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全无,他正在上一年级的儿子每晚坚持给他发10条微信,他一条都没回。他家人到公安局报案,公安局也只是简单登记一下信息,说成年人要失踪3个月以上才会受理。目前手机关机,微信不回,住在哪里也没人知道。请问下知友们普通家庭怎样才能找到一个失踪的人啊?


首先可以打电话询问共同去外地打工的同乡,看看他们知不知道,不知道人在哪也可询问他平时在何处居住、工作,可到那寻找,查问,其次你们可以去他银行卡的办理行和手机号的办理公司去查询他在哪里存取过钱和给谁打过电话来了解他的行踪,还有可以去他打工的城市报案寻找,同时看看他是否在该地因犯案在逃(对不起,无意冒犯,一切出发点都是为了帮你们寻找亲人)当地机关都有记录,也可到当地公安局去查询他的出行轨迹(比如坐火车,买长途车票,上网等等一切使用身份证的轨迹都可以查出来),打手机关机吗,如果没关机县级公安局其实是有手机信号追踪的能力的,只是可能不太精确,县级公安局也有网监大队的,可以寻求他们的帮助,帮你查找他的聊天记录或者账号信息,就像你说的失踪人口不到日期是不受理的,所以你们得去找在公安局工作的熟人,或者认识在公安局上班的人的熟人,让他们帮你去问,要不还是没人理会的,这是我一时间所能想到的所有找人的方法,再有想到的我会在更,最后希望你们早点找到亲人。
我想提供两种思路:第一自己消失的,藏起来的;第二被别人控制了。尽量多的向派出所提供信息,派出所其实技术手段有限,并不是不愿意帮你查。该人手机还能通吗?和家人关系怎么样?精神有无异常?我看中央台倪萍主持的等著你不错,最好的方法了。

我要讲述的故事,发生在云南省晋宁县晋城镇。那是一个涉及数十名未成年人失踪的案件。这一连串隐藏在黑暗中的恐怖事件,是被一个外地年轻人的失踪揭开盖子的。


他叫韩耀,2012 年 4 月的时候,只有 19 岁。

再过两个月,他即将从云南工商管理学院毕业。家里情况不好,因此韩耀打算一读完书就早早出来就业。对未来充满了期待的他宽慰母亲,等自己攒几年钱,以后母亲就能跟著他享福了。


在此之前,他得到昆明一家公司的实习机会。起步虽然不高,但好歹是份正经工作。实习的第一个工程在晋宁县晋城镇汽车配件城,公司把他派到那里的工地勘探地基。


就这样,他生平第一次来到这个偏僻的小镇。


晋城镇只有 5 万多人口,在人口繁盛的中国算是个小地方。韩耀所住的集体宿舍在晋城镇南门村,靠近公路边的鑫云冷库,公司有班车集体接送上下班,想走路也行,步行到工地也只需要 20 分钟。


鑫云冷库是晋城镇众多新建的冷库之一。冷库这东西,在别的地方不太常见,可是在晋城镇,却是四处林立。一个小小的镇子,为什么会建起那么多冷库呢?


这是因为与晋宁县相邻的呈贡县是为北方提供蔬菜的种植基地,由于过度征收已无空余耕地,收购蔬菜的业务就开拓到了晋城镇。于是,替代了水稻耕田,镇附近的小村庄开始建起一个个冷库。


就是这些冷库,成了掩蔽犯罪的最佳场所。


4 月 25 日,是人们最后一次见到韩耀的日子,最后一个见过韩耀的人是他的室友。


那天早上 9 点左右,室友在宿舍里休息,看到已经出门的韩耀又转回来,原来是经理交代韩耀让他回去取资料,以便给工人算工钱。室友趁机向他借了身份证,说要拿去上网,韩耀就给了。


根据摄像头拍摄下的视频记录,室友是在 9 点半出门的,却始终没见韩耀的身影从房间里出来。宿舍后门穿过山坡,临近一个垃圾堆,有一条抄近路通过树林的小道,后来人们都怀疑韩耀是从那里走的。事情发生后,经理和同事曾经沿著小道,在树林里找了很多次,都无果而返,最终只好无奈打电话通知韩耀家人。

