你的理想,你應該已經明白自己是絕不可能戰勝我的吧。

士郎: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向Archer進攻)Archer:(單手抵擋住攻擊)是嗎。你不願意承認也並非沒有道理。只要我還是你的理想,衛宮士郎就必須比其他任何人都努力否定我。哼!那麼我問你士郎。你真的,想要成為正義的夥伴嗎?士郎:什麼,事到如今。我不是想成為,而是一定要成為……!Archer:是嗎,絕對要成為呢。因為那是對衛宮士郎而言唯一的感情。即使那並不是由自己的內心而發的感情也好。哈,看樣子你也略微有些感覺到了。我已經沒有了過去的記憶。但是,即使如此還是記得那個情景。一片火海與充斥著的死亡氣息。在絕望之中祈求幫助,當願望實現時的感情。名為衛宮切嗣的男人,救出我的時候所顯現的那安心的表情。那就是你理想的源泉。對於救命之恩的感激之情,只是之後才產生的。你只是憧憬著衛宮切嗣。那個男人,在救出你的時候的表情實在是太幸福,所以你希望自己也能那樣而已。士郎:……沒錯。那時候得救的並不是我。沒有一個倖存者的大火災,不可能得救的孩子,與找到了不可能存在的倖存者的男人。要說哪一方算是奇蹟的話,那就是……Archer:孩子憧憬父母是當然的。但是,最後那傢伙給你留下了詛咒。從那時開始,你就變得不得不成為正義的夥伴。你的理想只是借來的東西,你只是在模仿衛宮切嗣未能達成的理想,衛宮切嗣堅信是正確的東西而已。士郎:這……Archer:正義的夥伴?別引我發笑了。成為他人的助力。像這樣不斷重複著的你的想法,絕對不是你自己所產生的東西。這樣的男人想成為他人的助力,驕傲自大也要有個限度!(開始砍士郎)是的,因為想要幫助他人的願望很美麗所以憧憬著!因此,根本就沒有由自身而發的感情,這不是偽善又是什麼!此身必須成為他人的助力,一直以來都被這種強迫觀念驅動著,帶著傲慢不斷前進!(捅腎)Saber:士郎!

Archer:但是說到底只是贗品。那樣的偽善拯救不了任何人。不,原本,就根本連要拯救什麼都沒有定奪。看吧,最終結果就是這個。開始就不知但拯救的方法,也沒有拯救他人之物,給我好好看著自己這醜惡的正義躬行者的下場!(砍倒士郎)你的理想有破綻。他人比自己更重要的這種想法,想讓所有人都幸福的願望,只不過空想中的童話罷了。如果你必須抱著這種東西才能活下去的話,就抱著它溺死吧。

在這幾段話中,可以看出紅a認為把別人看得比自己還重的偽善者,理想只是借來的贗品的人,是不可能成為正義的夥伴的,只會成為醜惡的正義躬行者。

……

恕我無法理解紅a,或者說是蘑菇的思維。比起自己更看重別人不是能救更多的人嗎?理想只是模仿來的又如何,難道士郎其實根本不想救人,但他閑著蛋疼強迫自己一定要去救人?這理由不覺得牽強嗎?

然後士郎自己進行了回憶,想起了自己的理想不僅僅是對切嗣的憧憬而產生的,自己也有真心想要拯救他人的願望,於是更加堅定了自己信念。

士郎:開始,我就見過那個地獄。(對著幼年士郎)喂,那前面可是地獄啊。(幼年士郎摔倒,然後爬起繼續前進)你是為了什麼,我是為了什麼,從那地獄中活了下來。

Archer:喂,那前面可是地獄啊。士郎:這就是你所遺忘的東西。確實開始是因為憧憬,但歸根結底是心中的願望。想要推翻這個地獄的願望,明明想要成為他人的力量,最後,卻一事無成的男人,那未曾實現的願望。Archer:即使你的人生,被當做機械一般?士郎:是啊,即使我的人生充滿偽善,我還是要堅持成為正義的夥伴。————————————

士郎:我絕不會輸給你!輸給誰都沒有關係。但是,絕對不能輸給自己。

Archer:總算掌握竅門了麼。但這又能怎麼樣。你應該深刻了解我們之間的實力差距吧。士郎:手和腳還能動彈,認輸的只是我的內心罷了。正是因為我內心的軟弱,才會接受你是正確的。Archer:什麼士郎:你的正確,只是單純的「正確」罷了。這種東西我纔不需要。我要成為正義的夥伴。就像你否定我一樣。我也要拼盡全力,打敗「你」這個「自己」!

