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東的意思是 即使你竭盡全力到最後纔不得不承認自己是大多數人,也不要在一開始就認為自己只能是大多數人。

儲殷講的是當你最後意識自己變成大多數人的時候,往往你會對自己之前認為自己是少數人的時候所作出的行為付出代價,而這種代價往往巨大,而本可以避免。

無所謂對錯。說話做節目就選前者,活著 選後者。


攻擊馬東的就請不要在這裡回復了,我覺得節目組把這一段練出來就是希望大家有個正向思考,否則馬東完全可以讓剪掉。

我寧願相信雙方都帶有善意而出來提醒

也絕不同意向部分人說的那樣馬東做的怎麼xx了。


看到很多一上來就「我站誰」的貌似立場鮮明地表態,實則只是通過抒發情緒而批判另一方的回答,發現大家似乎都快忘了,這期標題是討論要不要喝下那瓶治恐婚的水,而不是討論到底該不該結婚。

很多人贊成儲殷老師是因為他說的就是我們每個人都面臨的最現實的問題,我們避無可避,所以應該得到認同,而馬東就是在槓。我認為這僅僅是對他們二人觀點一種很狹隘的情緒表達。如果大家要按照儲殷老師的思路討論下去,那麼問題應該是從考慮婚姻的功能性和社會性的角度我們應不應該結婚,而不是這期的辯題。那是需要另開一題需要討論的問題了。可實際上,儲老師說的這個觀點,社會上、知乎上、我們的周圍、長輩和整個家庭,討論得還少嗎?大家的爭論有最終的答案嗎?

也許算有。我們能看到,願意結婚的還是會去結婚,無論是出於愛還是出於保障未來風險或其他目的。不願意結婚或者恐懼結婚的人也還是沒有結婚,但並不代表他們就不擔心未來年老的生活。儲殷老師說的大多數人都結了婚是沒錯,說它算一個「不壞」的選擇也沒錯,因為他說的是一個概率,是告訴大家,你看,有這麼多人是這麼選的。可馬東反對的,不是依靠結婚來獲得保障,更不是結婚本身,而是儲老師這種以「大多數」來發聲的口吻無形中變成一種壓迫,這種壓迫向其對立面「少數人」們傳導的就是:你看我們大多數人都結婚了你為什麼沒結?是不是你自己有什麼問題?你不恐懼不害怕不焦慮以後老了沒人照顧嗎?

——原本「大概率」的統計只是為了客觀地告訴別人這是社會大多數人的一種選擇,而真實的的情況是「大多數壓迫」所形成的一種暗示,慢慢將另一種選擇變成了「應該」。

所以馬東沒有說儲殷老師說的有錯,只是說他的這種大多數人思維「應該警惕」。畢竟,當它沒有對我們形成壓迫時,它只是一個看似客觀的概率數字,而真實發生在我們身上時,它才成為一個真正的枷鎖。

真實的生活中,我們從小到大受到的這種「大多數壓迫」還不夠多嗎?

為什麼其他那麼多同學都沒有被欺負就只欺負你?為什麼其他女孩子都工作得好好的就你被性騷擾?為什麼大家都過得不開心就你得了抑鬱症?……

這種「大多數人思維」的問題就在於,它用客觀的數據告訴你它是不容置疑地有道理的,但其實每一句都在暗示:其實都是你們少數人自己的問題。

我相信在是否結婚這件事情上,目前大家至少在思想上都會有一個共識就是:這都是個人自己的選擇。即使如儲老師所說,的確不是每一個人都能獲得像場上導師那樣的成功以保障自己的下半生安穩體面。但也總有人,希望自己的人生有一些和別人不一樣的體驗。

而馬東和儲殷所爭論的問題背後其實講的是,當遇到這些希望獲得不一樣人生體驗的人,我們是應該以「大多數」的口吻去告誡並同化他們,還是應該不要讓這種多數和少數的對立成為「應該」。


褚老師像是一個長輩,他一片好心,想告訴許多普通人,需要走什麼樣的生活最不容易犯錯;

馬東像一個朋友,他告訴你這個世界沒有普通人,每個人都一樣,如果你甘於普通,你只會成為普通人。

兩種觀點,一種是理想,一種是生活。選擇哪一個都沒有錯,高回報,高風險,有人看到了風險,有人看到了回報而已。


褚殷的發言是粑粑味的巧克力,馬東的發言是巧克力味的粑粑。

褚殷的發言觸及了非常敏感的階級問題,把導師們置於普羅大眾的階級敵人的位置之上,屁股決定腦袋,作為資本家的馬東當然急眼了。

事實上,奇葩說的所有導師,除了羅振宇外,全部都是「貴族」出身,馬東的父親是相聲大師馬季,蔡康永的祖輩在民國時代就是上海的大資本家,李誕的父親是當地國企領導,薛兆豐的父親是大學教授,金星是軍三代,高曉松的家族也是異常顯赫,而且他們現在全部都是社會名流,有錢有勢有話語權,他們的觀點都是基於自身的社會位置,對於普通人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奇葩說歸根結底是一個娛樂節目,它最準確的定位就是羣口相聲,聽一樂就夠了,真要當真的話你就慘了。


包容少數人的觀點,是「少數人」的權利,支持大多數人的選擇,是個人的態度。每個人為自己的選擇負責,別人的意見不會為結果買單。

褚: 我覺得這是符合大多數人的選擇,如果你覺得你是大多數人,就建議就這麼選擇,否則隨意。

個人覺得,沒有任何毛病。

馬東:沒有所謂的大多數人,做自己就好,反正不是自己家孩子。

典型的成功人士的自我膨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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