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自殺~從沒想過禍害別人,可能是天性所致~我不認為這是優點


謝邀,很小的時候,大概六七歲,我養了一隻鴨子,就是那種會跟人走的旱黃鴨,我可喜歡它了,有一天帶它出去散步,具體細節我也記不清了,反正就到了一間小屋子裡,碰到幾個高年級的學生,他們看到我的鴨子,就抓起它一把往天花板上拋,我當時不知道哪根筋沒搭對,居然覺得這樣很好玩……也跟著他們一起把鴨子往天上拋,鴨子撕心裂肺地「嘎嘎」叫,是那種很尖銳的聲音,我當時居然以為它玩得很開心,事後那隻鴨子已經快不行了………

我捧起它,它耷拉著腦袋,眼睛快睜不開了,好像要睡著了一樣,還在微弱地哀鳴著,我不知道它為什麼會這樣,又開始著急起來,腦洞大開的我,居然想著去廁所開水龍頭給它喝點水,水龍頭衝出的水壓多大啊……我把它嘴巴撬開,把它的頭塞進水裡,以為這樣能讓它清醒一下,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我抱著鴨子的屍體哭著跑回家,把這件事一五一十地說給了我媽聽,被我媽痛罵了一頓,我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有多惡劣……

後來過了不久,院子裏又有鄰居捉住一隻受傷的麻雀,正巧我路過,那人就把這隻麻雀給了我,現在想想她也是不負責任,怎麼能把小動物隨便交給一個六七歲的小孩,

然後我把它帶回去,我發誓我是真的想好好照顧它的,就像電視裏演的那樣,善良的小孩救助受傷的小鳥……

我把裝它在紙箱子裏,每天一日三餐精心餵養,後來它勉強能飛了,但是飛不了多遠,然後我又不知道哪根筋出了毛病,想要給它做飛行訓練,把它從客廳這頭扔到那頭,它自己不能主動飛起來,但是我一扔它它就能在空中飛一陣,現在想想估計是腳受傷了,不能主動借力,我當時以為它是很久沒飛了,有些生疏了,多飛幾次自己應該就會了……

就這樣我把它來來回回扔了幾十次,直到它精疲力竭,到了晚上我把它放回紙箱,它眼睛很快就閉上了,我以為它是睡著了,第二天早上起來一看,它眼睛再也睜不開了……估計是活活累死了……

之後又養了幾隻寵物,都沒有活過一個月,我都不知道哪裡沒做好,爸媽再沒讓我養過寵物,免得再造殺孽……

所以說,你們以後要是想陪孩子養寵物,如果你不能全天候看管,想著讓他獨自飼養,千萬打消這個念頭!他們連什麼是愛護什麼是傷害都分不清,又怎麼養寵物?

小孩子,可以比任何人都善良,也可以比任何人都殘忍,

相信每個人都見過或者是自己做過,像是肢解昆蟲,碾死螞蟻什麼的,我還聽說過有小孩把炮仗塞在雞屁股裏炸,這在他們看來,就僅僅只是一種玩樂而已……

但孩子們偏偏又都喜歡飼養寵物,寵物死了,他們也會很傷心,每一次我把寵物養死後都哭得稀里嘩啦的……

所以我從不相信什麼人之初性本善性本惡的,都只是動物的一種本能而已,善惡是人為區分出來的概念,而小孩是絕對單純的,單純到善惡不分,做什麼都是憑自己一時的衝動,

人長大了,自然就會瞭解並控制這種本能,小孩是控制不住的……

現在我自己都無法理解自己當時為什麼那樣做,真是殘忍至極……我死後一定會下地獄吧……

對不起,在我手上逝去的小生靈。


謝邀,希望能夠有所幫助哈

大學時和我一個寢室的哥們,我對親兄弟怎麼樣對他就是怎麼樣。

軍訓的時候他被曬中暑了,三十多度的大熱天我背著他往醫院跑,趕到醫院的

時候我的背心可以擰出半盆水來,醫生都分不清到底我倆誰纔是中暑的那個。

輸完液後他醒過來了對我說:你是不是傻逼啊,難道不會叫個計程車嗎?

