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第一個作答者。本人純粹聽眾,沒有任何音樂相關知識,回答權當拋磚引玉。

《模特》這首歌十分微妙地拿捏住了現代都市主體所面臨的的核心矛盾:在都市中苟延殘喘的主體對消費主義的抵抗和無力感。

首先說說曲子。《模特》這首歌有很強的「都市感」——整體的律動和訴說感都透著現代感和爵士藍調,讓人聽了覺得很有……逼格,咳咳。至少從我個人的經驗來看,如果去逛一些大城市裡比較上檔次的購物中心,你會發現背景音樂都是這個調調。但從一個聽眾的感覺上來看,這首歌的曲風在有迂迴感至於又沒有那種煽情式的澎湃感,而這種澎湃感的缺失——不要太全情投入,要保持理性,同時保留一點使個人的本體處於安全範圍內的浪漫,讓生產/消費的生活不至於讓人窒息——不正巧妙而精確地拿捏了一個現代都市主體的精神形式麼?

再說說詞。從個人的解讀上看來,《模特》的歌詞寫得相當好,沒有理由不紅。因為它的歌詞抓住了中國乃至世界現代化進程中的核心矛盾:即,在資本主義不斷深化社會的進程中,資本工具理性與主體人間性之間的矛盾——換句話說,這是現代都市主體在對消費主義的需求以及質疑之間徘徊所生成的無力感。

為什麼這麼說?要解讀《模特》的歌詞,我們要把它放在1980年後新自由主義橫掃全球,以及89年後「歷史的終結」這一背景下。

穿華麗的服裝 為原始的渴望而站著

用完美的表情 為脆弱的城市而撐著我冷漠的接受 你焦急的等待也困著像無數生存在櫥窗裏的模特

冷漠、站著、撐著、困著的模特,表現的是主體的客體化和被動性,而這源自於主體在面對消費主義物化人性的過程中不得不維持現狀所產生無力感。

除了燈以外 我還能看見什麼(除了風以外 我還能聽到什麼)

除了光以外 我還能要求什麼(除了塵以外 我還能拒絕什麼)除了你以外 還能倚賴哪一個在千里以外 在呼喊的是什麼

在百年以後 想回憶的是什麼

燈光、風塵,無不是消費主義和大都市的象徵。在消費主義濫觴的大都市中,主體的自我與自主性受到了絕對的壓抑——我除了燈光、風塵等形而下的感官享樂,我還能有何形而上的追求?主體存在的意義何在?

在這種語境下,「你」為什麼是「我」唯一能倚賴的那一個?這裡必須聯繫到下面的「千里」的呼喊和「百年」的回憶。

「千里」、「呼喊」是空間概念,「百年」、「回憶」是時間概念。為什麼時空概念在消費主義主導的大都市中有其獨特的重要性?

Robert G. Dunn在《Identity Crisis: A Social Critique of Postmodernity》中論述認為,在一個後現代社會,消費主義盛行,成為了人們的身份認同。而在這麼一個社會裡,一個有有著歷史概念乃至空間概念的主義將凋零磨滅。

如果我們接受Dunn的論述,《模特》歌詞中所描述的那種張力將顯而易見——這難道不是自身歷史和空間概念在不斷被擠壓之下,主體所產生的歇斯底里的壓抑感嗎?事實上,一個去歷史化、去空間化的主體,是一個死亡了的主體。而物化主體,使其永續的生產/消費體系中,不正是資本主義這一意識形態的終極目的麼?

正是而為了對抗消費主義及身處其中的壓抑感,「你」成了「我」唯一的希冀。

記得 你的眼睛將會亮著

我的手臂將會揮著誰說世界早已沒有選擇

趁著 我會喜怒你會哀樂

唱幾分鐘情歌沒什麼 至少證明我們還活著

這裡歌詞,難道不會讓我們想起福山的「歷史的終結與最後一人」麼?難道不會讓我們感覺到「全國江山一片紅」的文革時期,千萬羣眾們拿著「紅寶書」,「手臂揮著」的即視感嗎?

因此,「你」到底是誰?與其說「你」是老毛,是老馬,我們不妨這麼說:「你」是「我」藉以對抗消費主義的「崇高客體」——即,維持主體本體存在性的唯一客體。它可以是老毛、老馬,但也可以是藝術、性愛、國家等別的「意識形態」。

這裡訴說的,不僅是(全球範圍內)革命時代的即視感,更是對未來主體的本體性和政治性願景:歷史不會終結(「誰說世界早已沒有選擇」),因為主體是思考的主體,永遠不會毫無異議地認同自身之所是,儘管消費主義和工具理性嚴重威脅了主體的存在感,它們永遠不能窮盡主體的豐富性(「唱幾分鐘情歌」,「至少證明我們還活著」)。

