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會感染病毒。

最開始被感染的幾個人都是市場裏的工作人員,不是食客!

什麼病毒都耐不住鍋裏煮,就算沒煮熟,我們的胃酸也不是白給的。喫,基本上沒什麼大問題,而處理野味,會碰到野味的血,如果血濺到眼睛,傷口上,就有可能感染病毒,還有可能被野味咬傷,被咬傷是感染病毒概率最大的。


想起了在微博上看到的圖片


以埃博拉病毒為例,它是通過蝙蝠先感染其他哺乳動物,當人類接觸感染埃博拉病毒的哺乳類動物的體液,就很可能會感染上埃博拉病毒。野生動物尤其易攜帶病毒,喫野味便易感病毒了。


(一)非洲死神,血腥登場


1976 年 8 月盛夏,非洲扎伊爾埃博拉(Ebola)河邊的一個小鎮,44 歲的教師購買了新鮮的羚羊肉和烤熟的猴肉帶回家,食用了未經過二次加熱的猴子肉後,持續高燒 39 度以上,嚴重腹瀉脫水,醫生診斷為瘧疾——這個非洲多數人都感染過的常見傳染病,並且讓他每天都到醫院檢查。


可是一週之後,他開始頭痛、暈眩、呼吸困難,全身自口、鼻、直腸等多處開始出血,皮膚幹薄如紙,眼眶深陷,不久便迅速死去,死狀非常恐怖。當地人按照習俗,為他死後擦拭了身體,然後,這些人都感染了。


然而,這僅僅是開始。隨後,醫務人員以及埃博拉河沿岸 55 個村莊的居民開始大面積感染這種恐怖的疾病,有的家庭甚至無一倖免。與此同時蘇丹一個邊遠地區也發生埃博拉病毒感染的病例。



1976 年,這是它第一次大張旗鼓地登上了歷史舞臺,人們以發源地給它命名——埃博拉病毒。


(二)源頭不明,族羣式奇襲

在烏幹達,36 歲的阿薇蒂,和那位教師一樣,起初,她腹部開始疼痛,高熱不退,她懷疑自己感染了傷寒,於是喫了一個療程的抗生素,但病情沒有緩解。胃部和肌肉的疼痛越來越難以忍受,她開始出現黃疸,面部變得毫無表情。


一週後,阿薇蒂開始吐血,並且越吐越多,顏色逐漸發黑,渾身出血,被疾病折磨了數日後,最後阿薇蒂死在了牀上。


這是烏幹達首個埃博拉病毒感染者。


後來,死者親屬負責清洗遺體。儀式結束後,親友們同在一個大水盆洗手,在當地,一人去世親友共同在一個盆裏洗手,象徵著親密團結,也就是說,負責清洗遺體的人與在場所有人都在這個水盆洗了手,阿薇蒂的血沾上了所有人的身體。


與阿薇蒂同住的母親、3 個姐妹、她 9 個月大的女兒,以及 3 個親戚相繼死亡,死狀和她一模一樣,家中唯一生還者是她 8 歲的兒子,好在他當天沒有參加葬禮。


當地政府在確定是埃博拉之後,立即禁止傳統葬禮,所有屍體都由政府處理與埋葬,以避免傳染。



經過化驗,專家發現這次的病原是埃博拉病毒的一種,被稱為「蘇丹埃博拉」(Ebola Sudan)的病毒,這種病毒在族羣中比較「菜」,但致死率也達到了 53%,但截至那個時候,埃博拉病毒到底源於何處,依然是個迷。


(三)致命航班,恐怖病毒

1980 年,一名身在肯亞的法國人莫內,感到身體非常的不舒服,一直在嘔吐,但因為要趕飛機,他乘坐上了前往首都內羅畢的航班。


在飛機上,他全程用暈機袋捂著嘴,把某些東西嘔進口袋。眼睛猩紅,面部遍佈紅斑。他的整個頭部都變成了黑色和青色。面部肌肉在下垂,一張臉皮像是掛在骨頭上。



美劇《血疫》劇照


他張開嘴,向口袋裡嘔吐,吐個沒完沒了,根本不會停止,他的胃部早就空了,但他還在不停吐出液體。


暈機袋裝滿了,莫內合上口袋,捲起袋沿。他把快撐破的袋子交給了乘務員。


飛機還沒落地,他開始流鼻血。鮮紅色動脈血,淌出兩側鼻孔,滴在牙齒和下巴上。血怎麼都止不住,因為凝血因子已經耗盡。乘務員遞給他一把紙巾,他拿來堵住鼻孔,但血液無法凝結,紙巾很快被泡透了。


