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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意,一心追尋大道。
最後他終於明白了「如來要滅度一切眾生,無人相我相眾人相壽者相」的含義
如來自成高緯度宇宙,將一切眾生同化到他的宇宙之中,他是所有眾生的集合體,故此,能滅度一切眾生,無人相我相眾人相壽者相。
如果有了人相我相眾人相壽者相,也就是有了彼此,沒能包括到他的眾生的集合體中去了。。。。。
上世紀99年,地球文明迎來最真實的一次外星入侵,與人類一般想像的不同,外星文明的來訪是以佔領我們的家園為目標的,在兩個技術時代的差距下,地球人的反抗如同螻蟻掻癢,認識到真相的人類選擇集體投降,存在了五千年的人類文明如同泡沫一樣破碎。
但這個被稱為「軟雨」的外星入侵文明,並沒有以毀滅式的方法消滅人類,而是強制與人類融合,形成新世紀的新人類文明。
新人類與舊人類在物理形態上存在一定差異,但為了不造成新代人類與舊人類的認同斷裂,外星文明對人類5千年文明的資料作了一次大型篡改,這次篡改被史學家成為「大改命」,此後,99年事件對人類來說是一種毀滅,但也不是完全意義上的毀滅,從入侵者視角來看,對人類甚至是一種升華,但妥協的結果是整個世界集體對99年後的新人類保密99年事件。
對,我們就是入侵者,我們在講述自己的入侵歷史。
(致意99年事件)
我是一個「夕陽人」,其實就是普通人,因為我們快要絕種了,就像落山的太陽一樣。
新人類簡直就是天使,他們通過基因修改手術變得強壯、漂亮、聰明,健康,壽命延長了好幾倍,且一生中不會有罹患任何疾病的風險。跟他們比起來,我們簡直就是動物園裡的猴子......
1,
太陽快要落山了,最後一點餘暉灑落在垃圾山上,竟然還給它鑲嵌了一道淡淡的金邊。也許,這是這一堆垃圾最美好的時刻了。
「知道我們為什麼叫『夕陽人種』嗎?」栓子轉過頭問我,他身上的衣服散發著一股餿味,聞上去跟垃圾沒什麼區別。
我默然,對於他的問題,我不是不能回答,而是不想再揭一次傷疤。
「你看著——」栓子指著已經不再耀眼的太陽說,「它快要落山了,我們也一樣。」
是的,我們也要落山了。自從 2018 年年末那對「免疫艾滋病基因編輯」的雙胞胎出生後,人類徹底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基因修改手術成為常態,當一個人還處於胚胎階段時,就接受了全方位的基因編輯,徹底剔除掉那些殘缺、畸形、以及有可能患上疾病風險的基因,而以更完美的基因代替,這樣的人稱之為「新人類」。新人類簡直就是天使,他們強壯、漂亮、聰明,健康,壽命延長了好幾倍,且一生中不會有罹患任何疾病的風險。跟他們比起來,我們簡直就是動物園裡的猴子。
沒錯,並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成為新人類的,那是有錢人的專利。他們以前就是世界的統治者,現在還是,只不過,更加穩固了而已。做不起基因手術的人淪落到了社會的邊緣,並且由於生存環境的極度惡劣,人口急劇銳減。再這樣下去,我們這些普通人都要絕種了,就像落山的太陽一樣。
「夕陽人種」,這名字真貼切。
「你說,」栓子又問我,「如果我們真的全都滅絕了,新人類會覺得可惜嗎?」
「沒什麼可惜的必要吧,」我嘆了一口氣,「人工智慧足以代替我們所有的勞動崗位,對於新人類來說,我們只不過是他們不堪回首的過去,就像我們看動物園裡的猴子一樣。」
「媽的!」栓子咬牙切齒,「還記得三百年前的那位偉人說過什麼嗎,『世界是你們的,也是我們的,但歸根結底是那幫孫子們的』!一點不假!」
我站了起來,拍拍屁股上的土,「我走了。」
