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種辦法,第一種,如果你結婚了,那麼你只需要站得定定的,讓你老婆從前到後給你搓個遍,搓的乾乾淨淨的,完了之後再給你來一個養生按摩,讓你在洗完澡之後來個舒服的享受。

第2種辦法,去養生足療店,洗一個痛快的熱水澡,在蒸一個桑拿,完事兒再泡一個溫泉,最好能有一個小妹妹給你搓澡按摩的那種,這樣你洗完澡之後出來渾身通透,要去正規店,別去那些歪門邪道的地方。


掉進化糞池被撈上來之後,你會把自己洗掉一層皮。相信我。


四肢綁好放在板子上,用開水燙掉死皮,再用刀颳去長毛,最後用火燎毛根這樣最乾淨


不知道你有沒有看過這個,吃飯的時候千萬不要看。

原文:

沙漠觀浴記

三毛

有一天黃昏,荷西突然心血來潮,要將一頭亂髮剪成平頭,我聽了連忙去廚房拿了剪魚的大剪刀出來,同時想用抹布將他的頸子圍起來。

「請你坐好,」我說。

「你做什麼?」他嚇了一跳。

「剪你的頭髮。」我將他的頭髮拉了一大把起來。

「剪你自己的難道還不夠?」他又跳開了一步。「鎮上那個理髮師不會比我高明,你還是省省吧,來!來!」我又去捉他。

荷西一把抓了鑰匙就逃出門去,我丟下剪刀也追出去。

五分種之後,我們都坐在骯髒悶熱的理髮店裡,為了怎麼剪荷西的頭髮,理髮師、荷西和我三個人爭論起來,各不相讓,理髮師很不樂,狠狠的瞪著我。

「三毛,你到外面去好不好?」荷西不耐的對我說。「給我錢,我就走。」我去荷西口袋裡翻了一張藍票子,大步走出理髮店。

沿著理髮店後面的一條小路往鎮外走,骯髒的街道上堆滿了垃圾,蒼蠅成群的飛來飛去,一大批瘦山羊在找東西吃。這一帶我從來沒有來過。

經過一間沒有窗戶的破房子,門口堆了一大堆枯乾的荊棘植物。我好奇的站住腳再仔細看看,這個房子的門邊居然掛了一塊牌子,上面寫著「泉」。

我心裡很納悶,這個垃圾堆上的屋子怎麼會有泉水呢?於是我走到虛掩著的木門邊,將頭伸進去看看。

大太陽下往屋裡暗處看去,根本沒有看見什麼,就聽到有人吃驚的怪叫起來——「啊……啊……。」又同時彼此嚷著阿拉伯話。

我轉身跑了幾步,真是滿頭霧水,裡面的人到底在做什麼?為什麼那麼怕我呢?

這時裡面一個中年男人披了撒哈拉式的長袍追出來,看見我還沒有跑,便衝上來想抓住我的樣子。

「你做什麼,為什麼偷看人洗澡?」他氣沖沖的用西班牙文責問我。

「洗澡?」我被弄得莫名其妙。

「不知羞恥的女人,快走,噓——噓——」那個人打著手勢好似趕雞一樣趕我走。

「噓什麼嘛,等一下。」我也大聲回嚷他。

「喂,裡面的人到底在做什麼?」我問他,同時又往屋內走去。

「洗澡,洗——澡,不要再去看了。」他口中又發出噓聲。「這裡可以洗澡?」我好奇心大發。

「是啦!」那個人不耐煩起來。

「怎麼洗?你們怎麼洗?」我大為興奮,頭一次聽說沙哈拉威人也洗澡,豈不要打破沙鍋問到底。

「你來洗就知道了。」他說「我可以洗啊?」我受寵若驚的問。

「女人早晨八點到中午十二點,四十塊錢。」

「多謝,多謝,我明天來。」

我連忙跑去理髮店告訴荷西這個新的好去處。

第二天早晨,我抱著大毛巾,踏在厚厚的羊糞上,往「泉」走去,一路上氣味很不好,實在有點倒胃口。

推門進去,屋內坐著一個沙哈拉威中年女子,看上去精明而又兇悍,大概是老闆娘了。

「要洗澡嗎?先付錢。」

我將四十塊錢給了她,然後四處張望。這個房間除了亂七八糟丟著的銹鐵皮水桶外沒有東西,光線很不好,一個裸體女人出來拿了一個水桶又進去了。

「怎麼洗?」我像個鄉巴佬一樣東張西望。

「來,跟我來。」

老闆娘拉了我的手進了裡面一個房間,那個小房間大約只有三四個榻榻米大,有幾條鐵絲橫拉著,鐵絲上掛滿了沙哈拉威女人的內衣、還有裙子和包身體的布等等,一股很濃的怪味衝進鼻子里,我閉住呼吸。

