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五月份,華城就變得有些燠熱了,我穿著制服站在銀行櫃檯招待辦理業務的客戶。

和我一起的同事穿著長袖外套,站在狹小的工位上有些汗流浹背。即使我們向主管反應,但是他總是說現在還沒到夏天,沒有開中央空調的必要。

現在已經是下午三點,來銀行辦理業務的人不多。我開始犯困,並且伴隨著幾聲哈欠,將要在這沉悶的環境中睡過去。

忽然,玻璃門被推開,一個年紀稍大的老人徑直朝著我走過來。他的步伐很慢,看著還有點跛腳。

雖然現在的人少,但是我還是提醒道:「老人家,你去那邊的機器取個號碼,然後再過來可以麼?」

他的神色有些古怪,看著我都是斜睨的,我被這雙眼睛嚇到了,隨後我就讓門口的保安大哥幫助老人取了號碼條。

老人坐了下來,他聲音有些沙啞:「幫我存錢。」

很簡短的一句話,但是這話語中卻有些嚴肅,確切來說,他這是在命令我。

作為一個名牌大學畢業的我,自然不會在意這些事情,畢竟辦理業務的客戶多種多樣,他們的性格層次也讓人捉摸不透。

他從一個紅色的塑料袋中拿出了一疊鈔票,並且還煞有其事地數了數:「存一千。」

我接過他給遞過來的錢,並詢問了他的賬戶名。這個賬戶名很奇怪,居然叫做向黃泉。

本來我的名字就夠奇怪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父親要給我取施體這個名字,結果同學總是叫我「屍體」,這也讓我蒙羞了整整二十多年。

我往這個賬戶上打了款,隨後將那一千塊錢做了記號放在錢櫃裏。

就在我要讓老人給我的服務打分時,他忽然就不見了。他剛才進門的時候腿腳不方便,我還讓保安大哥幫他取號,可是一轉眼的功夫,他就走了!

這真是一個奇怪的客戶,從他三點鐘來了之後,一直到傍晚下班都沒有一個人過來辦理業務。

我原以為不會繼續看到這個老人,但是第二天下午三點,他又從紅色的塑料袋拿出了十張百元大鈔。他還是用那種命令的口吻讓我存款,錢依舊是存到了「向黃泉」這個賬戶名下。

而且,在他存完錢之後,一整個下午都沒有一個前來辦理業務的客戶。

直到第三天下午三點整,還是那麼準時,跛腳的老人慢悠悠地走進了銀行大廳。但是這一次,我覺得他的走路姿勢很奇怪,就好像刻意踩著地上的某個東西。

我仔細看了一下,驚奇地發現他的左腳每走一步就要在地上碾壓一次,那動作和踩滅煙頭一般無二。

就在我沉浸在疑慮中的時候,跛腳老人猛然間就到了我的眼前。雖然我和他隔著一個辦理窗口的玻璃,但是這種驚嚇也讓我心跳加速。

而經過這驚嚇,我竟然忘記讓他去取號碼條了,他還沒等我開口,還是用命令的語氣說道:「存一千。」

他的神情好像有些獃滯,但是仔細看又會發現,在獃滯的眼神中又隱藏著一雙兇狠的眼睛。我不明白這個老人發生了什麼,只好忍著疑惑去辦理業務。

給「向黃泉」這個賬戶名打款之後,上邊的餘額顯示為三千元。

三次連續碰到這個跛足老人,我的心情一下就緊張起來。因為實在太詭異了,他三次存完錢以後,銀行大廳再也沒有接待過客戶,彷彿他一到來,氣氛變得一陣死寂。

次日下午,我依舊坐在工位上,眼看著時刻鐘馬上就要到三點整了,我的呼吸以及身上的毛孔都開始緊張。我的雙眼死死地盯著入口處,十分害怕那個跛足老人出現。

說來也奇怪,明明辦理窗口不止我這一個,但是跛足老人非要找我,難道是巧合?

