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都認為你是神經病,那你就是神經病。


我對這樣的問題一直有這樣的回答:

假如全世界都認為你不是個傻逼(神經病不正常),你要告誡自己:你是一個傻逼

假如全世界都認為你是一個傻逼,你要告誡你自己:你不是一個傻逼


全世界都認為我是神經病,那全世界都是神經病


那我就是精神病

能問出這種問題的,恐怖還真就是精神病,你咋知道的,全世界都說你是?


不解釋,越解釋就是瘋得越厲害


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那我還能活著嘛……

我覺得我首先還是選擇怎麼活下去吧。解釋什麼的,還是保命重要


不會解釋,可能更多是陷入自我懷疑中。「我真的如全世界的人所說的是神經病?還是他們只是不願意接受我的存在?」


全世界都認為你是神經病,那你就是神經病。


~雖然問的是如果,但不可能「全世界」都認為,畢竟「神經病」各樣,也有病友。

~那我就當我是好了,你們都這麼認為了,我也不不必解釋,解釋也沒用。

~神經病不會在意全世界的看法。

~有時候想想,與眾不同的話也願意。


不需要解釋,按他們說的做,直到他們認為你不是了就行。


生病不可怕,可怕的是全世界給你安利上一個無釐頭的病,在精神上已經生病了,現在思考好一個問題,你想要什麼?然後不擇手段的去達成


你能解釋?


為啥要解釋啊…信你的人,會相信你不是,不信你的解釋也沒用


大概率會是這樣


我若死了,人類也就滅絕了。


如果真的遇到這種情況,我真的會定下心來思考自己是不是確實有病。

——一個被社會不斷改造的人


好我是


我:我不是神經病

精神病醫師(笑):我懂我懂

我:我真不是精神病你明白嗎,你問我幾個問題看看

精神病醫師:呵呵

我:你問就行了

精神病醫師(雙手抵住下巴):那你告訴我,有什麼可以證明你不是神經病

有什麼?

我想了想:地球是圓的?

接著我告訴他們我是社會學家。我說我知道美國前總統是柯林頓,英國前首相是布萊爾。

當我繼續說到南太平洋各島國領袖的名字時,醫師叫我停了下來。

他呵呵笑了笑:首先,你得知道,地球是立方體

我:為什麼?從小的教育都告訴我地球是圓的!

我看著他臉上露出微笑,拉住一個過路的小護士,問:地球圓的還是方的?

護士也露出笑容:方的呀

說完她還看了我一眼,帶著那詭異的微笑。

在我眼中,他們容貌開始轉化,五官開始扭曲,變得如同一隻穿著衣服直立行走的蜥蜴。

我失魂落魄的被關進了這家精神病院。

在接下來二十天裏,我見到的每個人都如蜥蜴一般,他們歡快的交流,說說笑笑,似乎沒覺得一點奇怪。

我從一開始的恐懼、震驚逐漸變成如今的平靜、麻木。

後來我出院了。

原因是在他們的診治中,我已經「康復」了。

我見到了來見我的爸媽,兄妹,他們都很高興,嘴上咧著那個詭異的笑容。

他們也是蜥蜴。

我坐上了他們的車,一路回到了家。

路上我看見的每一個人也都如蜥蜴一般。

我在家中平平靜靜的生活,混喫等死混過了兩年。

家中很有錢,哪怕我一輩子不出去幹活我也死不去。

我的家人似乎也非常贊同我在家混喫等死。

我以為我已經接受了這個世界,這個世界上的統治者是蜥蜴,這個世界有十九個小時是白天,這個世界沒有寵物這種東西,有的只會是食物。

直到那一天,我看見了人類!

我看見我那已經結婚,已經懷孕的妹妹,生下了個人類!

是個女孩,正在啼哭不止。

我看見我的家人爭先恐後的將她抱起,溫柔的安慰她。

接著……我妹妹張開了她的大嘴,家人們目光柔和的將女嬰送入了她的嘴中!

我對那時的記憶已經模糊不清了,只記得最後女嬰被我救了下來,我的家人,似乎……

全被我砍死了!

再後來,我被抓了。

帶著女嬰東躲西藏,最後還是被發現了。

我又被送到了精神病院,對,還是那家精神病院。

主治我的還是最開始那名醫師,看到他,我嘴巴裂開,露出了笑容。

他也咧開嘴露出了笑容。

那種詭異的笑容。


那還解釋 P 啊

如果全世界都認為你是神經病

他們會把你說的話當回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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