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如果我朋友得了艾滋病那麼他還是我朋友。


願意。

我不害怕艾滋病。既然接觸不會感染,那麼完全可以和感染者坐在一起聊聊天,也可以抱抱他(她),給予安慰。

得了艾滋病的人也是人,我們不應該用異樣的眼光去看待他們,也沒必要像躲瘟神一樣努力地避開他們,這有點小題大做了。

如果我的朋友得了艾滋病,我是不會拋棄他的,我希望我能讓他感到幸福。

親情、友情和愛情是面向所有人的。艾滋病患者有被平等對待的權利,而平等對待他們則是整個社會的義務。


在叩響我的諮詢室的門前,小周試圖報復這個冷冰冰的世界。他和許多女孩發生性關係,想把那些健康的生命拉入和他一樣的深淵。


那個時候他是一名艾滋病患者,一個被所有人排斥的病人。我不知道如果當年有人願意和他做朋友,他還會不會開始接下來的報復。


大概是 10 年前,艾滋病還是一個讓人聞之變色的可怕辭彙。一旦你和這個詞有了關係,就意味著你的一生已經終結。


小周就是在那個時候找上門的,這是個長得很帥很帥的男生,連男人見了,都會覺得賞心悅目。


他 25 歲,風華正茂的年齡,但當他坐下來以後,第一句話就讓我震驚:「我是艾滋病患者。」


我說:「你希望我怎麼幫助你?」


他聳聳肩:「我只是想找一個樹洞。得了這個病以後,我已經眾叛親離,沒有人會靠近我,也沒有人願意和我說話了。」


奇怪的是,他嘴裡說出的話和面部的表情完全不一致,他的話讓人心酸,表情卻輕鬆愉悅。

這個世界還有什麼比言行不一更痛苦的事兒呢?這就好比你戴著面具,永遠站在舞台上,不停止地表演同一齣戲,可你真正想表達的東西,卻也永遠覆蓋在這面具之下。


嚎啕大哭不是悲傷,而是釋放,有一些悲傷是隱形的、壓抑的、看不到的。


我知道,我需要等待,他的痛苦之門才會向我敞開。

一次獻血,讓我從萬人迷變成了萬人嫌

「你知道嗎?我在幼兒園的時候,就有女孩跟我表白。」小周笑著說:「我第一次性生活,發生在 12 歲。我知道你們心理諮詢師很喜歡問原生家庭,我的原生家庭和柯南很像。」


小周的爸媽十分恩愛,他們一起開了一家旅遊公司,常年都在國外工作。小周從幼兒園開始,一直到大學,每年和父母在一起的時間不超過 1 個月。他們給小周的愛,都是可以計算的:那就是零花錢。在這方面,他從小就是個大富翁。


