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物各有各理,沒有誰是誰非。

是非莫辯

示之以明

這是莊子的兩句話,結合起來更合理一些

莊子之所以和康德一樣滑落到不可知論的漩渦中去,就是因為有種是非莫辯,物我一體的混沌思維在作怪這也是哲學陷入困境的根源,我們(大概)知道,但我們無法全知,無法證明,無論是康德神祕主義的物自體,還是黑格爾幻想中的絕對理性

最終這個困境在馬克思手中終結,或者說討論終結,欲取真理,必在其中,實踐論的提出以反哲學的姿態完成了對此類哲學問題的致命一擊,莊子其實提出過道樞的概念,有點類似物自體,但又有點實踐論的影子,面對這個世界人是要與時俱進,靈活把控的,莊子反對機械的思維,但他說不清想要的那種思想狀態


相對主義

謝邀

是非莫辯也就是孰是孰非是無法通過辯論搞清楚的。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宇宙天地都有存檔,誤解終將解開,偽善終被揭穿。

欺人不欺心,人沒有他心通,不知道某些人到底是善是惡,但是行善行惡之人自己心知肚明,每個人的意識都是產生樂苦受的根本,作惡之人自己就會痛苦,行善之人自己就會快樂。

所謂善人行善,從樂入樂,從明入明;惡人行惡,從苦入苦,從冥入冥。苦樂自當,無有代者。

因此,遇到誤解、毀謗、偽善的爭辯,根本無需多費時間,抓緊離開就好,因為因果不虛,時間是無情的泄密者。另外,每個人死去的時候都會在意識中對自己進行審判,這個審判是自作自受的公平程序,自己做過的事情會像電影一樣放映,一切作為無法隱瞞,各有果報。

現代人世智聰辯,行惡卻又要立牌坊,傲慢自大,謂己有道,不信因果,不信善惡報應,最後是自欺欺人,掩耳盜鈴,自己給自己挖下大坑,以無知無畏的驕傲姿態往三惡道衝刺。

附加一條,天神、阿修羅、鬼道眾生、甚至很多動物、也包括修鍊有他心通的人道眾生都可以輕易的瞭解我們的所作所為,所以隱私這個東西就當人道的愚癡眾生自娛自樂的概念就好。僅舉一例,鬼道眾生就可以通過觀察人道眾生頭上發的光來判斷一個人的作風和德行,有德之人鬼道眾生會讓路恭敬,無德之人如果又沒了福報鬼道眾生就會欺負、捉弄。有德之人天神、阿修羅、鬼、以及各種其他眾生都會敬愛保護,沒有德行的人因為造作惡業,召感惡緣,就會被各種眾生打擊報復,一般都是短命多病。還有一種人,他們無德無能,但是依仗天魔的勢力橫行於天下,欲界的天神、修羅、鬼也不敢動他,但是福報一旦享盡,往往都是墮大地獄長劫受苦,還不如一般的惡人。


謝邀。

我就只提齊物論裏這一段吧。

按原文來說:

即使我與若辯矣,若勝我,我不若勝,若果是也?我果非也邪?我勝若,若不吾勝,我果是也?而果非也邪?其或是也?其或非也邪?其俱是也?其俱非也邪?我與若不能相知也。則人固受其黮闇,吾誰使正之?使同乎若者正之,既與若同矣,惡能正之?使同乎我者正之,既同乎我矣,惡能正之?使異乎我與若者正之,既異乎我與若矣,惡能正之?使同乎我與若者正之,既同乎我與若矣,惡能正之?然則我與若與人俱不能相知也,而待彼也邪?

——《齊物論》

大意就是兩個人各執己見,是非難以裁決,有第三個人加入討論,是非依舊難以裁決,由此可知如果僅僅是七嘴八舌的意見,是非永遠難以裁決,也就是是非莫辯。

莊子給出的解決方案是:

是不是,然不然。是若果是也,則是之異乎不是也亦無辯;然若果然也,則然之異乎不然也亦無辯。忘年忘義,振於無竟,故寓諸無竟。

也就是說乾脆不去辯論吧,辯論毫無用處……

但莊子有一個對於是非理解的前提,也就是是非是相對且不斷變化的:

方生方死,方死方生;方可方 不可,方不可方可;因是因非,因非因是。是以聖人不由而照之於天 ,亦因是也。是亦彼也,彼亦是也。彼亦一是非,此亦一是非,果且 有彼是乎哉?果且無彼是乎哉?彼是莫得其偶,謂之道樞。

如果你認為是非是恆定的、明確的、唯一的,那麼你可以不同意莊子的說法。

但是非不能只是意見性的討論,必須有驗證的標準,可以是邏輯的,可以是實證的,甚至可以是教條的,這個看個人選擇……嗯,說到這兒……隱隱覺得自己的相對主義傾向已經暴露了……

這問題多簡單啊。

說得清嗎?

什麼苟屁是非,都只是每個人內心為了「爭奪生存空間」而設立的一個標杆。

如果你是一個缺乏資源的某島國公民,你肯定覺得你祖祖輩輩們尋思擴張領土的想法是對的。但是你不是,你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公民,你覺得他的做法簡直就是可恥的!

其實誰也沒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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