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能記住自己的夢,有的人不能,還有的人夢中發生的事會在現實中有所映射,能分享你印象最深的一個夢或者你最想說出的一個夢么?


夢到在一個莊園參加宴會,夢到一隻女鬼朝我飛撲來害我,我一把抓住她的肩膀,用紅繩套住她的脖子,拉到探照燈前,光一發在她身上,她便開始瘋狂的嚎叫,幻化各種樣子,有時少年身體,老人頭,有時候人頭蛇身,有時候重複著死前經歷過的悲慘事迹。夢中的我對她威脅道,你若還纏著我,我就讓你用最慘的樣子,強行還陽,到時候你就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 還有你為什麼要害我?

那女鬼妥協了,不說話,開始展現她生前所受的折磨,原來,她是莊園主人的女兒。莊園主人和他老婆,有一次帶著他們女兒和另外六隊夫妻,去森林外野炊郊遊,可是這女孩並不知道,他們父母其實有折磨子女的殘忍癖好,於是他們女兒成為了這六隊夫妻的玩物,受盡折磨,最後被分屍拋棄在森林裡,怨氣衝天,變成了鬼物,陸陸續續殺了所有折磨她的人,最後就剩她父母還在莊園,舉辦著宴會,所以今天她才過來,準備最後殺了她父母。

我聽完她說的,默默把她從探照燈下移到了別處,解開了繩子,她就往莊園里飛去。不久,就傳來一男一女的慘叫聲。後來她折返回來,我本著超度她的心思,就和朋友帶她回她死去的森林,去找她的屍首。結果過去才發現,她的頭已經被蛇妖佔據,從屍體修鍊成了妖體,這樣一來,我們根本沒辦法化解她怨氣,送她去輪迴。後來我雖然收了蛇妖,可她的身子也已經沒有了她自己的氣息了。

我朋友和我商量,要不帶在身邊修陰德來化解她的怨氣吧,我們商議完可行後,就帶她在身旁。 於是這樣,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她隨著我們修行,表情流露的怨恨越來越少,臉也越來越清秀,漸漸的從怨靈過度到普通的鬼,其實我們都知道她現在身上所帶的怨恨已經寥寥無幾了,可以進行正常輪迴了。但是她一直沒有開口,我也一直沒提這一茬。 終於有天,我還是問了她: 明明功德已經夠了,為什麼你不散去自己最後的一點怨氣。她說,我若是散去這一絲怨氣,就不再是鬼了,也就要重歸輪迴,我捨不得走。 我看著她,心中也有萬語千言想說出口,可惜夢境沒能留給我足夠的時間。

我醒來了,看著天花板,獨自一人自言自語道: 我也捨不得。


我在空中飛……怎麼飛呢,用蛙泳的姿勢飛!後面想起來場面太鬼畜了


不太記得了。

我把一個精靈美男推倒,但是沒成功。

到了最後一步,不知道該怎麼辦。

然後他笑著摸了摸我的頭,說我太小了然後停止。

兩個人裸著躺床上一夜什麼都沒發生。

第2天他走了。

他溫柔的說還會來找我。

回來的時候定會娶我。

可是我無論怎麼等也等不到他……

就這樣。

呵,狗男人說話不算數。

氣死了,下次見到他一定要把他打一頓。


這個夢是我好久之前做的,到現在也還記得。

在夢裡,我好像是一名身份高貴的人。

我和夢裡的哥哥走在一個由漢白玉材質製成的一處天壇。

天氣灰暗,有些壓抑,但我的心情蠻好的。我的哥哥只是看了我一眼,搖了搖頭便走向旁邊的小殿。

我站在天壇上看到了下方百步梯上有個人影,我甚是激動的走了下去。百步梯不止一百步,十分壯觀,要是走完盡頭的話可以到達一條十分寬闊筆直的大道。

我走到了那個人的身旁。他是坐在一個沙發上看著大道像是在思索著什麼。

我就悄悄的坐在他身旁端詳著他。過了一會兒,他像是反應過來看了我一眼。我臉特別紅,像九月的楓葉一樣。

在夢裡,他的臉我記的十分模糊,屬於那種十分精緻的。他的顏大家可以憑藉尊龍進行想像,但又和尊龍是不一樣。

然後他站了起來,我也順勢的挽住他。他又對我淺淺的一笑。當時我覺得他身上有那種貴氣,十分高貴儒雅但又覺得好平易近人。

然後我在一個小屋子裡吃飯。當時我們應該落魄了。我的家人是在屋子裡。我看著外邊快要昏暗的天就走了出去。

果不其然,他就在外邊,然後我就拉著他的手,真的感覺好快樂好幸福。

但幸福的日子轉眼而逝,我又走到那個小屋子,那個屋子多了一台小黑白,黑白上邊是一則新聞。

我感覺應該是那名貴人被判死刑的新聞,原因好像是叛國。然後我就淚流滿面,心裡無比糾結,因為我確定他不會那樣做。又哭又鬧的我也無法挽回這局面,我就把電視的插頭一拔。

電視滅了,我也醒了.....