士郎最後一段話有一點抽象,我做一些具體的解釋。沒錯,犧牲少數來確保拯救多數或許是最合理的選擇,把別人看得比自己重要只是偽善,自己的理想是借來的贗品,這些都是正確的,但這些「正確」我不需要。即使不能拯救所有人我還是要堅持拯救所有人,即使我是偽善者,是贗品,我還是要成為正義的夥伴!

Archer:無趣。無趣無趣無趣!再也不想看下去了!簡直愚昧至極啊,衛宮士郎!成為正義的夥伴?只是單純的正確?既然你已經領悟地如此透徹,為何還無法察覺其中的錯誤!所謂正義,即是展現秩序,拯救所有和拯救個人不同,這兩者絕不可能共存!越是追求正確的救贖,你就會自我矛盾的泥潭中越陷越深,最後淪為單純的殺人者而已!如果連這都不明白那就去死吧,和你那種思想一併破碎散落,就這樣一事無成死去吧!對,如果是那樣的話,像我犯的這種錯誤也會煙消雲散,你這一生所活過的痕跡,就由我親手抹去!

在士郎明確說出「你的正確我不需要」的情況下,紅a仍一廂情願地認為士郎會選擇他的 「正確」,認為士郎會成為和他一樣的殺人者。

Archer:(士郎攻擊愈發難纏)你這傢伙!為什麼非要固執地陪他玩下去。只要稍退幾步就能解決戰鬥,但是有種只要後退一步,就向某種決定性的東西敗北的預感。不,到此為止了。(踢飛士郎)那傢伙已然與死無異。這就是最後的……(倒在地上的士郎握緊了劍)我是笨蛋嗎,只要把這個「結局」多給他看幾次就好。這傢伙不會停止,不會抵達極限。那種東西,他早就已經越過了。要說為什麼的話,這傢伙想要斬殺的,早就已經不是我了。我當然知道,那種慘狀,我已經瞭然於胸。心堅不折,我深知那是沒有因為任何一次敗北而放棄過的男人。掙扎著把上萬人都拯救,但那種理想卻無一人所能理解那種醜惡的正義的姿態,我再清楚不過了!(空中的齒輪卡住)如果能被救助的話,那拯救所有痛苦的人們卻辦不到嗎?那種存在方式,也太過罪惡深重了。

之後,紅a還想用自己親身經歷讓士郎動搖,可惜士郎已經不會再動搖了,天空中的齒輪停止迴轉,紅a自己反而產生了動搖。

Archer:知道自己贏不了,知道這樣毫無意義,卻仍然挑戰至今的身姿。那正是我所犯下的過錯。然而,為什麼……不,一樣的,你也會和我一樣,陷入絕望!(空中出現的劍將士郎擊倒在地)還真是諷刺啊,比起心竟然是魔力先枯竭。留給你的武器只剩下那個了。不論如何,衛宮士郎的戰鬥,也就到此為止了!(身後出現了25把劍)

士郎:是啊,你的想法是正確的,我的想法則是虛有其表。但是,我能感受到它的美麗。比起自己更在乎他人,這是偽善我已經知曉。即便如此,即便如此,我還是憧憬著如果能這樣生存的話,將會是多麼好的事。即使我的人生是虛偽的也好,希望所有人都能幸福這一願望,應該是美好的。我不會放棄,雖然愚蠢我也絕不會回頭。這夢想,絕不會,就算我直到最後還是贗品,也絕不會是錯誤的! Archer:庫……消失吧!(3把劍向士郎射去,22把劍不知所蹤)

士郎:不會錯!不會錯!這份夢想絕對不會是錯誤的!!!

