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如果intp是女主,小說或者故事大概是什麼樣子的


這篇文章裡面的「我」就是intp女主,除了童年毛毛蟲互動以外,全程上帝視角跟蹤男主動態,但不會去改變別人的人生軌跡。

匿名用戶:人變渣是一瞬間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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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個是我匿名寫的,原本是諷刺某慕惡的高贊匿名回答。後來發現,也可以當成故事前傳,下一步讓intp女主參與人物關係。男主設定為小市民原生家庭藍翔技校畢業失業負債但曾經極為慈悲的esfj,女配(對手)是農村太妹浙大畢業前途光明的estp,女主intp的配置還沒有想好。。。最好是能拯救男主但又不會差距特別大的設定。


《靠近月亮山》/關山月

獻給幼稚愚蠢妄想時期的現在和未來。

正文(一)

安格姓福爾斯特,與第一顆恆星同生(first)

這是有關於逃離世界的實踐。

它同我敘述的過往總是很模糊,像是宇宙初始的狀態,混沌而緩慢。

「知道這些對你沒有好處。」它這樣說

我喜歡安格,即便我並不是很理解它,它總是坐著發獃,對著對面樓窗戶里亮起的燈光靜靜的思考。

「我生活過的世界只有兩處極端,像這樣處於黑白兩色之間的色調是不被允許存在的」

「那你覺得世界是什麼顏色的」

「沒有顏色」安格如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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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雪天的松樹底下撿到安格,

它穿著黃藍格子的粗布裙裝,在雪地里抖落身上的雪花

我在此之前從沒有見過哪只毛絨兔子會給自己的裙子抖雪,猶豫再三,開口和它說話。

「你不冷么?」我問「你穿的很少。」

「我感受不到溫度的。」它溫和的笑了笑,使我禁不住想自己是不是冒犯了它。

「你把我當成兔子了,小姐。」

「你看起來可挺像的。」

「可我沒有把自己當做兔子,你也沒有把你自己當做人類。」它說「否則你就看不到我了。」

「可能是吧。」我無所謂的聳肩,作為什麼物種對我來說都一樣,我只想趕緊回家。

「你會想和我回去么?」我向它伸手。

它跳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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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我也不知道它是打哪兒來的,

但是它的模樣實在是沒有什麼危險性,頂多讓我感覺是一隻挺有哲理的兔子。

在我眼裡,不管是白兔子黑兔子還是有哲理的兔子都是怕冷的,所以它絕對不應該穿這麼點兒。

於是我動手給它縫了一件深藍色的毛衣,正面和反面綉著針腳雜亂的「A」字。

「好了,」它無比嫌棄的說「這回全世界都知道穿著丑毛衣的那隻兔子是安格了。」

「哪兒有那麼遭」我憋著一肚子笑意,把露出的白色線頭窩到袖子裡面。「你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小逃犯,挺硬核的。」

「我就是個逃犯。」它挺認真的說

「我要逃離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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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說的大概是真的

它在一個亮堂堂沒有一點負能量的早晨給了我一把可以上膛的手槍。

「你上哪裡弄來的?」手槍泛著金屬的銀光,它的姓氏用漂亮的花體英文印在上面。

「我要逃離世界,」它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會想和我一起去的。」

「我不會,親愛的。」我無奈的對它笑,它漂亮的小眼睛裡閃爍著幽幽的光

「雖然物理周測是真的噁心,但我還不至於因為這個逃學。」

「你遲早會用到它的。」它說的平靜而神秘莫測,讓我無端的感到了寒冷。

我之前竟然會覺得它純良無公害,我可真是個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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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㈡

晚自習最後一節被數學老師佔據了。

那個有點兒禿頭大肚子油膩中年,晃悠悠的站在講台上,肚子上的贅肉隨著音波的振動一顫一顫的抖動。

我迷迷糊糊的看向窗外玄黑色的天空,遠處的燈塔明明滅滅的閃爍,幼鼠掙扎著死在冰冷的巢穴。

「年如一日,日如一年」

安格的槍別在腰間隱蔽的位置,我察覺到它在發熱,滾燙的貼在皮膚上,窗外的烏鴉結隊穿梭在黑暗裡,融合在深深淺淺的雲端。

教室的屋樑上掛著一排黑黝黝的監控,半夢半醒中看起來像希臘神話中多眼巨人,虎視眈眈的注視著昏昏欲睡的食物。

「這絕不是我該呆的地方」

銀槍好像融化成銀水鑽進心臟里了

「必須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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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已經在桌子底下偷偷的戳我很多次了,以至於我終於被那禿子叫起來的時候一臉的幸災樂禍。

