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題,書中看到的一段話,應該沒有明確的答案,可否詳細解釋一下,盡量說一下這個問題到底屬於什麼問題,是哲學嗎?或者說說你對這個「不是問題」的問題又什麼看法。


謝邀,這是個好問題

我覺得這可能跟動物的叫聲有關,不能單純地歸為能指和所指間的任意性。我國自古有「自為其名」的說法,尤其是「貓」的發音在古代跟「喵」是很接近的,所以我認為古人很可能是通過動物的叫聲來給它們命名。就比如「知了」 「子規」 「布穀鳥」這樣的名字中就很能看出它們和動物叫聲的關係。其實這種現象今天也很常見,像現在旅行青蛙很火,很多人把自己養的蛙暱稱作「呱」,這是一樣的道理。甚至其實「蛙」這個詞本身的發音就很接近青蛙的叫聲。

至於狗,《說文》中說「孔子曰,狗,叩也。叩氣吠以守。」可能是跟「叩」的發音有關。但也有人認為「狗」的原義是小型犬,而「句」的本義是「勾」,也有「彎曲,小」的意思。所以「句」也可能既做了「狗」的意符又做了聲符,同理對比「駒」。


樓主可以研究一下先秦名家的著作,研究一下名與實,研究一下莊子的「聖人無名」

莊子說指非指馬非馬,這是說的「名」與「實」之間的區別。指和馬本來是存在的,但是指和馬的這個概念,這個稱呼並不存在。當有了人產生思想,把指叫做指,把馬叫做馬,指纔是指,馬纔是馬。所以一個實指的馬和一個名相的馬,並不是自古就等同的,也不會一直等同下去,一萬年以後,你會管馬這個東西叫「古代食草飛奔神牛女朋友」。所以,從這個意義上指當然非指、馬當然非馬。更何況,就是單純從概念上分,你說的馬不一定是我說的馬,因為我說的馬是河馬,你說的馬是會寫史詩的荷馬。而即便是實指的馬,今天的馬和明天的馬,也必然是有區別的。這是在莊子的修行體系中,關於元神與識神,以及元神識神變化的隱喻,如果你能理解到這個層次,就接觸到莊子的道了。


謝邀。

是語言學和符號學的問題。

現在有點忙,就先說說索緒爾(Ferdinand de Saussure)的理論,

  • 單一符號(sign)分成能指(Signifier)和所指(Signified)兩部分。能指是符號的語音形象;所指是符號的意義概念部分。由兩部分組成的一個整體,稱為符號。
  • 能指和所指兩者之間的關係存在恣意性(arbitrariness),沒有必然關連。

具體請移步《普通語言學教程》。

參考資料:

Course in General Linguistics


你可以把狗叫成貓,把貓叫成狗,你可以把任何事物叫成你喜歡的名字,只要你不嫌礙事兒,只要你出門不怕捱揍
你有沒有看過一部叫做《貓狗》的動畫片,一隻禽獸即貓又狗也不是啥不可能的事。

如果這樣的話,那麼你就會這麼問了:為什麼貓不被叫做貓而狗被叫做狗!?


這種問題我幼兒園就已經開始瞎琢磨了。不過就是符號與意義對應的問題,沒意義。語言是約定俗成的,當初老祖宗們造字、發音時換一個符號也完全成立,貓被叫做貓狗被叫做狗完全是偶然。
這只是一個代號而已,貓或狗或其他符號都可以指代一種生物,最重要的是說同一種語言的人都認同。


完全沒看懂答主要問什麼

謝邀,我引用《獨遊》的一章來說明這個問題吧。

在這個世界上,每件事物、每個東西,都會有一個名字。比如說,你看見某人的屁股底下有一個用木頭做成的、有著四條腿的、能夠支撐住身體的神奇的工具,你會知道,它的名字是凳子,以此類推,你也可以知道,凳子上面那團肉鼓鼓軟綿綿的奇妙的東西的名字就叫做屁股。

  是的,這就是名字,誰也不知道這個東西是從哪來的。有一種說法是創世神達瑞摩斯花了七天創造了這個世界,然後又花了七百年的時間為他創造出來的東西一一命名。說真的,每當我想起這個說法,腦海中總會閃現出一些滑稽的景象,比如說:我們萬知萬能的眾神之父蹲在爛泥塘裏,對著一隻癡肥的牲畜用他響徹天地的聲音莊重宣佈:「這東西叫『豬』!」而這頭牲口卻對這極大的殊榮毫無知覺,用大聲哼哼向這個吵醒了它午睡的多事老頭表示不滿,然後在他的爛泥塘中矜持地打個滾,然後繼續酣夢。

  不過說真的,豬知不知道它的名字叫豬這並不重要,但人倘若不知道名字就會變得很麻煩。你總不能對別人說:「我剛從那個地方來,那裡盛產那個東西,那個東西很漂亮,看上去就像是那個什麼一樣。」如果你這樣說,我打賭沒有人能聽得懂你在說什麼。

  所以,按照習慣,我會用我們所熟知的名字來講述這個故事。如果你發現其中某個名字和它指代的東西不相符合,那麼我相信你是對的,因為名字僅僅是名字,我們這樣稱呼它僅僅是因為偶然而已。   .......如何?名字從來都不是重要的事情,只是人類漫長的文明演化中約定俗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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