士郎:那就讓我來代替你實現吧。老爸,你就把你的夢想交給我吧。Archer:真是殘酷。就彷彿在看一面古老的鏡子。曾經有過這樣一個男人啊……士郎:是我贏了,Archer。Archer:是啊,同時也是,我的敗北。

最後,紅a在士郎的話語和實際行動中終於想起了自己的初心,明白了士郎不會放棄自己信念,不會成為像自己一樣的殺人者。

至此,對於是否會成為「在正義之名下誕生的殺人者」,雙方並沒有給出可以讓人確信的理由。這戰要表達的主旨是即便是理想是借來的,生存方式是偽善扭曲的,想要幫助他人的理想是絕對不會有錯誤的。

順便一提,士郎確實沒有成為紅a。

Q:在櫻路線最後,士郎靠著遠坂凜的項鏈殘餘的僅有魔力得救了。而遠坂凜靠著Archer還的項鏈和士郎持有的項鏈其殘餘魔力量的差距,好像事先就預測到此事,果然櫻路線的士郎,最後會成為英靈(Archer)嗎?還是哪條路線的士郎都不會成為英靈呢?

A:哪條路線都不會成為,又哪條路線都有可能性,先這樣說。雖然基本上無限接近於零。

另外,覺得動畫版士郎強行嘴遁,紅a嚴重放水的話我推薦一下原作。

PS:正體字為士郎視角,斜體字為紅a視角,粗體字為我想吹爆士郎的地方。

「你的理想有破綻。他人比自己更重要的這種想法,想讓所有人都幸福的願望,只不過空想中的童話罷了。如果你必須抱著這種東西才能活下去的話,就抱著它溺死吧」

沒有生存的價值。不,整個人生都沒有價值,他這麼說道。「……………………」武器即將消失,直起身子這件事本身也是白費工夫吧。相對於我,他卻別說是傷連呼吸都絲毫沒有紊亂。到此就決出勝負了。不,那種東西最初就已經決出了。只憑衛宮士郎,根本不可能勝過英靈emiya.……但是,不是那樣的。

如果實力的差距那麼明顯的話,也不會演變成這樣激烈的對抗了。

真正輸掉的是,我的心。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承認了「那傢伙纔是正確的」這顆心,太軟弱了。我輸給他的就只有這一點而已。因為,一直以來「…………玩笑」「什麼……?」因為一直一來此身,都在訴說著絕對不能輸給你。贗品。每每被他蔑視自己的理想是贗品,就積聚著的這份力量究竟是為了什麼