腐爛與絕望縈繞著我

我站在一片迷霧中,只能可憐地瞧見眼前不足三米的地方,在這裡完全看不到希望

四周傳來讓人崩潰的低吼聲,這個聲音不像是地球上存在的任意一種生物的叫聲

那個聲音時而低沉時而尖銳,伴隨著咔咔的咽喉顫動,像是在嘲笑誤入深淵的可憐人,也像是駝鹿在野狼嘴下發出的無助的,絕望的哀鳴

身邊的迷霧黏住我的四肢並不斷變化扭曲

如果要我用一個形容詞描述這迷霧的話

我會用粘稠這個詞

就好像膠水覆蓋在身上,這種感覺令人窒息

它不斷扭曲變化著,散發出微弱到可憐的淡紅色光

就像個深淵巨獸的嘴,稍不留神就會被吞噬掉

腳下的土地 我並不知道那是否能稱之為土地,那更像是一種混凝土 堅硬 貧瘠 卻光滑 甚至你能看到類似油污組成的非牛頓液體在地上流淌 從那些異常的 類似鐘乳石的莫名凸起物上慢慢向下滑 就好像有生命一般蠕動 令人噁心

我甚至能看到奇怪的生物——類似蛆蟲 在油污組成的泥坑裡

它們交雜著,不停的扭動自己和同伴攪和,一端不知是嘴巴還是肛門的器官吐出黏膩噁心的黃色分泌物

就好像在舉行一場淫亂的宴會,褻瀆已經不能夠形容這些骯髒、不堪、令人作嘔的蟲子

你能想像這種情況下的恐懼嘛

那像是被人活埋在棺材裡一樣,而且是打上釘子的棺材

你只能在飢餓恐懼和氧氣慢慢耗盡的窒息感里掙扎最終只能祈求死亡的早點到來以便讓人早點解脫

然而你無盡的等待中終於醒悟,連死亡都成了一種奢望

這裡只有無盡的折磨

就好像無間地獄,永遠不得超生


在成長的各個階段有各個階段的最難忘的夢。進入青春期導致夢遺的是哪個女孩子?真不記得了。沒什麼好多可惜的,精神成長越快,「忘」得越多又快。舍與得相輔相成


我做過很多夢,有夢到殭屍入侵學校的,有夢到大學變成寂靜嶺的,但這次這個夢最能帶給我恐懼。

我夢到我在鄉鎮醫院和一個類似於特派員的人合用一瓶生理鹽水,那個人突然站起來走了,把我手上的針也給扯了下來,我發現我手上的針孔在不斷的冒血,醫生說我這種情況很危險,之前有人因為失血過多死亡讓我爸媽送我到南通附院去,我就躺在了車後,我用棉球和紗布壓著針孔不讓它出血,可是於事無補,我換了一次又一次,血還是在不停的流。那一刻我在夢中感到了死亡的壓迫感,我能清楚的感覺到我的意識隨著血液的減少而逐漸模糊,當我到附院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一個護士跑來看了我手上的針孔就找人把我放在了病床上,然後來了一個人,用一種東西在我脖子上打上了一個黑色標記,讓我慢慢等。我就在病床上等醫生來救我,我依稀記得那個醫生專門處理我這種情況,然後我在夢中就兩眼一黑喪失了意識。過了很漫長的一段時間,我醒來之後發現正值黃昏,和我在鄉鎮醫院掛鹽水的時間類似,我抬起了我的手發現我手上有一個黃色的疤痕,正好有一縷黃色的陽光照在我的疤痕上,我起身發現我一個人在病床上,有一種歷經死亡然後重獲新生的喜悅,我記得在夢境的最後我一個人看著我的疤痕看了很久,時間在那一刻似乎靜止了,我就一直這麼看著,直到這個夢境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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