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出租房 、、人物:我和閨蜜

1.下了晚班,帶了燒烤回家給我閨蜜吃,兩人吃著吃著,邊上發出了肚子響的聲音、 2.和閨蜜住了大概2-3個月左右,一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讓我覺得房子可能不幹凈,問了閨蜜,她說住進來第一個月就被鬼壓床、並且昨晚在家看到窗邊有個白色的人影突然變成煙霧消失 3.兩人都覺得房子有點不對勁,當天晚上回家後,清清楚楚記得把門鎖好了,第二天上班、發現門竟然沒鎖

4.晚上7點左右我睡著後,突然起來敲了我閨蜜背後一下,然後就立馬躺下去睡著了....半夜11:58我醒來把隱形眼鏡摘了,閨蜜和我說了這個事情,然而我一點印象都沒有,我就繼續睡著了,第二天閨蜜和我說、我半夜和她說:「你說,是不是因為他沒錢了所以才要纏著我們、然後我閨蜜回答了句,可能是的我們要不要給他燒點紙錢。然後兩人就睡著了,這件事我是沒有影響的,是我閨蜜和我說的。

5.閨蜜有被鬼壓床的體質、我是沒有的從來也沒有遇到過。住進來一個月後她被鬼壓縮之後,就會經常跑到另外一個朋友家那邊睡、當時我是不清楚這個情況的,她也沒和我說過,有天她在她朋友那邊玩了之後她朋友送她回來的,兩人清清楚楚看到我們家燈是開著的。然後打開門之後發現燈關了,當時窗戶在外邊的只有我們一家住戶,其他家住戶窗戶朝向裡面的。

6.有天晚上回家開門的時候拿鑰匙,當時突然一個人影出現,因為不是拐彎處,所以有人進來都是可以看到的,當時這人我是看著那個方向的,但是硬是沒看到人,等我看到的時候感覺就是突然出現的

7.開門的時候沒用力鑰匙突然斷裂在孔內

等等...不一一細說了,反正有些細節當時面對沒想到什麼,後面真的越想越恐怖、當時我們三天內就搬家了,之後就沒出現過這種奇葩的事情,當然閨蜜她也沒被鬼壓床了


記憶中最為深刻的一次,2011年時在成都上班,那時候是在營門口立交橋哪裡租住了一個隔斷間,我住的那間房是客廳隔斷的兩間,我那間房進門一個小巷長約兩米,然後右邊轉角是一個小几和一個小衣櫃,小巷左邊牆還要長一些一個柱頭然後左轉角大約一米就是客廳的窗戶,床頭就放在左邊窗戶下面。順著床的左手邊全是客廳的窗戶。

那時候我是晚九點下班,之後吃了晚飯出去上了會兒網,回來吃了點精武鴨頭然後睡覺。因為當時是八月左右吧,天還有點熱我又沒買風扇。一開始我把窗戶全部打開了希望能來點涼風,睡床頭睡了些時候一點等都沒有,想著睡床尾也許好些。然後就睡床尾去了,當時是背對著打開的一扇窗戶睡的。開始果然有些涼意睡得很滿足。

故事高潮來了,到了大概四點左右的時間我猛的一下子就驚醒了,當時我還是側著身體背對著窗戶的。人是醒了,但是我被鬼壓床了動不了。我本人對鬼壓床是不怕的,以前也經歷過也就那回事忍忍就過了。但那晚不一樣,我人被驚醒的時候感覺背上一股透心的涼意。不是身體上涼的那種感覺,是感覺我被一種極其惡毒的眼神給盯住了,真的很清晰的感覺到那種惡毒的眼神,它就那麼惡狠狠的盯著我。我後背的寒毛一根根全部立起來了,當時心裡非常害怕,我極力的掙扎,我想睜開眼睛然後逃開。我不停的掙扎,我害怕的想吼叫。最後我清醒過來了,起身看向窗外除了路燈什麼也沒有。然後回到床頭忐忑的睡下了。

