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在哪……

講道理你們不要小看21世紀的陰間,基本上已經實現現代化了……

我外公去年年初去世了(我就奇了怪家裡那麼多人,他和我外婆託夢都只託給我,一直都是讓我帶話給我媽)前陣子又夢到我去探望他,他在抱著手機打遊戲,看到我來了還招呼我跟他來一盤,我湊過去一看全是我在現實中根本沒聽說過的遊戲,只能理解為陰間也有電子遊戲公司吧…(真的佛了他生前明明連個微信都不會用

我外公給我看完他的手機以後開始無·比·自·豪地給我介紹他給這些遊戲氪了多少錢……

還斥巨資買了最新的遊戲機…(是個我沒聽說過的牌子

醒來以後跟我媽彙報情況,我媽只說了一句「行吧反正燒那麼多就是給他花的」

11號是他過世一週年了,4號晚上我在夢裡又收到他給我寄來的一大束花(不便宜吧?)還寫了他的地址

寫這篇回答的時候突然想起來31號是我生日。

希望他快點投胎到一個有錢又溫暖的人家去,不要老是一個人在那邊打遊戲了。


看過通靈人的文章,複製粘貼如下:

陰間第十一站,鬼界堡。路過了供養閣,一看時辰尚早。便問童子,進過十殿閻王的過堂審核後,那些沒有罪過不需要下十八層地獄的靈魂,都去到哪裡。童子答道,經過十殿閻王的審核,各路靈魂就都可以稱作鬼魂了。有罪的下到十八層地獄受罰,沒罪的按照生死簿上記載,開始過自己的鬼魂生活,開始守自己的鬼壽,等守完了自己的鬼壽,就開始等待正常的六道輪迴。又靈魂轉化為鬼魂後,鬼魂和陽世的活人相比就有了所謂的神通,其實這個神通是相對來講的。對於鬼魂來說,陽世活人的最基本的呼吸功能也是神通。正常守鬼壽的鬼魂,就住在這陰間第十一站,鬼界堡。

鬼界堡裏的鬼魂也有自己的法律法規,有自己的年節假日,陽世活人所衝撞的鬼魂就多數是這鬼界堡裏的鬼魂,只有極少數的纔是衝撞到了孤魂野鬼。鬼界堡裏的鬼魂在特定的日子、特定的情況是都可以返回陽間的,但這些鬼魂必須嚴格遵守自己的道行範圍和道行要求,什麼時間可以顯形,什麼時間可以回家,什麼時候可以附體,什麼時候可以收供養品這些都是嚴格規定的。只要不遵法守紀,都要被聚魂到十殿閻王爺面前,打入十八層地獄。童子說後,心中也已解開眾多謎團。不知道現在閱讀文章的你,看懂童子的話了嗎!解開你心中的疑團了嗎?

問:陰間的食、衣、住、行如何?

  答:陰間也有飲食,但比不上陽間的飲食美好,而且陽間人不能食用,在那兒的鬼道眾生每喫一次就可飽多日,並不需一日三餐,對於陽世所供的食物,鬼神只能聞其氣味;穿的衣服則與陽世服裝相同;又雖有牀鋪、棉被等,好像都不見使用,只見鬼魂隨處依靠,閉目休息,不像陽間人要睡上七、八小時;另外陰間還有小規模的街道商店,大部分是賣一些飲食、雜貨(可用陽間所燒下去的紙錢購物);至於鬼眾走路都甚為快速,不像人類那麼的緩慢。

  問:鬼有年節喜慶及家庭眷屬嗎?那兒的氣候如何呢?

  答:鬼道有節慶,無星期,也有應酬、婚娶與生育,他們婚嫁的對象不必是陽世原來的眷屬,他們結婚所生的小孩是人死後的餘氣所投胎,這些小孩長大後是無法再投胎的,在陰間雖然有日夜,可是卻不見有日月星辰,整天都有如四川大霧或華北黃沙吹起般的昏暗。另外那兒雖有四季之分,可是夏天不如陽間熱,冬天卻比陽間還冷,而且雖然不見風雨霜雪,但陽世颳風雪時,陰間都會感受到寒冷。