「這裡,脫衣服。」老闆娘命令似的說。

我一聲不響,將衣服脫掉,只剩裡面事先在家中穿好的比基尼游泳衣。同時也將脫下的衣服掛在鐵絲上。「脫啊!」那個老闆娘又催了。

「脫好了。」我白了她一眼。

「穿這個怪東西怎麼洗?」她問我,又很粗暴的用手拉我的小花布胸罩,又去拉拉我的褲子。

「怎麼洗是我的事。」我推開了她的手,又白了她一眼。「好,現在到外面去拿水桶。」

我乖乖的出去拿了兩個空水桶進來。

「這邊,開始洗。」她又推開一個門,這幢房子一節一節的走進去,好似枕頭麵包一樣。

泉,終於出現了,沙漠里第一次看見地上冒出的水來,真是感動極了。它居然在一個房間里。

那是一口深井,許多女人在井旁打水,嘻嘻哈哈,情景十分活潑動人。我提著兩隻空水桶,像獃子一樣望著她們。這批女人看見我這個穿衣服的人進去,大家都停住了,我們彼此望來望去,面露微笑,這些女人不太會講西班牙話。

一個女人走上來,替我打了一桶水,很善意的對我說:「這樣,這樣。」

然後她將一大桶水從我頭上倒下來,我趕緊用手擦了一下臉,另一桶水又淋下來,我連忙跑到牆角,口中說著:「謝謝!謝謝!」再也不敢領教了。

「冷嗎?」一個女人問我。

我點點頭,狼狽極了。

「冷到裡面去。」她們又將下一扇門拉開,這個麵包房子不知一共有幾節。

我被送到再裡面一間去。一陣熱浪迎面撲上來,四周霧氣茫茫,看不見任何東西,等了幾秒鐘,勉強看見四周的牆,我伸直手臂摸索著,走了兩步,好似踏著人的腿,我彎下身子去看,才發覺這極小的房間里的地上都坐了成排的女人,在對面牆的那邊,一個大水槽內正滾著冒泡泡的熱水,霧氣也是那裡來的,很像土耳其浴的模樣。

這時房間的門被人拉開了幾分鐘,空氣涼下來,我也可以看清楚些。

這批女人身旁都放了一兩個水桶,裡面有冷的井水。房間內溫度那樣高,地被蒸得發燙,我的腳被燙得不停地動來動去,不知那些坐在地上的女人怎麼受得了。

「這邊來坐,」一個牆角旁的裸女挪出了地方給我。「我站著好了,謝謝!」看看那一片如泥漿似的濕地,不是怕燙也實在坐不下去。

我看見每一個女人都用一片小石頭沾著水,在刮自己身體,每刮一下,身上就出現一條黑黑的漿汁似的污垢,她們不用肥皂,也不太用水,要颳得全身的臟都鬆了,才用水沖。「四年了,我四年沒有洗澡,住夏依麻,很遠,很遠的沙漠——。」一個女人笑嘻嘻地對我說,「夏依麻」意思是帳篷。她對我說話時我就不吸氣。

她將水桶舉到頭上衝下去,隔著霧氣,我看見她衝下來的黑漿水慢慢淹過我清潔的光腳,我胃裡一陣翻騰,咬住下唇站著不動。

「你怎麼不洗,石頭借給你刮。」她好心的將石頭給我。「我不臟,我在家裡洗過了。」

「不臟何必來呢!像我,三四年才來一次。」她洗過了還是看上去很臟。

這個房間很小,沒有窗,加上那一大水槽的水不停的冒熱氣,我覺得心跳加快,汗出如雨,加上屋內人多,混合著人的體臭,我好似要嘔吐了似的。挪到濕濕的牆邊去靠一下,才發覺這個牆上積了一層厚厚如鼻涕一樣的滑滑的東西,我的背上被粘了一大片,我咬住牙,連忙用毛巾沒命地擦背。

