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OK)

風格:不要傻白甜!!!

題材:古言現言均可,耽美也可


狷狂大大的《造紙紀/造物者之歌》!

文筆好,設定新奇,劇情硬,強烈推薦!

以下是原文摘抄:

如果這個世界註定不會有人爲我停留,至少我創造的這一個,會例外。不是血緣的羈絆,卻比血緣更加深厚牢固。何時何地,不離不棄。如此,我便賜你永生。

過怎樣的生活不重要,和怎樣的人一起生活在這個世界上才重要。

無關緊要人的態度,只要沒有威脅,就不值得放在心上。

把一滴水藏起來的最好辦法就是把它放進大海。當整個世界都亂起來的時候,一個小小的碧海長鯨就不那麼起眼了。

這顆星真亮。烏雲那麼多那麼厚,其實這顆星它也不知道,自己從那麼遙遠的地方投來的光,到底能不能讓我們看到?可如果,它先不走出這一步,我們便永遠不可能知道星光是怎樣的,對不對?我知道會遇到很多危險。我也知道,”簡墨正面直視簡要,“以我們現在的能力,要做到這事情很難。可它已經擺在我面前了,我無法視而不見,我相信你也不能。或許我們能做的是杯水車薪,最終無濟於事。但就像這顆星星,或許我們也會成功呢

“簡要,造紙真的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簡墨踩上路邊的石凳,眺望着天空的上星星,“可以把自己喜歡的人物帶到真實的世界,可以感受到創造一個新生命的美妙,然後和他們一切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儘管這個世界對紙人並不那麼友好。可我還是覺得,能成爲造紙師,真的很好。”

造物向神靈膜拜,生命的牽引在胸口跳躍。孩子向父母暱親,靈魂的傳承在眉心印結。騎士向主人誓忠,長劍的信仰在左肩閃耀。


騎鯨南去的書,都較虐


荊州的長生觀裏只收俊秀的美少年,蕭衍有幸通過「面試」,卻被同室的小道士提醒:須提防這觀裏的每一個「人」,尤其是觀主殷長生……

南北朝年間,烽火連年不休,百姓命同草芥。


皇族貴公子蕭衍離家出走,一心只想求仙問道。道士陶弘景受命下山,與其一起遊歷凡塵,檢驗這個未來天子的心性、磨礪他的意志。


兩人的初次相遇,在一座妖氣瀰漫的道觀裏。



荊州之地,有一奇山,喚作堯光山。


堯光之奇,不在於山上的奇花異草、靈石神木。而在於山上的長生觀。


長生觀顧名思義,乃是長生之觀。觀主殷長生,也不知究竟是人是仙,只知道他一百八十二歲時自崑崙來到堯光,開宗立派,授長生之道、教養生之方,至今已有兩百餘年了。物換星移、時光流轉,山下村子裏的居民已經換了幾代人,山上的長生觀觀主卻依然是那個瘦骨清顴、面色如玉的中年男子。


據說凡是拜入殷長生門下,最多隻需修行個三五年,便可獲得長生不老、容顏永駐之方。


堯光山下的村莊裏,兒時一同長大的玩伴,多年以後,山下耕作者,已是白髮蒼蒼,而入觀學道者,卻仍是少年模樣。


百餘年間,九州之內已不知多少人慕名而來,天南地北的求道者往來不斷,硬是在荊棘滿途的山路上開闢出一條坦蕩的大道。

這些求道者來時躊躇滿懷,可大多卻只能悻悻而歸。


阻擋他們的不是山中猛獸,也不是堯光天險,而是殷長生收徒的規矩:長生觀觀主殷長生招收弟子不論資質,也不分貴賤,唯獨只看樣貌。面貌醜陋者不收,身有殘疾者不收,只收身形挺拔、模樣俊秀的美少年。


這美少年可不是任由人一張嘴說了就算的,須得經過長生觀衆弟子的一致評審,最後再由觀主殷長生定論。


而殷長生的要求也可說是嚴格到了「慘無人道」的地步,凡入觀者,眼睛須得璨若明星,眉鬢須得鋒利如刀;鼻樑須得高聳像險峯,面色須得溫潤似白玉。


哪怕只是臉上多了一點點的瑕疵,齒間稍有一絲絲的不齊,那也是萬萬不行。


許多聞名一時的美男子,在當地也算是叫萬千少女魂牽夢縈、鄉里鄰居讚不絕口的,枉自便得了個「貌比潘安、宋玉再世」的名號。可到了長生觀,一見觀中弟子過後,也不禁自慚形穢。不用觀主明言,便自覺狼狽下山。


也就是說,這堯光山上,百來畝的道觀之內,匯盡了普天之下一等一的好皮囊,站在堯光山頂放眼望去,滿目之內,盡是人間絕色。


曾經也有人對這殷長生的收徒規矩有些質疑:身爲得道之人,爲何如此看重外在的容貌,而忽略了內在的心性?


