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平淡,因為後怕已經隨著時間的推移消散在雲煙。

入伍至現在。

兩次直面生死,我沒有退縮過一步,

一次是干大活踩到未爆彈。

一次是局勢緊張,我們尖刀班前出。

後來跟我姐姐提起的時候,很坦然,因為已經過去。

我只是告訴她,我的撫恤金怎麼花,花到哪,我的遺書里寫的清清楚楚。尊重我的遺志就好


死亡是個很悲觀的問題,人活著不應該過多的關注死亡的問題,因為每個人都會有那樣的結果,我們更應該談論如何的去好好的活著,因為活著才是我們的目的,我們的價值也是活著時候的價值。

我們的價值就是在有限的生命中創造出生命所沒有的東西,這也是我們對自己生命一個很好的交代,不負此生,雖然活著有這樣那樣的不如意,但也要樂觀的面對生活。

沒有誰的生活是容易的,都不過是都選擇堅強的活著,有苦有累也是很正常的一種生活現象,勇敢的面對其實也沒有那麼可怕,活著的價值遠遠超過死亡的意義。

活著 活著京東去購買?


今天早上還和媽媽談起了死亡這個話題,不記得什麼話題扯上去的了。因為小叔叔7月份剛去世,58歲,心臟病突發。媽媽說雖然我們在兩個城市,小叔的去世也讓她感覺少了些什麼,因為小叔經常在節日前,或者某個時間突然就到家裡來,家裡冰箱經常存著小叔送過來的肉類等食品。現在是不會有這種突然造訪的人了,基本都是會先打電話聯繫好才到。

然後又說到了姥姥,姥姥去世91歲,媽媽說姥姥將近比小叔多活40年,但姥姥沒享什麼福,之前日子太苦。但媽媽又說,小叔該多活幾年享福的,馬上退休了,小妹家孩子也上幼兒園了,他就可以自由了,和小嬸一起出去玩玩,哪想這麼突然呢。然後媽媽讓我幫著記著姥姥的祭日,她怕自己忘,但我只記住了陽曆,陰曆日期記不住。媽媽說姥姥是在那天上午正好十點離開的,姥姥閉上眼睛手機接著報時10點。我說生與死的界限那麼明顯嗎,閉上眼睛就是死了嗎,和睡覺有什麼不同呢?媽媽說看著是很不一樣的,之前姥姥很久沒有睜開眼睛了,那時睜開眼睛,看著房間里的所有人,那時候家人基本都在,眼睛很亮掃視幾圈就閉上眼睛了。我說那和睡覺有什麼不同呢,媽媽說看上去和睡覺差不多,但也是根據之前的狀態和身體狀況判斷。

之前肯定不會和家人說這個話題,隨著年齡變化,也不斷正式這件事吧


18年我二姑去世的時候,我和我爸去車站接從四川過來參加葬禮的大姑。一路上我倆都不說話,在出站口等的時候忍不住趴在我爸肩頭哭,我爸輕輕的說,人都有這一天。


死亡有什麼好談的?死則死耳,何足懼也?


還沒真正和親人談論過死亡。怕談的重了相互傷心,談的輕也怕只是自己沒有真正經歷死亡那一刻所以無知。自己對親人的死亡總歸比對自己有更多的不舍。

做個假設,不管自己以任何形式走完一生,希望不在經濟上拖累親人,不在最後沒有尊嚴的活著。如果因病痛折磨,希望親人能讓我安樂死亡(希望我們的法律早日能允許安樂死)。死倒是不怕,怕就是活得沒尊嚴:)


還沒來得及討論。

她甚至根本不知道死亡是什麼


從來沒有討論過


我父親走之後

我和我媽兩個人都是相互間背著哭泣

不談論

暫時無法接受


不要談論死亡 生命誠可貴


直接說啊,人老了就一定會死啊,誰都不能例外。。。


看的很淡


父親去世了,最近還沒有從失去親人的痛苦中完全走出來,他在世的時候,我就已經淡淡的和他說過,萬一他去世了,我會把他安葬在爺爺奶奶和曾祖父曾祖母旁邊,他當時還高興的回復我,點頭樂呵呵的算是同意了。

之前,記得他開玩笑的時候曾經對我說過,他死了以後,讓我把他扔到長江里餵魚,喂蝦,我當時年輕,也沒有在意他說的這些話。直到他這次真的臨終時,我當時心裡那種孤獨無助,還有仿徨,最放不下的是心疼他臨終的時候,那種痛苦難過,作為女兒我實在是不忍心看他那樣,為了減輕他的痛苦,那幾天,我一個人,寸步不敢離開他身邊,深怕我一走,他就會突然沒有了,我一邊寸步不離的看著他,一邊想辦法儘可能的減輕他臨終時的痛苦,沒有什麼特別好的辦法可想,這個時候,我突然想到了佛法,想到了佛法的超度,而我正好也是在一個佛弟子的微信群里,在這個時候,我就求助群里的師兄了,於是,我把我父親面臨的情況,用文字及時的發到了群里,想請佛友們幫助我,讓佛法幫助我父親,一個即將臨終的人減去痛苦。群里,有人給我發了平靜佛號,大家又教我如何給我父親開示,如何讓他聽平靜佛號,如何讓他接受佛的指引,我就按照大家所能給我提供的關於佛教方面的聯繫方式,首先聯繫我們當地的可以給人臨終助念的師兄,結果聯繫半天,也沒人知道具體情況,至於超度的師父們,更是離的老遠,根本無法企及。