刚开始工作就出了事,韩耀的家人带著强烈的不安,从云南昭通的镇雄县赶到了晋城镇。在这个陌生的小镇上,韩耀母亲成联艳和韩耀的姑妈、小叔心急如焚,四处打听,尽量搜集有用的信息。


一开始,他们心中只是抱著悲愤,韩耀是个好孩子,一家人也都安分守己,为什么这样的倒霉事偏偏砸到了自己头上?但是在搜寻的过程中,零星的线索被拼凑到一起,隐藏的真相就跟玩扫雷一样逐渐显现出来,他们逐渐知道了一个令人不敢相信的事实——


韩耀不是唯一的失踪者,像他那样平白无故就消失的孩子,近几年有……你猜有多少个?


你猜不到的,因为这个数字超出了一般人的想像范围——它竟然有十几个之多!


就在南门村,每片区域都有一至两宗失踪案。韩耀的家人粗略算了一下,发现加上韩耀,已知失踪不见的孩子,竟然有十七八人。但出乎意料的是,当地警方从来没有把这些案件联系起来思考,也从来没有付诸调查。


这个事实没有让他们觉得心理平衡了一些,反而让他们愈发震惊和不解:


如此严重的非正常事件,为什么没有为公众所知,引起更大的反响和更多的关注?


为什么没有人抓住这些线索,去做出更多努力?


为什么这里的人们都带著麻木的悲哀,甘心接受了如此不公的命运?


也许,正是因为韩耀和他的家人是外来者,才有这样的勇气挣脱体制和惯性带来的推诿和漫不经心,捅破那一层看不见摸不著的障碍,去追寻沉默的真相,去揭开被刻意漠视的黑暗罪恶,去试图拯救自己的亲人。

晋宁县晋城镇,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所在?生活在那里的,又是一群什么样的人?


难道,那里是一个专门吞噬孩子的黑洞?


2


在农村,没有人会把一两个孩子的消失当回事。


也许只有孩子父母例外,其他人是不会在意的。现实就是这样,每个人每一天都在为换回一口饭而卖力气,除了把自己的孩子看好,对于其他,他们无能为力。


这一切的开端,是一个名叫李汉雄的 12 岁男孩,他是后来人们所能知晓最早失踪的孩子。


那是在 2007 年。那一年的五一劳动节,家住晋城镇南门村一组的李汉雄与父亲李玉东一起下田干活,干完活回到家,发现外套落在了田里,就对父亲说自己回去把外套取回。


李汉雄这一去,李玉东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但是正如前面所说的,一个农村孩子不见了,引发的波动仅限于极少数的人与极短的时间。


人们很快淡忘了李汉雄。

直到很久以后,他们才意识到,李汉雄是第一个被带走的受害者。

下一个是谢海俊。他的失踪和李汉雄之间隔了一段不短的时间,整整四年。


2011 年 1 月 27 日,马上要放寒假了,同住南门村的谢海俊去学校领成绩单,就在从家里到晋宁县四中的途中莫名消失,没有人再见过 16 岁的他。


再下一个,是从小在山里长大的胡兴越。因为上学晚,16 岁的他两个月前小学刚毕业。一毕业,学就不上了,早早在鑫云冷库打工持家。


2011 年 8 月,一个普通的早晨,胡兴越像往常一样到冷库上班。休息时间,胡兴越和同事看了一会儿电视,突然尿急。


冷库里头有个厕所,但缺乏打理不干净,大家都喜欢去外头那个厕所。胡兴越和同事打了声招呼,就赶著出去了。


早上的日头已起,光线逮著树叶间隙就往里钻,但没多少能溜到地面。隔著一堵墙,墙内的同事被电视剧所吸引,时不时爆出大笑。墙外的鸟儿被惊动,扑哧著翅膀飞走。又一阵风过,地上已经恢复了平静,小鸟绕了一圈又回到了树枝上。


工作要开始了。同事这时候才觉得不对劲,胡兴越这小子是掉茅坑里了吧,怎么还没回来?出来找,可是一眼望去,哪里有人?


