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都拐到山裡做童養媳,生育工具什麼的。女人和孩子好欺負,基本沒有反抗的能力(不排除武功超羣的)。並且在農村可以買來傳宗接代。實在不成賣去 院,對人販子都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男生風險和成本就很大。綁架男生本身就很困難,不像絕大多數女孩子面對三五大漢基本沒有還手之力。並且人販子騙女生都利用了女生的同情心,你跟一個漢子問路借錢??然後把他拐到小黑屋裡面套麻袋帶走??impossible

並且能把成年男性賣到哪裡去...

農村青壯年就夠多的了...一個家庭如果想買女生是為了傳宗接代,買男的...不好管並且還要供他喫喝...得不償失啊

以上就是答主自以為是的一番推理...

歡迎挑錯...

最後給人販子的一張圖


我寫一個我知道的故事。

我的遠方親戚,我叫他舅舅,家住在深山裡,交通很不方便。十里八鄉的姑娘都不會嫁過去,同村的姑娘都往外嫁。村裡的成年男性,無論外貌品行如何,娶媳婦就兩條路,要麼自己能幹,跑外邊闖蕩,自己領個外地媳婦回來;要麼就是買一個。

人販子到處都是,哪有需求哪就有買賣。

我這個遠方舅舅,屬於後者,老實本分,不會花言巧語哄小姑娘,家裡就給買了一個。

據說是貴州人,你猜是誰給她賣掉的?是她姐夫。她姐夫說帶她外出打工掙錢,就轉手給賣了。

天高地遠,人生路不熟,而且買來的媳婦,開始都看到非常緊。這個遠方妗妗也只能留下來。

這是發生在60、70年代的事,很多地方還在為喫飽飯發愁,據說這個妗妗家也喫不飽。但是,我這個舅舅家,雖然偏遠,但大山裡土地肥沃,每年玉米,高粱,小米,紅薯,土豆收回家一堆,喫飽沒問題。

但是白麪,大米這些細糧就稀罕了。

姑娘雖然被賣了,還算幸運,我這個遠方舅舅一家 ,是善良老實人家,所以,並沒有發生新聞裏報道的那種慘案。

這個妗妗來了,雖然看著她防止她跑,但是自己花錢買來的很是珍惜,好喫好喝伺候著。

開始給她包餃子,你要知道,在我們那十里八鄉,餃子是餐桌上最高級的食品,那個時代,逢年過節,招待貴賓才會做的食物。

但我那個妗妗從貴州過來,沒喫過,說,那是麵疙瘩,不能喫,要喫大米飯。

我那個舅舅就背著一袋子玉米,走八里山路,到鎮上換大米。

她們這麼好喫好喝供養了半年多,女方的媽媽帶著五六個家人找上門來了。

一個人講故事太孤單了,有看的嗎?

我先等等,有看的我再接著講。

點贊過十個我就接著寫。

—————————分界線——————————

氣死我了,趁著喫完飯,趕緊敲字,快敲完了,接了個微信通話,竟然沒給我保存,沒了 ,之前都是自動保存,這算好事多磨麼。

本來喫完飯點進來一看,有點受寵的感覺,都感覺這故事不夠精彩,對不住大家這份熱忱了,想一鼓作氣寫完它。結果…………

容我先做點家務,把老大作業盯完

睡覺前,一定寫完,不寫完不睡。

另外,如果大家對農村題材小故事感興趣,可以關注我,我也願意講故事,我抽空把十里八鄉那點新鮮事給大家唸叨唸叨,其實小人物的命運,雖然不常被人看見,卻也總是讓人唏噓。

只是,我目前全職寶媽一枚,一拖二,時間有點碎,可能沒那麼規律和及時,非常抱歉,讓大家久等了。對不住了。

———————————我來了—————————

我那可愛的小棉襖,上週剛過完三歲生日,關燈了,還抱著我胳膊各種磨蹭,一會兒做坐起來四處看看,一會兒舉個小手自己在那瞅,一會有後背癢,讓我給撓撓;就是不肯睡,彷彿知道我緊等著她睡了,我好做點自己的事一樣。哎,我可愛的姑娘。

