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總是喜歡以英語的邏輯來看漢語,然後說英語有邏輯性,漢語就是瞎說,這也不對那也不對。我就想問他們有沒有系統地學習漢語語法,就說它不對。比如說,「北京西站到了」,劉**老師就說不對,北京西站怎麼會到呢?應該是高鐵到了北京西站。我認為漢語這句話是對的,但是不知道語法上是什麼結構。還有「我要去剪頭」、「我把東西忘家裡了」等等,希望漢語言專業的大神們給點解釋,每次上英語課漢語都要被黑一下真的很不舒服。


漢語的語法沒有印歐語系屈折語那麼外現,所以一些只學習過一兩種屈折語的人抱有某種語言上的西方中心的思維是可以理解的,甭理他們就完了。

漢語的主語就是可以不施動,甚至可以不受動,不信問問王冕。


大概他們大學時的語言學概論都沒有好好聽過吧。

emmmm不過據我所知,很多學校英專的語言學課程壓根就是水課,沒人喜歡聽的那種……


一般語言專業,不論中文、民族語言還是外語,本科(哪怕商務應用方向)都會必修基礎語言學,甚至專科一般也有。而且對於語言類的教育方向而言,語言學也是很重要的科目。

當然啦,開歸開,學歸學。您老師的畢業證大約是混來的,或者壓根就是在過街天橋上二十塊錢找人辦的?


這老師的英語沒學得多好,漢語也不 怎麼樣。

俗稱的 「 拉不出* 怪 ** 」

語言本沒有什麼優劣之分。而使用的人卻有。

再高雅的語言,低俗的人用起來,不也照樣俗不可耐麼?

我聽過一些 臺大 史嘉琳老師的語音學。一個中文說得非常地道的美國老太太。

她同時還會很多其他語言。

她說中文的語法,看起來很隨意,但其實是非常優雅的。

她最崇拜的語言學家,是中國的趙元任。最喜歡他那本著作《中國話的文法》


這位英語老師評判的結論雖然不敢苟同,但抓的現象倒是很準,實則反映了漢英兩種語言語法的幾點不同。以下稍作分析僅供題主參考:

北京西站到了。 *Beijing West is arriving.

從漢語對譯過去的英語不能說,關鍵在於其中主語。漢語的主語位置不一定是施事或主事角色,而可以是受事(飯喫了三碗),或者這裡的處所等邊緣角色。也就是Li Thompson曾做出的類型認定,漢語屬於一種話題優先型語言,其句首位置未被語法化為主語。

我要去剪頭。 * I gonna cut head.

這個例子看似好笑,其實有兩點可說。一個是漢語相比於英語而言賓語與動詞多樣的語義關係,曾描寫出有十幾種賓語類型,如工具賓語(喫大碗)、處所賓語(喫食堂)、成事賓語(織毛衣)、施事賓語(曬太陽)等;另一點,「剪頭」一定程度上已經習語化,詞義不能由各成分的組合來判定,英語裏也有嘛,shed light on憑什麼是「闡明」的意思,think out loud憑什麼是「自言自語」的意思?這點是英漢相同的。

我把東西忘家裡了。 I left my things home.

因為不知道ta具體怎麼說,所以不知道為什麼會指出這個例子。私以為可能對「把」字句有什麼偏見,相信那位老師也可能不太清楚漢語「把」字句可以用如「偏又把個鳳丫頭病了」「把父母都死了」。

其實對漢語語法的認識本來就是在與英語等語言的對比中一步一步加深的,無論是早期漢語語法體系的建立(1930-40s),還是更早期的西方傳教士帶著印歐眼光學習、認識漢語。今天類型學的視角也仍然是希望從更多語言的現象中發現漢語在其中的共性與個性。這些都是對的,只是你的那位老師的眼光與價值評判可能還停留在17-18世紀的傳教士那段。


謝邀

「批判漢語」說明老師學問淺

「都」說明你見得老師少


因為沒有系統地瞭解過漢語語法+學術界都沒有把很多問題搞清楚+瞭解的語言不夠多+生活中經常聽到「漢語語法不嚴謹」「漢語沒有語法」這樣的論調。

你可以讓你的老師讀一下《朗文英語語法》正文第一頁。畢竟太陽底下無新鮮事嘛。


本英語專業表示,這老師學生時代一定沒好好聽課吧。

最簡單的說,漢語是意合,英語是形合。一個重含義,一個重結構框架。

而在語言學上,每一種語言都有它存在的意義,你不能說誰好或誰不好。。。

我們的英語老師們思想都特別包容,也不會輕易否定別人的觀點,或者說出特別絕對的結論。反而是我們的日語老師常常說漢語不嚴謹之類的。不過他挺「精日」的是真的。。。雖然我很喜歡他。

另外,我覺得英語還不算是邏輯性最強的,你們老師應該瞭解一下日語。。。日語既有時態的變化(雖然沒英語豐富),又有提示成分的助詞。

最後,拿那個「北京西站到了。」來說,這只是省略了部分成分而已,並不能說它有問題。就像日語中經常把わたし(我)給省略一樣。「北京西站,(我們)到了。」 當然也可以舉個英語省略的栗子:He did it, not I.