「兩萬億,不賒賬!」


南海鬼市,有一家特殊的店面,那裡只賣「人皮囊」,只要穿上這皮囊,你就可以躲避鬼差的追捕,在人間逍遙快活。


現在,我就站在這家人皮攤位前,我看著攤位上琳琅滿目的「皮衣」,不知如何選擇。


一張張白花花的人皮套在塑料模特身上,像極了活生生的人……如若不是它一動不動的話。


周圍鬼頭攢動,偶爾一兩個路過的鬼,會停下腳步挑挑揀揀。他們用手抻著皮,似乎在挑選合身的衣服。


我久久駐足,目露迷茫,就像剛進城的娃娃。


「新人?」攤位老闆似是看出了我的窘迫。


我木訥地點點頭。


「那我來給你介紹介紹吧。這邊的,是美女皮,想穿出去賺個棺材本,安享『晚年』,就買這個!」老闆指向左邊穿著「皮衣」,「赤身裸體」的塑料模特。

「這邊的,是壯漢皮,初來乍到的怕被『人』欺負,就買這個,不會錯!」老闆指向右邊那肌肉疙瘩隆起的塑料模特。


「這些是大眾皮,有啥子心事未了的,想回陽間辦點事兒的,就穿這個,沒人注意到你,鬼差也不容易逮著你!」老闆指著中間攤位上疊得整整齊齊的一堆「皮衣」。


我拿起一張大眾皮,抖開瞅了瞅……


嗯,確實很大眾,放人堆裏都撿不回來的那種。


聽那些野鬼說,穿上這「皮衣」,你就真的變成了這人,不主動脫下來,鬼都看不出來。


可我心中還是有些抵觸,披上人皮的鬼,回到陽間辦事……聽著就很邪惡,完全違背了我接受了二十多年的唯物主義教育。


我不由得在心中默唸核心價值觀 24 字箴言百遍……


「放心!我這些皮都是外地的,身世清白,包你無事!不信你去打聽打聽,我這攤位擺了快 300 年了,從來沒有退貨的!我們有專業的剝皮師傅,那手藝,連毛都能給你剝下來!」老闆自誇道。


我壓下了心中的疑慮,掂了掂手中的大眾皮,「怎麼賣?」


沙啞粗糙的嗓音從我嘴裡吐出來,頗為滲人。

鬼都是這個聲音,但穿上「皮衣」,就不是了。


「兩萬億,不賒賬!」


我從兜裏掏出來一疊冥幣,點了兩張,遞給了老闆。


「爽快!」老闆喜滋滋地接過冥幣。


他瞄了一眼我手中的那一疊鈔票,「剛過來的鬼都很有錢,但奉勸兄弟一句,能節約還是得節約!過兩年,你那些活著的親戚還給不給你燒錢,那都不知道哩!」


「看到外面那些孤魂野鬼了嗎?」老闆努了努嘴,指向鬼市外面。


我點頭。


「都是窮的!」


我表面感謝老闆的好意,但心中卻不以為然。


待我辦完事,我也不準備留在這陰不陰、陽不陽的鬼地方。

早下去,早投胎,早超升。


我唯一想知道的,就是我到底是怎麼死的。


每個剛死的人都會遺忘部分記憶,很不幸,我就把「怎麼死的」這重要的事給忘了。


可我這不老不小的歲數,還有頭頂上碗大的坑……怎麼看也不像壽終正寢的樣子。


冥冥之中,我有一種感覺——我的死,絕不是那麼簡單……


心裡想著事,我穿上大眾皮準備離開。


「用滿一年別忘了拿回來保養!給你免費上油打蠟!」老闆在後面吆喝道。


他顯然以為我準備在陽間久居,很多鬼眷戀人世間,就會以這種方法滯留在陽間不走。


我忽然想到了什麼,回頭喊住了攤位老闆,「你們這接受定製服務嗎?」


一個想法從心底冒出來,既然他們有剝皮師傅,那我取回自己的皮,不是更好辦事?