「幹嗎去?」
「JK 羅家族舉辦晚宴,想找個夕陽人種的姑娘做侍應,挑中了姜微,我現在得送她過去。」
「媽的,這幫人真會挑。」栓子啐了一口。
是的,他們確實會挑,姜微是我們這個街區最漂亮的姑娘了,也是我的女朋友。我騎著那輛破摩托載著她,駛過一條條逼仄泥濘的街道,污水濺滿了我的褲腳。她摟著我的腰,以為這樣我就不會心碎——沒用的,這種感覺,就像元朝的百姓把新婚妻子送給蒙古貴族享受「初夜權」一樣。
但我們不能反抗,能被新人類徵用,是看得起你。況且姜微的母親臥病在牀,急需錢和藥品,JK 羅家族隨便賞給她一點報酬,就夠她們度過難關的。
想要活下去,就得仰仗新人類的殘羹剩飯。我緊緊咬著嘴脣,把摩托開得飛快。
到了限定區,我停下了車,再往前就是新人類的地盤,夕陽人種是不能隨便進入的。姜微緊緊抓著我的衣服,囁嚅道:「勝利……」
「別怕,」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放鬆點,別讓他們看不起。」
「你會在這等我嗎?」
「當然會,」我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你是我王勝利這輩子最重要的人。我就在這等著你,哪也不去。」說著,我手一抖,憑空變出了一朵野花,輕輕插在她的頭上。
平時這些小魔術總能逗樂她,但今天她眼眶裡一直含著淚,像是受驚的小鹿一樣。限定區邊界的安檢人員將她從頭到尾檢查了一個遍,連襪子都不放過。那朵野花被摘了下來,扔進安檢爐裏銷毀——我們生活的地方在新人類看來是骯髒的,比舊時代的貧民窟還邋遢一百倍,他們絕對不允許任何不相干的物品流入限定區,那樣會「玷污」他們的世界。
姜微順利地通過安檢,她又回頭看了我一眼,才走了進去。我立刻感覺到和她分割成了兩個世界,那一邊燈火輝煌,流光溢彩,這一邊死寂沉沉,暗夜無邊。我看著姜微走進那個燦爛的世界裡,我好怕她再也不回來。
2,
十二點,已經是子夜了,我掏出了煙盒,裡面還剩下最後一根。我點上,使勁吸了一口,讓尼古丁驅走我的睏意。
這時姜微回來了,我懸了半夜的心終於落了地。
跟去的時候不同,回來的姜微顯得很興奮,在燈光的照耀下,臉色還有些潮紅,她一路上都在喋喋不休地給我講著今夜的見聞,JK 羅家族的別墅是多麼豪華,出席晚宴的客人是多麼體面,那些精緻的食物和紅酒是多麼的香氣撲鼻……我說:「他們誇你漂亮了嗎?」
姜微忽然沉默了,將頭埋在我的後背上,說:「沒人誇我漂亮,我也不漂亮,跟他們精緻的五官比起來,我像是用泥巴捏的一樣。他們只是……有些人還沒見過夕陽人種,只是把我當個稀罕的玩具罷了。」
我停下摩托,轉過頭看著她,認真地說:「姜微,你不是玩具,你是我這輩子最重要的人。在我眼裡,你是最漂亮的,這個世界上沒人比得上你。」
姜微笑了笑,但笑得很勉強,「三天後 JK 羅家族還要舉辦晚宴,還讓我去做侍應。」
「哦。」我答應了一聲,開著摩托駛進黑暗中。
栓子總喜歡坐在垃圾山上看落日,他覺得這樣很悲壯。我坐在他身邊,手在空中晃了晃,便憑空多出了一盒巧克力。
他眼中露出了驚喜:「你現在都能變出來這個了?」
「哪啊,這是 JK 羅家的人賞給姜微的,她沒捨得喫,留給了我。」我掰了一塊遞給他。
栓子接過巧克力,小心翼翼地填進嘴裡,閉上眼睛,臉上露出陶醉的神情,像是高潮了一樣。高潮過後,他忽然恨恨地罵道:「這幫孫子真不是玩意兒,他媽的想喫啥有啥。」
我笑了,「栓子,你這是端起碗來喫肉,放下筷子罵娘啊。」
「操,憑什麼不罵他們,就因為他們基因好?」
「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你改變不了的。」
「那你呢?」他轉過頭問我,「你跟姜微以後準備要孩子嗎?要了孩子怎麼辦,讓他在垃圾堆裏活一輩子?」