在沙漠里的審美觀念,胖的女人才是美,所以一般女人想盡方法給自己發胖。平日女人出門,除了長裙之外,還用大塊的布將自己的身體、頭臉纏得個密不透風。有時髦些的,再給自己加上一付太陽眼鏡,那就完全看不清她們的真面目了。

我習慣了看木乃伊似包裹著的女人,現在突然看見她們全裸的身體是那麼胖大,實在令人觸目心驚,真是浴場現形,比較之下,我好似一根長在大胖乳牛身邊的細狗尾巴草,黯然失色。

一個女人已經颳得全身的黑漿都起來了,還沒有衝掉,外面一間她的孩子哭了,她光身子跑出去,將那個幾個月大的嬰兒抱進來,就坐在地上喂起奶來。她下巴、頸子、臉上、頭髮上流下來的污水流到胸部,孩子就混著這個污水吸著乳汁。我呆看著這可怖骯髒透頂的景象,胃裡又是一陣翻騰,沒法子再忍下去,轉身跑出這個房間。

一直奔到最外面一間,用力吸了幾口新鮮空氣,才走回到鐵絲上去拿衣服來穿。

「她們說你不洗澡,只是站著看,有什麼好看?」老闆娘很有興趣的問我。

「看你們怎麼洗澡。」我笑著回答她。

「你花了四十塊錢就是來看看?」她張大了眼睛。「不貴,很值得來。」

「這兒是洗身體外面,裡面也要洗。」她又說。「洗裡面?」我不懂她說什麼。

她做了一個掏腸子的手勢,我大吃一驚。

「哪裡洗,請告訴我。」既嚇又興奮,衣服扣子也扣錯了。「在海邊,你去看,在勃哈多海灣,搭了很多夏依麻,春天都要去那邊住,洗七天。」

當天晚上我一面做飯一面對荷西說:「她說裡面也要洗洗,在勃哈多海邊。」

「不要是你聽錯了?」荷西也嚇了一跳。

「沒有錯,她還做了手勢,我想去看看。」我央求荷西。

從小鎮阿雍到大西洋海岸並不是太遠,來回只有不到四百里路,一日可以來回了。勃哈多有個海灣我們是聽說,其他近乎一千里的西屬撒哈拉海岸幾乎全是岩岸沒有沙灘。車子沿著沙地上前人的車印開,一直到海都沒有迷路,在岩岸上慢慢找勃哈多海灣又費了一小時。

「看,那邊下面。」荷西說。

我們的車停在一個斷岩邊,幾十公尺的下面,藍色的海水平靜的流進一個半圓的海灣里,灣內沙灘上搭了無數白色的帳篷,有男人、女人、小孩在走來走去,看上去十分自在安祥。

「這個亂世居然還有這種生活。」我羨慕地嘆息著,這簡直是桃花源的境界。

「不能下去,找遍了沒有落腳的地方,下面的人一定有他們秘密的路徑。」荷西在懸崖上走了一段回來說。荷西把車內新的大麻繩拉出來,綁在車子的保險杠上,再將一塊大石頭堆在車輪邊卡住,等綁牢了,就將繩子丟到崖下去。

「我來教你,你全身重量不要掛在繩子上,你要踏穩腳下的石頭,繩子只是穩住你的東西,怕不怕?

我站在崖邊聽他解釋,風吹得人發抖。

「怕嗎?」又問我。

「很怕,相當怕。」我老實說。

「好,怕就我先下去,你接著來。」

荷西背著照相器材下去了。我脫掉了鞋子,也光腳吊下崖去,半途有雙怪鳥繞著我打轉,我怕它啄我眼睛,只好快快下地去,結果注意力一分散,倒也不怎麼怕就落到地面了。「噓!這邊。」荷西在一塊大石頭後面。

落了地,荷西叫我不要出聲,一看原來有三五個全裸的沙哈拉威女人在提海水。

這些女人將水桶內的海水提到沙灘上,倒入一個很大的罐子內,這個罐子的下面有一條皮帶管可以通水。一個女人半躺在沙灘上,另外一個將皮帶管塞進她體內,如同灌腸一樣,同時將罐子提在手裡,水經過管子流到她腸子里去。