「滴滴」

手腕上的電子錶提示了一個清脆的聲音,我意識到,現在已經是下午三點整了。我猛然抬頭看了門外,卻不見跛足老人的蹤影。

一整個下午,辦理業務的客人還是挺多的,但是始終沒見到跛足老人,我的心裡也因此留下了一個疙瘩。我既希望能見到他,又希望他別再出現。

因為這件事情的影響,我下午給其他客戶辦理業務的時候總是出錯,還差點存錯了錢。

下班時間剛到,業務主管直接叫我到辦公室談話。我知道是下午出了亂子,所以現在要被訓話了。

我也知道業務主管的性格,於是主動認錯:「範主管,實在對不起,我下午身體有些不舒服,所以我才犯了幾個錯誤。」

範主管臉色沉重,他始終用那凝重的眼神看著我。沒多久,我被看得有些發毛。

終於,範主管說出了一個讓我炸毛的怪事!

只見範主管將三份兒錢丟到了辦公桌上,我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扔錢出來,但是我看清楚那些錢之後,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根本不是百元紙幣,而是冥幣!

那一刻,我的嗓子像是被魚刺卡住了一樣。我學過點鈔,所以一眼就能夠看出這三份錢的數量,三十張,正好三千!

看到我訝異的神色,範主管面色不太好,他質問道:「說說吧,這錢是怎麼回事?今天運鈔車的工作人員發現了你所負責的款項有些問題,我沒想到會是這種結果!」

範主管平時對我還不錯,可是他現在恨不得喫了我一樣,他見我不說話,語氣變得激動起來:「施體,你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吧,是不是你偷偷地將客戶存的錢換成冥幣?你知道法律是怎麼規定的麼?你這樣的行為已經觸犯了紙幣保護法,你損壞了紙幣的形象!」

他現在就像是一個打開蓋子的熱水壺,那些滾燙的話語不斷地朝著我的頭頂倒出來,讓我的頭皮變得撕裂疼痛。

終於,我再也忍不住了,我一個二十四歲的男人居然哭了,哼哼唧唧的,哭得像個娘們兒。那一刻,我恨不得找個地縫份兒鑽進去!

但是我很快就恢復了理智,我知道必須好好查證這些事情,畢竟那個跛足老人確實給了我真錢,而且點鈔機都通過了,怎麼可能是冥幣?

第二章 消失的監控錄像

我漸漸平息了哭聲,範主管問我還有什麼話說,我立刻就申請調查監控,而且說保安大哥可以為我作證。

不過有些不巧,保安大哥今天請了假,讓另一個人替著上班了。經過瞭解,我才明白保安大哥生病了,而且病得很重。

證明我清白的只有監控錄像了,我跟著範主管到了調取監控的房間,時間從前三天開始。

第一個視頻,五月十四號下午三點,我在三號窗口昏昏欲睡,業務主管看到我這個樣子有些不滿地搖搖頭。而我顯得有些窘迫,畢竟睡覺的時候被主管調取監控看到,確實很沒面子。

不過我現在只關心那個老人的身份,於是認真地盯著銀行大廳的門口。時間從14點59分朝著15點整過度,我死死地盯著監視器,卻沒見到跛足老人。

不可能!