從那時候起,他女朋友就沒有斷過,我問他到底交往了多少個女生,他自己都數不過來了。連他的老師都說,如果他能把泡女孩的心思用在學習上,他早就考上清華北大了。


最後,他考上了一個外國語大學,那裡是美女的天堂。


很快他就成為大學裡遠近聞名的校草,身邊美女成群,有很多男生都看他不順眼,想去收拾他。


但還沒等別的男生收拾他,他就被命運狠狠地收拾了一頓。


在一次學校組織的獻血結束後,班主任找到他,神情緊張地說,他的血檢顯示他可能有「不明疾病」。當時他沒太在意,但從班主任「如臨大敵」的表現中,他感到了一絲恐慌。

老師陪他去了疾病監測中心,當他看到監測中心外面有「艾滋病」三個字的牌子的時候,他立刻慌了。


醫生告訴他,他的血檢結果是 HIV 陽性,簡而言之,他就是艾滋病患者。


他很難回憶起接下來發生什麼了。他只記得老師看到他驚慌失措的表情後,手伸到半空中,又停住的尷尬。


然後他被帶到校保衛科,被訓誡了一番後,要求他提供近 1 年內和他上床的「床友」名單。他勉強寫了三十多個名字後,又加了一個「等」字。


老師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什麼叫等?」


「還有一些是社會上約炮的女孩,我不記得名字。」


「那有多少是沒有採取避孕措施的?」


他想了想:「都採取了,但是有一些情況是,最後太興奮了,就拔了,無套做的。」


「具體是誰?」


他努力回想,發現絕大多數時候,他都是在喝醉狀態下的:「我不太記得了,喝斷篇了。」

老師說:「你寫的這些都是本校的學生?」


他笑了:「是的。」


老師長嘆一聲:「要我說你什麼好?平時看你文質彬彬的,怎麼跟個野獸一樣?」


他說:「老師是在誇獎我嗎?」


「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思開玩笑?」老師搖頭。


等到他回到宿舍的時候,發現宿舍里人去屋空,他是艾滋病患者這件事,已經傳開了,他的室友們一致要求換宿舍。


從此以後,他和所有人之間都有一堵無形的空氣牆,他身邊兩米之內不會有任何人靠近。有一次他走在校園裡,還有人往他身上扔了一個可樂瓶,裡面全是尿。


很快,班主任老師找到他,戴著醫用口罩,離他至少有 1 米遠。班主任告訴他,現在他已經是校園裡的不安定因素,很多學生的家長都提議讓他休學,學校很難承受這種壓力,所以問問他的意見。


他知道,所謂的「徵求意見」就是「勸退」了。


他痛快地答應了,因為他早就沒有理由繼續留在這裡了。

走的時候,他沒有拿任何東西,包括他的手機。幾乎所有和他交往過的姑娘都去做了檢查,奇怪的是,沒有一個人被感染,但他還是被所有人拉黑了。


父母專程飛回國內看他,還對他表示了鼓勵:「沒關係,爸媽幫你想辦法,現在國外的醫學很發達,一定有辦法的。大不了咱們找個沒人的地方,重新開始!」


他一時激動,想和這麼說的媽媽來一個擁抱,但當他站起來的時候,發現媽媽一邊微笑著一邊往後退。


雖然只退了一小步,卻是咫尺天涯。


他知道,他從此就不再是個「人」,而是一個「鬼」了。只有鬼,無人可近,連自己的父母都害怕嫌棄。


父母給他安排好去美國的醫院,辦好籤證後就匆忙走了,他需要在家裡待一個月,然後跟著他們去美國做檢查。


他試圖聯繫過他的哥們,都是發小。大多數人接通電話的第一句就是:「聽說你得了艾滋病退學了,不是開玩笑吧?真的假的?」


他笑笑說:「是啊,千真萬確。好久沒玩籃球了,怎麼樣,約一個?」


那邊要麼掛電話,要麼支支吾吾:「哎呀,我這一陣特別忙,有機會再約,哥們多保重啊!」


他實在不習慣這種生活。

「你知道,我從小到大,身邊從來不缺朋友,基本上沒自己一個人待過。」他看著天花板嘟囔著:「我打遊戲,我看美劇,我在跑步機上瘋跑,可是時間還是過得很慢。我好像住在一個孤島上,外面的世界人來人往,但是都已經和我無關了。」


正當他無所事事、在家裡呆著看電視的時候,有人敲門,原來是他的表妹小慧。小慧從小就是他的迷妹,特別崇拜他,最近剛回國,就來找他玩。


小慧說:「我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到你學校去,同學都說你退學了,發生了什麼?」


他苦笑,本想告訴她一切,但轉念一想,他已經快一個月沒有和人「面對面」聊天了,就和小慧聊了起來。


2 個小時後,門又敲響了。他打開門,這次是小慧的媽媽,也就是他的舅媽,正一臉緊張地看著他,然後大叫:「小慧啊!家裡有事兒!你趕快出來,媽媽跟你有話說。」


他直直地盯著舅媽,舅媽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低聲說:「你…你沒怎麼著小慧吧?」


他哈哈大笑:「放心舅媽,我沒有把艾滋病傳染給她。」


小慧聽了臉色發白,舅媽更是快暈過去的樣子。


小周身子一讓,小慧像百米衝刺一樣衝出門,母女兩人逃之夭夭。他回身一看,小慧的手機還遺落在沙發上,他用力把手機摔向窗外,失聲痛哭。


就是這一天,他決定:人間蒸發。

他要和過去的一切都告別,從此他的世界不再有任何熟人。


他取走了父母留給他的教育基金,這筆錢足以讓他在未來 20 年什麼工作都不做,也可以活得很好。他再次扔下了所有東西,還給父母留了一張紙條:多謝你們這麼多年,給我的錢。


然後,他去了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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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願意。

很多事情,你認為這是錯的,多數人都認為這是錯的,但你不能說這是錯的。

不可否認,有很多感染者是由於醫療事故、職業暴露(醫生)、惡意傳染導致的,但絕大多數艾滋感染者都是由於濫交、吸毒造成。

政治正確需要,但我覺得是時候該撕破這層很多人因為政治正確而遮上的窗戶紙了,絕大多數艾滋病感染者,都是活該!