我推了一下荷西,指指遠距離鏡頭,叫他裝上去,他忘了拍照,看呆了。

水流光了一個大罐子,旁邊的女人又倒了一罐海水,繼續去灌躺著的女人,三次灌下去,那個女人忍不住呻吟起來,接著又再灌一大桶水,她開始尖叫起來,好似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我們在石塊後面看得心驚膽裂。

這條皮帶管終於拉出來了,又插進另外一個女人的肚內清洗,而這邊這個已經被灌足了水的女人,又在被口內灌水。

據「泉」那個老闆娘說,這樣一天要洗內部三次,一共洗七天才完畢,真是名副其實的春季大掃除,一個人的體內居然容得下那麼多的水,也真是不可思議。

過了不久,這個灌足水的女人蹣跚爬起來,慢慢往我們的方向走來。

她蹲在沙地上開始排泄,肚內瀉出了無數的髒東西,瀉了一堆,她馬上退後幾步,再瀉,同時用手抓著沙子將她面前瀉的糞便蓋起來,這樣一面瀉,一面埋,瀉了十幾堆還沒有停。

等這個女人蹲在那裡突然唱起歌時,我忍不住哈哈大笑特笑起來,她當時的情景非常滑稽,令人忍不住要笑。荷西跳上來捂我的嘴,可是已經太遲了。

那個光身子女人一回頭,看見石塊後的我們,嚇得臉都扭曲了,張著嘴,先逃了好幾十步,才狂叫出來。

我們被她一叫,只有站直了,再一看,那邊帳篷里跑出許多人來,那個女人向我們一指,他們氣勢洶洶的往我們奔殺而來。

「快跑,荷西。」我又想笑又緊張,大叫一聲拔腿就跑,跑了一下回頭叫:「拿好照相機要緊啊!」

我們逃到吊下來的繩子邊,荷西用力推我,我不知道哪裡來的本事,一會兒就上懸崖了,荷西也很快爬上來。可怖的是,明明沒有路的斷崖,那些追的人沒有用繩子,不知從哪條神秘的路上也冒出來了。

我們推開卡住車輪的石塊,繩子都來不及解,我才將自己丟進車內,車子就如炮彈似的彈了出去。

過了一星期多,我仍然在痛悼我留在崖邊的美麗涼鞋,又不敢再開車回去撿。突然聽見荷西下班回來了,正在窗外跟一個沙哈拉威朋友說話。

「聽說最近有個東方女人,到處看人洗澡,人家說你——」那個沙哈拉威人試探的問荷西。

「我從來沒聽說過,我太太也從來沒有去過勃哈多海灣。」荷西正在回答他。

我一聽,天啊!這個獃子正在此地無銀三百兩了,連忙跑出去。

「有啦!我知道有東方女人看人洗澡。」我笑容可掬的說。荷西一臉驚愕的表情。

「上星期飛機不是送來一大批日本遊客,日本人喜歡研究別人怎麼洗澡,尤其是日本女人,到處亂問人洗澡的地方——」

荷西用手指著我,張大了口,我將他手一把打下去。那個沙哈拉威朋友聽我這麼一說,恍然大悟,說:「原來是日本人,我以為,我以為……」他往我一望,臉上出現一抹紅了。

「你以為是我,對不對?我其實除了煮飯洗衣服之外,什麼都不感興趣,你弄錯了。」

「對不起,我想錯了,對不起。」他又一次著紅了臉。等那個沙哈拉威人走遠了,我還靠在門邊,閉目微笑,不防頭上中了荷西一拍。

「不要發獃了,蝴蝶夫人,進去煮飯吧!」


你應該不是東北的,不然不會這麼問的。

來東北試試澡堂子,對,沒錯,就是一堆人都脫了衣服一起洗,一人一個噴頭的。

自己洗完再去找搓澡師傅,讓他用勁給你搓,然後多搓幾遍,再給你做個奶浴啥的。

完事你再自己搓一遍,萬一有的師傅不好好搓,自己最後過完一遍就完事了。保證乾乾淨淨。


在下本座皇家會所3號金牌技師竭誠為您服務


大喊一聲:媽!!!幫我搓搓!!!

