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邀。

問題在於如何看待公平。

按能力、按資源進行分配,那強者恆強,弱者感覺不公平

按人頭分配,這已經被證明是消滅競爭、消滅進取心的途徑

所以呢,先秦有些人說虛其心,實其腹,乾脆讓大多數人啥都不想、啥都不知道,就知道按習俗、按上智者安排好的、老老實實的就好了。

難不成,大家都知道了,都明白了,反而是壞事了?!

世界如此之複雜,我根本就不相信有什麼一勞永逸的公平機制,與時俱進、具體問題具體分析、隨動社會的發展進步、關鍵矛盾,靈活的解決好相對公平就不錯了。

思想的背後是利益,我倒覺得仔細分析下誰這麼說,誰堅決反對這麼說會比較有趣


高度文明本身就是建立在從根本上剝削,等級分明,階級固化的前提之下的


有些事情我們認為正常,於是就可以公開討論公開施行。另一些事情我們不認可,心理受不了,於是便只能以隱藏的形式去討論去實施。

岔開一下,說自由。多少孩子或青年口口聲聲的被引導的去談自由,他們要的是不被約束。可是約束他們的東西真要是沒了的話,他們的自由還有意義嗎?

任何事情都是個整體,不存在沒有約束的自由,也不存在沒有「剝削」的社會整體。因為秩序的約束,使人不可以任意妄為,別人和他自己的良性自由都會得到保障,而犧牲的則是符合當時社會條件的自身的一部分自由。比如動亂時期的宵禁。

社會整體結構和關係也是,存在著必然的調度協調管理,這導致了階層。這也是社會穩定有效的成本。

財富也是,作為這個立體交叉的高階社會,以商業為整個立體社會發展的基本方式,就必然要存在階級分層和運作成本。這是運作一架超級複雜社會結構所必須的動力,沒有「剝削」就不會有這樣「高度文明」的社會。

世界就不會有這麼多人,因為扁平的農業社會根本容不下這些人口。只有建構脫離土地的生產生活模式,纔可能容納更多的人,而這則是商業才能做到的事情。

所以,身處高度文明的商業社會,就必然處於利潤貢獻的鏈條當中。從整體上不存在任何不道德誠如身處奴隸封建等社會,階級高低不同也不存在所謂的不道德。

那麼今天的人,因為商業社會的需要,人人都被開發。進而人人的權利意識也都被賦予,於是形成假象,以為自己真的和別人平等。殊不知這是現代社會的需要,以及社會給大家的補償,根本就不是什麼天賦人權。所以一旦意識到自己身處競爭的底層,那麼就會對「剝削」的事實多麼難以接受,進而對剝削這個事進行道德批判。

公平是什麼,絕對不是真理,不是應該的事情,它只是對過度「剝削」的抵制和平衡。事實是「剝削」正常,符合社會整體利益,我們反對的應該是過度。

而所謂隱藏,則是照顧好大家的權利意識吧,並且是把階級上升的手段給隱藏了,都跟古代那麼簡單,被啟蒙的人們還不人人當地主的。這又是不可能的,因為商業就是要分層的,所以手段一定要複雜化。


文明的背面是虛偽,樸實的背面是野蠻。

那啥樣是個好呢?文質彬彬最好。當然,和人們平常理解得不一樣。

《論語·雍也》:「質勝文則野,文勝質則史,文質彬彬,然後君子。」

彬怎麼理解?一斧頭下去木頭平分兩半,不偏不倚。中不偏,庸不易。古典中國風最好。


是的。

越高度越隱蔽。

奴隸制度,直接你的一切都是奴隸主的。

農奴制,不太懂。

中國帝制時,你租地主的土地時需要支付絕大多數糧食。

資本主義社會你工資以外的利潤。

但是,只要存在私有制。這種剝削都是必然存在的。也是合理的,必然的。

工廠僱你幹活,難道還要反被你剝削嗎?(假設工廠給工人工資大於他所創造的價值,結果必然是工廠倒閉呀。)

但是單獨來說,這種剝削又明顯不公平,所以不合理。所以封建王朝有王朝週期律,資本主義社會有經濟危機。

私有財產神聖不可侵犯和消除剝削都是沒有問題的。只是工人在工廠裏創造的價值是誰的私有財產這裡出現了不同解釋。

一種方法是工廠歸大家共有,可能是現在生產力水平沒達到吧。

一種方法是,工廠不需要工人,直接上智能機器人。

可能還有其他方法吧。

其實把工人和工廠看做交易的雙方。關鍵問題是供大於求呀。

寫的有些亂了,但是就是這個意思,什麼是文明?文明就是剝削變得隱蔽了。最野蠻的剝削是直接搶。奴隸制還得去讓奴隸活著呢。文明越高級剝削越隱蔽。就像小說中神對我們的信仰的需求就是最隱蔽的一種,剝削的是我們不需要的東西。


是的,但我覺得現代人不會想過原始共產主義的生活


謝邀。

水汽幽靈般顯現,一場大雨在天空深處醞釀。

大鐘寺門前,停滿旅行轎車。從車上下來的人布滿街邊,喫,叫,嬉鬧,有幾個光膀子的壯漢,就著行禮倉的蓋板,摔撲克「鬥地主」。槐樹白生生的花瓣抒情地落下來,被人出腳踩碎,靜謐的清晨剎那間遠去,一幕人間戲劇驟然開演。