當時就是一時興起,淘氣一下,確實沒想著會有這麼多人感興趣,不然,我就多要幾個贊了

——————————接著寫——————————

原來,那邊那個姐夫,回到家,跟家裡人說,小姨子在廣州火車站,人多一時沒看住走丟了。

女方前幾年沒了父親,只一個母親,那會兒還不到60歲,這位母親知道20來歲黃花大閨女不見了,差點沒哭死過去。

哭完了,也不死心,廣州那邊,夠著夠不著的鄉親一頓託付,讓幫著找閨女。託關係,送禮,錢也搭進去不少,據說那邊公安的人都聯繫上了,也不知道哪個級別的。

自己家裡該忙的農事,也沒心思搭理。

眼瞅著半年過去了,音訊全無,這位老母親決定,自己去廣州找,這個倔老太太,就是不相信一個大活人怎麼就找不到了。她最遠就到過縣裡,不知道廣州什麼樣。

她自己去肯定不行,得大女兒大女兒和女婿帶著她去,也就是那個姐夫。

這個姐夫說,去廣東也找不到的,她現在可能也挺好,非要找到她幹嘛呢?

姐姐聽著這話蹊蹺,問,你怎麼知道去廣東找不到?那要到哪裡找?你怎麼知道過的好呢?

這個姐夫又支支吾吾,不說了。

姐姐覺得不對,回到家裡,關好門一頓拷問,這個姐夫也不是慣犯,當時是受人挑唆,而且自己親子去相看了人家,一時財迷心竅才做出這事。

本來想著,家裡這邊找兩天,找不到就過去了,誰知道折騰了半年,還沒有消停的意思。

他也後悔,也害怕,得了5000塊,厚厚一沓子人民幣,就放在為自己老母親準備的棺槨裏,沒敢動過。到這會兒,乾脆一股腦全倒出來了。

姑娘的下落有了,這個老太太一根棍子差點沒要了他的命,大女兒在旁邊求情,打死了,讓我帶孩子改嫁到哪去呢。

這不就準備準備,直接奔這邊來了。老太太就一個心思,把姑娘接回家。怕這邊攔著,除了他們家三口,還特意帶了兩個侄子,也就是我那妗妗的堂哥。

一行五個人,就這麼過來了。

娘倆那個抱頭痛哭,姐姐姐夫臊眉耷眼的站旁邊看著不吱聲。

雖然這半年沒喫什麼苦頭,畢竟一個人背井離鄉,還是被騙過來的,見到親媽,能不激動嗎。

我舅舅一看,就知道這是要幹嘛。早通知了村裡鄉親。村子不大,不是大伯就是嬸子,要對付外來人的時候,全村都是親戚。

村支書,大隊長都來了。他們跟我舅舅的幾個長輩一起,跟這一行人,主要是女方的母親講道理,說,閨女來兒半年多,沒受過一點兒委屈,不信,你自己看,自己問去。

老太太也看出來了,女兒沒受什麼委屈,臉上還長了些肉。

可是,這老太太就一口咬死了,非接回去不可。

另一邊,村裡的婦女們,包餃子,蒸米飯,白麪饅頭,一通準備,要好好招待這一行人。

幾乎算是集全村之力,為舅舅留下這個媳婦。

當然,不過是先禮後兵,門外拿著鐵鍬,扛著鐵鎬的十來個壯小夥,候著呢,別說他們幾個,再來這麼幾個也出不了這個門。

飯好了,老太太不肯上座,我那妗妗,本來看著一堆人勸,以為能勸動呢?但看著母親態度那麼堅決,也不知道怎麼好了。

眼看著就要僵了,我那憨憨的寡言少語的舅舅,開口了,「娟兒,你怎麼想哩?」

我那妗妗還沒開口,只是猶豫一下,那位母親就哭著罵開了,意思是,我養你20多年,你在這兒喫了半年就給你餵飽了,心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媽,你怎麼知道他們對你一直這麼好,留你一個在這兒,身邊一個親人沒有,他們給你打死了,都不告訴我們給你收屍。