親測有效,我和我嫂子互搓時都譴責對方沒有媽媽搓的使勁……


最近看到東北洗大澡,可以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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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我也想去了。


東北頂級社交-洗大澡!擱里幹啥都行!牛排自助隨便造!就是這麼敞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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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刪


1.找一個北方的大澡堂子,進去脫光(當然不要走錯了),先用蓬蓬頭沖五到十分鐘。

2.下池子泡澡,時間不宜過長,但溫度一定要高,要不然有人就會說,你擱這兒看不起誰呢?

3.找搓澡的大哥,你只要躺在那兒就好了,搓一次澡就像是做了一場手術。在給你搓澡途中,大哥會問你,小夥子,這泥兒太多了,來個鹽殺一下子吧?

4.自己去淋浴那兒完成最後的一點任務,洗頭髮擦沐浴露什麼的。

5.去換衣間換上統一的浴袍,然後去另外一個房間。

6.在昏暗的房間里,專業的人員會在你背上扣幾個大罐子,十幾分鐘後,拔下罐子。

7.這時,又會有人給你來一套專業按摩。

8.事畢,和你的好基友再一起出去整兩杯。

鄙人在東北上大學,有幸體驗過這種洗浴文化。


找一個好一點的澡堂子,然後找一個好一點的搓澡師傅,嘿嘿


進入大廳

拿個手牌

換鞋

進入澡堂

看看鑰匙號碼,開柜子

脫光

關上柜子,帶上沐浴露洗髮水搓澡巾,開洗

先沖沖水,適應一下溫度

泡水池,舒坦

泡出汗來,「搓澡!」

從池子里爬出來,往搓澡床上一躺

來個搓泥寶,搓完正面沖沖水,搓反面

搓完沖沖水,打鹽!

打完鹽,推奶!

推完奶,推蘆薈!

推完蘆薈,推蜂蜜!

推完蜂蜜,推玫瑰!

推完玫瑰,沖水

再洗個頭,用個沐浴露!

沖水,浴巾擦乾

出澡堂,找個空床一躺

拔罐!

拔完罐,修腳!

修完腳,按背!

按完背,睡一覺!

穿衣服走人!

夠乾淨了吧!


澡堂~洗一洗,神清氣爽,洗一洗,感覺自己掉了幾斤灰~

我一般喜歡找韓式的澡堂,流程:洗面奶洗臉——刷牙——再洗臉——洗頭+護髮素,護髮素不沖,用一次性浴帽包好——到池子里泡十分鐘——把頭沖乾淨準備搓背——搓背必須加牛奶,四面都要搓~然後再來個蜂蜜蛋清按摩,再敷個黃瓜海藻面膜,然後蒸一蒸,千萬不打沐浴露,然後沖乾淨——再洗一遍頭——最後淋浴衝到自己爽為止~~

一次完美的澡子就洗完了~


澡堂子,先去池子里泡泡,然後去桑拿房蒸蒸,再讓搓澡師傅搓搓,打點搓泥寶啥的 不過為啥提這個問題????


能問這個問題的,都是南方孩子

言歸正傳,要想洗一個乾乾淨淨的澡,泡搓沖蒸少不了

但是題主好像是女生,澡堂女池好像沒有水池來著。

那麼就直接沖吧,熱水沖個五分鐘十分鐘。往小床一躺,招呼搓背大爺(or大媽)一聲。什麼鹽搓醋搓紅酒搓,整!記住囑咐搓背師傅大點勁,要不不過癮


洗澡這件事兒,打小我都是特別不情願的。

可能也跟我的小名叫臭蛋兒有關係吧,畢竟洗乾淨了就不臭了,就像《千與千尋》里失去名字的小千,沒著沒落的。

當然這是開玩笑,主要還是因為童年陰影。

我爸是燒鍋爐的。所以小時候洗澡,基本都是在他們鍋爐房解決了。

印象里,那裡總是黑黢黢的,喘氣都嗆的慌,隨便跑兩步都能蹭一身污。

唯二的建築是一棟大房子和一排小房子。大房子里是鍋爐,日常隆隆作響。小平房是我爸他們的更衣室和值班室,我爸和另外兩個叔叔掌管著這一畝三分地。

那兩個叔叔都很有個人特徵,一個賊高,一個特黑。黑叔叔家的女兒比我小一歲,也很黑,他老婆也很黑,我都認識,才不會誤會他是工作太賣力了,膚色才這樣。

有時候去的巧,還能看見送煤或者拉煤渣的大卡車,硌著滿地的石子,混合著掉落下來的煤渣,巨大的車輪緩慢而莊重的碾過去,配合著鍋爐的轟鳴。每當課文里提到龐然大物和肅穆這些詞,我總能想到這個畫面。