「開什麼玩笑,可惡…………!!!!」

「……」實現。一定能實現。如果已經壞掉的話用還沒有壞掉的地方就好。所有的東西全部都壞掉的話就動員沒有的部分。既然我的身體還沒有認輸,就將手伸向最深處,還不曾碰觸過的領域!噌,頭痛。零點幾秒的剎那。恐怕這是最後了吧,再次看到了他的情景。沒有達到理解的層次。但是,我想只有疼痛的確化為了教訓被我所認知。……給予用來表達自己的咒文,以約束自己的韻律的英雄。這其中所包含的真意,即使現在還不能理解。我也會代替你,收下這幾句話。「,身體……」為了自己能挺起胸膛,念出了這句咒文。 emiya的話語將傷害emiya.明知如此,你還是希望殺掉我。在長久重複著的事端的盡頭,這成了你僅有的願望。那麼。就像你否定我一樣。我也要,拼盡全力,打敗「你」這個「自己」!「I am the bone of my sword.(身體為劍所成)」不經意間,嘟噥道。抬起頭來。令瀕死的身軀振奮起來。咕,將喉嚨裏的血塊嚥了下去。存在變得稀薄的陽劍幹將又開始呈現出確切的實像。「你這傢伙,還要……」「沒錯。像這樣的只是夢而已,這種事情……」很早以前就已經知道了。即便如此,我還是一直堅信著那是正確的。正因為是無法實現的夢想,不可能存在的理想,我纔能夠一直追趕著切嗣。即使無法實現。不停奔走的話,總有一天,可以接近那個地方。「是嗎,她的劍鞘……!儘管已經斷除了契約,守護卻還依然存續……!」將劍舉了起來。那種事情我不知道。我,只是,「不會輸給你。輸給誰都沒有關係。但是,絕對不會輸給自己!」直到最後,都以衛宮士郎為傲! 這是,不可能的劍戟。「什麼!?」被劍所斬的身體已是遍體鱗傷。手指斷了,手腳裂了,甚至連本人也沒有察覺,呼吸早就已經停止了。突進的速度不值一提的話,揮出的一擊也是如此平庸。明明吸收了他的知識,已經到達了能夠適應戰鬥的領域,他的姿態卻又恢復成了原來的少年的樣子。胡亂揮出的,實是平庸至極的一擊。……然而。這第一擊,卻要比一直以來的任何一擊都沉重「什麼?」安心,在數秒裏化為驚愕。奮起的劍擊就像是發狂一般。以遠遠超出他想像的速度,將長劍舞得咯吱作響。究竟哪裡還留有這般力量。互相交鋒的劍戟的激烈程度與之前不可相提並論。「你這傢伙!」已來不及防守。這一擊將確實砍斷頭顱。判斷出已經不是能夠輕視對方的狀況,他將自己的劍揮動起來。上下左右。一鼓作氣放出的四連擊,將手足切斷將身體拆散也有足足有餘!「……………………!」將這四擊,防住了。不,超越必殺的四連擊的劍風,直取他的首級!「!」瞬間用長劍反擊,將砍來的一刀格開。「這傢伙……!」直覺告訴他不進攻的話,就會被打敗。長劍向已是瀕死之軀的敵人襲去,少年莽撞地揮動著劍。互相抗爭的兩者的劍戟。整個空間充斥著火花,侵入其中的東西將會被瞬間切斷吧。但是,這應該是將死之人所展現出的,最後的火焰而已。少年每放出一擊都要喘氣,幾乎摔倒,全力使自己站定再揮出下一擊。「……」看著如此情景,他確信了。敵人已經沒有留下什麼力量。以前的小鬼,就像所見的一樣已是瀕死之軀。但是。儘管如此卻又為什麼,在揮劍的手上,寄宿著無限的力量。已經沒有意識。甚至已經無法知道敵人在幹什麼,自己所揮出的一劍是否奏效。肌肉尋求著氧氣而發出慘叫,不足的血液也在命令著自己停止運動。將這一切,強制壓抑住。「……不是」腦中所剩下的只有這個。自己的感情是贗品。就像這傢伙說的一樣,是無法成為什麼正義的朋友的吧。只要衛宮士郎還憧憬著它,就將迎來和眼前的男人相同的末路。「……不是,什麼……!」 但是,令人感覺很美好。我也知道將他人看得比自己更重要是偽善。即便如此。即便如此,我還是憧憬著如果能這樣生存的話,將會是多麼好的事。驅使著眼看就要腐朽的身體行動的,就只是,這份情感吧。「!」連敵人在說些什麼,他也已經無法聽見。敵人的聲音微弱至此,劍戟之聲激烈至此。仔細一看握著劍的雙手,也早已也劍柄一體化。是為了固定住劍嗎,像那樣的話衝擊將會直接在身體上奏效。滿是鮮血,他只要後退一步少年就會向前傾倒下來,成為屍體。對於這樣的少年而言,揮出的一擊應該與地獄的痛苦同義。「……」焦躁的接下攻擊。奄奄一息的敵人實在令人不快,同時也對明知只要後退一步一切就結束了,卻對無法辦到的自己感到不快。「……」但是,他又如何能後退。已經毫無策略可言的,敵人率直的劍戟。背對這樣幼稚的劍是莫大的恥辱,無法接下這樣一擊也是極其屈辱。