我那妗妗也不敢開口了。

老太太把錢掏出來,遞給我舅舅,我舅舅不接,她就直接放旁邊土炕上了,還多給了一千,說是感謝半年來細心照顧。

說完,拉起閨女就往外走,門外那拿著傢伙等著的,聽聲,就站到門裡來了,一字排開,把門擋的嚴嚴實實的。

我那大姥姥,大姥爺,也就是我舅舅的爸媽,都是沒見過世面的老實人,早就嚇的沒主意了,就指著村支書給撐腰呢。

這邊看這陣勢,也不敢硬闖,一時就僵在那了。

這時,我那少言寡語的舅舅,低吼了一聲,讓他們走。聲音從屋裡穿出來,他還拉著個臉,靠著土炕,坐在小板凳上,動都沒動一下。

門讓開了,她們走了。

我那老實的大姥姥、大姥爺,招呼鄉親們喫飯,大家都覺得事情都這樣了,媳婦也沒了,沒好意思喫,都各自回家了。

從他們到舅舅家,到他們離開,總共待了四個來小時,這段時間裡,據說,我那舅舅只說了那兩句話,地兒都沒挪一下。

等他們走遠了,他扛個鋤頭,出門了,我大姥姥怕他想不開,一直跟著。

他像往常一樣,去給玉米地裏除草去了,一貓腰轉進去,直到天黑了纔回家。

第二天上午,他們照常下地幹活,種莊稼就那樣,只要肯幹,基本天天有的忙。

等他們回來,發現我那妗妗在門口站著等他們呢。

我那舅舅,咧個大嘴樂的呦。

原來,我那妗妗,跟著她媽走到鎮上,天晚了,找了個店歇腳。

晚上,娘倆住一屋,開始聊天。

我那妗妗說,媽,人你今天也見到了,就那麼一個人。家你也看見了,我們那是三間大瓦房,獨門獨院。而且他這半年怎麼對我,他們說的都是真的,您也知道了。

我跟您回家,你要給我找人家,比這差的,我可不嫁,即使你強迫我嫁,嫁過去,我還不天天惦記這邊得好啊,日子怎麼過呢。

老母親一聽就明白,閨女這是埋怨她呢。

其實,倒也是事實,回家再找也不過如此。

她這一路來回走,看到村裡成片的玉米、高粱地,莊稼都已經串的一人高了,看著就比自己家裡能喫飽。

哎,這兒大不由爺,帶回去沒準落個一輩子埋怨,不如讓她自己做主吧。

而且, 回想他們那一家人今天的表現,也不像是能做出什麼出格的事的。

就直接跟我那妗妗說,你自己定吧。如果你要留下,生死由你,我再不管了。

第二天,她們回貴州,我那妗妗自己回來了。

到那一年的春節,我舅舅連借帶湊,湊齊了一萬塊錢,算是彩禮,跟妗妗一起跟回了趟貴州妗妗家,兩家算是正式結親了。後來隔三五年的回一趟孃家。

後來怎麼樣?

就像所有普通夫妻一樣,生兒育女,過日子唄。 他們生了三個小孩,兩個姑娘,一個兒子,據說都比較聰明,可能是因為距離遠,基因遺傳的好。現在都應該當爺爺奶奶了吧,搞不好都當太爺爺太奶奶了。

我小學見過這個妗妗,那會兒,她已經是三個孩子的媽媽了,應該30出頭,留著利落的青年頭,瘦高挑身材,並沒有因為生育走形。除了皮膚顏色深一些,其餘一點不像我們想像中瘦小的南方女人,倒像一個地道的北方媳婦。

我說我那舅舅怎麼一開始就那麼捨得呢,原來是一眼就相中了。

故事講完了,大家看的盡興不?

雖然這個故事有一個圓滿的結局,但是拐賣仍然是犯罪行為,不能抱著僥倖心理,以為也會有好結果。

另外,多少拐賣都是熟人作案,如果出遠門,除了爹媽,對誰都不能十分相信。

如果大家還想看,可以點贊追更,留言、關注,我給大家講一個夫妻倆配合拐賣的故事,其實更像詐騙,就是男的把女的賣了,過一段時間找機會接回來,再接著賣。

今天就到這了,大家晚安。


「你是我花大價錢換來的,你要是跑,我就往死裏收拾你。」被拐賣到深山後,她每天躺在牀上,除了拉尿,他們不讓她下牀。


素月咬咬牙,一定要從這裡逃出去。


1


有時候,人命運的轉變就是在一瞬間。


假如 11 年前,素月不曾萌生過去鄉村支教的念頭,也就不會在輾轉的旅途中被人擄走,被賣到那個荒昧閉塞的小山村。


那一年,她才 21 歲,還是新聞專業的一名大三學生。


那天車拋錨了,中途又換了一輛車,暮色降臨,司機停靠在一個破舊的服務區,乘客們三三兩兩地下車方便。她從廁所出來,沒走幾步路,突覺身體被人攔腰抱起,一塊充滿了氨水味的毛巾捂住了她的口鼻。