為什麼這樣說,是因為我接觸過的艾滋感染者太多了,他們很多人毫不悔改,甚至惡意傳染,我不願意和這樣的人做朋友。

但是還有一小部分感染者,他們可能是醫生,可能是患者,可能是你身邊任何一個朋友,被感染只是一次意外事件,只是一次大意,我願意和他們做朋友,我也有這樣幾個朋友。

但是他們首先是朋友,然後再是艾滋感染者。

每年新晉感染者94.5%通過性傳播,3%通過毒品注射傳播,假設給你空降一個艾滋病朋友,你敢不敢賭?

這些言論只代表個人觀點,但是是一個危機提醒,當你被感染後,你會面對諸多來自家人、朋友、社會的歧視,這些歧視是很重很重的,因為這些自殺的不在少數。

你無法做醫生、公務員等等有體檢的工作,當然規定不準歧視,但目前這些是現狀,你甚至大概率不會尋找到合適的另一半.......

艾滋病毒通過體液交流達成感染,性行為、注射行為以及血液接觸都有可能被感染,在日常生活中我們要注意這些,警惕一些,防患於未然。

以上~有艾滋疑問可以私信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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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很好奇怎麼邀請我的,雖說之前因為一個要好的朋友得了這個病在搜集有關信息的時候看到知乎里一些沒有邏輯的回答和提問而怒答一波,對於這個問題的答案我回答是,願意。

就像我不是葯神里的一句話「你就敢保證自己一輩子不生病」,疾病是罪惡的,但大部分人不是(犯罪的除外,惡意傳播是犯罪),誰能保證自己一輩子不會生病,大多偶然了,與其害怕與患病的人做朋友,不如害怕三流作坊的食品,理髮,紋身,牙醫的工具,路上別人吐的口水和痰,吸二手煙,酒桌文化,其實影響更重(對正常不生病的人而言)

首先我也得了病,先天性免疫功能缺陷,就像我先天性凝血因子不足一樣,還好兩者都不嚴重但都不能忽視。免疫缺陷是藥罐子我今年畢業,國慶時剛出差又長途回家太過疲憊休息不足生病反覆總不好,就給自己安排了一個加了個專項檢查,和就職裝正體檢一起(只要提交就職體檢就好了),然後才知道的。凝血因子就早了,高中腳踝三處骨折醫生采血為做手術準備,第二天告訴我和我爸媽我的凝血速度慢了一些,不能做手術安鋼板固定,有大出血的可能,所以採用的石膏固定正骨,其實我也很好奇這TM也能正骨,不過我現在的右腳腳踝能正常工作就是丑了些。

病是誰都不想的,但有時候真的不知道會怎麼出現在自己身上,凝血因子不足我還不在意,因為除非大創口流血沒影響,以及不能從事危險工作,最近發現的免疫缺陷就讓我注意自己的身體了,不能累到,不能自己傷害自己的身體(煙酒拒絕),買了硒維e片等保健品和醫生開的葯吃著養生,畢竟國慶免疫崩潰了嚇到自己絕望。

了解了生病時的卑微,才會理解真正的絕望,也就理解對他人善良,現在見身邊人熬夜,喝酒,抽煙什麼的都會適當勸一下。

(好像有些跑題了,就當抒發自己這段時間的抑鬱吧,因為當心朋友家人當心,所以就和幾個朋友粗略的說了,有人安慰和聊天真的很有用,很有安全感)

以己心體他心

雖然我那感染的朋友沒和我說他的無助,不過每隔一段時間他就很喪,問就說是藥物副作用。。。所以偶爾關心一下就是我能做的全部了,那段時間發現自己生病的時候雖然自己的癥狀不像是HIV但還是把他嚇了一跳

所以做朋友我倒是不看這些,性格合得來幾年沒見也能玩的熱火朝天(去北京出差遇見高中同學,許多年沒見,但玩的賊嗨),性格合不來就算是大牛也沒用(一些大學同學,相處四年也只能賓禮相待,做不了朋友)


正是新型冠狀肺炎的肆虐期

朋友圈裡:加油 武漢 我們在一起

現實中身邊有武漢人 尼瑪 快滾…


願不願意主要看這個人對艾滋病的科學認識深不深。都什麼年代了,都什麼節骨眼了,還是別製造恐慌氣氛了。


我可以選擇不結婚做丁克 但如果真的很喜歡他在一定情況下我願意和他結婚共同承擔 陪伴他、監督他治療如果上天垂憐當U=U時備孕或者領養一個孩子或者一起養一隻狗一隻貓我覺得都是很幸福的 身體生病沒什麼,心靈生病了才難醫 要知道被感染hiv的人才是受害者,為什麼要歧視受害者不去譴責故意傳播的人呢?