「你來說說我講到哪裡了,羅德納?」

「啊,」我一臉笑意,安格在桌堂里發出輕輕的笑聲,我猜測我眼睛裡正在閃爍著和它一樣的光芒。

「是這樣的,先生」我挺誠懇回答「我這一節課什麼也沒聽。」

而且我他媽再也用不著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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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前,我抄起手槍消滅了掛在房樑上的一排監控外加一隻 不小的歐式錶盤。

同桌幸災樂禍的表情凝固在了臉上,我得意的一腳踹翻了課桌,揚長而去。

「我這輩子都不用面對一肚子的贅肉了」

我對著安格狂笑到淌眼淚,從二樓跳下來的衝擊力讓我腳掌發麻,但現在沒有什麼能阻擋我壓抑不住的興奮。

安格微笑著等我安靜下來。

「我親愛的小姐」它問「你打算去哪裡?」

「……」

我給了自己一個耳光被迫讓自己安靜下來,迅速思考安格的問題。

「我哪裡也去不成了。」在黑暗中,我露出了凶獸一般都表情

「如你所料,我把世界拋棄了。」

黑暗之中的兩隻凶獸達成共識,他們小心翼翼的等待著目標的降臨。

我看到安格漆黑的雙瞳中幽深的光

「我親愛的小姐,歡迎逃離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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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三)

工作日大巴上挺空曠的,零零星星的人類面無表情看著手機,空氣中漂浮著溢散不出去的人群腐爛的味道,刺激著我的感官。

我拉緊衛衣的帽子,把頭扭向窗外,四處荒涼的像死去的夢境,褪去色彩。

安格窩在我身上小憩,藍色的毛衣有點兒開線了,晚上得給它補一補。

這裡就是是脫離軌道的人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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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學校回家之後整理行囊,好像又真沒什麼可帶的,取出來的所有現款散落在雜亂的棉被上。

一回頭看見安格正在敲掉我的手機卡,身份證折成兩段塞進垃圾桶里。

「我的小姐」它聳聳肩

「您要是不想擁有一個有排面的接站服務,最好還是別用它們。」

「……」

為了躲避警方,我們選擇了幾乎不需要證件的破舊的大巴。

「我們應該去哪裡?」我迷茫的問它

「最遠的地方。」它說「你能想到去的最遠的地方。」

「我會死去么?」

「不,不會的。」它溫和的對我笑「你為什麼要逃離?」它問我「你想要什麼?」

「絕對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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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車頂多能到瀋陽,

這邊兒剛下過雪,路面坑坑窪窪的不好走,這讓我足足吐了四個方便袋。

「你不太適合遠行,小姐」安格親親我的鼻尖「我心疼了。」

我當然不會傻到相信安格的鬼話,但我還是覺得很舒服,

即便很多年之後也還是這樣覺得。

我們沿著街道慢慢的走,像兩隻遊街的老鼠

瀋陽的春天會開很大朵的牡丹,這在冬天是沒有的,

我的外婆曾向我形容過它繁盛的美麗,像她年輕時艷麗的容顏。

我既沒有看過她年輕的容顏,也沒有見過繁盛的牡丹,她們現在都離去了。

「空氣里有盛世和腐爛的味道」安格說

「那應該是死去的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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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四)

北方的超市打烊的特別早,傍晚的時候人很多,為了避開人流,我不得不早上爬起來去買一天的糧食。

安格縮在我大衣的口袋裡打盹,我站在暖爐旁對著年輕的服務員說話。

「五個法棍麵包和三罐黑啤」她熟練的數著我遞給她的零錢「你還在上學吧?」

「呃…對。」我抬頭看到服務員的臉,

年輕而熟悉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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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有理由懷疑我要泡湯了。

這個笑呵呵的姑娘,是我初中的同班同學,那時候她還總想著拉我去上廁所。

當然,是過去式了。

我緊張的把安格搖醒,這使它非常的不滿意,它覺得我過於粗魯。

「混蛋…」我暗暗咒罵

「快要露餡了,要不要殺死她?」

「小姐,麻煩您稍微動動腦子」

安格在口袋裡重新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

「你猜猜,警方是喜歡離家出走的小孩兒還是殺人犯?」

我妥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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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為只能在同學聚會上見了!」郭燕笑成了一朵花,看的我有點肚子疼。

「這兒還能碰上你!學校已經放假了么?」

「啊…嗯」我草草應付著「我姑媽家在這兒附近,我來看看她。」

郭燕還沉浸在緣分的不可思議之中,而我現在只想著怎麼脫身。

我一直不喜歡這個姑娘,一直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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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幾乎是被她拐進她家裡的。