一步,明明只要往後退就可以使對方自滅。但是卻預感到只要後退一步,似乎就向某種決定性的東西彎下了膝蓋「……」這份煩惱也馬上要結束了。敵人早已經到了極限。最多三擊。只要將他的攻擊彈開三次,接下來他自己就會四分五裂了。「切」為自己無聊的想法而咋舌。剛纔看起來也只能撐兩擊。但結果,卻像和樣受到了超過十次的劍戟。少年沒有倒下。「……………………!」已經無法聽見他的聲音。瀕死的他,只是一心迎戰著自己眼前的障礙。那身姿。他第一次,正視了自己的眼瞳。用已經破碎不堪的手,不停揮動直至擊中。所剩下的只是,用全力喊出的一句話而已。「……,不是……!」襲來的劍戟,就是這句吶喊的代價。……有著沒有得救的人們,與沒有得救的自己。看著難以言喻的毫無意義的消失的記憶,發誓,絕不讓這種事情發生第二次。「……絕對不是,什麼……!」那之後究竟經過了多少歲月。失去了一些東西,也丟失了一些東西。沒能捨棄乾淨,卻被遺忘的東西也一直都有吧。所以,我發誓只有這個我絕對不會忘記。要成為正義的朋友。即使這不是我自己的願望,即使這是為了減輕自己的罪過的詭辯,我也要守護到底。無法實現。小時候,救過自己的人孤獨的去世了。我堅信著,他話語中的那個願望。即使被世上的人們疏遠,即使像這樣詛咒著自身,只有這件事……而後。他終於領悟到重複不斷的劍戟不會迎來終結。這個敵人不會停手。絕對不會主動停手。雖然是以渾身之力放出的攻擊,但是敵人的意識並沒有捕捉他。少年想要砍倒的,僅僅是阻擋著自己的自己自身。為了貫徹一直堅信的,以後也會堅信下去的東西,向著敵人奮勇揮劍。「……」察覺到這一點,他厭惡地咬了咬牙。知道自己贏不了,知道這樣毫無意義,卻仍然挑戰至今的身姿。那正是,他所憎恨的他的過失。然而,為什麼。自己會想要看看,他究竟能堅持到幾時。「唔………!到此為止了,消失吧!」長劍高舉了起來。敵人的劍戟,已經不是放水還可以對付的了。彈開敵人的劍擊,反擊的一刀,將確實的刺碎他的頭骨。鏘,的一聲。本應必殺的一擊,輕易被彈開了。至今為止一次都沒有完全防住他的攻擊的對手,卻像理所當然似的彈回了他全力的一擊。「……」呼吸停止了。彈開了劍擊後,進一步重新握住劍擺好架勢的敵人的姿態。那眼神,果然還是。那樣率直,只看著自己因為那份衝擊,折斷了某條腿或是某隻手。痛覺並沒有麻痹。足以令人失禁的疼痛,只憑猛勁將其壓抑。水分不足。不被這種多餘的事情分散注意。敵人的左胸空空如也。半身折斷的現在,這將成為最後的一刀。但是,並沒有考慮這樣的事情。所考慮的,只是。為了保護自己毫無防備的左胸將長劍擋回去。能趕上。他的話,很容易就可以趕上。這就是,最後一擊。「……絕對,不是什麼錯誤……!」腦中只有這一句話。即使衛宮士郎是贗品,這也一定是真的。希望所有人都能幸福。這份感情,一定是任何人都嚮往的理想。所以絕對不會退縮。因為這份夢想,絕對…… 率直的視線。過失也好虛偽也好,甩開刺在心中的一切,不曾停息的不斷奔走著,那個——「絕對,不會是什麼錯誤……!」 話語,扎入胸中。帶著吐血般的決心而奮起的一擊,與應該能趕上的防守兩者間的齒輪未能吻合上,輕易地,這場戰鬥宣告結束。「……」嚓。他聽到了胸口被刀刃刺穿的聲音。「……」驚奇,當然,是紅色騎士發出的。充滿了打倒敵人的決心的一刀。那麼就應該將敵人致於死地。這其中沒有產生驚奇的餘地,少年,也沒有留下那樣的餘力了。「……」因此,驚奇是隻屬於騎士的。沒能擋開那麼容易擋開的一擊,真的很不可思議。要倒下的身軀,僅靠唯一還能自由活動的右腳支撐。手上的幹將,確實貫穿了Archer的胸膛。「Archer,為什麼」……一直都在那裡凝視著嗎。Saber依然戰在大廳的入口處,這樣問到。「……」 Archer沒有回答。是覺得沒有必要回答嗎,還是說他本人,也沒有那個答案。「唔」滋,手指前端麻痹了。已斷裂的手指,正告知它不想再握劍。「……」……紅色的騎士一動不動。雖說被刺穿了胸膛,既然是Servant的話應該還是足以反擊的。但是,他卻垂下了兩手沒有動彈的意思。這意味著什麼,不用多說也應該明白。「我贏了,Archer」目不轉睛地看著他作出宣言。紅色騎士,閉了一閉眼,「啊啊。同時也是,我的敗北」是的,就像是說給自己聽一般。——————————————————就連B等級的心眼(真),也沒能看穿衛宮士郎那賭上「理想」的充滿熱情的一擊。