如果他是個與我投緣的人,那我願意。

這不是高尚不高尚。這更不是怕死不怕死。

因為我想很多人和我一樣,心裡都清楚一個事實:沒有人選擇病毒。沒有人喜歡孤獨。如果不是因為作風問題人品問題而得到這個病,我們有什麼理由把人家區別對待呢?而且現在大家都知道它的傳播途徑:血液母嬰和體液。又特媽不是像新型冠狀病毒一樣通過空氣 所以連口罩都不用帶。在生活上,某些細節稍微注意一下就可以了。比如身上有傷口流血的時候就不要太緊密地接觸了。我想,身為一個人品沒問題的朋友,他更會格外的注重這一點的,(惡意傳染是人心的問題,不是病毒的問題。)平時的話,基本的擁抱,拉手,逛街,談話相處中都是不用擔心的。

保護好自己和與誰交朋友不是一回事,而且根本不衝突。愛自己,不歧視??


願意,如果長得帥滾床單都沒問題,反正皮膚接觸又不會感染


人品好的,有艾滋病也不影響做朋友,人品有問題的,沒有艾滋病也不會和你做朋友。


因為工作原因,日常接觸的感染者比普通人多。。。。。這對我完全不是問題,同事、朋友,老師都有感染者。只要認真服藥,任何方面他們和普通人沒什麼不同,非要杠的話就是各個領域都有精英或各種渣吧!


要不要和一個人做朋友,關鍵看他人品。

hiv本身不是一個日常接觸會傳染的病,因此,如果他人品好,僅僅是gay或者被意外感染,不會影響我和他的交往。

身邊有人找了女大學生做女朋友,交往一年半,從來沒有其他不幹凈的交往,不幸感染hiv,我只能同情他,鼓勵他,希望他好好活著。

hiv感染者中很多人都是因不幸感染,被另一半感染或者母嬰感染,並沒有性生活混亂、同性戀或者吸毒輸血什麼的,所以,不要歧視所有hiv感染者,他們同樣需要好好活下去。


我對是否做朋友的決定因素中

沒有是否得艾滋病這一項

又不是找炮友


謝邀。英國是同性戀比例特別高的國家,艾滋病毒攜帶者也非常多。我個人關係非常好的一對男性情侶就都攜帶艾滋病毒。最開始認識他們是通過另一個關係特別好的閨蜜,認識他們幾年之後才從這個閨蜜處得知他們的病況,當時都沒覺得多驚訝,也沒覺得需要注意些啥,就跟以前不知道的時候一樣。只是八卦追問了一下我閨蜜他們咋得的。

我閨蜜說A男是在大學時候玩的特別瘋,經常ONS,然後就得了,畢竟gay圈癌症病比例挺高的。他男朋友是在認識他之前就有,大概也是玩的比較瘋吧。他們在交往之初就互相坦白這件事了。閨蜜跟我說他倆有這個情況也是因為我那時候好像是要跟他倆借個剃頭的電推子,因為也就要用一次,沒必要買。她才跟我說就別借了,他們大概也不會借。

我覺得人都是有感情的,我不覺得這事有問題大概是先入為主,已經是好朋友了,知道他們有這個問題就沒啥感覺,更不會因為這事就跟他們斷交,正常接觸又不會傳染,真的沒什麼。當身邊有這樣的朋友之後也就不會覺得和他們交朋友有什麼問題了。

我也理解有些人不願意和這樣的特殊患者交朋友,在還沒認識之前就知道他們的病情,心裡多少有點障礙吧。人都是利己的。但是真心希望別歧視他們,得病這事又由不得他們自己選擇,即使是因為他們的不當行為,病痛本身就已經是懲罰了。只要不去故意傳染他人,沒有病患需要被譴責。


為什麼不願意?


願意啊,

只要是合得來,我不介意。

這個世界上有千萬種疾病,而一個人不會有千萬個朋友。


艾滋病人不是人??你願意和糖尿病人,高血壓病人,甲亢病人做朋友嗎???有區別嗎???


和一個人做朋友跟他有沒有艾滋病無關,與你們是否有共同語言共同愛好有關。


願意,我們不應該歧視都很提有缺陷的人,艾滋病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就像哪吒里說的,人心中的成見就像一座大山,你一定要放下成見,去交往過,你或許會發現,這個人有可能比健康的朋友更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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