巨大的驚恐襲來,她扭動身體,像頻死的魚奮力掙扎。很快,她後腦勺上又捱了重重的一擊。


等她再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手腳被捆綁,像只待宰的雞被鎖在一個暗黑的小室裏。小室只有極小的一扇窗,位置很高,僅能透過些微的光線,外面是什麼樣,她完全看不到。


小室的一角有張小木桌,上面是香火繚繞的神龕,供奉著一尊彩繪的神像,那神像的表情在散佈著灰塵的光線中顯得很猙獰。


剎那間,一萬種可能性在她腦海中閃過,他們要殺了她祭神,還是把她賣到妓院,又或者把她做活體器官移植?


她該如何保全自己?此生,她還能再見到自己的父母親嗎?


那種顫慄的恐懼感,從心臟快速蔓延至全身,她渾身瑟瑟發抖,不受控制。


等她餓到頭暈眼花,奄奄一息時,門「吱呀」一聲開了,走進來一個穿藏藍布褂的老婦人。


強光直射進來,她眯起眼睛。


老婦人走近了,架起她一隻胳膊說:「跟我走。」


她站起來,兩腿軟到發飄。


穿過一個散養著雞鴨的小院落,老婦把她帶進一間破落的瓦房。她飛快地掃視周遭的環境,這是一戶貧落的農戶,屋裡僅有一張高腳的木頭牀和一張低矮的四方木茶几。


老婦讓她坐在木牀上,牀邊的瓷碗裏有兩隻幹黃的饃。


老婦拿起一個饃塞到她手裡,「喫吧!」


她舉起捆在一起的手,聽話地把饃往嘴裡送,心裡想的是,要喫飽了纔有力氣逃命。


2


老婦告訴她:「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兒媳婦了。你莫想著往外逃,你也逃不出去。」


一個黑瘦佝僂的身影從裡屋裏閃進來。


「這是我兒子。」


來人緩緩抬起臉,那是怎樣的一張臉呀!大半邊臉上布滿了暗黑坑窪的麻點,左眼的上眼瞼斜掛下來黏在下眼瞼上,左眼只見豆大的一點星光,左鼻孔鼻翼少了一大塊,露出不對稱的碩大的鼻孔……


