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談作詞不談演唱者。


網傳,李榮浩是心機BOY,他給薛之謙寫了《醜八怪》,給古巨基寫了《怪物》,卻給自己寫了《模特》。

對於這種懷揣小人之心的無端八卦,我想說,好有意思啊,還有沒有?

抄起鍵盤,本想直接吹爆這首《煙火裏的塵埃》,然而仔細感受之下,張國榮的《我》漸漸從背後走了出來。兩首歌都是大佬林夕作詞,給張國榮的歌詞裏說:「我就是我,是顏色不一樣的煙火」。給華晨宇的歌詞說:「我只是我,只是一場煙火散落的塵埃」。

據傳,林夕看了華晨宇在網上的視頻,才動手的。巧的是,華晨宇不止一次演唱了張國榮的《我》,想必夕爺也看到了。

《我》是由張國榮先作曲,然後交給林夕,說「歌詞開頭已經想好了,I am what I am,下面你知道我想寫的是什麼嗎?」林夕說他知道,然後寫完歌詞給張國榮看,張國榮說果然就是自己要的。

粉絲稱華晨宇為花花,稱張國榮為哥哥。這次夕爺從給哥哥的《我》中取材,巧妙成就了花花的《煙火裏的塵埃》。因為這兩首歌要表達的情緒是一致的——我就是我。

《煙火裏的塵埃》:笑得開懷,哭得坦率,為何表情要讓這世界安排?我就是我,我只是我,只是一場煙火散落的塵埃。

《我》:不用閃躲,為我喜歡的生活而活。不用粉墨,就站在光明的角落。我就是我,是顏色不一樣的煙火。

兩首歌在意象的運用上都如出一轍。《煙火裏的塵埃》:只有我,守著安靜的沙漠,等待著花開。《我》:我喜歡我,讓薔薇開出一種結果,孤獨的沙漠裏,一樣盛放的赤裸裸。

絕境沙漠,孤獨花開,為自己而活,煙火也好,塵埃也罷,自己來定義「我」。

所不同的是《煙火裏的塵埃》裏的花花,青春正盛,荷爾蒙爆棚,笑得開懷,哭得坦率,是一種動態的,爆發的自我。

而《我》裏的哥哥,經歷了太多的滄桑,勇敢卸下粉墨,沉靜站在光明的角落,是一種靜態的,高貴的自我。

到底是夕爺,雖然是與《我》呼應的作品,《煙火裏的塵埃》中依然有讓人亮眼的新句:我的心裡住著一個蒼老的小孩。寫得真好,竟然能用蒼老來形容小孩。

小孩比較好理解,是童真,是赤子之心。怎麼會蒼老呢?是否是小孩已存在很長時間,長到已經蒼老,但仍沒人明白?如此寫孤獨,如潮水噴湧,神仙筆法也。

其實林夕在兩首不同的歌中互相映照已有先例,如《約定》與《郵差》。

《約定》:
還記得當天旅館的門牌
還留住笑著離開的神態
當天整個城市那樣輕快
沿路一起走半里長街

還記得街燈照出一臉黃
還燃亮那份微溫的便當
忘掉天地彷彿也想不起自己
仍未忘相約看漫天黃葉遠飛

《郵差》:
認錯旅店的門牌 認錯要逛的街
便當冷了想保存 怎可以亂擺
沒有你我的和絃 但有結尾伏線
黃葉會遠飛 這場宿命最終只能講再見

最後,必須吹吹花花對《煙火裏的塵埃》的詮釋。從4分08到4分20的高音部分,從真聲到假聲再到編曲的銜接,極好地表現了塵埃在高空的漂浮感,情緒盤旋直上,噴薄而出,是「煙火裏的塵埃」中的「我」。

