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喜歡和欽佩他/她?他/她對你的人生有什麼影響嗎?


奈-史密斯博士。這項運動的發明者。所有吃籃球這碗飯的都得對他服服帖帖,沒有任何一個籃球人物會否認這一點


蒂姆·鄧肯和科比·布萊恩特

我覺得鄧肯和科比就像硬幣的正反面。

是的,他們兩個截然不同,可以說就是兩個大相徑庭的人,打著大相徑庭的籃球,過著大相徑庭的人生。是聖奧東尼奧和洛杉磯的不同,大前鋒和分衛的不同,是低調謙遜、含蓄包容和高調偏執、孤冷驕傲的不同;是樸實無華水到渠成充滿教科書般嚴謹的大基本功和球風華麗飄逸每一幀都極富視覺觀感的黑曼巴的不同;是襯衫牛仔褲德州一平平無奇修車師傅和似乎生來就是就是要在聚光燈下遊刃有餘的不同。

但他們也有很多相同,五冠,一人一城,好勝心,責任感,同時第一次入選全明星,同一年退役。

就是因為這些不同和相同,讓我覺得這就是頂級球星的兩個絕佳模板。

讓我覺得,一個偉大的運動員或者偉大的人走到最後,無非就是像鄧肯的樣子或者科比的樣子。

要麼眾星捧月的璀璨,要麼沉穩低調的佛然。

因為他們都有資本,站到籃球之峰的頂端。


喬老爺子


在我國有兩個籃球界人物必須受到欽佩和尊重,他們是牟作雲和錢澄海。

姚主席入選名人堂的演講中,提到了牟作雲老先生。年輕時牟老是一名籃球運動員,代表中國隊參加了1936年柏林奧運會。在美國學習了籃球技巧和相關知識,回國後將一生致力於中國籃球的發展,行內人士都稱他為中國籃球的開創者和奠基人,也可以說是中國籃球運動的開山鼻祖。NBA有名人堂,國際籃聯也有FIBA名人堂。2019年,已經仙逝12年的牟老入圍該名單,成為首個入圍FIBA籃球名人堂的中國人。牟老身前無論是作為球員、教練還是籃聯委員、榮譽會長,都時刻關心著中國籃球的成長,看到籃球運動現在在中國已經如此普及,牟老在天堂肯定很欣慰吧。

和牟老一起在天堂打球的還有錢澄海錢老。球員時期錢澄海是一名技術一流的高手,上世紀50年代帶著中國隊和蘇聯隊較量時,一招轉身跳投驚艷所有觀眾。退役後錢澄海執起教鞭,苦心鑽研戰術,掀起快打旋風。上世紀90年代中國隊兩次打進世界前八,靠的就是小快靈的打法,而這一打法就是源於錢澄海當教練時的傳承。上世紀七八十年代,錢澄海率領男籃連續五次奪得亞錦賽冠軍,確定了男籃亞洲霸主的地位。1986年世錦賽,中國隊贏下幾支歐美強隊拿到第九名,創當時歷史最好戰績。為了表彰錢老的功績,CBA聯賽的最佳教練獎盃被命名為「澄海」杯,這樣大家就永遠不會忘記錢老對中國籃球的奉獻了。


白巧克力,賈森威廉姆斯。

接下來我要講的這個故事並不是老生常談。

對於籃球運動來說,我是個球技粉而非球星粉,任何球星只要他的球技里有我能學習的部分我就會去反覆看他的集錦,思考如何將他的動作轉化成我自己能在球場上用出來的動作。所以我不怎麼粉詹姆斯、羅斯、威少、杜蘭特這些,因為他們的技術和身體素質密不可分,我學不來也轉換不了。我更喜歡科比、艾弗森、歐文、庫里、保羅這種手腳有「活兒」的球星,可以反覆研習他們的動作,然後根據我自己的情況變招用在球場上。