和李汉雄与谢海俊一样,胡兴越也消失了。


时间又过去了一个多月。2011 年 9 月 30 日,上午 9 时许,16 岁的陈涛在荣晨冷库旁边、靠近南门大桥的山坡上玩耍,陈涛的二大妈骑车路过还看见他了。过了两小时,二大妈忙完手头的活,才看到手机上显示 9 点半左右陈涛给拨来过两个电话。

可是回拨过去,手机的那头语音提示已关机。


这个点,侄子找自己能有什么事呢?二大妈很快就把这事丢到了脑后。她不知道,这是陈涛留给世界的最后一条信息。


陈涛失踪 42 天后,又有一个男孩不见了,他是在浩廷冷库打工的马云龙。


日后,父亲马红兵和哥哥马云春回忆起当时去派出所报案的情景,仍然记忆犹新:警员把脚搭在办公桌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这么大的人了,能去哪儿?没事的。


接下来,两个小伙子刘熙、采云伟在半年内相继失踪。巧的是,他们都在鑫云冷库打工,采云伟的叔叔李静还是鑫云冷库十三库的老板。2012 年 2 月 19 日,早上 9 点半,采云伟吃了早点去上厕所,到了 10 点还没回来。


李静说:「打他的电话,一听是无法接通,我想,坏了。」他当时立马想起了半年前也在鑫云冷库走丢的胡兴越,越想越怕,当天下午就报了警。


「我自己的孩子我很清楚,」采云伟的父亲采文说,「他跑出去玩的可能性太小了。他最远就去过昆明,而且他没有钱,出去玩肯定得打电话回家要钱的。我心里想孩子可能打黑工去了,他是聪明人,总有一天会逃脱回来的。」


他抱著这种想法,一边无望地寻找,一边期待著哪天推开家门,就能看到采云伟归来的身影。打黑工也好,离家出走也罢,人能回来就行。


但没有。


李汉雄、胡兴越、陈涛、马云龙、刘熙、采云伟……他们都没有回来。

有人问,连续有人失踪,警方为什么不重视?如果非要为警方辩护,我只能说,将这些事件联系起来看,是我们出于全知视角而产生的想法,只有事后回顾,这条在数年间隐约闪现的线索才被梳理出来,显现出明确的犯罪模式。从一开始就敏感地觉察到其中必有惊天大案,对偏远地区的乡镇警方来说,这有点不现实。


何况那几年,晋城镇充斥著各种不安定的因素。别的镇都是派出所,那里的级别是晋城分局。那里属于西南地带,接近边陲,毒品泛滥,吸毒的人一多,治安就不会好,甚至还偶尔响起过枪声。暴力事件高发,社会影响大,警方不得不调动大部分精力。


还有一点也不得不承认:法律规定,14 岁以下儿童失踪必须立为拐卖儿童案件开展侦查。但是去报案的案件之中,除了李汉雄当时是 12 岁,其他失踪者的年龄都超过了 14 岁。


但话又说回来,当地警方也确实过于疏忽大意,缺失必要的警觉性。当前来报案的家长越来越多,他们实在不应该仍然浑浑噩噩,轻描淡写,搬出一套套敷衍的说辞:他们无非是去网吧了吧,是离家出走了吧。不见死人很难立案啊。再等等吧,说不定哪天就回来了呢。


有媒体引述一位了解警方内部运作的人士指出,「辖区内屡屡出现家属报案人口失踪,这一状况若通过公安刑案系统统计上报,昆明市公安局不可能不加以重视。如果尽早重视,势必减少受害者人数。」


未能及时觉察犯罪行为的发生,他们对此应该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只有孩子的家人心头萦绕著不祥的直觉。「寻人启事起码发了七八百份了,」采云伟的母亲说,「农村养大一个孩子不容易啊。」


