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以為,通常理科生,或者學歷高的人會更加理性,會根據現有的證據做判斷,而不是根據自己站哪邊,自己想相信什麼而只看能支持自己論點的證據。

可是最近發現,這好像和學歷沒什麼關係,學歷高的人,理科生,學物理,搞大數據的人,也都會為了證明自己想相信的結果,而搜索各種蛛絲馬跡,用邏輯和想像力把蛛絲馬跡堆砌起來,而否定眾多的其他證據和真相。

類似相信陰謀論的人,不一定都是反智,有些是高學歷的人真正通過「科學論證」得出的高可能性和結論。那是否遵從客觀事實尋找真相這種能力和什麼有關?


相信什麼不是問題,一個人做學術的時候,最終看到了鐵證如山的負面證據,再不喜歡也只能接受了。

以前也有很多相信絕對時空的物理學家啊,愛因斯坦還相信靜態宇宙呢。在實錘之前誰知道哪個是對的。


其實說白了,教育是產業,人跟自己的天性最有關。


我站隊251,所以我反華為,反夢公主,不站隊只能里外不是人。


不站隊是困難的。因為不站隊會吃虧。所謂黨同伐異,你不黨同,別人就會黨同。對方人多了力量大了,就可以把你當作異端去討伐。輿論場上,一群觀點獨立,各說各話的人,對上一個統一口徑,一致對外的團體,就是死路一條。


自己心裡要有主見,該站還得站,刀都架到脖子上了。


最重要也是最根本的一點——自信。

這是做任何判斷下任何結論的前提,在此基礎上才能堅定自己的觀點。

幾乎所有跟風站隊的現象,本質上都是從眾心理的具體表現。

絕大多數人在「普遍」和「客觀」之間划上等號,遇事便傾向於「大家都這樣啊」。這種念頭在腦海里產生之後,就會引導你不由自主地往人多那一方靠攏。

其實從眾心理很多時候都是害怕孤寂的體現,屬於人性的一種,即人皆有之。

然而客觀理性不站隊的人明白,「普遍」和「客觀」之間是不等號。他們思想更為自由,不會被從眾心理帶偏也不害怕落單,在「求真」這一點上尤其偏執,極度渴望真實也極度厭惡虛假,有著自己關於是非對錯的定義體系,也敢於為自己的言行承擔相應的後果。

這也是為什麼「真理掌握在少數人手裡」。

古埃及女數學家Hypatia,也是世界上有史可循的首位女數學家,在那個科學屈從於神學、宗教暴徒橫行霸道的年代,她一心投入數學研究,反對宗教專制,常把暴徒駁得啞口無言。作為學術中心亞歷山大博物館的講師,她自知危機四伏,卻依然廣納學徒,從沒停下授業解惑的腳步。魔爪終究是伸了過來,暴徒威逼她想要活命就親吻十字架、進入修道院並放棄教學,她至死不渝,為信仰殉身。

16世紀的比利時解剖學家Vesalius,在學生時代經常深更半夜跑去盜屍——當時有關人體構造的教材基本都是用的古羅馬醫學大師Galenus的理論,但這位大師本人一生都未曾解剖過人體。Vesalius認為這些理論不過紙上談兵,想自己動手來驗證理論是否正確。儘管盜屍在當時是同時觸犯教規和法律的死罪,他還是這麼做了。沒過多久他便通過自己解剖出來的標本得知,人腿的骨頭是直的而非Galenus所說的彎曲。他的老師卻沒有勇氣承認眼前的事實,認為這只是人生前穿的褲腿過窄所致。然而老師的反應讓他更加堅定自己唯物主義的研究理念,哪怕教會信徒接二連三迫害自己。憑藉著一如既往的求真精神,他完成了解剖學著作《人體結構》,終於突破了舊時代權威僅憑臆測得出的一系列解剖理論,為後世解剖學的發展作出劃時代的貢獻。

再看看19世紀中後期的奧地利物理學家Boltzmann,他一生超前的兩大科學信仰——「原子論」和「宏觀不可逆性是統計規律的結果」,在當時幾乎無人理解。學術界將他孤立,可他堅信人們不認同他的理念只是因為理解還沒到位。他不希望自己的研究成果像「波動理論」那樣湮沒,更不希望在未來人們研究動力論時重複無用功。他在物理學界孤軍奮戰30多年,最終不堪精神重負而自盡。然而在捍衛真理的路上,他從未背棄過自己的信念。

這樣的例子還有很多,但我們身邊往往很少有這種人,因為他們註定屬於少數派。

但有趣的是,他們的底線比絕大多數從眾之流的理想還高。


盡量客觀理性完全可以做到,但是"不站隊"是不可能的,

一個階層總有一個階層的利益,不然韭韭⑥的人還得替統治階層考慮?


匿名答主說的很好


是否能夠正確的認識自己


價值觀,而且這也是個變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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