對此,殷長生的解釋是:長生之術是奪天之造化,而人之美醜皆是應天而生。若是生得醜陋,那便是天之棄子,不足以習長生。唯有美好的容顏才值得永存於世。


衆人雖覺這理由有些古怪,但畢竟是別人自己收徒的規矩,也不好加以非議。故而這麼些年來,無數才俊雖嚮往這長生之道,卻也只得認命:誰讓老天不給自己一副好皮囊呢?

可有的人卻並非如此作想。



堯光山的山腳之下,一位朱衣少年正一手提繮、一手按劍,疾行在竹林之中。


少年約是十七八歲的年紀,白馬金鞍,華服寶劍,雖不帶任何隨侍,但看他那副神明俊爽的模樣、英氣卓然的氣質,一望便知是哪家的高門貴胄、公侯冢子。


膏粱子弟出現在如此深山之中,自然一定是爲了問道而來。


南北朝時,神仙之說盛行,世家子弟中,亦不乏嚮往其道者。這堯光山,因長生而聞名,自然便成了許多求道者心中的聖地。


和往日裏那些上山的求道者不同,這名少年的眼中沒有絲毫的忐忑和猶豫,有的只是信心滿滿和志在必得。


他着一身緋紅的長袍,縱馬馳騁於蒼翠的竹林裏,如烈日般耀眼,似流星般颯沓。他的衣袂掠過柔軟的竹葉,馬蹄蕩起一陣清風,道旁的葉兒搖搖擺擺,好似春心萌動的少女,正倚着雕窗、手舞尺素,同心愛的情郎揮手作別。


如若連他也不夠格,那天下間能有資格入長生觀修道的,只怕是一隻手都能數的過來了。


少年倒是不怕自己入不了山門,他擔心的只是自己能否順利上山。

因爲據說這堯光山上多妖怪,其中有一種妖怪不知何名,形狀與猿猴類似,身上長滿了粗硬的鬃毛。也不知究竟有何神通和法術,只知道許多戶人家都被這妖怪給喫掉了,連骨頭都不曾剩下。


長生觀觀主殷長生每年都會率領弟子前去降妖,然後將妖怪的屍體焚燒於堯光山頂,以此來震懾羣妖。可即便如此,妖怪仍然時有出現,始終是斬之不盡、殺之不絕。


本來這少年乃江東大族之子弟,家中蓄養了許多私兵可供差遣。可他今次遠行本就是因爲厭倦了父母整日裏逼他學習《禮記》、《春秋》、《孟子》等六經正統,所以才瞞着父母私自離家、訪求長生之道。也因了這個,並無任何侍從護衛左右,只得處處小心,就連睡覺時都得枕着劍柄,一旦有任何異動,立時便可拔劍還擊。


到了午夜時分,少年已漸漸睡去,卻在半夢半醒時隱隱聽到耳旁傳來一陣異響。少年立時警覺起來,起身拔劍,果然見到一個烏漆麻黑、渾身長滿鬃毛的怪物正向他走來。


少年當機立斷,挺劍刺去,可直到劍刃即將刺中之時,他才猛然發現來者並非妖怪,而是個長相怪異的人類。


他的身形和緋衣少年相差不大,眼睛也和這少年一樣璨若星辰,只不過披散着頭髮,臉上也佈滿泥垢,故而看不清其五官。


他之所以被錯認成妖怪,還因爲他肩上的那件粗麻披氅,材質粗糙、編制凌亂,看起來就像是妖怪身上粗硬的鬃毛。


就算不是妖怪,這麼一個衣衫襤褸、蓬頭垢面的人忽然出現在深山裏,也夠嚇人的了。


少年收起劍,雖不害怕了,但心中仍有餘怒:「你這人,穿着像個叫花子似的,不去街頭討飯,鬼鬼祟祟地來我這兒作甚?」


那怪人並不回答少年的問題,而是反問道:「這位公子,是去長生觀求長生的吧?」

怪人言畢,少年便是一愣。他沒有想到,這怪人雖是一副邋里邋遢的模樣,聲音卻是異常好聽,清脆如鈴、清朗似月,而且仔細看去竟還是個道童打扮。若是忽略他這副打扮,光聽其聲音,只怕是會沉醉其中。