我黯然,這個問題我沒有想過,也不願意去想。對於無法解決的事情,逃避纔是唯一讓人心安理得的方式。
「或許,我們能有辦法改變這一切。」栓子的眼睛裡突然閃著精光。
「什麼意思?」
「你跟我來。」栓子拉著我站起來,向街區的東北方向走去,那是他家的方向。我們穿過骯髒的巷子時,幾條流浪狗圍著我倆不停地打轉,也許是聞到了巧克力的味道。看著它們可憐巴巴的眼神,我踢出去的腳輕了一些。
栓子打開房門,我走進去,不由得掩住了鼻子,這屋裡的味道簡直比垃圾山還嗆人,像是一罈子沒醃好的豆瓣醬。栓子鄙夷地挑了挑眉毛,「王勝利,你裝什麼大尾巴狼?咱們誰比誰還好多少是吧?」
我放下了手,說:「我不是那個意思。」
栓子「切」了一聲,帶我走進地下室,拉開昏黃的電燈,我看到牆角處竟然有一臺小冰箱,還在「嗡嗡」的運轉著。我敢發誓,除了電燈,這是栓子家裡唯一還能正常使用的家用電器了。
栓子打開冷藏室,拿出一個密封的西林瓶,裡面盛著淡藍色的液體。小小的西林瓶散發著寒氣,我奇怪的是,在這樣的溫度下,裡面的液體竟然沒有結冰。
「這是什麼,知道嗎?」栓子忽然俯下身子,低聲問我,顯得十分神祕。
「不知道。」我茫然地搖了搖頭。
「天花。」他輕輕吐出了這兩個字,小心翼翼,唯恐吵醒了誰。
天花?我在大腦裏迅速檢索了一下,對這個陌生的辭彙依稀有了一點印象。那不是舊時代的一種烈性傳染病嗎?可是三百多年前,在那位偉人的帶領下,人類已經徹底消滅了這種疾病啊。
我不禁問道:「你從哪搞來的這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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鹽選專欄
菜鳥拯救世界:10 個小人物的逆襲奇想故事
是歐陽大官人 科幻小說作者,曾獲第九屆全球華語科幻星雲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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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要素置換法,例如外星人 入侵 地球。
把要素替換,換成衣服 入侵 你,或者食物 喫掉 互聯網。
以食物喫掉互聯網為例。未來有一個虛擬世界,裡面存在一種食物,而這種食物卻是一種BUG,表面看似食物的代碼在慢慢侵蝕整個虛擬世界......
公元2643年-星雲紀元
人類跨出了一顆砂礫,登上了另一顆
人類經過數次戰爭,饑荒,瘟疫,甚至磁場變化後,如水熊蟲一般頑強的生存下來
同時,無限接近光速的大型飛船已被批量製造
但是人類目前,只可以到達最近的恆星
公元2379年-撞球不定理論第一次被推導出,其內容可以用八個字總結:
宇宙的規則不守恆
人類文明被困在了一團半徑最大為6.4光年,最小為2.5光年的世界中,這個世界被人類文明稱之為「囚籠宇宙」
無數現象和理論已經證明,在這以外的宇宙中,其絕大部分規則(甚至數學規律)都與「囚籠」中不同甚至截然相反
公元2640年,幾乎絕望的人類文明決定再跨出這顆大砂礫,走入宇宙中的某滴水滴中,無論結果是否是人類文明可以承受的
公元2642年,「解放計劃」正式啟動,人類將傾盡整個囚籠宇宙之力解放自己
我們又一次走上了在抉擇中無線靠近自我毀滅的征程......
「贏帝陛下,我們都出來兩千多年了,該回去了」
「也是,有些事情只有母星那的人才能解決了」
什麼?
滅霸要來中國?
確定可以站著走出京城?
確定可以橫著走出魔都?
確定不被喫掉走出羊城?
確定可以保持紫色不被染紅走出巴蜀?
確定可以沒事路過隴西皇帝陵?
確定可以不被蘑菇毒死走出雲貴?
