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没有,可见陈学勇考察的徐林恋情辨析结果。

林徽因:「徐志摩当初爱的并不是真正的我,而是他用诗人的浪漫情绪想像出来的林徽因,而事实上我并不是那样的人。」

林徽因:"徐志摩要真跟我结婚,他会看到我的缺点的"

林徽因:"像我这么一个在旧伦理教育熏陶下长大的姑娘,竟会有人传说的那样去同一个比自己大八九岁的已婚男子谈恋爱,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

林徽因:"不是初恋,是未恋"

林徽因:"徐志摩所追求的与其是真实的我,不如说是他自己心目中诗化了理想化了的人物"

…………

泰戈尔:"天空的蔚蓝, 爱上了大地的碧绿,他们之间的微风叹了声「哎!」

1947年张幼仪所谓的林徽因要求见她一面,也不过是林徽因动手术前夕,张幼仪的哥哥作为梁启超当年的子弟,听说林徽因动手术经济有困难,主动救济梁家托妹妹转交过去罢了,张幼仪误以为林徽因是到死还爱著徐志摩,愧疚非要见她一面。

林长民给徐志摩这一封信:

志摩足下:长函敬悉,足下用情之烈,令人感悚,徽亦惶恐不知何以为答,并无丝豪(毫)mockery(嘲笑),想足下悮(误)解耳。星期日(十二月三日)午饭,盼君来谈,并约博生夫妇。友谊长葆,此意幸亮察。敬颂文安。

经济学家陈岱孙说:「徐志摩与林徽因在伦敦恋爱也不可信,那时林徽因才十六、七岁。徐志摩这人很糊涂,有一次请客,只一桌人,客人都到了,他没想,到坐下一看全是女性。徐志摩与林徽因恋爱,林长民也不会同意。」(一九九一年五月二十日著者与散文家奚学瑶同访陈岱孙记录)

陈叔通侄女、陈植之妹陈意女士,二十年代留学美国攻读家政系营养学,林徽因有时从费城到纽约,因陈植和梁思成的亲密关系,多借住陈意宿舍。陈问过她和徐的关系,林徽因明确否认「恋情」,并认为徐志摩不该抛弃张幼仪。林还说自己决不能做破坏别人婚姻的事,还说自己曾经劝说过徐志摩与张幼仪和好。(一九九一年五月二十二日著者访问陈意记录)

文洁若和萧乾同去看望冰心,也问及林对徐有没有过恋情,冰心断然否认:「林徽因认识徐志摩的时候,她才十六岁,徐比她大十来岁,而且是个有妇之夫,像林徽因这样一位大家闺秀,是绝不会让他为自己的缘故打离婚的。」(文洁若文《才貌是可以双全的——林徽因侧影》)

费慰梅:"徐志摩差不多比林徽因年长十岁。作为一个「老头」,他原先的属意是在于父亲而不是女儿,这是两人都明白的。甚至有人说最早她曾叫他「徐叔叔」。徐志摩私下对泰戈尔说他仍然爱著徽因。那老诗人本人曾代为求情,却没有使她动心。"《梁思成与林徽因》

林徽因莫逆之交费慰梅(WilmaFairbank)的话说得更详尽,她在《梁思成与林徽因》一书(曲莹璞、关超等译)中写道:

在多年以后听她(按,指林徽因)谈到徐志摩,我注意到她的记忆总是和文学大师们联系在一起——雪莱、基兹、拜伦、凯塞琳?曼斯菲尔德、弗吉尼亚?伍尔芙,以及其他人。在我看来,在他的挚爱中他可能承担了教师和指导者的角色,把她导入英国的诗歌和戏剧的世界,以及那些把他自己也同时迷住的新的美、新的理想、新的感受。就这样他可能为她对于他所热爱的书籍和喜欢的梦想的灵敏的反应而高兴。他可能编织出一些幻想来。

我有一个印象,她是被徐志摩的性格、他的追求和他对她的热烈感情所迷住了,然而她只有十六岁,并不是像有些人所想像的那样是一个有心计的女人。她不过是一个住在父亲家里的女学生。徐志摩对她的热情并没有在这个缺乏经验的女孩身上引起同等的反应。

以后费慰梅回答张幼仪侄孙女的疑问,进一步解释了原因:「林徽因自己是大姨太太的独女,父亲喜欢二姨太太,她给他生了儿子。林徽因不能想像自己走进的一种人生关系,其中竟使她会自然想到母亲一样的羞辱。」(张邦梅:《西服与小脚》,转引自苏单:《信仰只一细炷香》)