「你以後想成為什麼人?」

「為什麼,難道我就不能成為我自己麼?」

以上。

看著飛舞的塵埃 掉下來
沒人發現它存在 多自由自在
可世界都愛熱熱鬧鬧 容不下我百無聊賴
不應該 一個人 發獃

只有我 守著安靜的沙漠 等待著花開
只有我 看著別人的快樂 竟然會感慨
就讓我 聽著天大的道理 不願意明白
有什麼 是應該 不應該

我的心裡住著一個蒼老的小孩
如果世界聽不明白 對影子表白
是不是隻有我還在問 為什麼明天更精彩
煙火裏 找不到 童真的殘骸

只有我 守著安靜的沙漠 等待著花開
只有我 看著別人的快樂 竟然會感慨
就讓我 聽著天大的道理 不願意明白
只有我 就是我 好奇怪

還在感慨 風陣陣吹過來
為何不回來 風一去不回來
悲不悲哀 麻木得那麼快
應不應該 能不能慢下來

笑得開懷 哭得坦率
為何表情 要讓這世界安排
我就是我 我只是我
只是一場煙火散落的塵埃

風陣陣吹過來
風一去不回來
能不能慢下來


早知道當初好好學習,現在也不會只能說出牛批,絕了,臥槽,太tm好聽了,這種話。


林夕的詞。

14年我花還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冠軍。直通春晚的時候林夕就已經表達出了對小華的喜愛。

但我感覺夕大聽完小華翻唱的《我》之後覺得他挺有意思然後就受到邀請寫了小煙。

意蘊是一脈相承的。

西樓的曲更有一種孤獨感,配上詞,孤獨,獨特,自我。這應該是早期的華晨宇的特點。

現在其實小華更適應這個環境,更自信,也更溫暖。

小煙當然是很棒的啊。


很好啊,有意境,有風格,有押韻。對比起現在的這些歌詞,封為神作又如何。


煙花綻放,徐徐仰望,寂寥無眠,思卿斷腸,煙花散盡,不問繁華。

我是CatLion,我一直堅信人的一生都會像一場煙花,雖然短暫,卻絢爛而又多彩,小時候我並不知道以後會成為什麼樣的人,可現在我知道了,我只能成為我自己,做一顆絕境沙漠裏的花,孤獨花開,為自己而活。

看著飛舞的塵埃掉下來,它的自由自在只有我看見了,在熱熱鬧鬧的世界這種場景顯得格格不入,就像這世界好像根本不允許你和別人不一樣。我百無聊賴數著手指,我一個人發著呆,沉浸在回憶的世界裡,我只想一個人生活,我也只想過平靜的生活,這都會被別人橫加指點,不成熟,像個孩子,沒有責任心,沒有擔當,這世界怎會有如此多的標籤,它們好像從我記事的時候就被牢牢貼在身上,這些年都沒有被撕下來過,以前不甘心,想要證明我不是,現在我已經習慣了,因為現在的自己還是和別人不一樣,可這不一樣卻讓我感到快樂,因為我的心裡住著一個蒼老的小孩,我想要保護好他。

我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人們都戴上了厚厚的面具,你看不出對面的那個人是在哭還是在笑,只見過一張張滿臉堆笑的諂媚面具,只見過心口不一的假笑面具,只見過萬般無賴的苦笑等等,我好久沒有見過一個人最純真的笑了,那種滿心歡喜的開懷大笑。我也看不出來那個人流淚是在演戲,還是在配合著這個世界,只因為此情此景需要眼淚來襯託氛圍,聽見過抽泣的聲音,可我沒看見哭泣的臉,人們早已經學會偽裝,學會掩飾,其實我好想痛痛快快的哭一場。心裡蒼老的小孩可以笑得開懷,卻無法哭得坦率,那小孩或許也長大了一點點。

長大後的蒼老小孩再也沒遇見一個懂他的人了,這世界根本不懂他一天在想什麼,在說什麼,在堅持什麼。他喜歡什麼?對這個世界一點都不重要,可是影子卻知道很多祕密,每個夜晚就是和影子表白的時候,那小孩想讓影子瞭解他更多。那小孩在吶喊:為什麼只有自己就是過不了婚姻的這道坎,結婚生子不是每個人都要完成的任務嗎?為什麼身邊的人都可以,就自己不行。為什麼還要在安靜的沙漠裏等待著花開,沙漠裏會有花嗎?我只記得小王子有屬於他的玫瑰。那小孩參加了很多標記著幸福的宴會,在滿是心形物品裏,在滿是愛的字句裏,也給了滿滿的祝福,也會感慨著幸福的偉大。這麼多年了,為什麼就是自己成熟不了,也聽了那麼多天大的道理,卻發現依舊過不好自己的一生,是自己不願意明白嗎?還是根本不承認成熟,在自己的字典裏為什麼只有成長呢?成長不應該纔是一生的修行嗎?這修行為什麼就這麼難。

風一陣陣吹過來,那小孩依舊說著:我只想做自己,為我喜歡的生活而活。不知道這世界是否會允許他的存在,又或許不知道那蒼老的小孩還能堅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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