從開始到現在我始終疑惑的是我是大吼了一聲然後人可以動了爬起來的,但是那一聲我到底吼出來沒有,還是只是心裡的大吼的感覺我始終記不清了。就是啊~~啊~~~那種大吼大叫。

之後我一直一科學的理由說服自己,那只是後背受涼對身體造成的影響,但是那種有惡毒眼神盯著後背看著我的感覺我一輩子都忘不了。

因為最近工作很忙,所以我經常會加班到很晚,有一次不知不覺都已經半夜十二點了,我趕緊收拾收拾東西打算回家。

我單位是在18樓,我到電梯口的時候,電梯正好停在了19樓的位置,我按了一下電梯,等了半天也沒見電梯下來。

另一個電梯是停在23樓,我按了一下,電梯慢慢的下來了,最後也是停在了19樓就不動了,而且是半天都不動。

我本來加班很晚,就有點兒著急,本來想走下去的,但是一打開樓道,發現裡面黑著燈,19樓的位置倒開著燈,我當時也不知道哪來的想法,就想上去看看到底誰占著電梯。

我就朝著19樓爬上去了,到上面之後看見上面沒有人,我走到電梯間,這時候讓我差異的一幕發生了,兩部電梯竟然全停在了-2,

小區的電梯你本來就很慢,我就算爬的再慢也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啊。我爬了一層電梯竟然往下走了20多層。

當時把我嚇壞了。當天晚上住在了單位都沒敢回家。


今天下午我在學校上廁所,上去的時候(女廁所在二樓)發現裡面就只有一個妹子,她洗手下去了我一個人去了最裡面的一個坑,就在我上廁所的時候。我突然聽到有人在笑,是女聲,雖然很小,但是我聽得很清楚。我也沒聽到有人上樓的聲音,然後我就趕緊上好廁所,洗完手就出來了!我的兩個朋友在下面還說我為什麼這麼快,我和她們說了以後,她們說自從那個妹子下去以後,再也沒有人上去過!

我記得我去的是最後一個坑,所以要是有人我一定會看見的!長這麼大第一次遇到無法解釋的事情。好怕


唉……給大家講講20年我是怎麼在滿是喪屍的世界裡生活的吧。珍惜現在美好的生活吧。

2022.10.30多雲轉晴屍變兩年零146天

世界恍如巨大的廢墟,一眼望去儘是荒涼和灰暗。最常見的"活物",是那些步履蹣跚,形容枯槁的行屍走肉。

大半個月來,我有時走路,有時騎單車,像孤魂野鬼般地從一個人類曾經的聚居地輾轉到另一個聚居地。

屍變前,我國幾乎在一夜之間就走進了汽車社會。因此廢棄的汽車隨處可見,不過,因為長期無人使用,所以和廢鐵也差不了多少。而覺得活著了無生趣的我,也毫無心情試圖去修復一輛,既然是漫無目的的四處流浪,那走快走慢又有什麼分別?

只要安全,晚上睡覺我都是隨意湊合,有時睡在路邊的汽車裡、有時睡在野外的山洞中、有幾個晚上我又睡在城市的各種建築里。但不管睡在哪裡,每天早上醒來後那種不知身在何處的迷失感,總會讓我困惑半天。

早上八點下起了小雨,嘀噠的雨聲讓整個世界顯得更加冷清,我慵懶地躺在湖北境內、某個小縣城的小旅館裡,實在不想起來面對這一天的無所事事和一城的喪屍。

我有時候會思考,在這個活死人施虐的喪屍世界裡,苟且偷生下去還有什麼意義?我記得很小的時候曾經幻想:要是有一座城市只屬於我一個人,要吃什麼儘管吃,要拿什麼儘管拿,什麼東西都不用花錢,那該多好。但當這一切真的發生時,我才知道,走過幾座城市都看不見一個活人是一件多麼恐怖的事情。

