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正題,除了在咬字方面,我覺得顆粒感也可以在flow的應用方面有所體現。我在知乎上搜了個回答,用陳粒的《小半》為例,這首歌中有著很多詞語的「排比」,比如「縱容著,任性的,討厭的,放肆的,輕易的」利用這種格式清晰的分出斷句而不是連讀的一句話。
在說唱中也有很多這樣的應用,比如Yee的成名曲《Love or Hate》中「覆蓋,無奈,無礙,To die,現實,謊言,謊言,藏在,口袋 」。這樣利用押韻和編排來使得歌曲更加清晰,更具節奏和顆粒感。
陳粒的另一首名曲《光》,則是利用Break來塑造顆粒感,第一句「光」完了之後,明顯的有個小停頓。Break在說唱中本來就是突然的停頓,利用編排來塑造歌曲炸點。既然都突然的停頓了自然就不可能去拉尾音了,顆粒感自然也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