這個時候,我也已經在放平靜佛號給我父親聽,也給他開示了,好在我父親非常相信我,我說菩薩會來把他接走,會把他接到一個讓他永遠都不會受苦的地方,請他一定要相信菩薩,也相信我這個做女兒的對他說的話,我自己本人生活中就親自見證了佛的存在,遇到了一個真正和我家有緣的人,也因此見證了佛的偉大!佛的光明!

父親這次是真的完全相信了佛!更相信了我作為他女兒在他臨終之時所對他說的話,他就一心地在聽佛號,我就按照群里師兄們說的,嘴裡一直在不停的給他念佛號,念阿彌陀佛 可惜,只有我自己一個人在給父親念,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念了多久,也不知道父親究竟聽了多久,當我無意中再抬起頭來看父親時,這個時候,奇蹟出現了,父親的臉色特別的光潔發亮,臉上發出那種慈祥的光芒,臉色紅光滿面,比他平常生活中要好看許多許多,就像是睡著了。我一邊念佛,一邊充滿驚喜的告訴父親,我說,爸爸,你的臉色特別的好看,特別漂亮!爸爸,你繼續聽我給你播放的佛音吧!我父親這個時候,竟然還一個勁的把耳朵往我手機旁邊儘力的貼近,我也明白他的意思了,他也已經感覺到佛的光明和偉大,一心嚮往佛,一心在跟隨佛了。我真的很開心,父親臨終時候還能有這樣的時刻!

只是後來,家裡親戚來來往往,我表弟還有我堂哥,他們倆個人總是在打斷我,尤其是我表弟,他不讓我給我父親聽,說是我吵著他了,而且還說,名義上是我給父親聽,實際是我自己在安慰自己的一種方式。而我呢!也不敢太違背他們,因為我只有一個人,旁邊沒有可以幫我的人,我怕自己到時候真的顧不過來父親的身後事,有些怕他們到時候看我不聽他們的話,一生氣就不幫我了,我就有些不敢再那樣了。我堂哥當時還說,叔叔的臉色怎麼這麼好呢?他不相信我父親突然就身體不行了,還一個勁的和我說,你爸爸臉色這麼好,根本就不像是要去世的人,我就對他說,這是因為我在給他聽佛音,而且還在給他念佛號,所以他才臉色這麼好的。可是,他們根本就聽不進去!我是拿他們沒辦法了,後來就慢慢的顧不上再念了,直到後來,我父親去世的時候,我都沒有再繼續念佛號,讓他不斷的聽佛音,所以他去世的時候,臉色不是太好,根本就沒有我當時給他念佛號的時候安詳和好看。

因為父親臨終後面容不是我想要的看到的。我也因此心裡非常的難過,也是實在過不去自己這一關,明明我給父親念佛號的時候,給他聽佛音後,他臉色真的特別的好!因為自己一個人,親戚也不支持我,我根本念不過來了,甚至都沒有精力再給父親念佛號了,所以他臨終後臉色就不是我想要看到的那樣,我和親戚給他洗漱穿上衣服後,父親被蓋上了千秋被,整個臉也被蓋住了,我還是忍不住揭開父親的被子,要看看父親的臉,當時我真的感覺特別的不好!因為父親的臉色是因為我後來沒有給他念佛,沒有給他聽佛音,才沒有先前那樣的好看

所以,我越想心裡越無法安寧,越想越覺得自己做的不好,後來,我一個勁的想給我父親超度,可是我所在的市區,根本就打聽不到這樣的助念團。但是我一直不甘心,一直在想著要給父親超度,後來,我又看了一下佛友群,這個時候就看到 頂頂媽 在群里發了有專門可以幫助大家做網路助念的,可是,團長聯繫不上,因為我聯繫上他們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頂頂媽真的特別的熱心,還在一個勁的幫助我聯繫他們,直到凌晨三點鐘左右吧,我終於聯繫上了助念團團長,可是,我父親停在殯儀館裡,裡面所有的一切我都把控不了,我不能左右他幾點火化,也不知道他這個時候停在殯儀館的具體房間和位置,更糟糕的是,不能確定他幾點開始火葬,所以,團長一問我三不知,團長後來也沒辦法了,就不理我了,這個時候,我還是一個勁的求團長,團長說,所有的一切你都沒法把控,你讓我們還能怎麼幫你父親助念呢!我說可以的,等一下,我第一個去殯儀館排隊拿號,我肯定會把這個事情安排好的!團長後來估計是被我的誠意打動了。我也是真的著急了,怕這次沒有給父親助念,那在我肯定以後都無法安心過我自己的生活了,一夜未眠,四點我就準備打車去殯儀館排隊的,可是我穿好衣服拿好東西準備出門時,發現親戚家的門是反鎖的,我根本就沒辦法出門,我那個著急呀!還不敢讓他們也起床幫我開門,怕影響他們休息,唉……我就只能一邊焦急等著他們醒來,起床給我開門,一邊一個人在那兒坐卧不寧,想早點兒去殯儀館,一定要趕在父親遺體沒有火化前,給父親請助念團助念。就在這樣的情況下,直到我親戚起床我馬上讓他給我開門後,立刻下樓,叫車去了殯儀館,誰知道我一上車,和司機師傅說去殯儀館,把我的想法也和司機師傅說了,司機師傅居然也是佛弟子,他馬上就鼓勵我,說我為父親助念往生肯定可以的,就憑我對佛的誠心誠意,今天為父親往生的事情肯定可以,只要心誠就行了,我當時一聽司機師傅這樣一說,而且,還真好這麼巧,遇到了同樣也是佛弟子的計程車司機,心裡就想著我父親這次在助念團的助念下,肯定能往生,司機師傅也給我了很大的鼓勵和嚮往佛的巨大信心!我想這樣的遇見肯定不是巧合,而是佛對我和我父親的指引和幫助,是佛在對我和父親顯示他的存在。阿彌陀佛!我真的找到依靠了。

