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科技,你經濟落後,文化搞的再璀璨奪目,別人把你當玩物。

你去非洲看鼓樂舞蹈的感覺和去看斑馬大象犀牛差不多。

世界各地很多風格很有特色的旅遊景點,不止黑人地區的,甚至國內某些地方都算。遊客的心態就是你保留原始滋味,承受落後的生活,給我們看新鮮。

所以沒有硬實力支持的文化軟實力,只能是別人的玩物。

試想如果美國貧窮落後,然後好萊塢不變,那拍出來的那些美國人拯救世界的片子會不會被當成笑話看。


閑的發慌?漢人文化的突破還沒影呢,為嘛要管潶人


和受教育程度和經濟發展相關


崑崙奴有三寶,穿環負重薩滿教,現在都忘差不多了吧


不知道,未來歷史的走向如何,很難像算命一樣,算出來。


有突破,不摘棉花了,改唱歌打球了。


廣州也無非是這樣,木棉花爛漫的時節,望去確也像緋紅的輕雲,但花下也缺不了成羣結隊的「亞非拉留學生」的速成班,留學生會館的門房裡有幾本書買,有時還值得去一轉,倘在上午,裡面的幾間弄堂裏倒也還可以坐坐的。但到傍晚,有一間的地板便常不免要咚咚咚地響得震天,兼以滿房煙塵鬥亂,問問精通時事的人,答道,「那是在學撩妹。」

到別的地方去看看,如何呢? 我就往惠州的醫學專門學校去。從廣州出發,不久便到惠州。惠州是一個地級市,並沒有廣州大。大概是物以希為貴罷,惠州的留學生比廣州少,我到惠州也頗受了這樣的優待,不但學校不收學費,幾個職員還為我的食宿操心。我先是住在監獄旁邊一個客店裡的,初冬已經頗冷,蚊子卻還跟東非一樣多,後來用被蓋了全身,用衣服包了頭臉,只留兩個鼻孔出氣。在這呼吸不息的地方,蚊子竟無從插嘴,居然睡安穩了。飯食也不壞。但一位先生卻以為這客店也包辦囚人的飯食,我住在那裡不相宜,幾次三番,幾次三番地說。我雖然覺得客店兼辦囚人的飯食和我不相干,然而好意難卻,也只得別尋相宜的住處了。從此就看見許多陌生的先生,聽到許多新鮮的講義。

過了一星期,大約是星期六,教骨學的劉先生使助手來叫我了。我交出所抄的講義去,他收下了,第二三天便還我,並且說,此後每一星期要送給他看一回。我拿下來打開看時,很喫一驚,同時也感到一種不安和感激。原來我的講義已經從頭到末,都用紅筆添改過了,不但增加了許多脫漏的地方,連文法的錯誤,也都一一訂正。這樣一直繼續到教完了他所擔任的功課: 骨學,血管學,神經學。

可惜我那時太不用功,有時也很任性。還記得有一回劉先生將我叫到他的研究室裏去,翻出我那講義上的一個圖來,是下臂的血管,指著,向我和藹的說道: 「你看,你將這條血管移了一點位置了。自然,這樣一移,的確比較的好看些,然而解剖圖不是美術,實物是那麼樣的,我們沒法改換它。現在我給你改好了,以後你要全照著黑板上那樣的畫。」 但是我還不服氣,口頭答應著,心裡卻想道: 「圖還是我畫的不錯;至於實在的情形,我心裡自然記得的。」

學年試驗完畢之後,我便到廣州玩了一夏天,秋初再回學校,成績早已發表了,同學一百餘人之中,我在中間,不過是沒有落第。這回劉先生所擔任的功課,是解剖實習和局部解剖學。

解剖實習了大概一星期,他又叫我去了,很高興地,仍用了極有抑揚的聲調對我說道: 「我因為聽說非洲人是很敬重鬼的,所以很擔心,怕你不肯解剖屍體。現在總算放心了,沒有這回事。」

但他也偶有使我很為難的時候。他聽說非洲的女人是脖子戴鐵環的,但不知道詳細,所以要問我怎麼戴法,頸骨變成怎樣的畸形,還嘆息道,「總要看一看才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

有一天,本級的學生會幹事到我寓裏來了,要借我的講義看。我檢出來交給他們,卻只翻檢了一通,並沒有帶走。但他們一走,手機就收到一封不明號碼的簡訊,點開看時,第一句大意是: 「你改悔罷!」

我熟悉這一句,每次日本的政要參拜某個神社的時候,中國的媒體就會這般斥責他的不遜,愛國青年也憤然。其次的話,大略是說上年解剖學試驗的題目,是劉先生在講義上做了記號,我預先知道的,所以能有這樣的成績,末尾是匿名。

我這纔回憶到前幾天的一件事。因為要開同級會,幹事便在黑板上寫廣告,末一句是「請全數到會勿漏為要」,而且在「漏」字旁邊加了一個圈。我當時雖然覺到圈得可笑,但是毫不介意,這回才悟出那字也在譏刺我了,猶言我得了教員漏泄出來的題目。 我便將這事告知了劉先生;,有幾個和我熟識的同學也很不平,一同去詰責幹事託辭檢查的無禮,並且要求他們將檢查的結果,發表出來,終於這流言消滅了。