我懶得辯解,心想真該把你甩馬路上曬死你個狗日的。

後來他又啦蛤蟆想喫天鵝肉,喜歡上藝術學院的一個姑娘,想著法兒的討好人家,每次回寢室的時候就跟捱了一悶棍似的。告白被拒絕後一個大男人整天都在寢室鬱鬱寡歡,終日以淚洗面,我看不過去了就聯繫到那姑娘的閨蜜,大家約出來玩。

無論是唱 K 還是喫飯,哥們都像個老鴇一樣在姑娘面前誇他,把人生巔峯的演技和口才都用上了,終於讓那姑娘心動了,讓這小子得了手。從頭到尾這廝一句感謝的話都沒有,回寢室第一件事就是要和我分攤飯錢,他表情誠懇的說:這頓飯一共一百二十,你給我六十塊五毛,沒有零錢的話給六十就可以了。算我喫點虧。

我楞在原地,心想你這種屌絲不是老子幫你註定孤獨一生。

談了戀愛後花銷自然而然的變大了。這哥們家裡沒什麼錢,又愛打腫臉充胖子帶姑娘去高檔地方消費,就在寢室瘋狂的借錢。借的多了就拆東牆補西牆,總有窟窿補不上,大傢伙兒都對他有意見,覺得他有借不還人品卑劣,有的甚至連話都不跟他說了。

他的借款裏最大的窟窿就是我,每次我爸給我打生活費後,他就一副哈巴狗的樣子沖我賤笑: 少熙,體現兄弟義氣的時候到了。

我頗為無奈,問:要多少?

他做了個"六」的手勢,我就數六百塊錢給他,而事實上我一個月生活費才一千塊氣,他拿了鈔票後連一句謝都沒道拔腿就跑,邊跑還邊囑咐我晚上幫他打點熱水。同學們都懷疑我們之間有基情,因為我實在對他太好了,簡直就是有求必應。因為這個傳聞,哥們大學的桃花運都少了很多,經常有姑娘用異樣的眼光盯著我,經過我身邊的時候嘆口氣:年紀輕輕的就彎了,真可惜。

後來那姑娘劈了腿,找了一個體育學院的壯男,我那哥們氣瘋了,以卵擊石般的衝上去要和人家搏鬥,只一回合就被人家按到打出鼻血。正逢我們寢室的人從飯堂出來,我怒吼一聲," 艹 」 帶著兄弟們和體育學院的打了起來,打的天昏地暗滿地狼藉,我那哥們卻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跑了,害得我們全部被保安逮住寫了檢討。

回寢室後,他劈頭蓋臉就對我一通狂噴:我去你大爺的,當初撮合我和這姑娘幹嘛,害老子啊?

我很惱火,但是覺得他可能是失戀受刺激成了腦殘,沒有和他計較。

畢業的時候,我準備去廣州發展,他聽父母的安排要回貴陽,大家馬上天各一方,只能把離愁全部發泄在酒精裏,他酒量不好喝的脖子通紅,我怕他當場失態就替他擋了不少酒,他頗為感動,拍著自己胸脯對我許諾:少熙,兄弟,以後有我喫的就有你喫的,要是有什麼苦難只要你一句話,哥們千山萬水也來幫你,王八蛋吹牛逼。

我不置與否,這廝還有幾千塊錢都沒還我呢,我也懶得提了。

2.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我在廣州混的不大順利,錢花完了還沒找到合適的工作,連一頓飽飯都喫不起了還被房東轟了出來,走投無路的我只能找哥們借點錢應急,打電話給他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多了,他打著哈欠問我:這麼晚了你發春呢?

我笑了笑說:你大學時候可沒這麼早睡過,最近混的怎麼樣?

他乾笑一聲說:還不就那樣,國營單位特別操蛋,有什麼事兒嗎?

我愣了愣,深吸一口氣開了口:我... ...這段時間有點周轉不開,你能不能先借我點塊應應急?

整整一分鐘,他都沒有說話,我偶的心緒起伏不定,我正懷疑他是不是掛了的時候他開口了,不陰不陽的說:怎麼混到這個份上了?那成吧,明天我把錢打給你。

我還沒道謝,他就把電話掛了,但是問題來了,我還沒有吧卡號給他。我臉上火辣辣的,猶豫著要不要把卡號發給她,我拿上一大堆行李在公園長椅上坐了半小時,被現實逼的妥協了,拿出手機找到了他的qq,正準備把卡號發給他時看到他更新了一條說說,上面寫著:窮朋友多了真是煩,都沒什麼交情就要借錢,還趕在人家睡覺的時候打電話,這種情商不窮都奇怪。

我如墜冰窟,氣的渾身發抖。

往事在我腦海中不斷浮現,我覺得以前的自己是大寫的傻逼。

在得意時,朋友會認識我們,在患難時,我們會認識朋友。我窺見到人性最醜陋的一個角落,久久不能釋懷。

五年後的同學聚會,我們又聚到一起,我沒如他預想的那樣落魄,他有點驚訝又有點羞愧。酒足飯飽後他坐到我旁邊攀交情:少熙啊,大學時候咱倆玩的最好啊,穿一條褲子的交情就是形容那個時候的我們。

我呵呵一笑,沒有理會他舉著的杯子。寢室六個哥們覺得意猶未盡,喝完酒後又去按了個摩打了會牌,結賬的時候我搶過賬單,拿上錢包去買了單,出門的時候他被服務員攔住了,服務員小妹笑著說:先生您好,你的單好像好沒有買。

他急了,指著我們說:我和他們一夥的。

我們五個很漠然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拉開門走了出去,他氣急敗壞的在後面叫了幾聲被保安攔住,好像還活在夢裡沒有醒來。

3.