我拚命地按著鍵盤,想要在15點的後十五分鐘內找到破足老人。

而這時,範主管陰陽怪氣地問道:「你說的那個什麼向黃泉,有這個人麼?」

「有有有!他五月十四日下午出現過,就在這個時間點!」我急忙辯解,就怕範主管不信我。

因為五月十四號是第一天遇見跛足老人的時候,我覺得可能自己記錯時間了,於是一直將監控看到了18點整。

那個跛足老人始終沒有出現,而銀行大廳始終沒有一個辦理業務的客戶,而錄像中的我一直獃獃地坐在工位上。

「這是怎麼回事?這不可能!」我的聲音變得有些緊張,監視器中沒有跛足老人的身影,我整個人就像丟了魂。

緊接著,我又去看五月十五號的視頻,範主管一下就抓住了我的手:「施體啊,你為了逃避責任,隨意地編造一個不存在的人,我對你太失望了。」

「你聽我解釋,這個向黃泉真的存在啊!!」

「哼哼,你還在騙我是麼?好,我現在帶你去後臺系統查查,看看那個向黃泉到底有沒有存在!」

範主管怒笑著拉著我到後臺系統,而我的心情越發的緊張,剛才的監控沒有查出什麼,現在這個「向黃泉」的賬戶名就是我最後的希望!

很快,範主管在檢索頁面輸入了「向黃泉」三個字,但是電腦屏幕卻顯示:對不起,未找到您所檢索的信息!

這後臺系統能夠查到我們銀行所有客戶的賬戶名,無論是普通客戶還是貴賓客戶,都可以檢索成功。可是這個跛足老人給的賬戶卻莫名的消失了。

我呆愣了很久,隨後請求親自檢索,可是我輸入了十幾遍這個名字,系統給出的提示還是一樣。

一時間,我無力地癱軟到位置上,這樣的詭異事情我從來都沒遇到過。三千塊錢紙幣變成了冥幣也就算了,監控找不到那個跛足老人也就算了,可是這賬戶名總是記錄在後臺的吧,居然也沒有!

我能確定,我從來沒有給「向黃泉」這個賬戶開戶,但是他也不可能註銷,這幾天他都沒有出現,何來註銷一說?

範主管看著頹唐的我搖著頭說:「小施啊,你是我一手帶起來的,我知道你是華城商業學院的高材生,可是你的品德需要加強。我們做金融服務的,最依靠的就是誠信,你看看你現在這種圓謊的樣子,還值得我信你麼,還值得客戶信你麼?」

他的言語還是那麼犀利,甚至是一針見血,可是我這次沒有哭,我知道自己一定是被人給搞了。而且那個想害我的人手段高超,不僅換了紙幣、改了監控,而且還可以悄無聲息的註銷原本存在的賬戶!

我抬起頭,定定地看著範主管:「範主管,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我一定會找到事情的真相!」

「小施啊,你找到了又怎樣,事情已經發生了,你不可能繼續待在這個崗位上。我也不去法院起訴你了,畢竟這是你的惡作劇。這樣吧,你補上三千元,然後走吧。」

範主管有些失望也有不甘,他雖然不相信我,但是最後還是幫了我一把。我是個記恩情的人,當場給範主管九十度鞠躬。

離開辦公室的時候,我承諾一定會找到事情的真相,而範主管躺在靠椅上,他面無表情,只是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

換掉制服,我有些不捨地離開了待了半年的銀行崗位。這幾天發生的一切就像是一根鐵刺一樣扎著我的心臟。這種有苦說不出的感覺真的很難受。

頹唐地喫了一碗涼皮,我打開電腦搜索有關監控內容替換方法的資料。可是大部分給出的答案只有刪除監控,沒有替換。而且銀行的牆壁上有電子時間,它和監控的時間是一樣的走向。

種種的疑點纏繞在我的腦海中,我平時不是個暴脾氣的了,但是我現在氣得摔碎了煙灰缸,那些煙灰也因此飄散在地上。

沒多久,我還是逼著自己收拾房間,畢竟丟了工作不能丟掉平和的心態。不過在收拾房間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個許久都沒有拿出來的鐵盒子。

這個盒子讓我回憶起了一些不好的往事......

我剛出生的時候,母親就因為大出血過世了。這個盒子是母親孃家人幫忙做的,叫做長命盒,盒子裡面放著長命鎖和一對銀鐲子。

這些都是給我滿月時候戴的,只是母親沒能見到我戴上長命鎖的樣子就死了。我父親是平安村的村長,他在母親死後不久就出了事情,下崗了。

從那以後,父親借酒消愁,因此有些神志不清。無奈之下,叔叔和嬸嬸撫養了不足月的我,而我是靠喫著嬸嬸的奶水長大的。

......