直到中午肚子餓了,我才極不情願地穿衣起床。

拉開窗帘,雨後初晴,紅日當空,陽光明晃晃地照在身上,但我卻感覺不到哪怕一絲溫度。

這幢小樓共有三層,小旅館位於頂層三樓。我等眼睛適應了炫目的光線後低頭打量:青天白日下的街道上顯得十分荒涼,水泥路面的縫隙中甚至長出了一尺多高的雜草,十幾隻喪屍在廢棄的車輛間來回晃蕩,它們形銷骨立,如同一幅幅骨架撐起了破衣爛衫。陽光蒸發了雨水,整個小城似乎都籠罩在一片凄凄惶惶的迷茫中。

那感覺,既真實又刺痛,既虛幻又麻木。

我舉起手臂伸了個懶腰,左腳板上的水泡又開始針刺般地疼痛,從前天開始,這該死的水泡也折磨了我幾十公里,就算我已經戳破了它也無濟於事,我嘀咕一聲,看來只好留下來多休養幾天了。

我開門出去,決定先把三樓的喪屍清除乾淨。門外狹窄的長廊幽暗陰沉,兩邊是門對門的單間。昨晚來到小旅館時也是深夜,我關好一樓的防盜門後就只粗略地查看了一下,連乾糧也懶得吃就鑽進了被窩,還不清楚別的房間里究竟被困著多少喪屍。

我從值班室里找來一串鑰匙挨間開門查看,很多房間空無一"人",二十多間房子里總共只困著六隻喪屍。屍變兩年多來這些行屍走肉都也腐爛得露出了白骨,一次解決一兩隻倒不費力。

我順著樓梯下到二樓,撬開一扇大門推開一看,二樓整個就是一間大廳,上千平方的空間里堆滿了各種碼放整齊的食品箱子,看樣子是某個超市的庫房。我本來打算逐層清除完喪屍再去街對面酒樓拿吃的東西回來,現在看來已經完全沒有必要了。

我撥出綁在小腿上的狼牙匕首劃開紙箱,掏出礦泉水、糕餅、八寶粥、火腿、巧克力、杏仁糖,以及各種各樣的罐頭食品,數量多得可以開一次集會了,但這又有什麼關係?在這座小縣城裡或許只有我需要這些食物了,也就無所謂浪費了。

我把食物都打開擺在兩隻大號紙箱拼成的桌子上,另外搬了印著某個明顯頭像、裝著紅酒的紙箱放在對面,然後席地而坐,打開兩聽啤酒放一罐在對面,一手舉杯,假裝對面坐得有人。

"乾杯,朋友,我以前雖然認為你的演技實在太爛,不過還是很高興有你作伴。"我就唇喝上一口,只覺早已過期的啤酒只能品出苦澀的味道,再拿起一塊餅乾咬了一口,卻不禁萬分感謝末世前發達的食品防腐工藝,餅乾除了不太脆口,竟然沒有什麼異味。

"咣當"一聲,我把啤酒扔得遠遠,從新開了兩瓶紅酒,照例給對面放上了一瓶。

"還是喝紅酒吧。"我仰頭喝了一大口酒,不自覺地嘆了口氣:"好想有個人說說話啊!"

不知不覺,一瓶紅酒也喝下肚子,我打著酒嗝又開了一瓶,自覺也然微醺:"聽說貴圈很亂,但到底亂成了什麼樣子,能透露一二嗎?"

我看著對面的頭像自言自語,"有什麼不好說出口的?哈哈…………"我放肆地狂笑起來,""哦,對不起,你是男的。"

我大笑一會平靜下來,"怎麼了?你覺得我是個懦夫,小小的末世就把嚇成這副吊樣?"

我心情鬱悶地又喝了一大口酒,醉眼朦朧中,只覺對面頭像似乎真的活了,"唉,你天天呆在這庫房裡是不知道啊,我橫跨了整個南湖來到這裡,你知道我在路上遇見了幾個活人嗎?"

"一個也沒有!"我神經質的高聲咆哮,"一個也沒有,你聽到了嗎!?"

"一個也沒有…………"我頹唐地靠在紙箱上喃喃自語,"其實你說得不錯,我就是個懦夫,每天都活在恐懼和絕望當中,可是光是想想或許自己就是這個星球上的最後一個人類,又有多少人不會崩潰到自殺,哈哈…………這簡直是太妙了!"