許久沒答題,就簡單說一下。

題主的問題分為兩塊,一個是「正義的夥伴」這個問題,另一個是UBW線士郎紅A戰。先說第一個。

因為Fate的主題就是「沒有絕對的惡」

既然沒有「絕對的惡」,那麼「正義的夥伴」說得到底是什麼呢?

Fate(指原作《FSN》)創作理念在《FCM2》人物介紹言峯綺禮一欄有提到:

《Fate》是我對於不存在絕對惡的故事的嘗試。一旦追求簡單易懂的惡,結果就會察覺到想去「追求能夠單方面被定罪的東西」的自己纔是最醜惡。

在訪談設定本中,奈須多次提起這些點。可以說這個也是「FSN」這個故事的基石。

而言峯綺禮就是主人公衛宮士郎的鏡子之一,可以說是故事的「影之主人公」。

對於言峯綺禮來說,衛宮士郎給出的答案與自己截然相反,但是在本質上卻是相同的。

而言峯綺禮雖然不是惡黨,但的確是壞人。

從這個角度出發,「正義的夥伴」在Fate中的定義也就不譽自明瞭吧。

第二個問題,UBW線中紅A士郎城堡戰。紅A為什麼懟不過身為人類、半吊子魔術師的衛宮士郎。

首先先來說說客觀情況,紅A當時失去了契約者,全靠Archer職階的職階技能「單獨行動」撐著。

並且在教會戰的時候還與凜主Saber發生過戰鬥,被打得慘敗。

就不說「無限劍制」作為大魔術級別的「固有結界」需要對抗抑制力修正所需要的魔力了。

可以說紅A在那個時間段是整個故事裡除了被Saber一刀重傷情況下最差情況了。

而衛宮士郎與紅A的直接衝突讓衛宮士郎當時處於類似「降靈」的狀態,魔術造詣與戰鬥技巧在直線上升。

這是外因。

當然更重要的是內因紅A士郎城堡戰與其說是單純的廝殺,不如說是意識上的碰撞。

也就是形而下的戰鬥是反應形而上的爭鬥。

這是紅A當時做這個局的直接目的,他當時已經不滿足於直接擊殺衛宮士郎,這點是貫穿整個戰鬥的,哪怕是到最後如果紅A能選擇後退士郎也只能自取滅亡,但他沒得選擇。

而對於主人公衛宮士郎來說,言峯綺禮是得出不同結論的「自己」。

那紅A就是未來走到盡頭的自己。

那麼面對走到未來盡頭自己,自己是否還有能力、還有勇氣去成為「理想中的自己」。

這就是衛宮士郎需要面對的問題。

他動搖過,那是紅A在質問自己的本質。

但最後他還是選擇往前走,哪怕前面就是煉獄。

他就是這樣的人,遲鈍又活得笨拙。

至此形而上的爭端裏士郎選擇繼續走下去。

紅A無法阻止決定繼續走下去的士郎,而他自己已經走不下去了。

世界是屬於活人的,作為守護者的死人是沒有未來的。

已經死去的守護者是如此的遲鈍,遲鈍到自己已經死去才覺得自己生前的奮鬥毫無意義。

即使在人生的經驗上已經如此豐富,但是還是笨拙。笨拙到只有看到身為鏡子裏的自己才意識到如此笨拙的自己是不會對自己所走的路後悔的。

所以已經死去的自己停下了腳步,靜靜的看著活著的自己邁上足以稱之為「煉獄」的道路。

至此,形而下的戰鬥也結束了。

士郎:是我贏了,Archer。

Archer:是啊,同時也是,我的敗北。

綜上所述,「正義的夥伴」是一個貫穿所有路線的線索,但核心是「並沒有絕對的惡」。

士郎與紅A戰、士郎與閃閃戰、士郎與言峯戰都是「與理想中的自己」的對決。

以上就是全部內容,祝大家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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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來源:

FCM2


「正義的夥伴」到底是什麼呢?