少年猶豫了一陣後道:「是,怎麼了?」


「年輕人,我勸你還是早些回去了好。」


這少年也是個執着的性子:「我跋涉千里,遠來此地,你讓我回去我便回去?」


「吾觀汝面貌,你沒有仙緣,是不能夠長生的。」


朱衣少年上下打量了這小道士一眼,高聲冷笑,語帶輕嘲:「連你這副尊榮都能去,我又如何不能去?」


小道士受了諷刺也不惱怒,只將兩手一攤,苦笑道:「那看來你是非去不可了?」


「絕無退路!」少年背起行囊,便欲前行。


「哎哎哎,別急着走呀!」小道士匆匆幾步趕上前來,拉住少年的衣角,「你若執意要去,咱們不如一道上山,也算是有個照應。」


少年本是個孤傲的性子,不大願意被這麼一個邋里邋遢的小道士跟着。可一想到山中妖物盛行,這小道士或許懂些降妖之術,便應允下來。

不過,兩人雖是同行,一路上少年並未怎麼搭理那小道士,倒是小道士一路上問個不停。


「這位公子,從何方來?」


「建康。」


「尊姓大名?」


「蕭衍。」


「離家多久了?」


「三月。」


「以前可曾修習過道法?」


「不曾。」


小道士一邊問一邊搖頭:「那蕭公子可知這長生之道的精奧?」

「就是不知,所以方來長生觀內請教。」


「長壽之道,在於養生,養生之法,在於秉承中虛之道,順應自然之理。如此方能全生保性,延年益壽。其中要義,須得花一生的時間去琢磨,又豈是隻花三五年功夫便可長生的?」


「你這道士,囉裏八唆的,一句聽不懂。」蕭衍瞥了那小道士一眼,「觀裏那麼多長生不老、幾十年容顏不變的人,總不可能是假的吧?你若是不信,又何必去觀裏?乾脆下山得了。」


蕭衍一番話,把小道士嗆得啞口無言。小道士一臉苦笑,也不知該如何接下去。


兩人自寅時開始上山,到達堯光山頂、長生觀前的時候,已經是正午了。



長生觀不大,山門前來來往往的人卻是絡繹不絕。除了慕名而來的求道者,還有前來燒香、祈福、捐功德的村民。只因長生觀觀主殷長生時常帶領觀中弟子下山降妖,長生觀保一方平安,這一方百姓自然也多有供奉。如今遭逢亂世,官府無能,所以附近的村民遇上難處從來不找官府,都是準備好香油錢來觀裏上香許願。


蕭衍與小道士入了山門,與門前的道童通報一聲後,很快便由一年輕的知客道士延請入了觀內。


觀內裝飾古樸、陳設簡潔,看起來和尋常山野間的小道觀無甚兩樣,跟「荊州第一觀」的名號頗不相稱。與其形成鮮明對比的,則是道觀中的衆弟子。諸弟子們雖然都只穿着一件暗灰的道袍、身體被遮擋得嚴嚴實實,但舉止之間爽朗清雅的風度卻是怎麼都隱藏不了。他們往來期間,就如朗月朝霞,把這一間間陋室映照得熠熠生輝。


可縱是如此,蕭衍的眼中也不曾有過一絲自慚。他昂首而行,儀態俊爽,如若說觀中弟子皆是顏如玉,那蕭衍就是這羣玉之中最耀眼、最無暇的那一塊。

奇怪的是那小道士,明知長生觀收徒對樣貌尤爲看重,進來之前卻絲毫也不打扮。明明底子不錯,明眸皓齒、朗目疏眉,只需略微收拾一番便也是個美少年,可他不說換身衣裳了,就連臉上的泥灰都沒抹淨,整張臉看起來灰撲撲的。走路之時,也是頗不注意儀態,時不時東一看看、西一看看,活像是個沒見過世面的野人。