沒有一張臉願意讓你端詳。當我試圖觸碰別人的目光時,那臉瞬間驟變,硬得讓人尷尬。我在心裡曾無數次吟誦「人民」,下筆時常常因為他們而迸發真情,但我看到的只是僵硬的面孔和枯燥的背影,而一個只能熱愛抽象名詞的人,是抑鬱的。

但我缺少承認「自己是病人」的勇氣。

長我一歲的藝術家郭海平,2001年,他嘗試用手指畫畫:「當我脫去手套讓手指直接與顏料、畫布接觸時,一種從未出現過的體驗與感受出現了,這是一種全身心的顫動」。2005年,他策劃了名為「病:我們今天的藝術」藝術展,第一次將癲狂、非理性與當代藝術掛上鉤,他穿上印有「病」字的體恤衫,背對眾人;2006年,他主動住進祖堂山精神病院,以精神病人的身份瞭解精神病人的精神真相;2007年,他帶著11名精神病人的70幅作品,在北京舉辦精神病人原生藝術展;2009年,他手持弓箭,對著南京市中心上空實施「放箭」行為,目的是為了射死「那些遊動著的鬼魂」;2010年,他創辦了國內第一個精神病人藝術機構——南京原形藝術中心;2011年,他用砝碼稱量自己靈魂的重量。

他是一個有強烈「病意識」的人。在他眼裡,現代文明造就了人類普遍的精神疾病。疾病正是讓人類感知自己內在生命律動的契機,「我病故我在」,他改用笛卡爾的名言做新書的名字。

郭海平十歲時,十八歲的大哥郭恩平突發精神分裂症,被五花大綁從插隊農村押回城裡。原來,渴望參軍的先進青年,因父親屬於「革命對象」,未能通過「政審」,他在幾天幾夜讀「毛選」找不到答案後,精神崩潰。送進精神病院,服藥,電療,毆打,一個好端端的人,逐漸變成了真正的病人。

後來,郭海平成為藝術青年,他跟那些以出售商品為目的的藝術家迥然不同,他注重的是自己的內心。他常常思考:為什麼人會發瘋?很多癲狂者為何擁有驚人的才華?正常與異常的界限在哪裡?用所謂理性控制的社會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二十多年前,他和藝術家黃葯一同策劃了「曬太陽」活動,讓所有熱愛自由的人,在太陽下舒展自己的「思想和身姿」。他要教人們看透文明的異化,從禁錮中解脫出來,真心生活。

他從精神病人身上發現了文明的祕密:人類不容許超出理性控制的心靈存在,在妖魔化他們之後,施之以酷刑和藥物,強迫他們變成「正常人」。偏見與無知,阻礙精神病人回歸社會。而他們的權利在《精神衛生法》通過前,幾乎被剝奪殆盡。

他渴慕國外的開放社區制度,將精神病人從精神病院解放出來,以包容和尊重幫助其康復。經驗證明,藝術具有充當精神病人與社會之間理解橋樑的作用,他便不遺餘力地幫助精神病人進行各種藝術創作。他要用藝術幫精神病人打開一條回歸社會的路。他收集了數百幅精神病人的作品,希望通過商業運作,為他們積聚獲得自由創作的資金。

只要一說起精神病人和原生藝術,他就像端起刺刀的戰士,兇猛地刺向假想的敵人。

這個社會隱匿著許多精神病人,他們屏息靜氣,不敢發出自己的聲音,社會也不樂於讓他們發出聲音。在人們眼裡,他們幾乎等同於魔鬼,而且隨時會對社會肌體造成傷害。

「原形藝術中心」位於南京江心洲旗杆村裡,每月都會有來自全國各地的精神病人來此畫畫,他們把這兒看成自己舒展心靈的家園。

在他眼裡,充滿靈氣的精神病人的創作,蘊含人類缺失的心靈密碼,能讓我們感知靈魂的存在,恢復我們與自己心靈、大自然和社會的聯繫。「精神病人的藝術就如同那個海底世界,在那裡,我們可以發現人的本性和潛能。」

失魂的時代,郭海平扮演著一個招魂者的角色。他的眼睛裡有一股穿透時空的光亮,令人不敢正視。


與夏天的 討論冰,這是有意義的嗎?高文明還沒出現,誰知道呢?


高度文明如何體現?剝削又是什麼?


問題是如何理解剝削,強逼纔算,如特拳


關鍵是你是否自願。

你肯不肯讓渡一部分個人權利換取公共服務?


剝削存在於特定的歷史階段


這樣的社會不能稱作文明!

文明一詞包含了和平、和諧、天下太平的意思。一個社會沒有這些基本要素,怎麼敢稱自己為文明?在英語中,文明一詞對應的是「civilisation」,它本身不具有漢語「文明」的含義。也就是說,西方人並沒有把自己自稱為文明,倒是我們中國人把這個詞兒送給了他們!

可笑的是,西方文化充斥著自私自利、暴力血腥、殘暴惡毒。他們的歷史沒有一天不是戰爭!這樣的文化,這樣的社會,怎麼能稱之為文明呢?

反觀中國歷史,戰亂當然也不少,但是我們的和平時期非常長。周朝持續了將近千年,漢、唐等也持續了好幾百年。

中華文明纔是當之無愧的文明。


看你怎麼理解了

如果是資本主義的話,確實是,如果是純社會主義,馬克思覺的不是,但是生產者和管理者怎麼會平級,階級會一直存在,就不存在平等,此外,更高的文明我們是不會想到的


推薦閱讀: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