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經過任何救治),屬於中等毒性農藥。也就是按照這個來說攝入5ml,搶救機會很大而且生存率甚至是在50%以上的,攝入10ml還是有救的但目前我在知乎上看到的案例是:用裝過百草枯的瓶子涮過了以後裝水,醫院說救不了等死喝一小口還吐出來,醫院說救不了等死(懶得找詳細答案了不會相信大家見過不少這種)

是目前的半致死量數據有誤還是百草枯被嚴重神化?

百草枯真實的毒性是什麼水平?究竟攝入多大的劑量之後「還可以搶救一下」?


百草枯致死量5-15ml,我之前因為吃藥百度了一下10ml大概一個礦泉水瓶蓋那麼多,可想而知百草枯有多毒了。而且百草枯不像其他有機磷農藥,是沒有解毒劑的。


不是及時搶救就能解決問題,而是目前醫學界沒有能解決這種毒藥的方法,只能是等死。所以想用喝農藥的方式嚇唬人時,千萬不要選擇喝百草枯,因為即便是你不想死,但是這個葯下了肚子,你想活也活不了。

一個「除草劑」能有那麼厲害?是的,這款除草劑是無葯可解的致命毒藥。


我在西安一家三甲醫院急診科工作。到我們這看病的人,很多是被別的醫院判了死刑,來尋找最後的希望。


八月的一天,我值夜班。第一個患者是個 19 歲的女孩。她臉色紅潤,有說有笑,沒有一點搶救指征。用醫學術語形容就是「一般情況好」,而她卻躺在了搶救室。


我以為她來錯地方了,打算立刻讓她出院。後半夜從各地來的重病人會很多,病床緊張。這時同事告訴我,女孩和男朋友鬧彆扭,喝了農藥。


「你喝了多少?我們要根據你喝的多少,來計算用藥量。」我問她。


她邊玩手機邊回答:「我聽說除草劑對人沒毒,就喝了好幾口,能有半瓶吧。我沒想著死,就想氣一下我男朋友。」

她所說的除草劑是至今尚無葯可解的百草枯,不到 10 毫升就能致命。


「醫生,我什麼時候能出院?你們醫院收費太貴了,我爸媽都是農民,掙錢不容易,不想在這浪費。來之前已經在我們縣醫院洗過胃了。」


女孩一臉的稚氣和無所謂,出神地看著手機,偶爾笑出聲來,應該是在和男朋友逗著玩。


我不知道該怎麼跟她母親交代病情。看著她們有說有笑,唯一能做的就是少打擾她們,這樣溫馨的場景所剩不多了。


給她下完醫囑,我來到第二個患者的床前。


他三十多歲,因為突發腦出血入院,看穿著打扮家境應該不錯。妻子守在床邊,用手輕輕撫摸他的額頭,見我來了便不停詢問最新的檢查結果和用藥情況。


「昨晚突然就說頭痛,一會兒就暈倒了。這麼年輕怎麼會腦出血呢。大夫,你一定要救救他,我兩個孩子,一個 6 歲,一個才 4 歲,你一定要救救他。」


我跟她講了講腦出血常見的發病原因,讓她耐心等待檢查結果。


這時中毒女孩的母親跑過來,說想出院回家。「已經洗過胃了,你們還想給她用什麼昂貴的檢查,不到一晚上就花三千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跟她溝通,心裡又急又燥。她根本不了解情況。

百草枯的靶器官是肺,短期內不會有大的癥狀出現,主要是胃黏膜灼傷引起胃痛,到後面肺的功能會越來越差,逐步纖維化,最後呼吸衰竭而死。目前還沒有很好的解藥,能做的只是減輕痛苦,減慢病程,從死神那裡爭取時間,患者往往到頭來人財兩空。


跟她解釋後,我讓她儘快籌錢,為女兒多爭取一點時間。


她一臉愁容。我想她已經聽明白了,轉身準備帶另一個重病患做檢查。她突然拽住我的白大褂。「醫生天職治病救人,你讓我去哪裡籌錢呀,能不能給她治好了再給你交錢?我老公在外地打工,他掙錢太不容易了,你就先給孩子看病吧。」