知客道士將兩人帶至十方院前。院前有一道木門隔着,知客道士並不推門進入,而是對着木門行施一禮,望着蕭衍二人,道:「施主請入內,師父已經在裏等候了。」


知客道士並未明言要請誰先入,蕭衍卻當仁不讓地將足一邁,搶先入內。


蕭衍進入道院後四處張望,卻並未見到殷長生其人,只有遠處的一株銀杏樹上傳來了幾聲清嘯。


蕭衍循聲望去,只見一個長身玉立的道人,執一柄玉如意,就像神仙下凡一樣,從樹梢飄然落至蕭衍身前。


蕭衍看得呆了,一時間竟忘了行禮,倒是殷長生先作了一揖道:「這位施主,可是想拜入我長生觀門下?」


蕭衍上山以來,一路上都是志得意滿,彷彿勝券在握,此時此刻見到這活神仙一般的殷長生,竟也有幾分緊張了。這殷長生雖不似觀中弟子那般面容俊美,但這份超凡的氣態神韻,卻是世之罕見。


蕭衍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


殷長生拈鬚微笑:「汝根骨奇特,風姿神秀,正是道門所需之英才。」


蕭衍見殷長生已經應允,當即便欲拜謝,詢問拜師、傳度、傳戒之禮,殷長生卻是大笑:「我長生觀子弟,從不拘此俗教之禮,拜過三清,冠巾之後,便是我長生觀弟子了。」


殷長生說完之後,身形便已消失不見。蕭衍自知已經通過了試煉,歡喜而出。蕭衍雙腳踏出的那一刻,那個小道士也幾乎同時進了十方院中。


蕭衍望着小道士那邋里邋遢、顛三倒四的模樣,心中不禁替其惋惜:「唉,白跑這麼遠了。」


可誰知這一聲嘆息尚未結束,那小道士已經出來了,臉上竟還掛着笑意。蕭衍還未來得及開口詢問,那小道士便已經笑嘻嘻開口了:「你早我一刻入門,以後我得叫你一聲師兄了!」


蕭衍頓時瞪大了眼睛:「你過了?」


那小道士歪着脖子反問:「不然呢?」


「沒,沒什麼……」蕭衍本想追問觀主是怎麼看上他的,後一想又覺得言語上可能有些冒犯,況且自己又不是那種見不得人好之人,遂也沒有多問。


當天下午,蕭衍和那小道士就已完成了全部的入門儀式。兩人都是新近入門的,自然也被安排在了同一間寢房之內。



入教的頭幾天晚上,蕭衍每天夜裏都激動得睡不着覺。可時日久了後才發現,自從入了觀中,每天都是早課、誦經、過齋……日復一日,枯燥得緊。


蕭衍心中暗自叫苦不迭:「莫不真如那小道士所說,長生都是騙人的?唉,早知如此,我還不如就待在建康,哪怕天天被父親逼着讀書,也好過在這山上念什麼勞什子經……」


最後蕭衍實在是受不了了,乾脆直接去找觀主殷長生詢問,殷長生卻只是淡然笑道:「欲修長生,必先立功德。我們長生觀之所以香火旺盛,那也是因爲幫百姓們降妖伏魔,出了許多力氣。世有妖邪作亂,待你隨爲師降服了妖物過後,爲師自會教你長生之法。」


經殷長生如此一說,蕭衍這纔不吵着鬧着要學長生術。他上山時唯恐遇到妖怪,如今上山後卻巴不得妖怪出現,如此纔好建立功德啊。


和蕭衍的滿腹焦急不一樣,與他一同上山的那小道士卻是整日裏優哉遊哉,每日裏擔柴打水、燒火做飯,彷彿心中全然沒惦記着長生一事。


而且最叫蕭衍起疑的是,許多個晚上,自己睡得迷迷糊糊時,總能聽到鄰牀上有動靜。一開始蕭衍沒多想,可日子久了不禁暗生疑惑:「難道師父在夜裏偷偷教他長生之術?」


蕭衍按捺不住,決定一探究竟。一天夜裏,他假裝眯着眼睛熟睡。果不其然,就在自己就寢後不久,那小道士便悄悄起了牀。他起牀後不走正道,走的是隱蔽、幽暗的小道,蕭衍一路尾隨,最終來到了長生觀後山的山頂上。


蕭衍蹲伏在灌草叢中,準備看這小道士深更半夜來此究竟有何蹊蹺。而那小道士的舉動也的確是叫人捉摸不透:他高昂着頭,眼望着天上明月和漫天星辰,腳下則邁着忽快忽慢的步伐。粗一看去雜亂無章,細看過後卻發現,其步調竟是與天上的星辰一一對應。