在fz中,切嗣最後才發現自己所謂的「正義的夥伴」只不過是犧牲少部分人來讓大多數人得到拯救。如果說那少部分人是罪有應得,這種行為還能稱得上是正義的。但如果那少部分完全沒有過錯,那麼這種行為其實就是在剝奪他們的幸福來成全別人,所以切嗣才會說「幸福的寶座是有限的,要拯救某些人就意味著要犧牲一些人」(具體記不清了,意思大概一樣吧)。

士郎在被大火中拯救的時候,看見了切嗣那得到了救贖一般幸福的笑容,從而感覺到了憧憬,加上自己負有倖存者對於犧牲者的愧疚,所以也想成為「正義的夥伴」。

紅a在踐行到了最後,由於契約成為了守護者,在永無止境的戰鬥、殺戮中,逐漸開始懷疑自己,自己「正義的夥伴」的理想到最後淪為了清道夫一樣的殺人機器,認為自己的理想毫無意義,想要改正過去的自己。

由此可見,「正義的夥伴」的定義對於每個衛宮,乃至於不同階段、不同線路的士郎來說都是不同的,但對於現在的士郎來說,「正義的夥伴」只不過盡己所能幫助他人罷了

紅a和士郎的矛盾就在於對於「正義的夥伴」的理解,士郎滿懷天真的憧憬而紅a見到了地獄,這個矛盾在兩個人的戰鬥中激化到了極點。

至於放水方面的問題,紅a的目的並不是單純的殺死過去的自己,而是要否認過去的自己,放水只不過是需要嘴炮讓士郎意識到錯誤,而在無果後才徹底起了殺心。

再加上紅a本身處於獨立行動的狀態,沒有御主魔力的支援,面板定然下滑(可參考saber沒御主連紅a都扛不住)。再加上由於是我殺我自己,在交戰的同時士郎慢慢從紅a這個雲盤下載了未來的技能,戰力差是處於逐漸縮小的狀態。而在紅a為了裝逼開啟耗魔巨大的ubw,把士郎砍到瀕死,而士郎卻觸發了阿瓦隆滿血復活後,勝利的天平其實就已經向士郎傾斜了,最後紅a那本可以落下卻又遲疑的劍,又何嘗不是標誌著紅a信念的敗北?


因為這個問題本身沒有答案,但這不意味著作者心中沒有答案。就像電車難題,你的答案就是靶子,無論正反,只要給出答案你就輸了。唯二的解法則是:要麼腦迴路清新地跳出問題,找到兩全的策略迴避問題本身。要麼把問題拋回給提問者,讓他自食其果。

因為作者沒有明確地給出答案,那麼我們就只能揣摩作者的意圖。事實上,我們不能孤立地從UBW線來看這個問題,因為FSN不止UBW一條線,而是有著三條線。而且,我個人認為這三條線並不是簡單的平行互補關係,而是有著一定程度的遞進關係。

這一觀點,我們可以從FSN遊戲的結構找到一些佐證。FSN的通關順序是被限定了的,必須先通關Saber線,再通關UBW線,最後通關HF線。我們再來看看每一條線分別講了什麼:Saber線講的是「理想的雛形」,UBW線講的是「理想的矛盾」,HF線講的是「理想的變易」。如果將三條線串到一起看的話,我們會發現這三條線之間有一個遞進的關係。

於是,我們可以大膽的猜想:UBW塑造了一個為了理想可以犧牲一切的士郎,這個士郎與HF選擇「做櫻的夥伴」的士郎對比,更顯後者決心強烈與悲壯。

因此,我們可以下結論了:作者的確沒有給出答案。無論是UBW的士郎,還是HF的士郎,都是偉大的。但是作者是有傾向性的,個人認為比起「正義的夥伴」,作者更傾向於「櫻的夥伴」。

為什麼這麼說呢?畢竟FSN還是一個文字冒險遊戲,是以戀愛冒險為主題的,而不是以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為主題的。「即使是將整個世界放上天秤,我也要救你」,才能體現出「戀愛冒險遊戲」的主題。

但是,在現實中,宣揚這種觀點是會被輿論攻訐的,畢竟冒著殺百的風險救一是不可取的。那麼怎麼辦呢?作者讓主角救了一百零一,雖然這是極其天真的想法,但是,故事嘛,開心就好。

這一點也可以在《魔法少女伊莉雅》中找到依據。魔伊裡面伊莉雅說「不管是美遊,還是世界,我都要拯救」。其實就是這個道理,即使知道「大團圓結局」是希望渺茫的,甚至幾乎不可能的,主角也一直帶著那份天真挑戰。憑此,作者完美地迴避了問題本身,但也同時暗示了自己的答案。

再廣一點,包括後面的手遊FGO,Fate系列都秉持這一個「萬金油」思路:「大團圓結局」。因為這樣做就避免了「給出答案」這種找罵的行為,也最終讓Fate系列經久不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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