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線教育的短板也很明顯,比如和客戶的情感聯繫弱,落地本地化內容難度大,授課效果難監控等。這也導致了大部分純在線的課程完課率和復購率較低。曾被認為是春天到了的在線教育,在疫情中期開始,就已經遭到了來自全國上下學生、家長、老師的「吐槽」。「網課太欺負人」「上網課的尷尬」「大型網課翻車現場」等多個話題更是頻繁登上微博熱搜榜。
若用「拔苗助長」這個成語來形容疫情之中的在線教育可能再合適不過。疫情對於在線教育來說,確實是一支催化劑,但是這一支催化劑著實用力過猛,讓還未來得及有充足準備的在線教育一下子被推到舞臺中央,聚光燈不由分說地籠罩,在線教育措手不及。
在疫情的大環境之下,「轉型線上」與「OMO模式」混夾在一起,經常出現在線下中小機構尋求出路的方法欄裏。OMO模式已經成為了人人眼饞的行業熱象,但是事實卻是極為現實的——教育OMO模式的門檻並不低。對於OMO模式,很多中小機構認為只要線上和線下的模式兼具,就是OMO模式的達成。實則不然,在教育行業內理解OMO模式,需要更深的思考。精準記錄並打通線上線下教育和學習的所有數據,依靠數據建立完整的知識圖譜和學情分析體系,實現教學效果最優化,這是需要線上與線下相融合的一個複雜過程,而不是簡單地拼接組合。
通俗來講,OMO模式在目前來看,也許更偏向於「富人的遊戲」。OMO模式在我國教培行業內,距離真正普及之路還非常遙遠。對於目前來說,疫情只是將OMO模式帶入了大眾視野,被大家認作是一個正確的方向,然而距離全民認可並付諸實踐這一步還非常遙遠,很多機構依舊處於艱難的探索階段。
受疫情衝擊,學生是被迫轉場到線上直播平臺,在線直播小班如果是「原老師」、「原時間」、「原內容」、「原同學」,並沒有減少運營成本,通過免費燒錢的方式獲客,補貼出來的客戶需求也註定不會長久,熱潮之後註定會回歸理性。
目前看來,機構除了在課程內容和服務上發力外,培訓機構未來競爭力還體現在技術的滲透。貼上「AI技術」、「大數據分析」、「流媒體技術」、「RV沉浸式學習」標籤的機構會越來越多,在消費者警惕「偽技術」的同時,機構發揮科技賦能的價值必定會成為機構間的競爭壁壘。
比如利用技術賦能學生評測場景,相較用人工來操作,機器評測在操作過程和生成報告速率,顯然具備更大的優勢。通過分析學生錯題,答題習慣,實現系統智能推送和錯題類似的題目,達到舉一反三的效果。未來技術賦能還會在教師備課、作業批改、授課等場景發揮更重要的作用。
極致的前端用戶體驗一定要依靠強大的後臺來賦能,保障客戶體驗也是一項系統性的工程,比如說:直播過程中畫面聲音流暢不卡頓,教師語言表達生動活潑,授課內容編排邏輯合理,課後服務細緻及時等,從而確保學生在學習過程中的參與感和體驗感。只要其中某一個環節掉鏈子,都會影響學生整體體驗效果。而互聯網恰恰是一面照妖鏡,客戶會快速對比各家機構的課程體驗,經受不起比較考驗的機構,規模就會持續萎縮。
疫情期間,隔離是阻斷病毒傳播的有效手段,過年在家、辦公在家,學校推遲開學,疫情之下孩子們的寒假很快就要成過成暑假了,可能比暑假還要漫長。宅在家不能出去玩、旅遊、學習,憋壞了孩子,愁壞了家長,親子關係也充滿了挑戰。以前家長忙於工作沒時間陪伴孩子和管孩子的學習,現在有了大把時間,一開始出於愧疚和彌補的心態大多數家長教育孩子的原則就是「只要孩子高興就好」。可慢慢的發現孩子在生活、學習習慣上存在很多問題,比如愛睡懶覺,愛玩電子產品,做作業不主動不專註等,家長又開始焦急,想抓緊時間去糾正。但又沒有一套科學合理的家庭教育方法,所以最終導致親子關係也出了問題。這場疫情也是對家庭教育的一個測試,讓大多數家長認識到自己家庭教育存在的問題,在疫情之後勢必也會想辦法解決。所以疫情之後的家庭教育需求量會增大,屆時培訓機構無論是出於維護還是招生的目的推出的家庭教育相關的課程或講座將大受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