這樣一張怪物臉,嚇得她一哆嗦,啃了一半的饃掉到了地上。


她哭著搖頭,眼淚流成了河。


老婦的聲音遲緩地落下來,「你莫怕,日子久了就習慣了,我兒的臉是在外打工時被燒傷的。你是我花大價錢換來的,你要是跑,我就往死裏收拾你。」老婦人撿起饃又塞回她手裡。


那天晚上,老婦叫了兩個男村民來。他們一言不發,像捆物件一樣把她捆綁起來。她的兩手被綁在牀頭上,兩腳被固定在扁擔的兩頭。


她躺在牀上呈一個「大」字。


老婦那黑瘦的兒子,每天都來蹂躪她。


她真不想活了,可是一想到父母,她始終狠不下心。


她的青春不該就這樣不明不白地葬送在這裡。


那些殘忍的蹂躪,在她心中化成了最深刻的仇恨,她忍著一口氣,心裡想著如果逃不出去,就算死,她也要拖上他們一起。


3


連日連月的蹂躪有了結果,素月懷孕了。


老太太和男人寸步不離地看著她,她生活的半徑不曾出過那個小院。


出逃的計劃無法實施,肚子卻一天天鼓了起來。


每天晚上,她被捆著兩手和老太太睡在一個牀上。


半夜,老太太睡熟了,她舉起兩手一下下重重打在肚子上,她要把這個記錄了恥辱的胚胎扼殺在腹中。


那一下下沉悶的重擊,驚醒了老婦。她坐起來,耳光劈頭蓋臉地扇過來,素月只覺兩隻耳朵嗡嗡作響。


天亮了,老太太扯著她出了院子。


她抓住機會觀察四周的環境,這是個被羣山包圍的村落,滿是土坷垃和石子的曲折小道,零星的土坯房掩映在樹影中。


老婦領著她去了一戶人家。


一個五十來歲的老婦女懷抱著襁褓中的嬰孩坐在門口。


老婦露出一嘴黃牙,笑著朝她們打招呼,「金枝嫂子來啦!強子呢?」


她這才知道,老太太名叫金枝,欺侮她的男人叫強子。


金枝不接話,黑著臉說:「她還想跑嘞!我來帶她看看你屋裡人,叫她知道不好好生娃,是啥下場。」


老婦帶著她們去了屋後。


屋後是一小片平地,大楊樹下有一間很小的草搭窩棚,很簡陋,看著像是飼養畜生的。


待走近了,素月赫然看見一個半裸的女人坐在裡面,白皙的皮膚上布滿了斑駁的泥垢,頭髮蓬亂,腳腕上掛著鐵鐐被鎖在棚內的木樁上。


金枝眼睛瞅著裸體女人,對著素月說:「看到了嗎?和你一樣,天天想著跑的,現在瘋掉了,孩子還是一樣要生!」


她的聲音驚動了裸女,那裸女竟衝過來,跪在地上向她們磕頭,嘴裡還喊著:「我爸爸媽媽來接我了,來接我了……」


素月的眼淚瞬間決堤了,心像被錐子狠狠紮下去,那是個多麼年輕的姑娘啊!


金枝告訴她,這個女孩和她一樣,也是大學生,被賣到這裡後不肯認命,天天想著跑,懷上了孩子還弄掉了。


從那以後,她婆婆就把她關在這個窩棚裏,後來女孩被折磨瘋了。可瘋了也不影響生孩子,婆婆一家日夜看守著她,直到她生下孩子。


這老婦懷中抱著的嬰孩就是這個瘋女孩生下的。


回去的路上,金枝還在喋喋不休地教育她。


她告訴她,誰家的媳婦逃跑被抓回來後,活生生被打斷一條腿,誰家的媳婦老老實實生下孩子踏實過日子,一家人自會待她如自家人一樣。


素月漸漸明白,不生下孩子,她就得不到信任,也就沒有機會逃出去。


4


像所有的母親一樣,歷經十月懷胎,素月生下了一個女嬰。


只是,在這過程中,素月從來不曾設想過孩子的長相、性格,要取什麼名字?


她只當是完成一個任務,強迫自己不對腹中的胎兒動一絲一毫的感情。


她終有一天是要逃走的,而這個孩子她帶不走。


生產完第一天,金枝宰殺了一隻雞,熬成一鍋濃鬱的雞湯,讓素月連著喝了三天。


金枝說:「是個女娃,養好身子,還得再生哩。」


素月的眼淚滴進碗裏,她不說話,端起碗把湯喝得精光。


生了孩子後,素月的生活空間大了,她可以出院子活動了,但是晚上是不能出去的,也摸不到一分錢。


素月去擔水的時候,時常遇到一個十五六歲的青年。那青年每回見她,總是低著頭怯生生用眼睛斜瞄她。


素月明白,她自小在城裡長大,又練過舞蹈,容貌和氣質都是那些山野村婦所不能比的。


她裝作不會打水的樣子,故意將水桶晃了幾下都拋不下去。


見那青年仍呆立在一旁,她便柔著聲說:「幫幫我吧!」


他點點頭,上前麻利地幫她把兩隻水桶都裝滿水。


「謝謝你啊!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水生。」青年悶聲答道。


「我叫素月。」


「我知道,你是劉金枝家買來的。」


素月心裡咯噔一下。


她不動生色地打問:「是啊,來了這麼久,還不知道咱們這兒叫什麼村啊,是哪個省市的?」


「山西省,瓦梁山村。」水生頓了頓又說,「你別想著往外跑,這四圍都是山,沒人帶你,你出不去的。要是迷了路,死在山裡都找不到屍首。」


素月尷尬地笑笑,「嗯,謝謝你水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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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的,現在在山西某個煤窯裏可能還有被拐賣的壯漢在挖煤。

勞動力也是資源,也值錢。不只是女人孩子能賣錢。


這個還真不是。也拐賣男的啊!只是男的被賣到偏僻的海域或者地域當奴隸勞工,不易發生與這個社會的交集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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