小平房緊挨著鍋爐的那間,就是平時我爸他們洗澡的地方。裡邊沒有精緻的淋浴,就一個大池子。大當然是相對的,雖說佔了多半間屋子,但也不過八九平米。旁邊還有一塊兒水泥板,是用來放衣服的。

池子四方構造,底部沿邊兒有一圈檯子,成人小腿那麼高,泡澡的時候,可以舒舒服服的坐那兒。

東南角沿著房梁下來一根水管,直通池底。雖談不上斗折蛇行,但表面經年累月的煙熏水泡,形成了迷幻的紋路,加上一點想像力,也確實挺神似蟒蛇森蚺之類的。

水管直連著旁邊的鍋爐,如果把它比作鍋爐的一根血管,那麼水池就是鍋爐的某個器官。當我們需要這個器官發光發熱的時候,就打開氣閥,緊接著就是一陣令人耳鳴的轟隆聲,震得我跟鍋爐一樣血脈噴張,激動不已。

埋在水裡的管子,激動的就更明顯了。咕嚕嚕的往上冒氣泡,活像過年的時候,燙豬毛用的那口大鍋里,沸騰的命運變奏曲。

不一會兒,湯湯水水就全熱了,我們也要預備著下鍋了。每次雖沒有什麼儀式感,但我仍然覺得悲壯。因為打小很怕熱,至今喝奶茶永遠都只要冰的。

這一池沸水在我看來,就如同刀山火海,多少是畏懼的。但哪裡聽過下水前前心理輔導的,腳丫子畏畏縮縮地試探兩下水溫,也就下去了。

搓澡是洗澡過程里的重頭戲,也是我畢生難忘的痛苦環節。因為大人的認知里,小孩自己是搓不幹凈的。每次小胳膊小腿兒被我爸拽過去,一頓猛如虎的操作,乾淨是乾淨了,由水面上的懸浮物可以評估戰績確實不錯。

但我覺得渾身都是火辣辣的疼,像咬著牙挺過了一場嚴刑拷問。所以那時候我就斷定,自己一定保守不了什麼秘密,是個碎嘴的貨,後來也確實驗證了。

之所以覺得疼,一方面因為我爸干力氣活兒出身,手勁兒大,常年與沒有生命體征的石塊木頭、鉗子扳手打交道,只講究穩准狠,不考慮用戶體驗。

另一方面是當時讀小學的我還算得上細皮嫩肉,脂肪層堆積也,不厚。

偶爾心情喜悅,會在池子里扎兩個猛,有時候不小心會碰到水裡的那節管子,痛感閃電般傳遍全身,叫得哭嘰尿嚎。如果掙扎的太過分,或表現的過於悲戚,還會換來我爸的一頓毒打。

畢竟男孩子,怎麼可以這麼不得體。


這個東西絕對好用!!!

身為一個沒有進過澡堂的南方人,這玩意便宜不說,身上的泥給你搓得乾乾淨淨!!!

軟軟的像海綿一樣,用起來真的一點都不痛!!就是用完了要找通風處自然晾乾,不然容易滋生細菌……


Emm什麼問題?平時不幹凈嗎?哈哈哈哈我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去澡堂子讓搓澡工給你4個面搓,把灰搓乾淨咯


經常帶我媽去那種桑拿溫泉洗浴中心,進去泡一泡蒸一蒸,再找個搓澡大媽給搓個澡,團購100搞定。


比起洗澡應該更注意個人衛生吧

內衣內褲跟外衣襪子分開洗,最好能手洗內褲。 洗衣機一兩個月左右清洗一次,久了附著的太多不好處理。

三個月為一個周期,抽出一天時間,把洗漱用品,牙刷、浴巾、毛巾換一套。毛巾浴巾可以退役做抹布。床單枕單兩套換著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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