狹小陰暗的長條空間,床單上還有些潮乎乎的,窗戶的邊角塞著報紙和濕巾。

她去煮一鍋冒熱氣的蘑菇湯,超市剩下的一點蘑菇渣,和碎肉一起懟進鍋里。

潮濕,陰暗,粘膩的生活。

是我意料之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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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燕一直不怎麼招人喜歡,儘管她開朗的不像話,對人總是有點神經質的熱情。

初中的小孩兒已經會三五成群,眨巴著眼睛咬著耳朵說別人壞話,

所謂厭惡世俗,一心只想要與眾不同的我一下課就趴在桌子上睡覺。

那段時間幼稚的可笑,和所有人一樣想要成為焦點,然後被所有人拋棄。

郭燕不一樣。

她想要融入每一個人,彷彿天生甘願作為配角,願意擁護每一個人登上寶座,趴在地上像狗一樣搖尾巴。

她想留住每一個人,儘管她一個也沒留住。

和萬惡的資本家看不起賤民一樣,沒有人願意待見一個僕人,她神經質的熱情和卑劣的出身讓每一個人覺得自己高高在上。

她彷彿從沒有察覺到,作為公認的丑角,她仍然不停露出諂媚的笑容。

可悲的人物,像絮絮不止的北風一樣。

冬天的北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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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五)

我縮在郭燕的床上。

她去客廳睡了,這樣潮濕的小地方不會有另一間屋子的。

角落裡開著冒雪花的小電視,客廳實在沒有地方放它,於是放在了小房間里。

電視意外的是彩色顯示屏,儘管雪花已經模糊了畫面。

「這是宇宙的初始形態。」安格趴在我肩膀上「它很小時候的樣子。」

「小學就講了。」這無疑是很沒有營養的話題,像是幼兒園的啟蒙課程。

「但這是假的。」它沖我笑笑,我不太明白它的意思,這兔子總會犯病的。

「你什麼意思?」電視上的雪花越冒越多,徹底的掩蓋了畫面,發出嘶嘶啦啦的吵鬧聲音

「小姐,您能感受到我所想么?」

「不能,我又不是你。」

「那您如何斷定我是真實的呢?」

我越來越迷糊了,這兔子是又犯了什麼病,開始和我討論世界起源了?

「你就在這裡啊」我笑道「你不是你還能是什麼呢?」

「小姐的思想完全是自己所把控的,能夠主觀控制的。」安格說「但是您沒有辦法控制別人的,您無法確定別人的行動是否有主觀控制。」

「換個說法,做夢的時候可以和夢境中的人理所應當的對話,但是夢裡的人都是假的,是為夢的內容設定的。」

屋子裡有點冷了,我起身把窗帘拉嚴實,屋子裡只剩下電視雪花屏幕上撕裂的光。

「您又怎麼能斷定,這一切是真實的呢?」

「你想表達什麼?」我背上冒了冷汗,好像是有人一夜之間在我腦海中灌輸了一個世界的靈魂構成和定律,萬有引力在猜疑面前變得不堪一擊。

「我的小姐」安格笑的人畜無害「您比我更清楚,為什麼要和我離開。」

「無論誰真誰假,我們都一樣。」它聲音輕的像白紙「為了逃離。」

我沒有接它的茬,毯子被捏的皺皺巴巴。

通過死亡來到這裡的安格顯然證實了我不願意知道的東西,如果是世界的設定,那些所謂的活物毫無思想的向我傳達虛擬的信息

那麼真實本身是什麼顏色呢?