我一邊喝酒一邊痴笑,驀然間只覺寂寞凄涼,難以自遣,庫房裡一片死寂,靜得能聽到角落裡老鼠的竊笑。

"你是個很沒有趣味的人!真搞不懂以前為什麼有那麼多腦殘做你的鐵杆粉絲!"

我指著對面的人像又狂躁起來,"我給你說了這麼好笑的事情,連老鼠都笑了,可你連屁也沒有放一個。"我控制不住地把紙箱上的食物都掃在地上,呼呼地喘了會氣後,把臉埋在自己的臂彎里,發出難以抑制的嗚咽……

許久,我搖搖晃晃地站起身子,失魂落魄地朝三樓走去。

回到昨晚睡覺的單間後我走進洗漱間,下意識地看了一下懸掛在牆上的鏡子,伸出雙手胡亂地將鏡面上的浮塵擦得一乾二淨,鏡子照出了我鬍子拉碴的頹廢面容,一條傷疤從額頭划到眼角,眼神中交織著無助和麻木,整個人看起來滄桑中還帶著一絲兇狠。有那麼一會兒我恍惚陷入了時空的迷離中,這鏡子中的人還是兩年前的那個樂天的自己嗎?!

2020.6.5晴屍變第一天

當我站在出租屋陽台,盯著空氣用力回想,去年此時,天空是否也如此這般籠罩著灰濛濛的霧霾時,一聲堪比午夜驚魂的尖叫,驚得梧桐樹上的麻雀,好一陣聒噪。

我皺眉低頭,兩隻眼珠頓時被一個女人給牢牢抓住,她濕淋淋的長髮飛揚起無數的水珠,驚惶失措地從街對面的沖了出來,讓我萬分驚詫。

但不到三秒,我所剩下的就只有驚詫了,接二連三的有人衝出浴室,幾乎使人錯以為發生了地震。

路人一陣騷亂,忙爭先恐後地掏出手機狂拍,大家鬨笑著,竟沒有一人有餘暇報警。

"現在的人,哪裡還有一點公德!全是一群敗類。"我默默地又拍下兩張後撥通了110電話。

轉回客廳,筆記本電腦里,東西在線網站邀請的兩名人士正打著口水仗。

一位臉上有道傷疤的人士咆哮,"要是你還沒把初中的地理知識還給老師,那應該知道,高溫天時,有個學名叫"副熱帶高壓"的東西籠罩大地,這東西能把地面附近的空氣提升到高空,形成垂直對流,所以,夏天不管是颱風天,還是高溫天,是絕對不會生成霧霾的。"

"哈哈,唐衛紅,唐先生是吧?你說得倒也符合地理常識,只不過你在說這些話時,也許應該先走出直播間看看,而不是一味地照本宣科。"另一人士皮笑肉不笑地說。

"我再次聲明,那不是霧霾!"

"不是霧霾?又是什麼?沙塵暴?"

"也不是!"唐姓人士厲聲道。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是我們在做夢嘍?呵呵,其實外面什麼也沒有,連那些從未見過霧霾為何物的非洲小民也產生了幻覺,或者更有可能是外星飛船釋放的煙霧?"

我心裡嘀咕,這人士說的是什麼意思,難道連非洲小城也有了霧霾?只聽唐人士說道,"一派胡言,人類有生之年是再也見不到外星人了。"

"你這話可就有語病了,什麼叫人類的有生之年,我們這一代見不到,下一代也見不到?就算下一代也見不到,那下一代的下一代呢?"另一人士反駁說。

"也見不到!"唐姓人士很乾脆地說。

"哈哈……"另一人士大笑起來,"你,你唐老先生是不是把自己當成了整個人類,自,自己等不了的東西,就認為別人也等不了?"

"同你說話簡直是在浪費時間,你要想落個全屍的話,還是趕緊躲回家吧。"唐人士呵斥道。

"你!"另一人士霍地站起,滿臉怒容,"你敢威脅我?!"