「阿姨,您沒聽懂我的話嗎,孩子情況很不好,如果費用有保證,我們能為她贏得一些時間。」我有點替她著急,欠費到一定程度,醫生是沒辦法繼續治療的。


「那她的病到底重不重,不是已經洗過胃了嗎?一個除草劑能有那麼厲害?你能不能下手輕點呀!」



腦出血患者的 CT 檢查結果出來了,出血位置極其危險,位於腦幹,曈孔已經散大。我們給他插管接上了呼吸機,用多巴胺維持血壓。


他的妻子趴在床頭,緊握他的雙手,不停呼喚他醒來。她緊盯著監護儀上的各種讀數,好像那些數字能帶給她希望。


我正忙著處理其他患者時,她跑過來,「醫生,他剛才動了,是不是醒了,你快過去看看。」


我箭步走過去。他還和剛才一樣,曈孔始終散開,血壓開始下降。剛才腿腳抽搐只是一種反射罷了。

他活下來的希望已經極其渺茫了。我讓她把兩個孩子帶過來,順便通知一下雙方父母。她意識到情況不妙,失聲痛哭。


「你一定要堅強,做好最壞的打算。他的出血位置是低級生命中樞,現在靠呼吸機維持,血壓靠藥物……」我感覺自己說不下去了,有些哽咽,這些年看慣了生死,但依然這麼不專業。


她失去了最後的防線,整個身子癱軟下去,趴在丈夫身邊,嚎啕大哭。我覺得自己闖了禍,但是又必須這麼做。


「醫生,他剛才真的動了,腿真的動了。我感覺他想起來,跟我說話,我不能就這麼放棄他啊。」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嘆口氣走開。她好像想起了什麼事情,突然衝出了搶救室。


這時候,來了幾個身著軍裝、步履匆匆的年輕人,「快準備一張病床,我們老爺子突然胸痛。」


我問病人在哪裡,一個面容稚嫩的列兵告訴我還在後面,讓我趕緊通知護士。「我們老爺子是副軍職幹部,以前是軍區衛生部長,管你們的,趕緊給他安排個安靜點的地方。」


幾個小戰士推著一名患者進來了,某干休所的老幹部。跟著他的是一位女軍醫,「大夫,我已經給他用了葯,但效果不怎麼好。」我問了他的病史,仔細查了體,判斷他可能是急性冠脈綜合征,準備進行心肌損傷方面的檢查。


老爺子女兒走過來,禮貌地跟我打招呼,「醫生,這麼晚了還值班,辛苦了,我爸爸怎麼樣?」


我簡單給她介紹了病情。她好像有什麼話要說,又打住了。我回到電腦前,老爺子的檢驗結果已經出來了,各項指標還算良好。我簡單開了些營養心肌擴張冠脈的葯。


十點左右,一個老太太把一疊收費明細拍在我面前,「我說你們醫院收費也太黑心了吧,收了我兩百多塊的搶救費,醫生連我老伴心臟都沒聽,肚子也沒摸,你們搶救個屁呀。還有這麼多檢查,動不動四五千,別的醫院一個禮拜都花不了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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鹽選專欄

唯有醫生看透的人性:12 個直擊生死的病房實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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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吧,肺活量稍微大點的人,聞一下就可以安排後事了!


已刪


據說當著醫生的面喝下去,立即搶救都救不過來,肺部纖維化很快,可能治療還沒起到效果就先斷氣了,我覺得再厲害的醫生也救不了真心想死的人,我本身希望公民可以申請安樂死 如果實行不了不如一死了之,有些人活著往往比死的那一刻更痛苦,我見過痛風的人,還有嚴重頸椎病的,胰腺癌的(據說是最疼的癌症),我並不冷漠相反我特別感性,電影感人我都會哭,更見不得別人遭罪那時候的掙扎,有時候能痛快的死掉也未必不是一種解脫。
反正喝一口就會死,而且是慢慢的死,窒息而死,肺纖維化!如果誤服量少,立馬喝泥漿水,效果肯定有,但是能有多少不好說,但確實最有效的!百草枯在泥土中可以滅活!
說是等死不是意味著不治療。一般情況下還是積極使用抗氧化,清除毒素,免疫抑制等藥物治療,血液濾過等透析治療。只是治療效果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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