这一桩桩失踪案被搁置在一旁,只有失踪者家人零零星星的寻找,无助无望的尝试。这种状况,一直到鑫云冷库附近出现了第四个失踪青少年案例,也就是韩耀,才有所改变。


3


韩耀母亲成联艳就像一条连线,把原先各自在黑暗中孤立的其他失踪孩子的家长联系起来。如果没有韩家的努力,其他人永远只会独自心伤,自怨自艾,抱怨悲惨的人生。但是现在,他们看到了自己的余生要完成的一件事:找到真相,讨回公道

成联艳收集到南门村几个失踪青少年的相关信息之后,立刻反馈给警方,要求报案。可警方的反应一如既往,还是用老一套来应付,还说有孩子失踪的传言都是乱说的,他们不知道。


成联艳百思不得其解,「我们心里就觉得说,就是这么多孩子,为什么警察还说别人是胡言乱语,那我们心里肯定著急啊!」


其他失踪孩子的家人习惯了这种待遇,别无他法,可韩家人都是暴脾气,可不吃这套。成联艳一头向在市里当检察官的韩耀舅舅求助,另一头与其他失踪孩子的家长联系,上门了解情况,记录案情,又带著其他家长摁过手印的情况说明,联名上书警局。


有天晚上,成联艳和韩耀的姑妈、小叔再次来到警察局,他们原本打算向警方提供其他家长反映案情的录音,并且多了解一些关于案件的情况。接待的是个小民警,回复说领导们正在开会,让他们等等。


这一等,就从九点多等到半夜十二点半。韩耀小叔等得实在内急去上厕所,谁知走到三楼经过领导办公室门口,发现里面根本没人在开会。


都是社会人,韩耀小叔心里马上就明白了,刚才是在糊弄你呢,这一晚上白等了,没有人把韩耀和其他孩子的失踪当回事。他的暴脾气一上来,压都没法压,也不在乎在谁的地盘,冲上去就是一顿拉扯。


问讯而来的成联艳和韩林录下了双方争执的过程。警察发现后,要求他们删掉,连那些失踪孩子家属的录音也一起删掉。打一巴掌给一颗糖,双方冷静下来,警方也安抚了韩家,说他们会去找的,再说指不定韩耀过几天就回来了呢。


成联艳对他们也不抱什么希望了,知道只能靠自己。她列印了寻人启事,在各处张贴,也在网上发。她去找算命,尽管明白这种玩意是虚无缥缈的迷信,可人在绝望中又有什么办法呢。她还找了几家媒体的记者,试图借助大众的力量将搜索范围扩大,让更多人帮助他们一同寻找。


在冰冷的现实与热切的盼望之间,人间的情感被充分调动,一时间,在晋城镇发生的连环失踪案终于冲破层层障碍,让外面的更多人所听闻、所知晓、所关注。


知情就是力量。

5 月 3 日,昆明市公安局与晋宁县公安局联合成立了「晋城失踪人员专案组」,该专案组由昆明市公安局负责刑侦工作的副局长挂帅,专门负责寻找失踪的青少年。


晋城镇的系列案件终于得以进入官方视野。


那么,韩耀究竟去了哪里?那些消失的孩子又身在何方?


4


那么多孩子连续失踪,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关于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家属们有三点猜想。


首先,是传销组织。


云南以及紧挨著的广西,一直都是传销组织的猖獗之地。村镇居民文化程度普遍不高,又容易受到成功的诱惑,无疑是传销发展下线的首选。


但是众所周知,传销都有一定的套路,把人骗进去后,会让他们招揽下线,这样才能扩大传销组织。虽然没有新闻通报过,但从 2007 年最初失踪的李汉雄到 2011 年的韩耀,他们的家人都没有收到过他们打来的任何与传销套路相关的简讯或者电话。所以,传销这个猜测基本可以排除。


其次,是人贩子。


几个孩子失踪的冷库都在大路边,车流不息。曾有传言说有人专门在该路段出没,伺机「偷人」,瞄准的就是单身青壮年,一旦有机会,摩托车或面包车就从背后飞快驶来,掳上便走。被掳走的人要么被绑去卖苦力,要么被打成残废扔去乞讨,甚至被贩卖器官。