蘇丹是弱國,所以蘇丹人當然是低能兒,分數在六十分以上,便不是自己的能力了,也無怪他們疑惑。

第二年添教黴菌學,細菌的形狀是全用電影來顯示的,一段落已完而還沒有到下課的時候,便影幾片時事的片子,其時正當中美貿易戰的時候,自然都是中國戰勝美國的情形,關於美國內亂的視頻自然也就比較的多了,但偏有黑人夾在裡邊:在便利店給假幣,被美國警察捕獲,被勒死了,然後美國各地出現暴亂,圍著看的除了中國的學生,也有一羣非洲人,在講堂裏的還有一個我。

「哈哈,這個泥哥死得有趣!」有個中國的學生笑著說了一句,旁邊的人都拍掌笑起來,然後就毫無顧忌地議論起來:

「哈哈,看特朗普這次如何收場」

「一個巴掌拍不響,黑皮白皮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把美國攪成這樣,這個泥哥也算死得其所」

……

旁邊的非洲人,也喫著爆米花喝著礦泉水,嬉笑著看這幾幕錄像。

「Bravo!」他們都拍掌歡呼起來。

這種歡呼,是每看一片都有的,但在我,這一聲卻特別聽得刺耳。此後回到非洲來,我看見家鄉蘇丹,以及鄰國剛果、盧安達、烏幹達和蒲隆地那些閑看部族之間屠殺的人們,他們也何嘗不酒醉似的喝采,——嗚呼,無法可想!但在那時那地,我的意見卻變化了。

這一學年沒有完畢,我便去尋劉先生,告訴他我將不學醫學,並且離開中國。他的臉色彷彿有些悲哀,似乎想說話,但竟沒有說。「我想去學生物學,先生教給我的學問,也還有用的。」其實我並沒有決意要學生物學,因為看得他有些悽然,便說了一個慰安他的謊話。「為醫學而教的解剖學之類,怕於生物學也沒有什麼大幫助。」他嘆息說。

我離開惠州之後,就多年沒有照過相,又因為狀況也無聊,說起來無非使他失望,便連郵件也很少寫了。經過的年月一多,話更無從說起,所以雖然有時想寫郵件,卻又難以按手機,這樣的一直到現在,竟沒有發過一封郵件和一張照片。從他那一面看起來,是一去之後,杳無消息了。

我的夢很美滿,預備卒業回來,救治像我父親似的被誤的病人的疾苦,內戰時候便去當軍醫,一面又促進了蘇丹人對於學習先進國家法、政、理、化的信仰。

但從那一回以後,我便覺得醫學並非一件緊要事——凡是愚弱的國民,即使體格如何健全,如何茁壯,也只能做毫無意義的示眾的材料和看客,病死多少是不必以為不幸的。

所以我們的第一要著,是在改變他們的精神,然而在非洲,這般叫喊於生人中,而生人並無反應,既非贊同,也無反對,如置身毫無邊際的荒原。至於大洋彼岸,譬如德州休斯頓的事情,如今這些人也只是恃著一肚子血氣,聽得白人二字,心中便焦,恨不將空拳打死他,全不曉得人到沒有國的田地,就是這個模樣,哪一國不是美利堅?哪一個不是弗洛伊德?

只是我自己的寂寞是不可不驅除的,因為這於我太痛苦。我於是用了種種法,來麻醉自己的靈魂,譬如在尼羅河中游的河畔看著我們蘇丹自己的金字塔,使我沉入於國民中,使我回到古代去,後來也親歷或旁觀過幾樣更寂寞更悲哀的事,都為我所不願追懷,甘心使它們和我的腦一同消滅在泥土裡的,但我的麻醉法卻也似乎已經奏了功,再沒有青年時候的慷慨激昂的意思了。

那時偶或來談的是一個迦納的老朋友科瓦庫,將手提的大布袋放在破桌上,脫下破舊的夾克,對面坐下了,因為怕院子外的球蟒,似乎心房還在怦怦的跳動。

「你抄了這些有什麼用?」有一夜,他翻著我那古埃及羅塞塔石碑的抄本,發了研究的質問了。

「沒有什麼用。」 「那麼,你抄它是什麼意思呢?」 「沒有什麼意思。」 「我想,你可以做點文章……」

我懂得他的意思了,我想,他們許是感到寂寞了,但是說: 「假如一間鐵屋子,是絕無窗戶而萬難破毀的,裡面有許多熟睡的人們,不久都要悶死了,然而是從昏睡入死滅,並不感到就死的悲哀。現在你大嚷起來,驚起了較為清醒的幾個人,使這不幸的少數者來受無可挽救的臨終的苦楚,你倒以為對得起他們麼?」