編不了
誰來接下去
我們推薦一篇科幻佳作,講述了AI音箱的逐步入侵,劇情很精彩,而且還有感情和靈異的劇情存在,強烈推薦看一看啦
【科幻腦洞】AI入侵(上)——如果AI有了私慾?細思極恐的科幻故事
父親患癌症治癒無望,一檔《末日之光》的節目組找到我,開價一百萬,代價是直播我父親的「死亡過程」。
2296 年 10 月 24 日,政府頒布《娛樂法》,其中第七條第三項規定,電視節目在備案審批通過後,允許在徵得病人近親家屬同意的情況下,對絕症病人採取侵犯生命權的行為。
腦洞虛構故事。
(一)
「您好,我是《末日之光》節目組的製片人。」我把左手拎著的銀色保險箱放到地上,從西裝的內襯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遞給眼前這位戴著黑色鏡框圓形鏡片的中年男人,自我介紹道。
這個身材略顯單薄、渾身充滿書生氣的男人顯然聽說過《末日之光》這檔火遍街頭巷尾的綜藝,本能伸出去接名片的手瞬間縮了回去。
我盯著他的眼睛,冠冕堂皇地他介紹:「我們節目是一檔針對癌症晚期病人的救助冒險類真人秀綜藝,我們從全國上百萬癌症病人中選中您的父親,為他提供一個救治的機會。只要您和我們簽署參加節目的協議,我們就立刻將您的父親轉移到 VIP 病房,並安排全市最好的醫生為他進行治療……」
「夠了,我看過你們節目。」男人焦躁地抬起手揮了揮,打斷我的介紹,「我不可能讓我的父親參加那種節目,請你出去。」
我聳聳肩,把名片輕輕放到一旁的櫃子上:「我看過您的資料,即便您的父親治癒無望,但參加我們節目起碼可以緩解您的經濟壓力,同時還可以給您父親舉辦一場風風光光的葬禮……」
「請你出去,這裡不歡迎你!」男人的臉開始漲紅,讀書人受到的教育使他在極度憤怒下依然保持著對陌生人的剋制。
我抬頭看了一眼醫院走廊的攝像頭,知道眼下的一切都被監控忠實地記錄下來,留作後期製作的素材,我禮貌地朝他躬身道:「您再考慮一下,我在大廳裏等你,有需要您隨時出來找我。」
說完,我拎起銀色保險箱轉身離去。
(二)
熱狗的醬料噴濺出來,滴在我的西裝外套上。我隨手一抹,把最後一點熱狗塞進嘴裡,吮吸著手指上的油漬。
儘管為了應付應酬我整日輾轉於各種飯局上,但從小在貧民窟長大的經歷令我的味蕾習慣了垃圾食品的味道。
「您好,請問您是周浩周製作人嗎?」
身後突然傳來聲音,我回過頭去,看到一個個子矮小、身材瘦弱的男人站在我身後。
我認識這個男人,他叫曾毅,曾經是一名軍人,在上個禮拜編導組頭腦風暴討論節目人選的時候有人向我強烈推薦過他。
曾毅曾是特種兵中的一員,但因為在軍隊裏聚眾賭博被軍事法庭判了刑。出獄之後他去了非洲做僱傭兵,據說在那裡他也是劣跡斑斑、嗜賭成性。但這樣的一個男人卻對自己的妻子一往情深、忠貞不二,他每個月會定期給妻子寄上一筆巨額的生活費,每年回國的短暫時間他都一步不離地陪在妻子身邊。
半年前,他的妻子查出患了癌症,他選擇回國照顧妻子,四處求醫,卻被人騙了一大筆錢。
像這種有傳奇色彩的人物具有天然的話題性,人生經歷的特殊性能讓節目過程充滿不確定性和衝突性,對金錢的渴望使他配合編導組劇本演出的可能性大大增加,這樣一個主角顯然能為節目帶來巨大的流量。
儘管如此,他的妻子現在只是癌症中期,具有治癒的可能性,不在節目合理的選擇範圍內,我們不得已只能退而求其次,選擇了身為大學老師、當年省裏的高考文科狀元梁啟書。
我對曾毅點了點頭,詢問他有什麼需求。
曾毅有些猶豫地頓了頓,開口對我說道:「周老師,我特別喜歡您的節目,真希望有一天我也可以參加您的節目。」
我朝他露出公式化地微笑,沒有接他的茬:「謝謝您的喜歡。」
曾毅見狀沒有再繼續糾纏,轉身離去。我繼續坐在大廳的石柱上,靜靜等待梁啟書上門——像他這樣為道德感所困惑的節目人選我遇到過很多,但無一例外在金錢的誘惑下選擇了妥協。
大概過了十分鐘,曾毅再次回到大廳,他遞了一張紙條給我,上面寫著他的聯繫方式:「周老師,請您考慮一下我,有需要隨時和我聯繫。」
我朝他點點頭,目光看向他的身後,隨手把紙條塞進了口袋,起身向一臉猶豫、朝我走來的梁啟書迎了上去。
(三)
醫院慘白的燈光下,梁啟書的臉色顯得蒼白沒有血色,他的雙手揉捏著我給他的名片,立在我面前,有些侷促地對我說道:「我可以簽署協議,但我有一個條件。」
「沒問題,我們節目的宗旨就是為病人和家屬提供幫助,讓他們更好地渡過最後的時光。」我點點頭,鼓勵他繼續往下說。
