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關鍵就在於時機,有些朋友認為不重要,不好意思,不敢去醫院等等.....最後的結果就是越來越嚴重.....

剛開始的時候,自己還是能清楚認識到這是假的,隨著時間的發展,會越來越堅定的相信自己受到了控制,監視等等..... 到後期就會抗拒就醫。

在精神疾病中有一個重要的詞: 自知力,如果一旦失去了自知力,那麼就醫就非常困難,即使看了醫生,也不能配合醫生的治療,甚至敵視醫生.....

被害妄想症屬於精神分裂症中的一種,及時治療,是可以改善的,有些朋友一次治療後,終身不再複發也是有很多例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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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分裂症。

當初我也是,幻想別人監視我,還幻想出一些莫名的人和事,明知道是假的是自己幻想出來但坦然接受。

我這個算輕的,當時住院有個小妹妹相當嚴重:幻想出有個人叫她去死,還告訴她如何去死。

去醫院,確診,住院,吊水,治療,喫藥。

我現在除了偶爾的幻聽,就沒什麼了,哦對了以前還幻覺嚴重,現在也沒了。


他們腳下是大地,卻到哪裡都鄉愁。


住在精神病院的三天,她瘋狂交友,每次都換不同的人,淺薄而快樂,她妄想著遺棄,又隨時為遺棄準備著。


沒有姓名,沒有居所。


基於真實故事改編,人物採用化名,請勿對號入座。


我工作的地方,是一家的精神衛生中心,也就是俗稱的精神病院。這裡除了治療精神疾病患者外,也經常被人當作某些病人的「收容站」,無人認領的流動患者在我們這屢見不鮮。

我記得,那個週一的下午是困頓的,連迎來送往人最多的門診區,也只有腳步的動靜,沒給嘴騰地方。我穿梭於幾個門診室之間,哪裡有病人,就去哪裡,醫生看到我,就像看一件輪轉的門診器材,任我擺在那,時隱時現。


機械的旁聽運動止於一聲尖叫,我的精神劈了個叉,伸過去,是個女人,跛腳的女人。


她身邊跟著兩員大將,一男一女,兩個警察,她是被押過來的。


這一幕屢見不鮮,精神病院常有警察出沒,來送毒癮者檢毒的,送擾亂公共秩序者來鑒定精神問題的,送傷人的害人的有理的無據的渉法人員來討證明的。


我觀察著她,猜她是哪一類。


女人雖說是個女人,但她身上的女性氣質是看不到的,她乾枯,從頭髮到身體,最乾枯的是那雙眼睛,倒三角的眼睛,你盯著她時,會想到褪去後風乾的蛇皮。


但蛇皮沒有腳,她有,雖然跛了,她跛得讓人難受,她的身體有一大半是腿,而腿上遍佈無章的傷痕,有痂,有爛皮,有說不清是什麼的紫印,跛腿走路時抽動,肩也跟著抽動,極不協調,幅度很大,痂和傷口也跟著被抽到人的眼裡,很扎,她幾乎是橫著走的,倒三角的眼睛拖住每一個經過她的人。


她是哪一類呢?看她腿上斑駁的痕跡,我想起了上週警車押來的三個毒癮者,皮膚上也有斑駁的傷痕,他們扎著馬步,把手舉平測試時,因嗑藥而顫慄的五指,把臂上的駁痕都顫進了我眼裡。那天也是我第一次知道,一小包摻了雜的海洛因,在市底只要 100 塊就能買到。


是毒癮者?我掃向她的臉,眼窩深凹,皮膚蠟黃,是挺像的。又不太像,她眼裡有虛疲,但虛疲裏還有別的什麼,不像成癮者,虛疲裏依舊是虛疲。


尖叫是她發出的,說尖叫不太準確,大概因為門診太安靜了,她的叫聲就顯得尖,她扒著煙皮般的槁發,想離男警員遠一點,胳膊肘對著他,說不清是警告還是撒嬌。

門診主任過來了,給他們騰了一間沒人的門診室,門診 5 號房,我記得這個房間,從沒有醫生值班,裡面通常會放一些需要鎖門的病例,上一回我在裡面聽到了貓叫,但進去的時候明明是個女孩。

門診主任是個四十齣頭的婦女,體態富饒,門和她一樣寬,這次她倒沒鎖門,看到我在門口晃悠,也沒避嫌,為了讓自己顯得不那麼像看熱鬧的,我整了整白大褂,去給兩名警察和那個女人倒了三杯水。


警察沒喝,女人迫不及待一飲而盡,活像渴了幾天,她喝的時候,主任正在苦口婆心給她灌雞湯,雞湯顯然沒用,被我一杯白開水打斷了,主任不滿地看了我一眼,我老實地縮回一旁,站得筆挺。


聽過幾個來回,明白了,女人是第二類,擾亂社會公共秩序,她在超市偷東西,撒潑,把營業員的臉抓花了,從狀態看精神就不正常,於是帶來了,要說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她是無身份者,沒錢,沒身份證,自己又說不清來自哪。