回過神來,我打開了長命盒,這裡頭放著的是一塊用紅色綢布做成的錦囊。我伸手摸了摸,卻觸碰到那一個略微粗糙的東西。

拿出來一瞧,竟然是一張表面泛黃的紙條,這紙條上用繁體字寫著四行字,我依稀辨認了一下,大概能夠翻譯成簡體字:冷月嫵女幽林叢,故土思冢親離叛,遙聞解命尋何處,桃木一指向王母。

這四句詩讓人有些琢磨不透,我甚至感覺它有些行文不同,上下句根本沒有銜接。

我並不知道這紙條是誰塞進去的,於是重新放回了錦囊中。

第三章 被溶解的肝臟

懶散了一個早上,我掙扎著起牀。

範主管的意思很確定,不讓我繼續回到銀行做事,而且他微信上還說,讓我不要繼續做金融方面的工作了,因為我的誠信有些問題。

我將手機關屏,順勢丟在一邊:「去他的不誠信,我明明是被陷害的好麼。既然你們都不相信我,那我自己去查個清楚!」

即使我現在沒有工作,但我也不著急找,我要是不自證清白,恐怕這輩子都要活在陰影中。

不過範主管說的那些話有一部分我是認同的,就是不要繼續接觸金融方面的工作,因為我害怕再次收到冥幣。如果繼續這樣下去,我的職業生涯可就毀了。

花六塊錢喫了一碗餛飩,我騎著電瓶車漫無目的地在街上遊盪,我現在的狀態和遊魂野鬼真的沒有區別。華城這麼大,我該如何找到那個跛足老頭呢?

我在工作的半年中,也沒有得罪過誰,可是這跛足老頭為什麼要陷害我?

一邊想著一邊騎車,我一不小心就撞到了一根柱子上。好在車速不快,不然我的電瓶車以及我自己都得搭進去。

這廣場上的安保人員看到我,隨後就扶我起來。當我看到他的保安制服時,一下就明白我該找誰幫忙了!

我也顧不上對這個保安說謝謝,立刻騎車電瓶到我之前工作的銀行。門口的新保安也見過我,他應該是知道我做的那些事情,連眼神都帶著鄙夷。

現在我只想問問原來那個保安大哥在什麼地方,只好厚著臉皮去問。這個新保安對我有些不耐煩:「施體,範主管還在氣頭上,你要是被他看到了,恐怕喫不了兜著走吧?」

「我過來不是找誰麻煩的,我只想問之前那個保安住哪兒?」

新保安一聽這話,神情變得有些惋惜:「你說小天兄弟啊?他昨天在醫院查出了肝癌晚期,這會兒應該在病房躺著。」

我心中一陣焦急,連忙問道:「他在哪家醫院!」

新保安看我這麼著急,於是好心地說出了地址。我給他遞過去一根香煙,隨後風風火火地往第一人民醫院跑!

現在保安小天是我最後能夠瞭解真相的人,要是他挺不過去,我就失去了這個機會。

我此刻的想法的確有些自私,竟然要利用一個生命垂危的人給我作證。

到達醫院以後,我把電瓶車隨意地停在路邊,也不管是否有管理人員拉走。

詢問了小天的病房之後,我一路跑了過去,不過我還沒有進房間就聽到了哭聲。

透過門框,我看到小天奄奄一息地躺在病牀上,他的臉上罩著呼吸罩,手背紮上針輸著液,這明顯就是生命垂危的人啊!

