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年代的歌》

曾經我和我最好的哥們都喜歡趙雷,甚至我都是因為他愛聽趙雷才從假粉變成鐵粉

《無法長大》這張專輯剛出的時候他嘴裡總哼著這首《八十年代的歌》,我當時沒聽過,就問他,可到後來一段時間也都沒專門完整聽一遍

知道後來我們倆因為一件事關係越來越淡了(這件事還和《成都》有關係,我發現我們之間很大一部分真是因為雷子聯繫著),我發現自己曾經堅信的東西好像不如自己想的那麼美好直到前一段時間我認真聽了一遍整張專輯,聽到這首歌詞的時候心裡真的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有些東西不知道為什麼就變了,回不去了我們的距離我現在還是很需要你

我一直把你當最好的朋友

在你之後我再也沒有遇到過真正的"朋友"我們現在卻無話可說

《理想》吧,我今年去看他濟南場演唱會,就是為了聽《理想》,當我以為他把所有的歌都唱完,已經開始感謝各位工作人員的時候,我差點把嗓子喊啞,最後,不知道是有意為之還是在我們的強烈要求下,他開始了清唱,我直接哭泣。

想起了自己實習的時候吧,一個人在一個陌生的城市,沒有實習工資,也不好意思問家裡要錢,沒有朋友,超級孤單。看見大媽們去買菜我都羨慕,就那種生活,可能還要持續很久,也望不到頭的那種


八十年代的歌。


《少年錦時》

是先有的歌后有的經歷。17年1月,和郭一起坐了40+小時的火車,去了中國最北的小鄉村,那個時候我考研剛結束,郭也有煩心事。

漠河的旅遊也是沒腿的旅遊,所以索性就在北紅村這個人煙稀少的中轉站呆了幾天。零下20多度的乾冷讓我們沒辦法做太多事,基本都是原住民。早晨走到黑龍江江邊等日出,白天走走人家,中午搭夥做飯,傍晚換個方向等日落,夜晚就踩雪看星星,在外面晃悠半個小時就要回到青旅抖抖雪跺個腳,還好村子很小。

白天在村子裡瞎逛的時候,我就把手機放在羽絨服的帽子裏,放趙雷的這首歌,應景。「僅有輛進城的公車,還沒有咖啡館和奢侈品商店,晴朗藍天下,昂頭的笑臉,愛很簡單。」

那時候是窮學生,當然現在也是,晚飯就去一個叫「最北超市」的地方買北方鍋巴,燒烤味,老闆還會問起這首歌。


謝邀

可能會是 「浮游」吧

天陰了這麼久何時會放晴,保佑我冰箱裏都有喫的東西 這首歌以前叫「飛來飛去」

還有over也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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