兩名人士劍拔弩張,吵得不可開交,花瓶主持則坐在一邊緊抿雙唇,以免自己露出太過竊喜的表情,也許這樣的火爆場面,正是這類小網站夢寐以求的效果。

正看著有味,突然,一陣擂鼓般地敲門聲將我嚇了個激靈,門外響起一陣夾著魔都口音的普通話:"小張,小張,張天翼,儂在嗎?儂說星期天給吾送房租來,這都星期三了也勿見人,快開門,快開門!"

這幾天忙著設計廣告圖紙,把這事給忘了。

三兩下穿上長褲,我從錢包里點出三千大洋塞給門外身材臃腫的包租婆,又說了幾句好話,才算把她打發走了。

關上門,掂著癟癟的錢包,我恨恨地想:"三千大洋在我昂州老家可以租大半年的房子,還是帶前後院的大瓦房,在魔都的城中村卻只夠交單身公寓一月的房租,沒天理啊!"

"嫌房貴回老家啊,叫儂一次交三月的,害得吾要頂著霧霾跑一回!"門外又響起包租婆尖利的嗓門,她倒像神仙似得,知道我在想什麼。

"吾回來是要告訴儂,沒事伐出門,有人耳朵都給咬掉了,血淋淋地,嘖嘖,吾的娘,艾餓慘啊!"

"好的,黃姨,我知道了,今天是有些不對勁,你回去的路上自己也要小心啊,別乘地鐵了,打個車吧。"我在門後討好地應道,聲音中夾著一絲阿諛,靠!我什麼時候變成了一個甘言巧辭的人了,不,不,這不是溜須拍馬,只不過人家對你好,你也要關心人家啊。

我這樣安慰著自己:"其實黃姨人也不錯,說話也在理,魔都的房租是高,可是工資也高啊!"這樣想著我心裡也就平衡了。聽著噔噔的腳步聲逐漸消失,兩名人士的口水仗也告結束。我走進廚房,從冰箱里拿出昨晚宵夜剩下的兩個蟹殼黃和半盒牛奶,走上陽台,準備吃喝完就接著幹活。

忘記說了,我在一家廣告公司負責平面設計,做這份工作的好處就是,很多活兒你可以在家裡完成,不用朝九晚五在地鐵里擠破腦袋。

另外推薦一下,我吃的蟹殼黃味道不錯,也不是真用蟹做的,它是一種酥餅。只是餅色形狀酷似煮熟的蟹殼,外皮粘著芝麻,吃起來酥、香、脆。我剛到魔都時就愛上了它,當然了,這份愛中有百分之九十九是因為它親民的價格和獲得的方便——下樓左拐第二間門面就有得買,一隻大鐵爐子熱騰騰地烤著,三元一個,五元兩個,童叟無欺,確是屌絲宅男熬夜果腹的不二首選。

視野里,幾里外的魔都中心大廈如一柄斷劍刺向灰白的蒼穹,一陣濃霧襲來,空氣中有股捅煤爐時的火灰味兒。掏出手機,APP監測顯示"AQI:374,PM2.5:344μg/m3"

"數據都出來了,不是霧霾是什麼?"我嘀咕一句。

不過數字是抽象的,就如微信消費轉賬時,你很難體會到那種割肉似的疼痛,彷彿花出去的,僅僅只是幾個數字而已。可我滿腦子的畫面感,好像真的能感覺到那些看不見的MP4,正如螞蟻般的湧進胸腔,趴在肺上大肆啃噬,

我把手機一關,遠遠地扔向沙發,實在不想被它影響心情:"昨天看一眼,哇,爆表了!今天再看,哦,沒有最高,只有更高!"。

我不由想起老家的星空,夏天的晚上,那滿天的繁星,似乎伸手就能摘到,可到魔都兩年,我都忘記了上次看見星星,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可是生活容不了矯情,至少我是這麼想的,三兩口吃完,我轉身回房準備工作。

關了視頻網站,小企鵝一閃一閃地彈出一個對話框。

哦,是網名叫"西瓜涼了半個夏"的女網友發來的,她是三個月前一個冷雨霏霏的夜晚,我因為輸錯了外地同學的QQ號碼而誤加的好友。將錯就錯地聊過幾次,還算投緣。

這時,我劃拉著滑鼠,看信息有幾十條之多,逐一瀏覽,都是問我怎麼幾天都沒登QQ,去哪裡了,她很無聊,想找人聊天也找不到什麼的,最後一句寫到"難不成你真如你網名一樣。"

我微微一笑,敲上一句:"當心我告你誹謗哦。"按下回車,剛點上一根煙,那面就有了反應,"還不都一樣,哼,其心可株!"看來她恰好在電腦邊上。

我戲謔地回道:"是啊,可是沒偷成,還讓人給打了一頓,現在正疼呢!"