不过,这都是无法证实的流言,没有一个靠得住的目击者。


最后,就只剩下可能性最高的——被黑砖窑拉去做黑工了。


这种猜测并非凭空想像。第一个原因,晋宁县、澄江县和江川县一带砖厂很多,有人被拉到黑砖窑打黑工的事情屡见不鲜。


「因为我们遇见的多了,很多大学生都有这样的遭遇。」谢海俊的父亲谢顺生说。这几年,谢顺生多方托朋友、找熟人,假借买砖的名义混进了近百家砖厂,就是为了找儿子。「我们只能进到卖砖的地方,看不到里面生产的情况。但在一些厂还是看到有童工在工作,他们不敢说话,看都不敢看我们。」


看著黑砖窑里那一张张被灰尘遮盖的脸,会不会自己一直思念的那张就在其中?谢顺生的这个念头,也萦绕在好多失踪孩子的家长心中。


第二个原因实属巧合:就在韩耀失踪的当天,广西青年雷玉生逃出了非法囚禁自己的黑砖窑。


雷玉生一点都不强壮,脸颊瘦得有些微凹,皮肤黝黑。那年 2 月,24 岁的雷玉生从老家广西博白县一个偏远村庄,来到老乡赖祥南在金马铺开设的酒曲厂打工,负责晒酒药。


2012 年 4 月 7 日下午 6 点半,雷玉生出门去镇上理发。走在路上,一辆车从身边驶过,突然感觉衣领被人提起,双脚一下子离地,就这么被拖进了车厢。


车内坐了两个一米八以上的高个男子,开车的那个略胖一些,戴著墨镜,年龄也稍大,把他拖进车厢的那个较瘦,二三十岁的样子。


雷玉生不敢动。因为他瞄见驾驶座下放了一把半米长的刀,怕死他了。就这样,他被带到了黑砖窑。


「一共 30 多个人,都是被拉过来的。」雷玉生回忆起当时的生活,眼神有明显的闪躲,身体也紧张得一直摇晃。「拉车的拉车,打锤的打锤,搬砖块的搬砖块……」


雷玉生进去的,就是黑砖窑了。那不是一般的工厂,而是只许进不许出、生活条件极差、工作强度极高、并且涉嫌人身禁锢和虐待的犯罪场所。


4 月 25 日,趁看守休息,雷玉生鼓起勇气冲出黑砖窑,跑了好远,才敢找到一个小卖部,打电话给赖祥南,让赖快点去接他。


即使回到了熟悉的地方,经历了 18 天的折磨后,雷玉生变得极易惊慌,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不敢一个人走出酒曲厂的大门。


这件事传到了晋城镇。由于雷玉生被掳走的地点呈贡区马金铺离晋城镇只有 12 公里左右,大家自然而然就把黑砖窑和连环失踪案联想到一起。


随后,警方查封了雷玉生待过的黑砖窑,同时解救了窑厂里被困的工人。然而,他们在那些工人之中并没有找到失踪的青少年。


其他相邻的几个黑砖窑,因为雷玉生的出逃以及媒体与警方大力寻找失踪青少年引发的高度舆论关注,都慌不择路地把厂子给停了。一批批被困的工人得以重返阳光之下,但无一例外,没有失踪青少年的身影出现在其中。


孩子们,你们究竟在哪里呢?


难道晋城镇地下真的有个无底深洞,说不定会在什么时候裂开,无情地吞噬了他们,或者从里面伸出一双肮脏的手,抓住他们的脚踝,将他们拖入暗处,永不再返人间?


这个小小的镇子,是不是被诅咒了?


5


超自然的力量并不存在。


一切恐怖的背后,都只是和你我一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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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人在离奇消失:中国八大失踪迷案独家揭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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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叫失踪者本人提供详细资料,以助警方调查。

报警啊,我的天,这种事难道你还茫茫人海大海捞针不成。反正我是相信国家和警察的


一个人失踪了六年,与家人没有任何联系,家人也没办法寻找他,怀疑是进入传销组织,也有过最坏的想法是 他可能不在人世间了 但我仍想著如果他还活著,那么怎么才能找他,没有一点线索也没办法找警方帮忙,无力感一直都有,想想觉得太可怕了

可以找吗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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