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問魯迅為什麼那麼多筆名嗎?

原因一:

從六月起的投稿,我就用種種筆名了,一面固然為了省事,一面也省得有人罵讀者們不管文字,只看作者的署名。(魯迅《準風月談·前記》)

原因二:

一九三○年三月國民黨浙江省黨部呈請通緝之後,先生一切向社會表見的機會都暗中受了壓迫。不準學校請他講演,他的書無端受郵局扣留,有的地方甚至連《吶喊》是紅色封面而也禁止了。這種不可理訴的待遇,只得改題筆名,以免編者受累。(許廣平《略談魯迅先生的筆名》)

上海時期的魯迅換筆名頻繁,主要是因為後一個原因。官方查禁左翼文人的書籍,魯迅的《準風月談》《南腔北調集》等書都被查禁,信件被拆開查看也是常事,後來甚至寄信都不能寫「魯迅」,會被郵局扣下。改換筆名發表文章,可以騙過審查人員的眼睛。

至於葉聖陶,實在不瞭解,恕我不能答。


起初,魯迅和別人論戰,還是老實用魯迅這個筆名的。無奈論戰水平太高,很快打出了名聲,到了令論敵聞風喪膽的程度,即讀者不看文章內容,只要看署名是魯迅,就覺得對方已經失敗了。

魯迅覺得這樣下去不行,盛名之下其實難副。為了讓論戰更公平,就換個不起眼的筆名豫迅。但是換了筆名,也擋不住魯迅論戰的鋒芒,兩三個回合下來,豫迅這個筆名又使得論敵望風披靡,即讀者不看文章內容,只要看署名是豫迅,就覺得對方已經失敗了。

魯迅覺得這樣下去還是不行,於是又換新的筆名晉迅。不久,晉迅也打出了名聲,只得再換。

有一次,魯迅用一個新的不起眼的筆名冀迅和別人打筆仗,對方引經據典,居然說魯迅先生說過什麼什麼:竟然拿魯迅的話來反駁魯迅本人。魯迅啼笑皆非,但還要裝作一本正經,表示你引用魯迅的話和我冀迅有什麼關係,魯迅的話又不是聖旨。

魯迅之處世也,猶錐之處囊中,其末立見。所以必須頻繁的換筆名。

試問當今世上,有誰不是把網名當豬養,養肥了還和別人一起喫,到後來寫出來的東西良莠不齊,先掛羊頭,後賣狗肉,騙贊騙流量?敢不敢學學魯迅,用小號打出一片又一片新天地?


註:以上寫的是段子,但有事實依據。魯迅怕讀者只看文章署名不看文章內容,前面已經有答主引了魯迅的話佐證。魯迅用小號遇到對手引自己的文章的事見於魯迅和施蟄存打筆仗,魯迅起了個筆名「豐之餘」,「豐之餘」在《感舊以後》這篇文章裏說:

(三)施先生還舉出一個「魯迅先生」來,好像他承接了莊子的新道統,一切文章,都是讀《莊子》與《文選》讀出來的一般。「我以為這也有點武斷」的。他的文章中,誠然有許多字為《莊子》與《文選》中所有,例如「之乎者也」之類,但這些字眼,想來別的書上也不見得沒有罷。再說得露骨一點,則從這樣的書裏去找活字彙,簡直是胡塗蟲,恐怕施先生自己也未必。


你們抓周樹人,管我魯迅什麼事?


因為魯迅寫的東西敏感吧 在當時


這個不叫改名,這個是筆名,作家對發表作品,有時候不太希望讀者知道自己的真名,有時候不想泄露自己的信息給當局,有時候是從傳播角度出發,筆名比真名更具有文學藝術性。現在的作家也有很多筆名,比如當年明月,比如方方,等等


大都是筆名。

不然按你這說說法,起點小說作家也都愛改名,而且改的稀奇古怪。


沒有改名啊,只是筆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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