"活該,沒打死你吧,你狗命真大,嘻嘻"

我回道:"女人心真黑啊,我腿都被打折了,也沒人做飯吃,可你也不安慰安慰我,你是黃世仁他女兒嗎?就樂見我們窮人受欺負。"

"怎麼安慰?就算真想請你吃飯,可你狗腿被打斷了,也來不了啊!"

我繼續調笑:"假惺惺地,和你聊了仨月了,也不知道你長什麼樣,真想安慰我,就發一張照片來看看,秀色可餐嘛,最少可以填填肚子。"

那邊回復:"好吧,看你可憐的份上,就發一張給你,嚇著你我可不管"

片刻,照片果然發來,我一看人很漂亮,長頭髮,瓜子臉,雙擊大圖一看,哇!恰是我喜歡的類型。

我急忙回復:"沒,沒想到你是個大美女,可,可是看得我眼饞,早上就沒吃飯,這下更餓了!字,字都打不利索了!"

"瞎吹,我可不是大美女,沒嚇著你就好。"

"不是大美女,那就是小美女啦。"我興緻漸高,那邊回得也快,"油嘴滑舌,還沒被打夠嗎?"

我回復:"油什麼嘴,早餐吃的蟹殼黃,單身狗的日子,怎一個慘字了得!"

"真沒吃飯?"少頃,屏幕又顯示,"要不來我家吃吧,你先發張照片,等下我也好認出哪個是你。"

我心中一喜,她主動約我,莫非今天撞了桃花運,哥自大學畢業後到魔都打拚已有兩年,至今還沒有女朋友呢。

我忙喜滋滋地從電腦相冊里找出一張自以為最酷的照片,同時加上一句"美女住哪裡呢?"一起發了過去,然後眼巴巴地盯著屏幕,只怕她沒看上我的尊容,掃興地回一句"逗你玩呢!"。

幸好片刻對話框彈出一行字"黃江區梧桐路桂圓小區2號樓,你大概多久能到,我好在小區門口等你。"

哈哈,大功告成,我一下蹦得老高,跳了兩跳,連忙回復:"一小時後准到",然後關電腦,衝進衛生間洗漱,再找了一身看似隨意卻很得體的衣服穿上,跑到巷口招了一部計程車,直奔目的地。

計程車上,已近中年的司機打開了話匣子,天南海北地侃著。

也難怪,計程車司機可能是繁華都市最寂寞的職業了,他們每天與很多人交談,卻從來沒有和誰成為真正的朋友。

我心有所思,哼哼哈哈地應付著,在等一個紅綠燈時,司機突然指著左前方:"看,有人打架,唉,為了幾個袋子值得嗎?"

順著司機手指的方向,兩個老頭扭成一團在地上滾來滾去,一個老頭臉上被咬了一口,滿臉的血污。旁邊地上撒落了幾個紅紅綠綠的手提袋。

"什麼袋子?"我好奇起來。

"還有什麼袋子,環保手提袋唄。"司機一撇嘴,滿臉的不屑。

我這時才發現人行道上放了幾張桌子,上面堆滿了許多花花綠綠的宣傳小冊,兩根竿子拉起的橫幅上印著"世界環保日"五個大字。

"砍了樹木製成紙張,再在紙上印刷大家要愛護環境,什麼玩意?""難道這不是最好的諷刺……"