费慰梅表述得再清楚不过了,尽管徐编织幻想,林却没有同等程度的反应。

耐人寻味的是,当事人徐志摩对此缄口不言,只在写给陆小曼看的日记里不经意地透露过一句:「我固然这辈子除了你没有受过女人的爱,同时我也自信我也该觉著我给你的爱也不是平常的。」(《爱眉小扎》,一九二五年九月十六日)

林徽因不在女人之列吗?更为直接的材料,是林徽因本人抗战期间给沈从文信中的话,她这样回忆伦敦岁月:

……差不多二十年前,我独自坐在一间顶大的书房里看雨,那是英国的不断的雨。我爸爸到瑞士国联开会去,我能在楼上嗅到顶下层楼下厨房里炸牛腰子同洋咸肉,到晚上又是在顶大的饭厅里(点著一盏顶暗的灯)独自坐著,(垂著两条不著地的腿同刚刚垂肩的发辫),一个人吃饭,一面咬著手指头哭——闷到实在不能不哭!理想的我老希望著生活有点浪漫的发生,或是有个人叩下门走进来坐在我对面同我谈话,或是同我同坐在楼上炉边给我讲故事,最要紧的还是有个人要来爱我。我做著所有女孩做的梦。而实际上却只是天天落雨又落雨,我从不认识一个男朋友,从没有一个浪漫的人走来同我玩——实际生活所认识的人从没有一个像我所想像的浪漫人物,却还加上一大堆人事上的纷纠。

这大概是仅存的林徽因对她旅居伦敦生活的记述。十六岁女孩热切地期盼爱情,所以期盼,因为爱情还没有发生,她「从不认识一个男朋友」(可作有情人解),包括经常登门经常来信的徐志摩在内,「从没有一个像我所想像的浪漫人物」,也包括徐志摩。这话把排除与徐恋情说得再明白不过。

据说,林长民携林徽因离开英伦归国,为了免生是非,对徐志摩不辞而别。一年后徐志摩也回到北京,继续他不懈的追求,哪怕林徽因已经与梁思成公开了恋爱关系。当这对恋人在松坡图书馆小屋幽会,徐志摩不知趣地常来打扰,忠厚如梁思成也不得不贴一张字条在门上:「Lovers want to be left alone. (情人不愿受干扰)」徐志摩如此受挫,怏怏而去,但仍不死心。经过一年多无奈的等待,直到泰戈尔访问中国,徐志摩和林徽因(其实还有梁思成等众多朋友)一起接待、一起演戏,徐误以为再次出现曙光,再度加紧追求,甚至搬出了泰戈尔说项。最终的结果依旧徒劳。他陪泰戈尔离京去太原的一刻,禁不住望著车站上送别人群中的林徽因,泪眼盈盈,写下了伤情的言词:

我真不知道我要说的是什么话,我已经好几次提起笔来想写,但是每次总是写不成篇。这两日我的头脑只是昏沉沉的,开著眼闭著眼都只见大前晚模糊的凄清的月色,照著我们不愿意的车辆,迟迟地向荒野里退缩。离别!怎么的能叫人相信?我想著了就要发疯,这么多的丝,谁能割得断?我的眼前又黑了!

(《徐志摩全集》)

同行的恩厚之见徐志摩过于伤感,随手夺下信纸,现今留存的只是一封残简。凭此残简,可以推断两天前徐志摩和林徽因有过一次认真的约见,徐志摩十分的情意绵绵。要是将其想像成古诗古剧中长亭外有情人的分手,则未必合乎实情。林徽因果真和徐志摩一样地情意绵绵,当会是另一番言词。月色的凄清,两天后徐志摩这样的悲戚,合乎情理的想像应该是,林徽因再次宣告了徐志摩这些日子的期盼仍是个泡影。再有可能,林徽因在凄清的月下告诉他,自己已决定七月份与梁思成双双远赴美国留学。信中说的「离别」,并非眼前的挥手,乃是几月后相距万里迢迢,将是长达数年的天各一方。

徐志摩彻底绝望,第二年与陆小曼的热恋时,就向新恋人倾诉了:

我倒想起去年五月间那晚我离京向西时的情景:那时更凄怆些,简直的悲,我站在车尾巴上,大半个黄澄澄的月亮。在东南角上升起,车轮阁的阁的响著,W还大声的叫「徐志摩哭了」(不确);但我那时虽则不曾失声,眼泪可是有的。怪不得我,你知道我那时怎样的心理,仿佛一个在俄国吃了大败仗往后退的拿破仑,天茫茫,地茫茫,叫我不掉眼泪怎么著?