「定製?不知兄弟想定製啥樣的?太特殊的可不好找!」老闆眯著眼。


「果然可以!」我心中一喜。


「我想找回我自己的皮,不知老闆有沒有什麼法子?」我試探地問道。


老闆猶豫了,「你自己的皮……找也不是找不到,就是一旦你披著自己的皮出去,可能會帶來一系列麻煩。要知道,下面對『死而復生』這種事,管得還是挺嚴的!」


「多少錢,你開個價!」


我一看有戲,又從兜裏掏出那一疊冥幣,擺出不差錢的樣子。


老闆咬咬牙,「行,只要錢到位,就給你做!我記得二十多年前也做過一次,一個人找我扒他自己的皮,到現在也沒出事……」


「200 萬億不還價,或者『魂銀』兩克!定金先付一半,一週後來拿貨給另一半!」


我愣住了,沒想到定製這麼貴。


我手裡的這沓錢,也就 100 多萬億,這已經是全部家當了,不知道老婆怎麼不給我多燒一點。

難不成,這麼快她就找了別的漢子?


「魂銀?什麼是魂銀?」我問道。


「一個人靈魂重 21 克,代表 21 克魂銀!魂銀是硬通貨,不像冥幣,通脹得越來越厲害!不過放心,割個幾克魂銀不會有什麼影響!」老闆解釋道。


我估摸著,少個一克靈魂也不是什麼大事,反正到時候都要去投胎了。


當機立斷,我點出一百張鈔票,當了定金。


收了錢,老闆很是熱情。


「放心,我們有專業的剝皮師傅,今晚就能把皮給你剝下來!然後需要硝制鞣酸,最多不超過一個星期!」


我告訴了他我「醒來」的地方,並約好一個星期後來取貨,剩下的事,就不需要我操心了。


2


我站在攤位旁的鏡子面前,撫了撫身上的皮衣,還好,挺合身的。

鏡子裏是一個已經半禿頂的中年男人,大肚皮,黑眼圈,面色蒼白,怎一個「虛」字了得。


我卻很是滿意,其貌不揚,活得才長。


隨便挑了一套攤主附贈的西裝,我揣著僅剩的 30 萬億鈔票,和身份證明,離開了鬼市。


第一站,自然是回老家看看。


古稀之年的老爹老孃是否還安康,是我在意的頭等大事。


站在濱海城郊區的馬路牙子上,我閉著眼,沐浴著清晨的日光。


隔著一層皮,我甚至能感受到日光的溫度。


這才幾天,就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對了,我已經死了。


那確實是恍如隔世,沒錯了。

踩在農村青石板的路上,一個有著磚砌籬笆的小院漸漸近了,那是我成長的地方,也是我的家鄉。


我緊緊握了握手中的公文包,站在門側,心中有些忐忑,遲遲不敢邁出進門的步子。


老孃肯定哭得很傷心,老爹多半會愁得整夜整夜睡不著……我是獨生,不知道老爹老孃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我不由得蹙了蹙眉頭,憂上心頭。


不過……黎明還在,幸甚。


我的媳婦——黎明,她溫柔善良,肯定不會不管我年邁的爹孃的。


我再次理了理準備好的說辭,咬了咬牙,硬著頭皮邁進小院。


「對三!」


「要不起。」


「一個四!」


「還不要?不要我走了!哈哈,拿錢拿錢!」


氣氛……與我想像中的……甚不相同……


幾個大爺大媽正圍著一個小方桌,一人面前堆著一堆毛票,看起來熱鬧非凡。


而我的老孃,赫然就在其中。


我的心突然瓦涼瓦涼的。


「誒,這小夥子,你找誰呢?」老孃抽空問。


「額……」


準備好的安慰說辭全然派不上用場,我只能靈機應變道:「阿姨你好,我是黃粱他同事,順路來看看二老怎麼樣……」


順便一提,我就是黃粱。


「原來是小黃同事啊!老不死的,別炒股了,快倒杯茶,招呼小夥子進去坐坐!」


「你去倒啊!我在操盤呢!」老爹的聲音從裡屋傳來。


「你那八百塊也叫操盤!」


「額不用不用阿姨,我就看看就走,看到您挺好的我就放心了。」我強顏歡笑道。


老孃氣呼呼地放下牌,去廚房端了杯茶出來。


「好啊!當然好了!小黃最近在公司怎麼樣了?有個把星期沒回來了啊!」老孃又拾回牌,心不在焉地問道。


「……」


我心中一凜,汗毛根根豎起。


難道老孃他們……根本不知道我的死訊?