現在我寫文章也有一段時間了,粉絲數量也還行,不乏找我寫軟文的人。有個賣衛生棉的人找到我,開價八千塊寫一篇軟文,我問她那產品怎麼樣,他的態度極其囂張,她對我說:你別管我們產品怎麼樣,你把文章寫好就行了。

我說:話不能這麼說萬一我粉絲用了你東西月經不調心情鬱悶怎麼辦?

這句話帶一定的調侃成分,因為我的一點號是情感故事號,跟衛生巾八竿子打不著,我不大想接這個廣告,看她開價還行禮貌的陪她聊聊。

誰知道這廝不耐煩了,直接開罵:你一個小號牛逼個什麼,像咪X、周X那些幾千萬粉絲的大號都不問這麼多,給你錢你就寫嘛,那麼多廢話!

頗有點逼良為娼的感覺,我的火氣也上來了,直接回罵:你麻痹的有多少錢,你給老子兩千萬,我什麼都寫,不僅寫,老子還親身試用你們的衛生巾,你給嗎?

那廝被我罵蒙了,回過神來的時候準備還擊,我嘩的一聲掛了電話。

大家都不是清高的人,誰都需要錢。外星人電腦我也想要,我自己的電腦打遊戲動不動就卡。吉普森的吉他我也想買,我自己的吉他早就耍的沒勁了。瑪莎拉蒂我也喜歡,沒人願意天天開奧拓泡妞。

但總有些東西,比錢更重要。

金錢是提高自己幸福的東西,但是為了賺錢更要噁心自己,就有點本末倒置了。

志士不飲盜泉之水,廉者不受嗟來之食,你覺得是扯淡,但總有人能做到!


偶爾會想報復一下曾經傷害過我的人,不用太多,每人掛一個紅色預警就可以。

——

艹,我這麼慫的人怎麼會幹得出這麼膽大包天的事嘛,開玩笑都不敢這麼開……………

——

說實話,最陰暗的一面,可能是覺得好想死啊……………

但是我怕死,還是算了,我不陰暗了,我很陽光…

——

對了怎麼這問題會邀請上我的…


給工地做通信配套設施。一次去一個寫字樓的工地看配套設施,因為是想做個突然檢查所以沒有通知下面施工的人,自己直接去了。多年的工作習慣,我自己有個大雙肩包,裡面有瑞士軍刀用來代替各種工具,還有毛巾,洗手液,勞保手套,鞋套等等,從幹活到清潔一整套用品。

到工地之後正好碰到開發商的行政部門的一個妹子,之前見過所以連工作證都沒看就帶我進去了。配套設施是在地下,妹子帶我在還沒施工完成的地下車庫和通道里穿梭。

在路過一個小過道的時候我發現過到盡頭有一扇虛掩著的防火門,裡面黑著燈,過道堆著雜物。

當時我忽然有一個念頭,先從背後捂住妹子的嘴,再用刀劃開她的的喉管,能呼吸但不能說話,告訴她用手捂好就不會有生命危險,這樣她既不能呼救也不能反抗,然後拖到過到盡頭的房間裏可以隨便想做什麼做什麼了。

我又考慮了一下現場條件,地下車庫正在施工中,決定人很少,沒啟用監控探頭,所以不容易被人發現,只要進了那個房間基本上就安全了。車庫空曠有迴音即使出現動靜也不容易確定位置,容易逃脫。隨身帶著手套,不會留下指紋。沒有事先聯繫所以不會有電話記錄。妹子一米六不到,瘦瘦小小的,我一米八五,工人出身,一隻手夾住她應該沒太大問題。帶著洗手液毛巾,還可以在第一時間就把自己清理乾淨。

這一切都是我在一步之內想出來的。但當我邁出下一步的時候,我覺得加她微信,送一套全色號的口紅,可能有更多驚喜等著我。


謝邀。

我不知道自己最陰暗的一面在哪裡,但是無論是什麼,我都願意接受。

並願意改變。


嫉妒心極強,每次看朋友取得成功,表面上是為他感到高興,心裡其實酸溜溜的。有時候感覺自己真不是個好人,怎麼就這麼小心眼,自己還不努力。


我不知道算不算陰暗,但我剛好想到了

我在想,有一天我和男朋友分手了,不管是誰提的,我會毫不留情毫不惋惜的離開,後來當我遇到我喜歡的或喜歡我的,只要表明了心意,我會告訴他,我不是處了,希望他們離我遠去,背地說盡我的壞話,我也一點不在乎,就這樣一個一個離開,然後我孤獨老去,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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