(《爱眉小扎》)

徐志摩的挚友、痴爱林徽因终老的金岳霖告诉后世人:徐志摩「临离伦敦时他说了两句话,前面那句忘了,后面是『销魂今日进燕京』。看,他满脑子林徽因,我觉得他不自量啊。林徽因、梁思成早就认识,他们是两小无猜,两小无猜啊。两家又是世交连政治上也算世交。两人父亲都是研究系的。徐志摩总是跟著要钻进去,钻也没用!徐志摩不知趣,我很可惜徐志摩这个朋友。」(陈宇:《金岳霖忆林徽因》)

林徽因同辈人中唯凌叔华晚年的说法略现偏差,她这么回忆:「他和林徽因、陆小曼等等恋爱也一点不隐藏地坦白告诉我多次了。」(赵家璧:《谈徐志摩遗文》,一九八三年第一期《新文学史料》季刊)所谓偏差,指凌的表述容易造成误解,似乎林徽因与徐志摩相恋过。只要仔细辨析这话,恋爱的主语是徐志摩,语意只在表达徐的恋林恋陆,至于林是否恋徐,并未加以确认。再参阅华裔女作家木令耆记述凌叔华的有关谈话:「然后她(凌叔华)叙述了一下徐志摩生前死后的一些故事,尤其是关于徐志摩与梁思成、林徽音的友谊……徐志摩是这对夫妇的密友,为了林徽音在北京的一次演讲,徐志摩赶上飞机从上海飞去,不幸途中飞机失事。」(木令耆:《菊访》,载《海外华人作家散文选》)这里两次道及徐、林关系,凌叔华用词是「友谊」「密友」,均无涉情事。凌叔华与林徽因有过芥蒂,如果传闻纷纷的「恋情」确属事实,那么凌叔华不会讳莫如深。再放开来看,所有徐、林同时代的知情人,除了否认的证言,没有一人证实过林徽因回应了徐志摩的热烈追求,这不至于是共谋的集体沉默吧。

近年新披露的陆小曼日记稿本(载《陆小曼文存》,与陆小曼整理的刊本差异甚多,刊本删削了下面引述的内容),也透露了剃头挑子一头热的事实,可引为佐证:「我回家后收拾了一下他(徐志摩)给我的东西,他的日记同他心爱的信,我亦看了一遍,日记我没有敢看,恐怕没有什样胆量,可惜这样一个纯白真实的爱,叫她(林徽因)生生壁了回来……还说他不敢侵犯她,她是个神女□。」(一九二五年三月十一日)「我真生气,况且他亦爱过她(菲)的,人家多不受。」「可是有的人(像他)还得受像她似的人的冷眼,那岂不是太不公平了么?」(一九二五年三月十五日)「她(林徽因)给他(张歆海)的信我亦见了,简直同给你(徐志摩)的完全两种口气,今天歆海看完信,他说:『这样看起来志摩没有(希望)了。』」(一九二五年三月廿日)这些都是陆小曼私下袒露的真情,她见证到的是:「壁了回来」、「多不受」「冷眼」、「没有(希望)了」云云,可见林徽因态度的明确坚定。

看来,林徽因之子梁从诫下面的话,未必如某些文章所质疑,是为其母避讳:

在我和姐姐长大后,母亲曾经断断续续地同我们讲过他们的往事。……当徐志摩以西方式诗人的热情突然对母亲表示倾心的时候,母亲无论在精神上、思想上、还是生活体验上都处在与他完全不能对等的地位上,因此也就不可能产生相应的感情。母亲后来说过,那时,像他这么一个在旧伦理教育熏陶下长大的姑娘,竟会像有人传说地那样去同一个比自己大八、九岁的已婚男子谈恋爱,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

(梁从诫:《倏忽人间四月天》)

梁从诫:"那么我母亲对徐志摩是个什么态度呢?母亲是一个性格开朗,对自己诚实的人,她与徐志摩的情感问题,不仅我父亲深切了解,她也从不隐瞒我们姐弟,我可以这样说:她对徐志摩的友谊十分真挚,但绝不是男女之间可论婚嫁之情。

她在伦敦初见徐志摩,对徐确有好感,甚至可以说仰慕他。但她只有十六岁,徐志摩大她八岁,且早已张幼仪结婚。基本上,除徐志摩是林长民外祖父的小朋友,不是林徽因的朋友。他们之间的爱情,很难解读为爱情。

