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女生


文藝就是沒事找事的想 對人生百態 世間疾苦 生命源流的想 對人類的事想的多了 自然惶惶不可終日 哲思頹廢一併而來……


我忽然發現自己越來越充滿戾氣,也越來越不溫柔,總是會亂髮脾氣,然後堂而皇之的以「我脾氣本來就不好」的理由搪塞自己,推開別人。到底是怎樣的本來就說不清,也沒必要說清楚,不知是不甘心還是單純的懊悔,或者是赤裸裸的悔恨。或許本來就是這樣子的,逃避,墮落,放縱,不過是在給自己找理由。或許是放不下某些人的離開,卻又不肯掙扎,不敢掙扎,害怕明明白白的徒然。或許是要感嘆這世上本就是人生若只如初見的,沒有初見那便是極好的,從未遇見,沒有開始,就永遠不會結束。青春落幕了,但未開始的永遠不會,寥寥幾場戲,換了人演,換了戲台。不過是上錯了台,被迫成了另一場戲中的配角,沉溺其中,不可自拔,雖知無果,但亦動情。主角歸來,便黯然離開,就像從未錯過一樣。我上錯了台,演錯了戲,早就已經回不去了,真正屬於我的那場戲早已散場,人去樓空了,那個將我當成主角的人也匆匆離去,坐上了列車,一路向北,與我天南海北,不復再見了。我依舊守候在那原本的舊閣樓,在無數個雨聲潺潺的日子,等候歸音,卻不知這扇門再也無人輕叩,喚:「蘿,我回來了」。他已經上了另一個戲台,上演了一場一見傾心,定情相守的戲。我依舊等候,不肯離開,我始終相信君會歸來,年華易逝,佳音難再,他終究是沒歸來。我卻忘了奔赴下一場邀約,這第二場戲也在我的無望等待中散場了,我匆忙前往,早已是曲終人散。舉目周遭,皆是燈火萬家,人影攢動,唯我孤單一人,守著這枯燈舊院,獨坐園中,憶起往昔歲月,凡事種種,因緣際會。我才明白,原來,錯過便是一生。


囈語

黑暗,下墜。

螢火,忽閃。

是流言嗎?是希望破滅嗎?

少女,起舞。

漫天,流螢。

是夢境嗎?是極樂凈土嗎?

大雨,如注。

雨傘,落地。

是囈語吧。是虛假的謊言。

雨傘,落地。

大雨,如注。

是夢境嗎?是極樂凈土嗎?

漫天,流螢。

少女,起舞。

是流言嗎?是希望破滅嗎?

螢火,忽閃。

黑暗,下墜。


這是道難解的題,像撕裂天空墜灑星辰一樣困難,要獲取答案就必須鐵了一條心走進他並不柔軟、處處扎人的內里,感覺要我向不安全感投降,要我順從眼尾的下垂,不快樂。


除了矯揉造作無病呻吟以外。

那就是「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的層次了吧。

如錢鍾書先生所言:目光放遠,萬事皆悲。


日本的無賴派文學,可以做很好的詮釋吧,太宰治,三島由紀夫,這些作者的作品。


文縐縐的喪唄。

你覺得他每一個文案都挺文藝。

但是就是能感覺到 絕望 喪 失落。

比如

這句

江海游不盡,星河無可渡,往生者不再來,而落拓如你,不能愛


大概是 凡所有相 皆是虛妄。


真挺喜歡這個問題。我就是想做一個頹廢的人。

我覺得頹廢感還是要有很多對生活的感悟和讀過很多書才行。它不是假裝的東西,它是一種自然流露。但是酷!


安靜地立在木板上,獨自望向灰色的大海。

潮湧一層一層漫過石岸,白色泡沫不停地破滅,海水用力想要抓住陸地,卻一次一次地在岸邊撤退。

這樣陰沉的天氣,一般是不會有人出現的,人們都躲在能讓自己感到安全的地方,那種私人的場所,圍牆和屋頂,不至於從感官上覺得空曠和荒涼,那樣的地方,通常有暖氣、煙火和食物上不斷冒出的水霧。

裡面的人們可能沒有察覺,但外面的雨漸漸下起來了,細密的水珠將雲和海以及之間的一切連為一體。游魚、飛鳥和木板上的人都成了水裡的生物,平日里的區別在潮濕的世界中漸漸模糊了。

原本海邊是不會有木板的,最近的樹也長在距這裡幾百米的地方。很多年前有一輛藍色的小貨車,從外地運回了這些木板,然後幾個身穿染著發黃汗漬背心的年輕人將它們釘在腳下築好的地基上。

那時候,每一片木板都是光潔明亮的,整齊地排過去,在晴空下映出白日的色彩和影子,表面拂過從海上而來的溫風。

之後的許多年,無數的鞋底踢踢嗒嗒踩過這裡,孩子將花園的泥土留下,女人將香水的氣味留下,男人將手指間的煙灰留下,潮水將濕澀的鹹味留下,木板逐漸變得黯淡無光,褪去了顏色,生出了苔蘚。

那人為何在這陳舊的木板上出現?在人類棲息地的邊緣,背朝著其他同類,凝望自顧自翻騰著的不知疲憊的大海,看不到一隻船帆,此時的海面反射不出一絲波光,只是一張銀灰的緞子無際地延伸到未知之處。

天空被厚厚的雲被罩住,透過來的光線不足以將白天點亮。

如果沒有時鐘或任何顯示時間的數字,誰也無法清楚現在是黎明之前還是落日之後,空間和時間都被看起來不會停下的雨水攪在一起,混沌成一碗冰涼的泥湯。

人們也許是醒著,但更有可能在沉睡,裹在棉花里,卧在火爐旁。也有人縮在牆邊,將雙腳抱緊,瞌睡上來,稍微一放鬆,伸出去的身體就會被屋檐流下的水柱淋濕。但好歹也是睡著。無論肉體處在什麼樣的環境里,睡著的時候,靈魂就可以無所顧慮地四處遠行。

但有個人沒有睡去,始終立在海邊的木板上,隔著幾百萬顆水珠,看起來卻只是一個輪廓暈開的背影。

那人是誰?是一個男人還是女人?隔得太遠,難以辨認。不時的微風帶起濕潤的長髮,還是打濕的寸發緊貼著脖頸,立體挺拔的黑色大衣,還是單薄透濕的雪白單裙,木板上站立的是剛剛刷過的油亮皮鞋,還是青筋蜿蜒的赤裸雙腳,還是太遠,都看不清。

其他人都已經離開。

曾經,站在左右兩邊的人們,肩碰著肩,擠擠攘攘,婦人懷裡抱著哭鬧的小孩,強壯的人頭上撐著鼓脹的行李,腳碰著腳,壓縮著身體間稀薄的空氣。往左去,又往右走,總是有什麼人,要去什麼地方,臉上掛著疲憊或是驚喜。

那時有一個人就立在這裡,看著其他人,不知該往左走,還是往右去,現在只剩這麼一個人還留在這裡,在海岸踱步,在雨中流浪,轉過臉去,看著也仍留在這裡的大海,靜靜地呼吸。


以上是我所想像的文藝頹廢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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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喜歡的人就是這樣,所以我的回答可能混入感情因素,看看就行。

字裡行間流出對美好的嚮往,但又自我否定,認為所愛不可得,且不顧眼前值得深思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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