我端著茶踱進了裡屋,老爹正扶著老花鏡,伸著脖子,死死盯著電腦屏幕。


屏幕上綠綠綠綠的線似乎正與老爹角力,抵得老爹滿臉通紅。


「嗯小夥子……你自己坐……」老爹頭也不回地說。


我坐了半晌,老爹就炒股炒了半晌。


我強忍下告訴二老實情的慾望,放下水杯準備離去。


「砰!」老爹憤怒地一拍桌子。


我猛地一驚。


「食品股竟然也能一天跌破八個點?瑪德!世上人都不喫不喝,當神仙了嗎!幹!」


我無奈搖頭,悻悻然離開了老家。


老爹還是那暴脾氣,老孃還是好打小牌,一切似乎都沒什麼變化。


可沒有變化,纔是最令人擔憂的……


一路上我都在思考,事情真是說不出的奇怪,老爹老孃竟然不知道我的死訊?


我低頭看了看手中準備好的文件——保險調查員的名片,事故理賠合同……竟然全都沒派上用場。


我看看天色,徑直往老城區的家中走去,那是我和黎明自己的小窩。


黎明肯定知道些什麼,肯定是她怕老人家受不了打擊,所以才遲遲沒有告訴他們……


3


城南新村,舉城聞名的「臭名昭著」之地。


可是沒辦法,房價太高,我和黎明存了很久的錢,也才堪堪買得起這裡的房子。


叫某某新村的小區,基本都不太新。我小心翼翼地繞過了經常噴糞的下水道,靠近了一棟六層小樓。我家在六樓。


心中有些忐忑,又有些憧憬。


到底該以何種身份面對黎明呢?保險事故調查員?還是套皮重生的前夫?


「嘚嘚嘚。」我敲了敲門。


怎麼感覺門內有些吵鬧,我好奇地將耳朵貼上門。


「咔嚓!」門開了,開門的是一個神色嚴峻的年輕男子,差點撞上我的臉。


我尷尬地收回耳朵。


「你是誰?」兩個幾乎異口同聲問道。


空氣有些凝滯,看在他站在門內的份上,我只好說出了事先準備好的說辭。


「我是黃粱的保險理賠調查員,這是我的名片。」我煞有其事地遞上我的假名片。


「喔好,你稍等!」年輕人接走名片,又回到屋子裡。


我透過門縫往裡頭望,似乎看見了不少人影,聲音嘈雜,客廳還圍著亮黃色的警戒線……


「老大,有個保險公司的,來查受害人黃粱的案件!」裡頭傳來年輕人的聲音。


「保險公司?」一個嗓門更粗的聲音疑惑道。


粗嗓門猛然大叫道:「黃粱的案件還沒告知公眾呢!快!快攔住他!共犯!」


我貼在門縫上的耳朵也同一時間聽到了這句話。


這時我哪裡還不知道,裡頭那一屋子,都是便衣!


在一幫子警察衝出來之前,我早已逃之夭夭。


只有十公斤重的體重(皮重),讓我可以一步蹦一層樓的樓梯。


一幫子便衣衝下六樓的工夫,我早已沒了影……自己死亡的事情還沒搞清楚,我可不想不明不白就進了局子……


一個人漫步在城南老舊的衚衕裏,我有些茫然,家是回不去了,現在該去哪?黎明又去哪兒了?


那麼多警察在家裡,那說明我死亡的事肯定暴露了,那會不會危及到黎明?