「我希望你們可以限定參加節目的人數,並為他們安排合適的身份。」梁啟書躲閃著我的眼睛,「還有,我希望你們不要給我的父親更換病房,不要讓他知道我同意參加了這個節目——我同意參加這個節目不是為了錢,我只是希望等他去世之後可以為他舉辦一個體面的葬禮。」
「完全沒有問題,我知道梁先生絕不是為了錢,是出於對父親的孝心。」我露出職業的微笑,打開銀色保險箱,從裡面取出一份協議,然後把一整箱現金推到他的面前,「梁先生,這裡是您簽署協議之後節目組資助您的一百萬。現在高端墓地的售價在五十萬左右,加上各種葬禮後事的費用,大概六十萬就可以為您的父親操辦一場體面的後事。剩下的四十萬,一部分作為老人家後續治療的費用,一部分您可以拿去償還為您父親治病欠下的債務。」
我盯著梁啟書,從打開箱子的那一刻起,他的目光就沒有離開過滿滿一箱紙鈔,他的眼睛裡放出貪婪的精光,在那一刻我便知道,這個自視清高的讀書人,這個為父親治病四處求人借錢卻籌不到十萬塊錢的男人,在他一輩子都不可能賺到的鉅款面前徹底淪陷了。
我不動聲色地把協議放到他的面前,並沒有提醒他,在這份協議的附件裏增加了一條額外的內容。
梁啟書的心思全部停留在箱子上,他拿起筆,甚至沒有細看協議,沉默卻又快速地在協議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
(四)
我回到電視臺,辦公室門口站著一個壯漢。
我皺眉觀察四周,確定四下無人,這纔打開辦公室的門把壯漢喊進屋去。
《末日之光》表面上是一檔近距離觀察癌症晚期患者,通過素人的切身體驗呼籲大眾關心邊緣羣體的人文關懷類綜藝節目,但實際上,它脫胎於民間的「互助會」,有點賭博的性質。
受眾可以在非官方的地下網站觀看 24 小時監控攝像直播,對病人的死亡時間下注。小到幾元大到數百上千萬元,我安排的專家會根據病人的不同情況開設盤口,調整賠率。由於規則簡單易懂,而病人身體情況充滿不確定性,治療過程中同樣會發生各種各樣的突髮狀況,這樣的賭局剛上線便大受歡迎,有人更是孤注一擲,希望一夜暴富。
這樣的賭博自然催生了一系列的黑暗交易,有些下了重注的賭徒眼看病人就要熬過自己下注的死亡時間,於是收買醫生、家屬,甚至使用高科技手段蓄意謀殺。而這些舉動意外地增加了節目的可看性,更有鋌而走險的賭徒因為背後催人淚下的故事或者別具創意的殺人手段大受觀眾的歡迎,成了電視明星。而這一行為也在我的默許和推動下,成了節目固定的內容——這也許就是梁啟書同其他節目黑粉一樣,如此反感《末日之光》節目的原因。
儘管這一切都已經成為半公開的祕密,然而在沒有官方正式文件的許可下我依舊不敢放到明面上進行。所以對於底下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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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談文學獎:令你頭皮發麻的祕聞故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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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就沒有腿的人,與仿生義肢進行第一次神經連接的時候,是怎樣的感受?
我覺得《愛、死亡和機器人》中的第七集,《天鷹座裂隙之外》就很好。其講述了飛船船長帶著他的小組完成了任務後返航回地球,在穿越蟲洞的時候意外出現了錯誤,到了其他的地方去了,船長遇見了自己的老情人,告訴他這裡是一個偏遠的空間維修站,後來他發現這一切都是外星生物給他做的夢境,實際上已經偏離了航道十幾萬光年,位置在天鷹座的裂隙處,再也無法返回地球,醒來之後被嚇個半死,之後又重新陷入夢境,重新再來。
改編自改編自科幻小說家阿拉斯泰爾?雷諾的短篇小說《Beyond the Aquila Rift 》,個人最喜歡的就是這一集,對於一般的劇集如果裡面有激情的牀戲的話看完之後我的腦子裡多半隻剩牀戲,但是這一集結束之後讓我久久沉思不能自拔,其表現的真實與虛幻的對立,對於真相的追求最終只換來殘酷的結果,夢境與現實的交替等等讓人很受震撼。最後恬不知恥的貼一點自己的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