司機喋喋不休嘮叨,讓我恍惚間覺得,要拯救地球,或許魔都街頭的一個計程車司機就夠了。

這時綠燈亮起,的士也竄出了十幾米遠。不知道誰說過,"計程車司機都有開賽車的潛力"果然,誠不欺我。

計程車在三條車道左衝右突,如趙子龍七出長坂。五十一分鐘後,我到了桂圓小區門口,下了車就看到"西瓜涼了半個夏"站在小區門外,她身材婀娜,齊肩的長髮披著,化了淡妝,微風揚起她的髮絲,楚楚動人。

我吞口饞液,微笑著快步上前,盡量讓自己顯得紳士,伸手說:"你好"

出人意料,在網路上快人快語的"西瓜涼了半個夏"竟然局促起來,飛快地瞄我一眼,絞著手淡淡地說:"隨我來吧"

我跟在她後面揣測:"女孩子嘛,雖然能和你在網上打得火熱,等見了面,還是要矜持一些的。"

進了小區,"西瓜涼了半個夏"帶著我七彎八拐地盡在小區的花園繞行,我微感奇怪,心想:又不是小女孩兒,這也矜持地過頭了吧?筆直的小區道路不走,偏要繞山繞水,但桂圓小區的綠化搞得不錯,花繁葉茂,還砌有一個大大的魚池,池邊種得有樹,行走在陰涼的樹蔭下倒也涼快舒適。

十幾分鐘後,我們來到一棟二十幾層高的住宅樓下,高聳的大樓拔地而起,抬頭仰望,給人一種傾壓過來的感覺。我沒話找話地說:"你不會住在最高層吧,我這腿可還沒好利索哩。"

"西瓜涼了半個夏"撲哧一笑,用手一指:"你不知道世上還有一種東西叫電梯嗎?"

她這一笑間,兩隻靈動的眼睛彎成了一條線,讓我不自禁地想起了"媚眼如絲"四個字來。

進了電梯,我道:"一路上你都不說話,我還以為咱們這是要去做賊呢,對了,我叫張天翼,你呢?"

和她聊的時間不算短,但在網路上,我們都沒有問起過對方的名字。

"名字只是個代號,何必要知道呢?"她表情平靜,淡淡地說。

我打趣地說:"你要不告訴我名字,我就叫你西瓜了。"

她毫不在乎:"也行啊"

見她不肯說出真名,我稍感掃興,一低頭見電梯一角有一灘凝固的鮮血,便問她:"怎麼了,剛才這裡有人打架?"

"好像是吧,你還沒來的時候外面鬧哄哄地,有人叫嚷被咬掉了鼻子,我怕見血也沒敢出門。"

我心想:"魔都人可長進了,都換方式了,用咬的。"

不多久電梯停了下來,紅色的指示燈剛定在九字上,"西瓜涼了半個夏"也快步走出電梯開房門。

進了屋,她給我沏一杯茶,然後就去廚房忙活了,我坐在沙發上,心想:"現在可得好好表現。"

我進了廚房,見她在小水池中正洗著一根白菜、幾根黃瓜,忙搶上兩步說:"我來幫忙。"也不等她同意就拿起一個黃瓜洗了起來。她不置可否,往右邊稍側身子給我螣了一點位置。

【已授權】


絕對真!!!勿噴

也是在我上小學那段時間,第一次經歷,我 就在客房看電視等吃完飯,老漢在廚房做菜,然後菜好了叫我去端,我走過去是要經過他們主卧的門口,也能看見大半個床的位置,就在我路過的時候我雖然眼睛不捨得看著電視...but我看到了主卧床上有一個血淋淋的斷手。。。絕對是一個成年男人的手,我愣了足足兩秒(我用了0.5秒在想我闖鬼了,快消失啊,我盯著你呢,而且我眨眼了)應為老漢就在廚房我也沒有太慌張,心裡還是鬥了好幾下,兩秒後反應過來,邊跑邊喊我把,到廚房後趕緊拉他去看,邊拉邊說你床上有個斷手,老漢也是興奮不已,順手抄起菜刀殺進卧室,然而床上乾乾淨淨,回頭居然說我撒謊what fuck我可看得真真切切!!!

反正我對小學/初中/高中/大學同學都講了一遍,都信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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