就這樣等我到了殯儀館,給父親排隊拿到號,再找殯儀館去工作人員,讓他們給我父親半個小時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讓後面的家屬家的親人先去火化,這期間我找了好幾個人,我甚至找到了殯儀館的館長,跟他們求情,下跪,殯儀館館長一個勁告訴我,說這樣不行,肯定不行,讓我在那兒老老實實的等火葬場7點上班就只能按順序給遺體火化。這時候,助念團團長告訴我,已經給我父親助念了半個小時,問我這個時候能不能進去給父親探視,我說不行啊!他們七點才能上班,而且,我還排在後面第三個,也不知道到底什麼時間我才能看到我的父親。還問能不能讓我父親單獨停放在一個地方,能不能有我在旁邊護持,我說這也不可能做到,因為我根本就不能進殯儀館停放我父親遺體的地方,助念團團長就一個勁的對我說,沒事的,看我父親的照片臉色紅光滿面,肯定能生西,讓我別著急,其實他們已經幫我父親助念半小時了。她們一看這樣,又繼續接著幫我父親助念了,在此非常感謝團長和師兄們!等我能進去看父親的時候,團長就教我怎麼探視,我心裡感到助念團長又給我帶來了力量溫暖和信心,這個時候,我就不太著急了,只是心裡有些擔心,假如父親不是往生西方極樂世界我怎麼辦?我會不會更傷心更難過呢?一邊懷著忐忑不安的心,一邊在等著給父親探視,還要一邊給在那兒等我的親戚們說話,讓他們別著急,因為他們反對我這樣給父親助念。他們怕影響我父親火化的時間,到時候會影響他們下午回程的事情。

終於等到殯儀館上班了,我就趕緊去給父親看骨灰盒,辦理交費手續,辦完後,我就可以去給父親探視了,懷著忐忑不安同時又緊張期待,還有旁邊親戚們不理解的複雜心情,我看到了躺在冰棺里的父親。這個時候父親的冰棺已經打開在那兒等著我確認遺體後,就馬上火化了。我趕緊走過去,顫抖著手,在助念團團長的指示下,心裡很慌亂緊張,因為父親是我唯一的親人呀!我的手都不知道具體要探視父親的頭部的哪個位置,因為在那樣的情況下,只能探視頭部了,而殯儀館的工作人員還根本就不允許我在那兒打開手機視頻,和助念團團長說話,說是不許搞迷信,我的手始終是顫抖著的,就在我快要把手背接觸到父親頭部時,很明顯的就馬上感覺到父親頭部的一股子溫熱的熱氣,我都覺得自己手背並沒有完全接觸到父親頭部的探視位置,當時我心裡很激動,很高興興奮!因為按團長所說的,這就是頂熱升西了,是一件極大的好事情啊!我馬上就把這個對團長說了,團長也是高興的不得了,和我說太好了!還問我是不是探視的他們所說的頭部位置。我根本顧不上和團長多說幾句,因為父親還要火化,火化後還要安葬,後面還有許多事情等我去為他辦,我就趕緊掛了視頻,安心的給父親辦理後事去了。


談這個作甚


幾乎沒談論這方面的話題


眼一閉,睡一覺,輕輕鬆的老死


通過談論別人的死亡


順其自然,像拉家常一樣,每個人談論大約死亡時間,死亡後葬的方式,都是平淡的語氣。偶爾調侃一下,也是淡然的,不會害怕。也時雖然也會感慨,但更多的時候是坦然面對。


樹的一生從種子、生根、發芽、成長、生病、乾枯、風化,脫落新的果實繼續生根發芽成長…,就是這樣不斷的延續自己的生命。從另一個角度來看,生命沒有完結只有不斷變換的過程。死亡只是一個生長階段的完結,生命還在延續。人,亦復如是


坦然面對,享受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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