但總體看來,《模特》是悲觀的:對「我們還活著」的證明,也只能是「趁著」,似乎主體消亡的那一天終將到來,無可逃避。

總結:《模特》這首歌十分微妙地拿捏住了現代都市主體的核心矛盾,即對消費主義的抵抗和無力感。這也是它得以走紅的一個重要原因之一。

先上立場,周耀輝粉,沒有那麼高深的哲學思考,純粹粉絲如數家珍地自娛自樂(一如愛豆演唱會串燒了多年金曲,又如2046打包了往日角色),所以角度不會客觀,見諒。

情慾道具

《模特》聽出似曾相似的感覺。櫥窗的模特來自阿姆斯特丹的背景?周慣用的情慾道具,聯想到《艷舞臺》「怕閃燈不夠淡黃,乍隱乍現更黃」,雖然後者是比喻香港的活色生香這個本體,但喻體應該還是燈、光下的情慾。穿華麗的服裝 vs 原始的渴望,依然要「笑著來戲弄,來寬衣來解帶,來編出一隻艷舞」 「原來偷窺了什麼,仍然遮掩了什麼,等你揭露」纔算開心。

另一首同樣道具的《黑房》直接略去了燈與光,靠其他的感官去存在,「舌尖吻著你要害」。亦能「證明我們還活著」。

除了燈、光,還有風、塵,不止帶出風塵味,還呼應了404《守望麥田》裏「共你就似風和塵,同不同行,與天地常在,哪怕沒法再相愛」,而這明明就是《百年孤寂》姊妹篇,難怪會出現「百年以後」這樣的句子,這是時間維度。而「千里之外」則是空間維度,從燈光到風塵,從時間到空間,都凝聚再發散,竟有一種由色轉空的蒼涼感。似乎又暗合了《彳亍》「出生的我彳亍走向十方」。咦,404也有詩集名曰《十方一念》,你們已經這麼交叉持股難分難解了,難怪會「順著命根擁抱著你超生」寫出《結》。《佛洛伊德愛上404》莫非是表白?強行組CP。這樣一看,似乎方文山有種燈泡感。這樣若是巧合,權當胡扯。

大時代焦慮

面對大時代的焦慮,與404《集體回憶》勸慰人別只開海,更要看開不同,周似乎更反大時代的。《露西》中高唱「原始社會好」,《下流》裏「不靠大時代的戶口」,《剎那的烏託邦》中「越覺得迷惘」「越愛追迷藏」,似乎都在逃避或抵抗。不過多麼不看好現世的同時也都抱有一絲純真希望,哪怕只是在捉迷藏,或許是還依然相信人本身吧,畢竟制度只是組織形式,「誰說世界早已沒有選擇」,所以《1+4》裏說「在世的 不要驚 我是人」。而《露西》同磚的《敵託邦的拾荒姑娘》「用酸雨灌溉杜鵑花」也同樣表達了某種人類內生的美好。

「不能繼續在櫥窗裏做模特」?想起10年前的舊聞,說荷蘭政府重新規劃街區,壓縮了模特的經營空間。聯想到AR、VR在各行各業的迅速躥紅,未來恐怕女神也都是眼睛亮著的吧。而手臂揮著這場景太像是造神運動,想起《雲圖》,或許在暗示人類會造出新的宗教,有新的圖騰。


窩在沙發裏聽歌,被他莫名戳中淚點。一把年紀了,是因為壓抑,還是因為別的什麼,我不知道。只是聽了一上午,繼續單曲循環。

這首歌有對真性情的呼喚和對理想的堅守,還有一些對本真東西的倔強堅持,一些對簡單純潔的快樂的嚮往。

李榮浩的聲音有一種讓人安靜後又產生前行的信念的力量,很喜歡,它不同於那些嘩眾取寵的歌曲,自有一種獨特的魅力。


Emmm,為什麼我要今天來答(wai lou)呢,

因為我今天看到了一個沙雕視頻,

BGM是一首叫《隔壁泰山》的歌

然後這種沙雕視頻略洗腦,我就多看了幾遍。

沙雕視頻(如果想要體會到我答案的精髓就要最好看下這個沙雕視頻)

【華晨宇】和選手一起跳《隔壁泰山》,恭喜魔音賽道全員晉級_嗶哩嗶哩 (゜-゜)つロ 乾杯~-bilibili?

www.bilibili.com圖標

沙雕視頻裏BGM的歌詞:

我是隔壁的泰山

  抓住愛情的藤蔓 聽我說 嗷~  你是美麗的珍妮

  牽著我的手去浪跡天涯 嗷~

—阿里郎《隔壁泰山》

好的以上是前言。

—————敷衍一下的分割線————

然後,大家估計都有時候會在做一些瑣事時無意識的哼哼幾句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的歌。

於是,在剛剛洗臉的時候,我:「我是隔壁的泰山,hm hm hm hm hm hm hm,hm hm hm~~」

(我在看沙雕視頻的時候就聽懂了第一句,後面的是我寫答案的時候查的,所以我就一直哼哼著一句)

繼續:「我是隔壁的泰山,hm hm hm hm hm hm hm,hm hm hm~~

我是隔壁的泰山,hm hm hm hm hm hm hm hm hm~~

我是隔壁的泰山,為原始的渴望而站著~~」

????我在唱什麼????

我努力不擾亂自己的思路,潛意識繼續哼

「…著~

…著~

…模特——」

!!

所以發生了什麼

此時的我,百感交集(圖源水印,侵刪)

Emmm,好吧,《隔壁泰山》好像是首某音神曲,發布時間2018.7.9

So,就醬。


前面一部分和《come clean》很像 。。。。。。


推薦閱讀: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