這一類也是醫院的常客,無身份精神失常者。


警察說她是從另一個區晃蕩過來的,是哪個區問她也說不出,接到報警時,她腳上只有一隻鞋,在超市偷另一隻。


警察在跟主任解釋時,女人開始了,她的狀態有些歇斯底里,不是逐級升高的,而是一下子情緒就從 1 到了 10。


「屁!那就是我的鞋子!是超市搶的我的!他們搶了我衣服!他們還要把我也放櫃子上賣了!草他們媽!」


沒有人理會她,只有一個眼神的停頓,這個停頓的意味在於,警察不需要費口舌了,她的狀況表現出來了。


從這句話起,女人打開了話匣子,開始哭鬧,說自己是孤兒,被家人拋棄,又被男人拋棄,遭受虐待,所有人都對她壞,她想死,哭得可憐之際,又開始大罵,說好多男人愛慕她,但她知道他們是騙她的,都不是好東西,她一個都沒要。

操他們媽!她的口水是髒話,髒話是口水,噴了滿室。


被害妄想,鍾情妄想,精神分裂。我在心裡給她小記了一筆,打了個破折號,待定。


我倒水進來時,正是女人罵的間隙,主任見縫插針地在寬慰她:「那有人對你好過嗎?」


女人兇狠的表情停頓了一瞬,像是沒明白這是個什麼問題,她奪過我的水,灌了起來,她乾枯的身體依舊乾枯,喝進去的水像漏完了。


主任:「如果沒有人對你好過,你是不可能活到現在的。」


女人繼續呆鈍,她酣暢淋漓的叫罵被這句聽不懂的話打斷,她在思索該接回哪去。


主任是很忙的,幾句話後明白她的情況一時半會無法溝通,便離開了,去喊別的醫生。


於是門診 5 號房就只剩了兩個警察,一個我,一個她。


女人是有名字的,但我叫她蛛蛛。


安靜沒能在蛛蛛嘴裡活過一分鐘。她又開始了,她開始敘述她的那些「追求者們」,說男人送她東西,對她說情話,說會養她,她統統不信。

男警察打了個哈欠。


本來口若懸河的蛛蛛在這一刻忽然又斷了線。她聲音的保險絲被哈欠燒到了。


在場沒有人信她這段獨白,可能無關對精神正常的把握,蛛蛛是個其貌不揚的女人,不揚,也不抑,平庸之下,寡淡有餘。她從外到內,都是個不折不扣的無名者,如若她不儘力嘶叫,目光只會略過她,或為她令人難受的跛腳姿勢駐足片刻。


而她嘶叫了,平庸就難看起來,目光雖停住了,卻非善意的。


從她接二連三的哭喊式獨白中,能探查到她的妄想情況偏多,自知力稍欠,但她的情感與現實是統一的,能體察人的行為,還有點敏感,一個哈欠就能燒到保險絲。


女警察似乎想安慰她,但我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站在旁邊一聲不吭,她怕自己的話漏了拙,沒敢開口。


信號接收到了,我得幹活了,我潤了潤喉,準備出聲,醫生就進來了,還帶了一個小栗子,小栗子是醫院唯一一個男護士。


醫生來了,我這個實習生自然又老實地靠邊站,和小栗子杵一塊,做兩尊門神。


醫生和主任一樣,寬慰兩句後,走了。


於是我明白了,醫生和主任不是忙,是不上心,做給警察看,醫院是無法接收無身份者的,她是從別的區來的,就算強制分配,也不在我們醫院的管轄,雙方都在磨,警方希望醫院收下她,醫院要求警方給出身份,主任和醫生的表態是,關懷到了,但無能為力,反正警察最終也會帶走她。

接連來了兩個關注者,說了兩句話就都走了,蛛蛛的臉上又顯出呆鈍,鈍是鈍器的鈍,她的嘴巴好像長去了眼睛,眼睛追了出去,目光和他們一同消失在門診 5 號房。


小栗子拱我,做口型要我出去,我定在那,他無法,便也定在那,和兩個警察大眼瞪小眼。

安靜又在蛛蛛嘴裡活來死去了。這次不是什麼具體的故事和事故,只是一些毫無邏輯的謾罵。


小栗子臉都聽紅了,尷尬的,為蛛蛛貧瘠卻狠毒的辭彙量,某個字眼來回地扇他巴掌。


我又去給蛛蛛倒了杯水,怕她罵渴了,又是兇猛地灌,但她搶奪杯子的力道卻很柔,她那追著醫生和主任出走的目光,回了家,回到了我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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鹽選專欄

瘋人說:我在精神病院當醫生,病人比我更正常

臉叔 蒼衣社(ID:cang1she)帶頭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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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的很頹廢。


喫藥後就沒有了,不知道現在停葯還會不會出現。只是目前是無法停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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