我在門口愣愣地看著,很快就被小天的家屬發現了。其中一個年輕的婦女抱著一個不足一歲的小孩兒,她眼神看了過來,像是在詢問我。

我連忙回過神:「那個......我是小天的同事,今天過來看看他......」

年輕婦女對我點點頭,隨後示意讓我進病房。除了年輕婦女之外,病房裡還有一對老夫妻,看著像是小天的父母。

我對兩位老人打了招呼,並且詢問小天的病情。我這麼一問,小天的母親忍不住哭起來:「他總是喝酒,我怎麼勸都沒用,現在得了這病,可讓我以後怎麼活啊。」

小天的父親不斷安慰著:「老伴兒,醫生說還有辦法,你別太難過了。」

不對,我覺得這事情太巧合了。小天即使有喝酒的習慣,即使傷肝了,但是也不至於變成今天這麼嚴重的病症吧?

而且,小天在五月十四號那天給跛足老人取過號碼條,等到跛足老人不再出現後,小天也就生病住院了。

想到這些,我只感覺背後的冷汗陣陣,難道小天也是被那怪老頭害了?

小天的母親給我搬了一把椅子,我坐在病牀邊輕聲地問:「保安大哥,你能聽到我說話麼?」

這時候,小天的呼吸罩裏的霧氣越來越多,他原本閉著眼睛,這會兒看向了我。他的雙眼有些暗黃,或者說是焦黃,就好像是焦糖出鍋時候的顏色。

小天的臉色沒有半點血色,我甚至感覺他呼吸都很費勁兒。

「保安大哥,我知道你現在很累也很不舒服,所以我說你聽著,要是同意我說的就眨眨眼,如果不同意就別眨眼。」

小天聽完我說的,隨後眨了眨眼睛。

我一陣欣喜,但是又強行壓著喜悅,就怕被小天的家屬看到。畢竟小天這副模樣,我沒有理由高興。

「保安大哥,五月十四號那天下午三點多,你有沒有看到一個跛腳的老人去我的窗口辦理業務?」

聽我這麼說,小天沒有眨眼。我感覺心情有些崩潰,隨後追問道:「你還給那個跛足老人遞過號碼條,記得麼?」

我本以為小天不會眨眼,但是他忽然連續眨了兩次眼睛,顯然是很肯定我說的!

看來跛足老人真的存在,我看到的不是幻覺。即使監控裏找不到跛足老人的蹤影,但是小天是最重要的人證。

隨後,我請求道:「保安大哥,我現在被範主管懷疑,你願不願意給我做人證?」

緊接著,小天眨了一下眼睛。

我一陣心潮澎湃,立刻就撥打了範主管的視頻電話。三十多秒後,範主管才接聽,他一來就罵道:「施體,你搞什麼鬼?我現在正在上班,你打視頻電話幹嘛?」

「範主管,我找到小天了,現在他能給我作證那天看到了跛足老人。」

聽我這麼一說,範主管才發現我身後的病人是小天。範主管收起怒意,他關切地問道:「小天,你的病好點了麼?」

小天聽完眨了眨眼睛,範主管問我是什麼意思,我說他這是同意你的意思。

隨後我讓範主管親自詢問小天五月十四號的事情,範主管說道:「施體說那天有個跛足老人來銀行,你看到了麼?」

範主管問了這番話,我心中一陣緊張,我緊盯著小天,只要他現在眨眨眼就行了。

我心裡期待著小天眨個眼睛,可是心率檢測器忽然開始警報,小天猛然間就閉上了雙眼!

包括我在內的所有人都在大聲呼喊小天的名字,醫生護士也趕了過來。

經過三個小時的搶救,小天還是去了。我低落地坐在走廊的座位上抓著頭,剛才就差一點,為什麼要會這樣!

這時候,兩個年輕的女護士從我一旁經過,她們好像在交談什麼事情。

其中一個女護士詫異地說:「真是奇怪,剛才202病房的病人在搶救過程中,肝臟竟然慢慢地融化,最後什麼都不剩了。」

另一個護士也一陣驚呼:「不會吧,還有這種怪事?」

「嗯嗯,感覺就像是往肝臟裡邊倒了硫酸一樣,最後肝臟都變成一灘黑褐色的濃水了。」

聽了兩個護士的交談,我心中猛地一驚,下意識地就從位置上站起來!