完結,撒花~


英語的句法在日耳曼語族裡也算個異類,我們句法教授上課的時候比較起荷蘭語、德語跟英語都要批判一波英語。

畢竟只有英語畫句法樹的時候纔要畫VP-Shell。


那個…

我的英語老師沒這麼說過…相反的她說漢語的語法結構很複雜,嚴謹,英語的難度只是語言學習中入門的等級…可能是我遇到的老師太少了


他們的直覺是對的,但是不明白為什麼漢語這麼講也沒有問題。

如果他們多學幾門外語就見怪不怪了。


emmmm,我沒遇到過這種情況……你真的確定是「都」嗎?


無他,原因有二,1管中窺豹,半桶水而已。

2內心深處有著對本民族的自卑感。


教英語的時候,可能會不自覺得比較漢語與英語,但要是覺得漢語一無是處,哪裡都不對,「北京西站到了」、「我要去剪頭」、「我把東西忘家裡了」,這些都認為有問題,那你的這位老師,可就是徹頭徹尾的獃子!

語言是現象,而後是規則(語法),這麼刻板的傢伙,英語也好不到那裡去!


還有說漢語沒有固定句式,表述不那麼精確的,也是醉得不輕。

一個孩子對母親說:「媽媽,我要玩你的手機。」完全可以說成:「媽媽,手機!」直接省去五個字。

說話看語境,特定語境下完全可以簡而又簡。


我們老師不一樣,我們老師總是說連漢語都說不通暢還想把英語學好,中國話都說不利索,英語咋能更好的組織語言。


估計是以前語文不好,我建議你告訴你們語文老師,讓老師和老師對噴,你再抬個凳子拿包瓜子看戲


用英文的邏輯去懟中文,確實挺傻的。根本是不一樣的東西嘛。

這個問題可以英漢語言對比來解釋。在說到中英文的差異的時候,我們學翻譯的會經常提到兩個詞:「形合」跟「意合」。

形合是指句子內部的連接或句子間的連接採用句法手段(syntactic devices)或辭彙手段(lexical devices);也就是通過一些具體的表達來實現內容之間的連接。意合是句子內部的連接或句子間的連接採用語義手段(semantic connection);也就是通過內容本身的信息讓語言使用者去自行理解。

顯而易見,中文意合,英文形合。中文的意合特性凸顯在我們經常用的一種句子結構:話題-說明結構;也就是一個話題後面接一個評論,中間可以啥也沒有。

直接拿題主的例子來分析一下,「北京西站到了」就是「北京西站」這個話題接上「到了」這個說明。可是這個結構從英文角度看是不合理的,所以英語老師會說:「北京西站作為一個固定的建築物怎麼能夠到某個地方呢?應該是人到那了,或者是列車到那了。訂正:The train has arrived in Beijing West Station」。

還有一個例子,一個苦惱於考大學的中學生可能會說這樣的氣話:「哼!這個大學不上了!」英語老師又會說:「大學上誰呀?上課不要搞黃色!訂正:Im not going to this university!」

其實,較真地說一句。用英語的邏輯去吐槽中文真的挺扯的,就好像兔子跟烏龜比誰跑得快,烏龜跟兔子比誰活得久(龜兔賽跑的故事我不知道)。這樣的對比如果濫用的話,那就夏蟲可以語冰,井蛙可以語海,我可以罵我媽連四級英語都沒過賊沒出息。

BUT,人生最重要的是這個BUT。英語老師們在臺上瘋狂吐槽中文鳥用沒有的時候,題主作為英語學習者在臺下翻白眼的時候,「中英文之間不能直譯」這一點不是就被題主記在心中了嘛。下次寫作文就不會寫出「The subway station has arrived.」這樣的句子,你也拿到更好的分數,老師也達到了教學的目的。雖然代價是被當成無聊的英語腦殘粉,但是以後如果這些老師能看到題主用英語考到什麼證書,用英語介紹自己的文化給外國人,也是會由衷地開心的。

忘了說利益相關... 我就是英語老師。

我是不是來錯片場了...


說明你們英語老師的英語其實也就那樣... 大概率中文水平也不怎麼樣...

而且但凡做過中英互譯的 就知道漢語比英語不知道高到哪裡去了...


emmmmm我們英語老師

上課講著講著,就要感慨一下:漢語實在是太美了!然後舉各種詩詞漢英互譯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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