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赴約那一段幾個鏡頭是這樣的:

1:冬日斜陽,看得出時間不早了,ben抽著煙,彷彿若有所思;

2:車來了,ben看了一下手錶,表明ben意識到鍾秀遲到了,甚至有一絲的不悅;

3:ben走向鍾秀,先是彈掉了手中的煙,然後還轉頭看了一眼旁白的曠野;

4:ben走向鍾秀笑了一下開口說的第一句話是「這裡的塑料棚真的好多啊」

最後一幕最奇怪的地方在於他們見面的地點和時間,這兩個人物有什麼理由選擇會在遠離城市的曠野中呢?更奇怪的地方在於見面的時間,可以看到片中的場景已經可以說是傍晚了,尤其是Ben問鍾秀惠美在哪裡?不是說要一起見面嗎?這就更加奇怪了,他們三人見面有比片中的描述的地點和時間多的多的更合適的選擇。

也許是這樣的,鍾秀打電話給ben說「惠美我聯繫上了,大家見個面吧,另外, 我發現一個地方有很多廢棄的塑料棚,我們一起燒一個吧」

PS:鍾秀不斷的追問著惠美關於年少時落井信息是否屬實,因為這對於鍾秀來說是Ben說過的「你對於惠美是特別的存在,你是她唯一信任的人」,年少時把惠美從枯井中拯救出來,而現在應該用怎樣的方式拯救你呢?


作為無論地位學識閱歷乃至整個人生都高他們一等的Ben來說,俯視一下平民的小把戲也未嘗不是一件有趣的事。


其實最後這一段可能就是一個亦真亦幻,可能就是鍾秀自己小說裏創作的一個故事。塑料棚可以理解為一個隱喻,其實就是本為瞭解決自己的飢餓。這一段導演所設置的最大目的無非就是表達了兩個階級的對抗,通過謀殺來直觀的表現,然而就是這樣一個具象的東西在電影裏的文本里也極有可能是鍾秀的虛化。而選擇這樣一個時間場景,霧氣,亦真亦幻,也是為了契合這場戲。 鍾秀不斷地去查證那口井的存在,也是為了印證惠美是否是真的存在。

個人所見,鍾秀其實就是利用了惠美來解決他一直創作不出來的寫作,通過一場飢餓遊戲來激發靈感。


謝邀,一點點愚見 看BEN最後死亡時的眼神,就是一種解脫啊。從那天鍾秀找到貓,BEN忽然已經知道鍾秀知道他殺了惠美,然而最後還是來赴約了。是一種解脫吧,因為BEN本身就是GREAT HUNGER。


  • 本和惠美在一起的時候,喜歡在各種場合叫上鍾秀一起。我原以為這是「所有者」對「無者」的炫耀,一種虛榮心。不過,以本的多種表現來看本對鍾秀就算不說好感,至少是有好奇的(可能也有好感)。本在第一次和鍾秀喫飯的時候得知鍾秀想寫小說,他就說想把自己的故事告訴鍾秀;本和鍾琇一起抽大麻的時候,說起了自己「違法」的愛好 - 燒大棚;本和新女友在一起後,本也說自己沒有嫉妒過別人,但很嫉妒鍾秀。本並沒有把鍾秀當成一個生命中的普通的甲乙丙丁。所以說,一直不主動的鐘秀突然約本,本也會帶著好奇心赴約。雖然好奇心害死貓
  • 在韓國這個資本主義國家,金錢象徵著一切,權力、地位、女人、眼界等等。鍾秀對本根本構不成威脅。可以想像獅子見到其他食草類小動物的時候,根本不可能有防備心理,弄死他都是分分鐘的事情。所以本也不會提防著鍾秀,懷疑為什麼突然約自己出來。額…… 這寶寶就毫無防備的就被鍾秀痛死了= =


因為根本不存在,在鍾秀殺本之前的一幕是鍾秀在惠美房間裏打字 而這個房間是鍾秀用來幹什麼的 是的 是用來手yin的 所以之後發生的行兇只存在於鍾秀的意淫中 導演故意設置前文這個漏洞的原因就是提醒觀眾這次行兇並沒有真實發生 隱喻的是底層的反抗還只是發生在幻想中 轉 原作者:劉小小


Ben是想把自己作為主人公寫進書中,是一種上位者姿勢看待其他人


都說了要打開自己的心,感受心跳。做他想做的靜靜地等待後果。就連死的時候也是,本能的掙扎,因為很疼嘛,就應該放肆的掙扎,不疼了,意識到結果了,感受到了放緩的心跳,和以往不一樣,新鮮,滿足,抱緊Ben,露出笑意。成功掉。


他可能不太相信鍾秀會有什麼辦法來對待自己吧?


應該不是他殺的惠美,鍾秀最後一次接惠美電話時候,手機裏聲音明顯是在外面,而且ben一直問惠美沒來嗎?如果是他殺的他就不會問,可能是被追債的人抓了。當然電影重頭到位一直在暗示觀眾是ben殺了惠美,化妝品的擺放,像鍾秀家的刀具,還有手錶,和兩個月燒一次棚子,這可能是鍾秀寫的小說時意淫出來的。


在鍾秀捅Ben的時候,Ben沒有推開,反而緊緊地抱著鍾秀,恨不得刀刺得更深,這動作可以看出Ben自己也是嚮往死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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