未完待續,後面更加精彩。

註:本文為小說,非真實事件,為了避免對您造成誤導,請謹慎甄別

書名:冥幣

文章來源於網路。侵刪。

著作權歸作者所有。商業轉載請聯繫作者獲得授權,非商業轉載請註明出處。


請問樓主你是誰?為什麼邀請我答這一題?昨天我纔看見邀請,今天就出現了靈異事件了!感覺奇怪。。。。

新男朋友今天無聊翻看我的手機照片。由於是新換的小米手機,就把過去幾年用小米手機時候的的雲端賬號裏的圖片視頻調了出來。他也看的津津有味。(文件都是手機系統按照時間順序自動排列的)

突然翻到最後最後的時候,他突然說怎麼有個1970年的視頻?我也好奇了,打開一看一共3秒時間,裡面是沒有圖像的,有聲音,我一聽就是我去世了三年的爸爸吹口哨的聲音。關鍵是不是我錄製的,我從來沒有錄製過。

這個一樣的視頻有兩段,內容一模一樣,我男朋友害怕了,說邪乎,就順手刪了一個,把我氣壞了,因為我覺得是我爸爸的口哨聲,我要留著,還好還剩下一個視頻。同時,還有一張同一天的照片,超近距離拍的皮膚似的,也不知道是什麼。反正,突然氣氛就變得有些緊張起來。

不過我跟我男朋友說我身上的靈異事件挺多,讓他別害怕,沒什麼,都是善意的靈異事件,都是保護我的。

我和男朋友都是離異,他之前算命就有大師告訴他別亂找離婚的女人,身上的東西厲害的連大師也搞不定,我看我男朋友現在膽顫心驚的樣子,估計,離變成前男友又不快了!

不會傳視頻,看看截屏圖片能不能上傳。

來自1970年的視頻文件

我前面的手機的確是小米not,但是真的沒有出現過手機時間出現問題的現象。。。

我覺得,挺靈異的。

懷念爸爸。


謝邀!

我可以預測到親人的死亡!

是不是聽著就很神奇?!

然鵝

我只是能提前夢到他們會「走」也就是去世的意思,卻不知道具體時間,也不知道死亡方式!

開始我認為只是一個巧合。後來接二連三的驗證了不是偶然!

首先,我很少做死人的夢!做了以後,沒多久就真的發生了!我奶奶是在我爺爺頭七那天晚上去世的,這種情況很少見,因為爺爺奶奶都沒有啥大病,就是沒啥預兆的就去世了!我是清明節做夢的,那時候上大學,半夜哭醒了,還是室友把我喊醒的,說她快被我嚇死了!

後來,我鄰居家的小奶去世前一個月我做的夢!那時候回老家少,加上又是單親家庭,很少與家裡有聯繫,畢竟我爸爸是個沉默寡言的人!完全不知道小奶的近況,就莫名其妙做了夢,醒來心很痛,沒哭!

補充一下

我媽媽去世前也會做靈夢,而且體質特別差,我是她第五個孩紙,唯一一個活過一歲的孩紙!她是一個好母親,好妻子!在我印象裏,和我爸都沒吵過架,兩個人相敬如賓,非常恩愛且默契十足,雖然我的父親是個話非常少的男人…

額,跑題了…

我媽媽去世是在農曆六月份,她好像知道自己會發生不好的事情!那時候我才上小學六年級,不是很懂!暑假不顧她的反對去了上海,才導致沒能在最後的日子裡陪著她,這也是我這輩子最悔恨的事!