客廳里的人兒躡手躡腳的向我走來,電視正模糊的播放著北極的星光,靜謐的,毫無人煙的地方。

「納納也喜歡北極么?」郭燕討好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她的稱呼讓我膩歪的不行。

安格識趣的沒有再同我說話,安靜的靠在床頭。

「也不是,恰巧播到這裡。」

我在黑暗裡不耐煩的皺了皺眉頭,扭過頭來又笑著對她,她的臉在熒屏下灰白的可怕。

「北極好啊…」她完全沒有聽我說話,令人厭煩的,自顧自的說起來「有星星的地方…」

「…郭燕」我覺著如果不打斷,她會一直說下去「我明天就回去了,謝謝你照顧我。」

我這話說極為違心,安格很不給面子的笑出了聲。

「……」

「羅德納」郭燕突然叫了我的名字,我懵逼的抬頭看她的眼睛,發現她的瞳色黑的好像沒有根「你沒有什麼姑媽。」

「我一直都知道的,你離開了學校。」

我愣住了

郭燕話鋒一轉

「我爸死了之後,我媽就跑了。」她說的面無表情,極為輕鬆

「我初中還沒念完,老太太就死了。」

「世界上沒有人能再接納我了」郭燕自嘲的笑笑「無論我怎樣去做,你們都不會有人在意我是否在活著。」

「我知道你也討厭我,羅德納。」

「但我們都是被拋棄的,不是么?」她終於卸下了所有虛假的笑臉,一層一層刮開,露出鮮血淋漓的心臟。

「被拋棄的,為什麼不能夠在一起生活呢?」

她的眼神空洞的可怕,我下意識的想去碰安格的爪子,安格安慰一樣的觸碰我的手

「是不一樣的,郭燕。」

我聽到自己的聲音在黑暗中遊盪,絲毫沒有顫抖。

「你是被一切拋棄的,而我是拋棄一切」

「不可同日而語。」

我們在黑暗中沉默著。

半晌,她才絆絆磕磕的站起來,掛著凄涼的慘笑,鬼魅一般的離開房間了。

郭燕在想些什麼呢…我胡亂的想

她也是虛假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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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睜著眼睛盯著天花板,毫無困意。

安格可能睡了,也可能沒睡,它應該是不需要睡覺的。

腦子裡像迅速切換的幻燈片,安格毛衣上的刺繡,郭燕黑的瘮人的眼睛,學校欄杆上的鐵鏽,北極的天幕上幾乎要迸裂的星光。

我為了擺脫這一切而逃離。

郭燕的笑過於凄慘了,我並非是有惻隱之心的人,但她的熒屏下灰白色的臉上那種死氣沉沉還是讓我嚇了一跳。

我眯著眼睛假寐,聽見客廳里的動靜,那人踮起腳尖,小心翼翼的往卧室靠。

她來幹什麼?

我身子僵直,一動也不敢動,手裡揪著擰擰巴巴的毯子。

郭燕出現在門口,我能猜到她如死水一樣的眼神,舉起匕首的手都在孱弱的抖動。

我不動聲色的摸向冰涼的銀手槍。

出乎意料的是,她並沒有繼續向前,站在離我三步遠的地方,完全可以一槍斃命。

她應該是哭了,但是我沒有聽到聲音,

她放開了匕首,把什麼金屬質地的東西小心的放在床頭,嘀咕幾句,就離開了。

我鬆了一口氣,銀槍摸起來已經有點黏糊糊的,浸滿了我手心的冷汗。

銀槍的位置突然一空。

我驚訝的抬頭,安格把著銀槍,在夜裡閃著寒光,對著郭燕的背影摁下扣板。

應聲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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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六)

初冬的夜裡有點涼意,摒氣可以聽到露水凝聚的聲音。

靜的嚇人。

「媽的**」我揉了揉太陽穴,暗暗的咒罵,夜裡的血是黑色的,及其放肆的順著地板的縫隙遊走。

「弗爾斯特」我沒去看它「你瘋了?」

安格沒有搭我的茬,輕快的跳到地板上,又被我一把撈了起來。

血沾到兔毛上估計不好洗。

「她干擾到你了,親愛的。」安格平靜的好像在談論夜裡的天氣。

「……」我沒有辦法反駁,起身去把郭燕翻個面,露出她慘白的小臉和黑眼睛,死去的瞳孔擴散開,詭異的像娃娃

「她本來也打算死了」我一邊說著,一邊把她拖到床上,地板上留下一大串血痕「你何必還要自己動手。」

「讓她死了,不正中她的心思了」

「那樣你就再也忘不了她了。」

其實安格說的也沒錯,郭燕就是這個意思,她想以自殺的方式讓我來記住她。

她本來要拉著我一起的,不知道為什麼沒有下手。

我把睡袋卷好準備離開了,儘管這地方偏僻的像是蓋的違章建築,但也總有可能會被人發現。

趁著警察一時半會找不來,趕緊跑路。

安格趴在床上去合郭燕的眼睛,我把它拽下來窩進懷裡,無意間瞥見床頭上的鑰匙。

郭燕留下的,她的房子的鑰匙。

這是她留給我的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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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格?」我戳戳在我肩膀拆火腿腸的安格,小兔爪子顯然不怎麼好用。

我把腸拿走,幫它剝了出來。

「去北極吧」

安格豎起耳朵,看我的時候眼神溫柔,儘管對於我們來說,彼此都不是真實的。

它親了親我的髮絲

「完全可以,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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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有打算沿著黑龍江入境俄羅斯,