母亲曾告诉我们,她是一个受传统教育长大的人,她没有办法改变自己,当年离婚是不得了的事,她怎么能叫一个男人离婚再跟她结婚,她连这个念头都没有过。林自己有信为证,林在给胡适的信中说道:因为我太爱这个家了,不愿意割舍,这就是我不够爱徐的缘故,如果让我再来一次,情形大抵如此。林说过:"我从来就没有想过,徐比我大八岁,是我父亲的小朋友,差点叫他叔叔。"

母亲还说过徐志摩爱的不是她,而是一位浪漫诗人想像中的林徽因。至于她自己,她要"对得起"人——她的父母,丈夫,子女,甚至也要对得起徐志摩。

母亲对徐志摩的感情可分为两个阶段。第一阶段在伦敦,对他有好感,仰慕。第二阶段是回到北京,两人再见面,母亲可能愈来愈喜欢他。那种欢喜,比一般友谊更深,但仍非外界所想像的爱情关系,这可从两份文件上看出来,一是徐志摩遇难,母亲写的悼文,另一是为了向凌叔华借阅徐志摩康桥日记事,给胡适的一封信。这两份文件过去一直找不到,现在发现他们,足可证明母亲对徐志摩的真正感情————是性灵上的友情,而非世俗里的爱情。"

徐志摩触山而亡,林徽因回顾与徐十多年的过从,在致胡适信中作了个小结:

这几天思念他得很,但是他如果活著,恐怕我待他仍不能改的。事实上太不可能。也许那就是我不够爱他的缘故,也就是我爱我现在的家在一切之上的确证。志摩也承认过这话。

这话是可信的,她没有必要,也无法对了然一切的胡适言不由衷。

初出国门的林徽因,仍满怀中国传统的伦理观念,难以新派到毫无顾忌地爱上比她大七八岁且有了家室的男子。直至徐志摩死后,林徽因还有的放矢说:「我的教育是旧的,我变不成什么新的人来。」(一九三二年元月一日致胡适信)

梁从诫还听姐姐梁再冰说过,林徽因曾这么议论徐志摩:他「也是一个会欢喜穿粉红绣花鞋女子的那种人。」(见梁从诫《与诗人徐志摩的亲密友谊》)联想到徐志摩有首诗歌《别拧我,疼》,把闺房调情形诸笔墨,有伤格调,林徽因的议论未见得空穴来风。徐志摩这点儿残剩的粗俗,有如落进林徽因眼里的沙子,尽管非常细小。

梁再冰:"徐志摩是在母亲随外祖父旅居伦敦时认识她的,那时她只有16岁,还是一个中学生。当时对她来说,已结婚成家的徐志摩只是一个兄长式的朋友,不是婚恋对象。破坏另外一个家庭而建立的婚姻是她感情上和心理上绝对无法接受的,因为她自己的母亲就是一个在没有爱情的婚姻中受到伤害的妇女。

母亲在世时从不避讳徐志摩曾追求过她,但她也曾明确地告诉过我,她无法接受这种追求,因为她当时并没有对徐志摩产生爱情。她曾在一篇散文中披露过"十六岁时"的心情:"不是初恋,是未恋"。当时她同徐志摩之间的接触也很有限,她只是在父亲的客厅中听过徐志摩谈论英国文学作品等,因而敬重他的学识,但这并不是爱情。她曾说过,徐志摩当时并不了解她,他所追求的与其说是真实的她,不如说是他自己心目中一个理想化和诗化了的人物。"

同样,梁思成对费慰梅说的话也未必是替妻子避讳。他说,不管徐志摩向林徽因求婚这段插曲造成过什么其他的困扰,但这些年徽因和她伤心透顶的母亲住在一起,使她想起离婚就恼火。在这起离婚事件中,一个失去爱情的妻子被抛弃,而她自己却要去代替她的位置。(见费慰梅著《梁思成与林徽因》)

世人津津乐道于徐、林相恋,或者是「好事者」将愿望当成事实;或者误会当年,以为林徽因这样新派的女性不会对诗人的追求无动于衷。他们都忽略了,当初徐志摩和林徽因其实并不般配,一个是官宦世家的千金,已名满京城;一个充其量属偏于一隅的富家子弟,尚没成为后人眼中的上帝骄子诗人。他们同样忽略,初出国门的林徽因,仍满怀中国传统的伦理观念,难以新派到毫无顾忌地爱上比她大七八岁且有了家室的男子。徐志摩死后,林徽因曾经有的放矢地自辩:

实说,我也不会以诗人的美谀为荣,也不会以被人恋爱为辱。我永是「我」,被诗人恭维了也不会增美增能,有过一段不幸的曲折的旧历史也没有什么可羞惭。(我只是要读读那日记。给我是种满足,好奇心满足,回味这古怪的世事,纪念老朋而已。)

我觉得这桩事人事方面看来真不幸,精神方面看来这桩事或为造成志摩为诗人的原因,而也给我不少人格上知识上磨练修养的帮助。志摩in a way不悔他有这一段苦痛历史,我觉得我的一生至少没有太堕入凡俗的满足,也不算一桩坏事。志摩惊醒了我,他变成一种stiulant在我生命中,或恨,或怨,或proud,或sorry,或难过,或苦痛,我也不悔的,我也不proud我自己的倔强,我也不惭愧。

我的教育是旧的,我变不出什么新的人来,我只要「对得起」人——爹娘、丈夫(一个爱我的人,待我极好的人)、儿子、家族等等,后来更要对得起另一个爱我的人,我自己有时的心,我的性情便弄得十分为难。前几年不管对得起他不,倒容易——现在结果,也许我谁都没有对得起,你看多冤!

我自己也到了相当年纪,也没有什么成就,眼看得机会愈少——我是个兴奋type accomplish things by sudden inspiration and master stroke,不是能用功慢慢修炼的人。现在身体也不好,家常的负担也繁重,真是怕从此平庸处世,做妻生仔的过一世!我禁不住伤心起来。想到志摩今夏的inspiring friendship and love对于我,我难过极了。

(《致胡适信》)

康桥日记

林徽因给胡适的信说:"大半年前志摩说到他的康桥日记仍然存在,回硖石时可找出给我看,如果我肯要,他要给我"。徐生前就有把日记交给林的意思,可见林是有理可据并非是"抢"。

康桥日记陆小曼看过,胡适看过,叶公超看过,沈从文看过,但这几位并非有林与徐谈恋爱的说法。

至于康桥日记最后的去向卞之琳先生1982年6月24日发文曰:「他(徐志摩)的一位五十年代初期在国内病逝的朋友处所存而过去不肯拿出来的一些日记或一些文字,年来据我确知,在『文化大革命』期间终于消失了(倒不是直接出于『打、砸、抢』)。

即把徐志摩罹难飞机残骸的碎片挂于卧室,致使外界越来越深信传闻。残骸碎片,持中国常情的人看它几乎是林徽因「恋徐」铁证,然而,具有君子之风的当事人则另是肚腹,它无非表达林徽因、梁思成夫妇对逝者情感之深的怀念方式——林徽因异母弟林恒驾机抗战捐躯,她也置其残骸碎片于内室——而且是绅士式的坦荡。


1、林徽因应该是欣赏徐志摩的才情,对他有好感吧,爱倒是说不上。

2、徐志摩在伦敦认识林徽因之时,林徽因才16岁,16岁时什么概念?放到现在,就是个中学生,16岁的花季少女,感情都是懵懵懂懂的。而徐志摩24岁,有家室和孩子,相当于现在的教师。要一个少女接受「师生恋」,现代社会都很难,何况民国时代?!

3、从徐志摩写给陆小曼的日记看,说林徽因像女神一样,不敢亵渎。估计他们之间还是有点隔膜,是一方主动热烈,另一方被动且带有些不知所措。谈过恋爱的应该明白,追求和恋爱还是有区别的。

4、林徽因曾说过她自己是传统教育下的女子。相信她对于徐志摩抛弃妻子,心里还有芥蒂的。有些人适合做朋友,但不适合长相厮守。梁思成为了她可以选择建筑专业,并且梁更加稳重。最终我认为林徽因的选择是对的。诗意遇见现实很快就像泡沫一样无影无踪,徐志摩追陆小曼多么热烈,婚后反而感情出问题,证明生活还是要实实在在,相濡以沫才是正确的。


也许爱过,但林徽因更爱自己


我一直不相信林徽因与徐志摩有什么恋爱关系!这些谣言是嫉妒林徽因的人编造的,而且也不要看那些关于他们俩风流韵事的文艺作品,那些作品就是给人一种误导。


只有爱慕之心,没有爱情之意,他们是一生一世的朋友是知己!


推荐阅读: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