六月初,她經常和我小媽,二媽感嘆,到六月了啊…

農曆六月十三,我媽媽突發腦溢血,離開了我們!事情發生的特別突然,導致我們都難以接受…

有點寫不下去了

如果有人看,我再補充幾個發生在我身邊的靈異事件!

我說的都是真的,信不信隨你們!


我有自己經歷過的。在別的地方有回答過,就直接複製過來了。

初二的時候在自己的房間裏寫作業,大概是晚上十點左右。忽然聽到耳後有人在哼歌。是個很空靈很輕的聲音,可是我房間裏只有我一個人,而且感覺唱歌的人就在我耳後一米處。我當時就炸毛了,連呼吸都不敢呼吸。那段時間我神經比較敏感,我就懷疑是我自己幻聽了。我就想,如果是我,我會怎麼把歌哼下去。但耳後的聲音跟我的調調完全不一樣,我簡直想當場死亡。

還好,我的爸媽還在隔壁房間裏看電視。因為我聽到了很清楚的廣告聲。我為了壯膽,就用盡全身的努力大聲喊了句:媽,你們在看廣告了嗎?

我爸媽說:沒啊,我們早就關電視上牀睡覺了。

再次當場死亡。我拚命的喊著我媽,因為我一點都不敢動,不敢回頭,更別說衝出房間了。

後來就沒啥印象了。但現在想起來還是嚇得我這個壯漢眼裡兩泡淚


聽我媽他們說過幾個。

事件一:以前的時候,鎮子還很荒涼,然後我媽的姐姐每次上班經過一顆樹下的時候都會很困很累,但那條路是上班的必經之路,然後那時候還有靈婆,就問靈婆,說是一個男鬼看上了我媽的姐姐,要給他燒紙說好話,然後照做了,之後就沒過那種累的感覺了。(據說那棵樹那以前是個舞廳,然後有一次發生打架事件,死了一個男的,再後來舞廳就倒閉了)

事件二:我姐小的時候,有一段時間每次一到晚上十二點就開始哭,開始發燒,白天又好了,帶去醫院看也沒有用,請專人送了一下,但還是那樣,之後我爸抱著我姐抽著煙罵了一晚上,之後就再沒半夜發燒了。

事件三:聽家裡人說我三歲的時候,清明要給姥爺上墳,我非要跟著去(他們覺得我太小,怕遇到不幹凈的,不打算帶我),之後一路平安無事回到家了,再然後我媽給我洗澡,洗完給我擦身子的時候我沖他們說:「你們都瞎啊,我爺要走了都沒人送」 。

那個時候鏡子上會夾著老人照片,之後他們讓我指是哪個爺,我就指了我姥爺。他們問我:「那走了沒?」

我說:「走了。」

問:「那啥時候跟著的?」

答:「咱們回來的時候,在樹上跟著我們呢。」

事件四:我在搬到市裡之後,初中的時候,有一次下午(我們是下午七點十分放學)放學回家,那時候到家天已經暗下來了,我家在三樓,在我從二樓到三樓的過程中,一瞬間看到二樓扶梯那有個白衣服短髮的女生扶著扶梯看我,我以為眼花,又返回去看了一眼,沒了。我覺得應該不是幻覺,畢竟樓道燈沒亮,兩扇門都沒有反光或者特別白的地方。外面的光就算照進來也不會那麼耀眼啊。

事件五:也是初中的時候,那天做夢,夢裡是一片白,只能聽到我的聲音和另一個女人的聲音,我只記得我們在聊天,但具體內容忘了,然後聊天中她突然對我說了一句:「現在都七點了,你還不起牀啊,該去上課了」

之後我一下子醒了,但睜眼的前幾秒看到的依舊是一片白,然後我穿衣洗臉刷牙一氣呵成,完了我看了下表,七點多一點,但開了門出去才意識到是週末我不用上課。

就這麼多了,從第五件事發生後我就沒再遇到過了。(所以我一直相信有鬼,但我也相信科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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