全世界距離北極最近的地方。

「打死我也不要坐大巴」

凌晨一點半,我坐在路邊,黑啤的易拉罐被捏的直響,整張臉掩蓋在衛衣的帽子下,估計看著和流浪者沒啥區別。

「那就坐火車?」安格也沒堅持,湊上來聞了聞黑啤的麥芽味,又嫌棄的別開腦袋。

「喝酒不利於身體健康,小姐」

我對於安格時不時的屁話已經可以做到完全無視,一口也不肯少喝,按照目前經濟狀況來看,喝一瓶少一瓶。

「搞不到票的」我恨恨的說「這他媽是在中國,您怕是忘了我身份證怎麼沒的。」

然而就算有證我也不會傻到去用,畢竟我現在不只是個離家出走的小孩兒 ,我還是個殺人犯。

「別這樣暴躁,小姐」它笑起來「總會弄到手的。」

我全當它放屁。

我手裡的錢絕對不夠支撐到俄羅斯境內,我得盤算著怎樣在黑龍江撈一筆

聽著還挺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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瀋陽火車站。

人群的汗味,男人女人擁擠在破舊的車站,沉默或是滿嘴髒話。

兩個女人在取票口因為排隊位置大打出手,那個中年女人的嗓門大的出奇,她男人懦懦的縮在她肥胖的屁股後面,聽的我犯困。

「安格?」

我一轉身,口袋裡就少了只兔子。

這年頭連女孩兒的娃娃都有人偷了?

真他媽混蛋。

……

人流中,兔子靈活的穿梭,偷偷的對我漏出懷裡卡片的一點邊緣。

一張身份證——印的那女人豬一樣肥胖的臉。

我樂了,果然是無恥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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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安檢,去和拖著槍的安格匯合。

過安檢時還是出了點意外。

檢察員對於只帶了一個雙肩包趕火車的女孩充滿了不信任,我察覺到他看我時古怪的眼神。

操,把這茬忘了。

我抬起頭,狠毒的瞪了安檢員,這班車恐怕坐不上了,我有必要立刻離開火車站。

正尋思著,突然中心後傾,異性的壓迫感使我瞬間感到危險,那男人迅速按下我已經握緊的拳頭,沖著安檢員笑笑。

安檢員不太好意思的別過頭,估計默認是一對兒年輕的情侶。

去他媽的情侶。

安格應該距離我不到五十米,對我這邊的情況看的一清二楚,

我猜如果這個正按著我拳頭的傢伙是個人販子,腦袋會立刻開花。

「你是離家出走?」

男人小聲的問我,像個多管閑事的傻逼,

「和爸媽吵架了? 還是失戀了?」

操,煩人透了,安格怎麼還不過來?再這樣下去我可能會忍不住踹爆他的雞兒。

當然,我忍住了,否則要進局子的。

安格是真不靠譜。

「聽著,傻逼」我努力讓語氣聽起來平穩一些,估計啥太大效果「您要是不想因為拐賣人口走一趟公安局,就請他媽鬆手,我要上車了。」

他怔了一下,我立刻掙脫出來,去逮安格這個小混蛋兔子。

……

「小姐,您怎麼看起來臉色不太好?」

安格明知故問,我氣的牙根痒痒,捏了捏兔爪子,它不動聲色的抽了回來

「你猜?」我咬牙切齒的說「你怎麼不想法子弄走他?」

「他不會干擾到什麼的。」安格沖我笑「您明明可以和前面的女士站的近一些,就沒有這麼多麻煩事兒了。」

我自知理虧,但我拒絕讓自己看起來屬於任何人,這是一件挺讓人噁心的事情,安格是知道的,它故意這麼說

我對著隔了很遠的那個男人悄悄露出黑黝黝的槍口,他這樣的人一定知道這是什麼,我以為他不會再來找麻煩了。

但是他笑了。

好像大事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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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一部90年代的美國動畫《拽妹黛薇兒》

看看這張intp臉

新加兩個鏈接:

1、典型intp的女高中生日常https://v.qq.com/x/page/e0159fghlfs.html

2、intp女主分手名場面《拽妹黛薇兒》理智的人如何分手?_嗶哩嗶哩 (゜-゜)つロ 乾杯~-bilibili


INTP女主的作品好像不少吧。。。

另外,MBTI理論運用在創作中確實能更容易塑造一個合理的人設,但是如果圍繞著它來就會限制你的思路。


都是在幻夢中無法自拔的人 有啥好寫的 ╮(╯_╰)╭


參照叛逆的魯魯修的CC,還有唐家三少光之子的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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