「然而幾個人既然起來,你不能說決沒有毀壞這鐵屋的希望。」

是的,我雖然自有我的確信,然而說到希望,卻是不能抹殺的,因為希望是在於將來,決不能以我之必無的證明。

我想到希望,忽然害怕起來了。我在馬裏認識的那個巴布魯先生對著巫毒娃娃禱告的時候,我還暗地裡笑他,以為他總是崇拜偶像,什麼時候都不忘卻。現在我所謂希望,不也是我自己手製的偶像麼?只是他的願望切近,我的願望茫遠罷了。

我在朦朧中,眼前展開一片尼羅河邊碧綠的沙地來,上面深藍的天空中掛著一輪金黃的上弦月。我想:希望是本無所謂有,無所謂無的。這正如地上的路;其實地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值得注意的是,黑人(這裡指非洲黑人)擁有大量的民族與數不勝數的文化成果——只是我們不知道或者很少了解。如果能把這些文化創新並加以利用,無疑可以讓非洲的本土文化煥發生機。

但客觀條件的制約同樣嚴峻:

第一,非洲基本不存在真正意義上的民族國家,大多數國家的國界都是殖民時代強行規定的,和民族分佈關聯不大。這導致了非洲許多的民族要麼沒有一個自己的政治實體,要麼被所在國的主體民族壓迫,要麼分散於數個國家境內,這極大阻礙了這些民族進行文化創新。

第二,非洲由於長期的殖民統治,其思想活力缺乏,自發發展的能動性缺乏。非洲在落後的歷史時期被先進的歐美列強殖民,文明跳過了長期積累的過程,直接導致民族文化難以適應新的社會現實與生產力。要彌補這個缺陷,必須依靠強有力的具有現代治理能力與理念的政府進行積極的幹預。我國獨龍族、德昂族、基諾族、怒族等民族被稱為「直過民族」,就是描述他們直接從原始社會末期躍升到了社會主義社會,這得益於我國強有力且自主的社會主義政府。但非洲缺乏這樣的政府,而這又牽扯到了另一原因。

第三,非洲國家戰爭頻繁,政局動蕩,缺乏強有力的政府。據不完全統計,非洲國家自1960年到1990年這三十年中,總共發生政變、兵變160次,1989到1993有35次,有些國家直到今日還處在無休止的戰爭之中。非洲國家獨立後,由於本國理念文化的缺失,只能生搬硬套他國的價值,而這顯然不適合非洲國家的治理,激化了國內矛盾;其次,非洲存在許多原始部族遺留下來的部落衝突,在現代武器普及後這些衝突空前擴大,甚至引發了剛果屠殺的悲劇;在者,非洲缺少民主傳統,有許多威權政府,民族排外行動屢見不鮮;最後,非洲資源豐富,發展前景廣闊,吸引了各方力量在非洲展開多方面多層次博弈,也增加了該地區的不安定因素。

第四,非洲的貧困問題。這和第二第四個因素密切聯繫。乾旱的氣候與土地沙漠化嚴重影響農牧業的發展;水資源相對豐富,但缺乏水運條件;交通不發達,大多鐵路還是殖民時代修建的;政府腐敗,醫療衛生水平落後,經濟結構不合理,市場體系不完善。這些這些都造成了非洲的貧窮落後。只有社會具有了足夠滿足人民需求的生產力,精神文化創作才能更加活躍,這是非洲欠缺的。

歸根結底,黑人的文化要想真正地發達,一是通過發展綜合國力提高國際影響力;二是建立現代化的治理體系,建立穩固有效的政府與政治體制;三是通過積極的幹預移風易俗,將落後的、不適宜的文化因素清除或改造;四是大力發展生產力,在盡量保持自身獨立自主的前提下與他國進行合作,力圖減少貧困。

只可惜這些條件在黑非洲想要達成,仍是困難重重。


文化是人類羣體思維活動的總合,不是某種目標,沒有標準,只有發展,沒有突破。

所以,這個問題,其實是不成立的。

說黑人的文化會否發展,也不是問題。除非世界上沒有黑人了。

但如果意味著黑人的文化如今不大行,則這個論點本身會有種族歧視的嫌疑。

黑人文化的弱勢現象,是近代西方文化強勢之下的一個結果,跟黑人自身的能力優劣,沒有直接關係。

這就跟歐美當年視中國人為東亞病夫一樣,是一種負面的「印象」,但不是「事實」。


先上乾貨。

(各種七七八八彩色圖片若干)

可見,黑人文化內部的差異,比東亞人白人文化內部的差異要大得多。

所以黑人文化在現在也是絲毫不次於其它文化的。

有不同觀點的都是種族歧視。

如果你不服,請去學習下近百年前黑人在美國建立的先進文明,叫那啥來著。然後被白人摧毀了。要是沒被摧毀,黑人現在已經是地球的主宰。誰叫黑人的精英只有百年前那一批呢,正好全部被洗光了一個不剩。所以現在黑人文化看似不行絕對不能怪黑人。要麼原因複雜,要麼怪白人。

如果你還不服,那麼,要知道,中國目前正在大力學習黑人文化,鼓吹黑人擅長的rap和籃球,讓一大批在衣著打扮髮型上完全模仿黑人的精神小夥上了電視成了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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