小道士舉頭望月,腳步零碎,嘴中還一直念着含糊不清的咒語……咒語念罷過後,那小道士忽然癱在了地上,待其再度爬起來之時,已經完全變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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鹽選專欄

江湖詭怪錄:茅山道士和真命天子的江湖歷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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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直接放一段弟弟寫的作文,我有被感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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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記憶中喂到嘴裏的水果糖,摔倒以後撈我起來的兩隻有力的手,或者高燒不退時陪在身邊的那個模糊的影子,都不屬於我媽,而是另一個比我大八歲的小孩。

  我可能就是那麼不討人喜歡,小時候我媽騙我說我是垃圾桶撿來的,我信以爲真,大冷天偷偷鑽進小區門口的垃圾桶裏,渴望我的親生父母能來這兒找我,最終等來的是放學回來的大哥,他把我從垃圾桶裏掏出來,邊挖苦嘲笑我邊給我換上他的乾淨衣服,幫我洗臉。

  不是所有母親都一定善良,但所有的愛都一定溫馨,我沒有媽,我哥也沒讓我變成孤兒,上週我從小區垃圾桶邊挖了一叢野紅莓,洗乾淨種在我們兩個人的小家,現在長勢正好。

  曾經我常和我哥說我想死想自殺,他特別開不起玩笑,我一說他就急眼,氣急了還要抽我兩拖鞋,直到現在我確定我不會再那麼做,因爲愛首先依附着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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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初三的六一兒童節》

黑道文,香港背景

是真的好看

我超級喜歡裏面的一對幅cp

幅cp兩個警察的故事,在番外有很長的一段,都是講他們。

這篇很長,但是真的很好看,由於不是特別火,讓我有點難過。

孫黯

  • 《混音人生》

第一人稱,受視角

關於愛情,關於音樂

攻受年紀差挺大,微微微黑道文。

這一篇,甜死了。

以下是小片段

我不知道坐在我對面的男人想幹什麼,他逆着光,拿手機靠在耳邊,繼續喝粥。

“喂。”

電話接通了,他放下勺子,用筷子頭紮了一塊圓滾滾的年糕,“你們大哥呢。”

“給他帶個話,離他二百米遠的地方,有幾個鬧事的麻煩他處理一下。對,現在。”

他又喫起燒麥,趁熱剝開透亮的麪皮,咬了一口合着肉餡兒的糯米。

不到一分鐘,兩輛廂型車橫衝直撞的豁開人羣,成兩面夾角把廝打着的混混圍在中間,車門轟然撤開,鑽出幾個手持砍刀的彪形大漢,那幾個互毆的根本沒反應過來就被摁倒在地,一頓暴打,半死不活的擰着脖子塞進了車裏。

宮雋夜還在喝粥。

他看上去異常的清新脫俗,不理會塵世的紛擾,喫得斯文,喫得雅緻,喫得物我兩忘。

我被這種超然的意志力深深震撼了。

不愧是道上混的男人,下盤真穩。

兩車人揚塵而去,小型交通擁堵也恢復了正常秩序,我們臨桌的人都看傻了。

宮雋夜喫飽喝足,開始專心伺候我,夾了一塊賣相肥美的毛蟹到我碗裏,說,“看你瘦得,來年得把你喂胖點兒。”

我沉默地望了他一眼。

我會隨時更新,只要看到好看的,就往這裏面放,驚豔的給你們放前排。

最近幾年看的小說太多了,大家都推的,我就少推,大家不推的,只要我看過,好的!就推給你們!

咋們不能埋沒那些有才的太太。

我永遠愛她們!!!

先更這些,你若不腐,可以按以下順序進行觀看

  • 某某
  • 落不下

只要這兩篇,如果你還沒腐

那我也沒辦法。


更新

戈多糖

  • 《白雲野心》

最近剛剛看的,作者文筆超級好

醫生x醫生

重點是

hin甜啊!


推寫手:君子以澤,青花燃,九鷺非香…都是些常規的。一般寫手的風格不會有很大的跳躍。

看網站:以我個人有限的經驗,私以爲晉江的多數優於雲起之類的

出版:出版的確實相對而言有一定保障,但不代表能滿足你的要求。因爲很多出版作品的文筆哪怕“好”也有很多是雕琢的炫技的,於我個人而言不太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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