飛機終於降落後,莫內被送往了當地醫院的急診。


到達醫院後他感到眩暈,失去了所有平衡感,感覺房間不停旋轉。他俯下身,隨著一聲痙攣般的呻吟,胃裡湧出巨量血液,潑灑在地上,人已經深度昏迷,但是身體還在繼續嘔出血液和黑色物質。這時血液從肛門向外噴射,血液裏混著腸壁組織,這個身體排泄出自己的內臟。

莫內死去了。


莫內死後不久,研究人員確定,這次病毒由馬爾堡病毒和兩種埃博拉病毒構成,其中包括最可怕的扎伊爾埃博拉病毒,致死率達到了驚人的 90%。


(四)瘋狂尋找新宿主


廣播裏響起召喚醫生的通知,ICU 有一名患者流血不止,一位名叫穆索凱的年輕醫生趕到現場,他不清楚這個人出了什麼事,只知道患者在大出血。


穆索凱醫生扯開患者的襯衫,觀察胸部的起伏情況,他俯身正對著患者,面部離患者面部只有幾英寸。


患者突然嘔吐,黑色與紅色的液體濺到半空中,落在穆索凱醫生身上,液體鑽進他的眼睛,灑在白色制服和他的胸口,甚至,落進他的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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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毒之戰:同一天空下的瘟疫、病毒與人類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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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人類的免疫系統不是一天建立的,而是在千萬年的進化過程中,不斷和入侵的病毒細菌作鬥爭升級的,也就是說人類的免疫系統主要還是針對已知的病毒。對未知病毒的免疫力會弱一些。

第二,野味來源是野生動物,而野生動物生存的地方很多是人類很少踏足的,很容易有人類還未接觸的病毒,如果運氣好,恰好有那麼一種病毒,天然適合入侵,那麼人類就會被病毒感染。而一般的動物,因為人類早就接觸了,大多都有了免疫手段,就算免疫不了還有醫學手段。

第三,病毒通過不同途徑入侵,難易程度是不同的。例如很多病毒細菌寄生蟲,一般是無法入侵人體的,因為人體的多重防護屏障直接擋住塌了他們的進攻。但是一旦一些防禦薄弱的地方被他們入侵,那麼就會很快感染。例如我們常說的病從口入。類似的還有艾滋病,艾滋病的生存能力很弱,正常情況下是無法通過皮膚唾液傳播的,但是人做愛的時候,一些粘膜容易破損進而被病毒入侵。而病毒恰好能感染免疫細胞,最終攻陷免疫系統。

於是,有些病毒通過消化道入侵,有些則經過破損的傷口入侵。再者一些野味沒有燒熟,沒有完全殺滅病毒,等等。

總之就是,食用野味,有很大概率接觸到人類未曾接觸的病毒,同時因為喫給了病毒入侵的機會。

也就是說,人類也好,病毒也好,都在不斷進化,力求自己更加適合生存下去,而恰恰姻緣巧合,某種病毒遇到了人類,感染,進化,最後爆發。

這本身是自然法則,這在生物界很普遍,只是人類不能接受死亡罷了。

喫一塹長一智,大約如此。

所以,最好還是不要喫野味的好。


再再再更:

野味能讓人感染病毒,病毒能讓自身傳播,但人禍纔是讓傳播成為瘟疫的罪魁。

——

再再更:

誰曾想到遠在武漢的一個開箱貨的小販把在北京開大奔進故宮的白富美給救了。

——

再更:

想想也知道,武漢一個內陸城市,海鮮畢竟不多?海鮮市場估計也都是「掛海鮮賣野味」

——

武漢華南海鮮市場的事情,據網上的一些信息,野味都是現場活宰,動物皮毛、血液等等一片狼藉。

所以,很可能,這次病毒並不一定是喫出來的,而是在屠宰、運輸過程中傳染的,最先收治的病人也是市場送貨的而不是食客。

以下是原答案:

——

只要是生物,無論是野生還是家養,甚至是人類,都天生帶有各種細菌、病毒等微生物,但是生物進化許多年,要麼可以有效殺滅危害自身的微生物,要麼如同人類和腸道菌羣一般和平共生。

所謂人之蜜糖,我之毒藥。中華菊頭蝠和冠狀病毒可能關係還可以,沒到你死我活的境地,但是這個病毒誇種羣到人體身上,人體還沒有進化出對抗這種病毒的抗體,面對病毒就有致命風險。

相信千百年來,人們常喫的雞鴨魚、牛羊豬身上也有各種微生物,但一是人們掌握了煮熟滅菌的方法,二是進化出了抵抗的能力(其實是不能抵抗的人都被自然淘汰了),所以人們喫這些常喫的生物沒有問題,但是喫一些不常喫的生物就不一定會發生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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