在所有我愛的球星里,白巧是獨一無二的,鶴立雞群的,唯一散發著神聖光芒的球星。但並不是因為他傳球詭異、球風華麗,而是和一段我自己打球的經歷有關,經歷過那件事之後,白巧像一座豐碑牢牢的佔據我籃球信念的至高點,任誰都不能動搖。

那一年我讀高二,球齡兩年(初中畢業才開始打球),有一次在野球場上打球,那時候技術還很粗糙,在一次背打的時候出了事故。兄弟們應該都有這種經歷,就是在罰球線拿球頂著人往裡推進,說是背打,其實是側身抗住防守人,另一隻手大力運球,慢慢往裡頂。就在這個時候,對方一個50多歲的大爺,想從背後把我球偷掉。但他不是選擇用手去掏球的,而是整個人低頭彎腰往球那裡去撲,大概他覺得這樣降低了重心可以防止被我察覺吧。然後他腦袋就跟我正在運球的手肘來了個親密接觸。接下來就是抱頭,休息,然後開始喊頭暈頭痛,不依不饒的拉著我讓我送他去醫院。做了腦部ct,花了三百多(2005年,十八線小縣城,當時阿迪耐克最新鞋款也就是500+的樣子),醫生說沒事,他才肯罷休。錢當然是父母出的,但也給我的心靈造成了一些陰影,為什麼我好好打球會遇到這種事情。我一度開始懼怕球場,生活在對籃球的渴望和後怕交織之中。整個人很痛苦,因為高中學習壓力大,籃球幾乎是我唯一的排解途徑,我想打球想的發瘋,又怕上場跟人發生身體接觸,矛盾充滿了我整個內心。

就在這個階段,偶然看到白巧的集錦。第一次發現原來我從未重視過的傳球竟然可以如此美妙,雖然那個集錦從頭到尾不到6分鐘,但卻成了我那段時間的精神支柱。我反覆看反覆看,覺得我還可以選擇做一個華麗的傳球手,避開突破和搶板帶來對抗的可能。

於是在那段還沒有克服心理壓力的時間,我開始練習傳球基本功和背傳技術,體育課自由活動的時候同學們三三兩兩組隊,我默默拿起一個球對著牆壁找背傳的點。在我後面終於又說服自己上場的時候,我發現我場下練習的「精準」背傳幾乎無用武之地,我也一度因為四不像的球風和極低的效率被球友們嘲笑,但是我始終沒法越過心裡這道坎,每當我陷入痛苦,我又會去重複看白巧的視頻,思考如何尋找傳球時機,如何避免防守人的搶斷等等。

進入大學後又迎來了新的契機,我開始擔任班級球隊的控球,沒事還去院隊訓練場偷偷師。我學會了打全場,學會了無球擋拆,學會了怎樣擁有更開闊的視野。我的傳球從追求動作的華麗變成了追求效率第一。白巧仍然是我心中的明燈,我把學來的東西都融合在組織進攻和傳遞球權上面,背傳、no lookpass已經不需要刻意去做了,基本上每場都能送出幾個非常漂亮的助攻。但同時,身體對抗仍然是短板,熟悉我的人一旦跟我對位,都喜歡拿身體碾壓我,而我從來都是採用躲避的方式去逃避對抗。

至於後來我練出一手精準投籃,加上克服心理陰影開始加強對抗,那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我是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籃球愛好者,打過最高級別的比賽也就是大學班級賽,籃球生涯的絕大部分時間混跡於野球場。我就是野球場路人局最受歡迎的那種球權分享者,只要隊友有機會一定有球給他,而我自己選擇享受助攻的快樂,隊友沒機會的時候,我也能靠自己技術打開一定局面。全場乃至比賽已經不奢求了,一個籃球愛好者能享受這些,我覺得很滿足。籃球帶給我的快樂,真的是任何一種愛好都不能比擬的。

而這一切,如果沒有遇到白巧,我可能真的一無所有,也許當年就放棄了也說不定呢。

白巧在我心裡的地位無可撼動,並不是因為他有多華麗多細膩,而是因為在我籃球生命最低谷的時候,是他,拉了我一把,展示給我前所未聞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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