我心中一揪。


我抬頭看了看天色,尚早。


我低頭摸了摸口袋,只有——30 萬億,冥鈔……


只能去求助了,我看著街邊櫥窗裏我禿頭大肚的倒影,心中祈禱,希望我的朋友能相信我的說辭。


楊關,是我的發小,兼同事。


「黃楊商務調查諮詢公司」,這是我和楊關合夥開的公司,名義上是商務諮詢,實際上乾的是和毛利小五郎一樣的活,並且主攻抓小三……


「小美,楊先生在嗎?」我向前臺的美女詢問道。


「你認識我?」前臺驚訝地反問道,卻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我不言。


作為公司前臺,小美顯然不夠專業。事實上,小美也確實是楊關從洗腳店挖來的,只因為容貌姣好……


「哦哦,楊老闆今天沒有來上班。」小美木訥地回答道。


「喔……好吧。」我轉身欲離去。


「先生如果有急事,我可以給您楊老闆的地址和電話!」小美似是不想放過這一單生意。


我擺擺手,示意不用。


楊關那傢伙的地址,我怎麼會不知道。


「那……黃粱在嗎?」我忽然多嘴問了一句,隨即立刻苦笑著搖頭。自己都死了,怎麼可能在。


「黃老闆昨天就出去度假去了,這幾天都不會來上班。」


「度假?」我瞳孔一縮,感覺有什麼線索一閃而過……


「是黃粱……黃先生他親口說的嗎?」


「嗯……不是,是黃老闆的妻子打電話過來說的。」


「……」


我若有所思地走出公司,這麼看來,黎明的嫌疑就很大了啊……


可……可這沒道理啊。


自從十年前結婚後,我和黎明的關係一直都很好,不說相濡以沫,至少相敬如賓。


她對我的關心無微不至,她對我的小性致也從不拒絕……她把這個家打理得井井有條,除了沒給我來個大胖小子,她簡直就是賢妻的典範。


她不曾嫌棄我乾的這些偷雞摸狗的勾當,也不嫌棄我經常半夜出門……踩點、跟蹤……


因為她也經常上晚班,她麼……勉強算半個白衣天使……獸醫院的。


她經常提著急救箱出門,去給受傷的貓貓狗狗們看病,無論春夏秋冬,電話一響,她就出診。


她還非常有愛心,路上碰到受傷的流浪動物們,她都會不顧臟臭,帶去醫院免費醫治。


她常常說,日常積的每一份陰德,都會成為下一世的善果……


雖然我對此嗤之以鼻,因為我對所有非人類的毛都過敏;可這樣善良的妻子,絕對不可能是殺害我的兇手的!


我心中無比的肯定。


4


我朝著楊關的家走去,離公司不遠,我也沒錢打車。


我出了事,現在又找不到黎明,那楊關就是最有可能知道事情真相的。


門鈴響了半晌,無人應答。


奇了怪了,楊關也不見了?


這工作日,不在公司,也不在家,他能跑去哪兒?


我抬頭望了望二樓的紗窗,目測了一會兒,這應該難不倒我。


我靜靜等待著月明。


終於,太陽下山了,月亮懸於東方,路上行人漸漸稀少。


我找了個沒人的地方,躡手躡腳,爬上了二樓的陽臺,推開窗戶,鑽了進去。


一切很順利,看來我偷雞摸狗的老本行還沒生疏。而這具身體,看起來大腹便便,卻也還能湊合用,因為看著臃腫,其實只有十公斤,也就是一張皮的重量。


進來了。


我環顧四周,楊關的屋子,怎麼和我印象中有點不太一樣?


可這確實是楊關的屋子,東西都還是他的東西,牆上掛著的,也是他的照片。就是感覺——變整潔了很多……


沒錯,就是整潔了很多。


楊關以前的屋子像豬圈,而這裡——雖然東西還是很多,但井井有條,更像是養豬場。


我從裡屋盪到外屋,看了個通透,果然沒人。


我該怎麼辦呢?在這等著嗎?等楊關回來,向他問個究竟?


我靜靜地躺在楊關的牀上,十公斤的體重平攤到人體的表面積上,堪堪壓平牀上的褶子。


這兩天都沒好好歇息,我閉上眼睛,試圖入眠……可是沒有用,總有一種陰惻惻的窺視感縈繞心頭。


很可能是自己變成了鬼的緣故,感覺周圍都瀰漫著陰氣。


翻來覆去,臥室牆角那一沓肉色的衣服,吸引了我的注意。


這顏色的衣服……沒看楊關穿過啊……


這東西……怎麼這麼像……


我拿起這件衣服,抖了抖……


「臥臥臥槽!」我嚇得一結巴。鬼沒有心,不然肯定嚇得蹦出來!


這是楊關的皮!


一瞬間我的腦海中閃過一萬個念頭!


楊關被殺了?還被剝了皮?


楊關被那啥剝皮師傅看上了?


不對……難道,我認識的楊關,一直披著他的皮?


亦或者……有人披著楊關的皮?


我思亂如麻,拚命回憶著腦海中有關楊關的一切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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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回答上這個問題的,想必不在人間吧,真有人說出來的話,樓主不做噩夢嗎???

為…為什麼要邀請我回答這個問題?

我…難道…很像女鬼嗎?


等我死了,你給我燒點,我幫你看看都有什麼地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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