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最近什麼情況。都是邀請我看自己的文然後評價。

這文怎麼說,斷句給我了一股民國的味道。那麼我也用民國味回答一下好了。

不同於樓下答主的喜歡,我反而是不喜的。

南北方有很多差異,除卻花菜和菜花,大伯和大爺,還有茴香和大料等等。這些差異其實很多,大體不夠是些生活細節的。

南北的叫賣,服裝,飲食習慣,不同的,卻也有著各自的可愛。而大爺,相比也有著各自各有的可愛。一種南與北交融與錯亂的可愛。

這些可愛,是過往與經歷的雜糅,也是平時裏與周圍與家人的格格不入。這些格格不入,這些特立獨行,其實可以更詳盡。而我,只是大體看到了三個字「出去抽」。

少了這些故事和事情,題主的文字,也就少了些東西。所以看起來,散了。也或你會講,「散文嘛,不散還叫什麼散文」。不不不,我不是說散不散,而是散的原因與散的形式。

平實嗎?這文字我看起來其實並不平實,因為大多其實是題主想到那裡寫到那裡,其實是意識流的。

沒有什麼波瀾,沒有什麼起伏。平了,不是說就是平實。我只看到了三點,大爺被符號了的三點。一是漂泊,一是任性,另一個是不討喜。而題主所說的仰慕大爺的自由,真的平了。這更想是仰慕一個符號,而不是大爺這個人。

或是沒有和大爺有過什麼交談,或是交談了也沒什麼難忘的話語吧。所謂的大爺,更多的也只是題主聽周邊的人提起一二。對於他,也不過知二知三。

題所想他所思他所不忿,也許還有更多吧。而我只看到了作者自己的所思所想,大爺也好,周圍的人也好,我只看到一二。


???

錯輩兒了,北方人也叫「大伯」,「大伯」指的是「父親的哥哥」,「大爺」指的是「爺爺的哥哥」、或者家裡受尊敬的男性長輩,沒有人會用「大伯」代替「大爺」,錯輩兒了

大概是緬懷文吧?寫的太簡略了看不太懂。

周圍人為啥抱怨?一個和自己生活無關的人,最多就是當話題說幾句而已,為啥會覺得大爺虧欠了自己呢?

最大的可能是大爺因為什麼事總向周圍人要錢?但文中一個字也沒提,實在看不明白。


更新

過去「大爺」和「大奶奶」纔是對應關係,現在「奶奶」沒人叫了,可能覺得叫老了不尊重?大爺還是一直在用,就成了似乎「大爺」和「大媽」成對應關係的狀態。其實不是。


雖然啥都沒說清楚,沒有開頭和結尾,但是寫的不錯。有自己的調調。有些地方甚至看似漫不經心其實是對生活觀察比較多,總結能力也比較強才能寫出來的佳句。

你也許沒有寫出很好的小說,但你已經有自己的文筆和風格了。這個比較難得。


嗯,就如同你文中描述自己的成績一樣,我認為「尚可」,對人物的塑造以及對時間描述的平緩已經到達了某一種程度,但是還是有不少可以提高的地方,比如說大爺這個人物的特點還可以通過典型的例子再突出一下,儘管整體的風格是平緩的,但在講人物故事的時候一定要讓讀者印象深刻,一定要突出人物性格,否則的話,只能說還遠不夠好。


語言可以再連貫一些,整體上寫作比較平淡,可以調整一下行文重點和輕重緩急,最好對大爺有更加細節的描寫,讓人覺得更有代入感。

每次寫完文章多修改幾遍,就算是職業作家第一次寫出來的東西都會有很多問題的。


1)學魯迅不到位

2)講話講不明白,所以用段,來裝「詩」扮酷

3)最後「作者」能說清他是南方人還是北方人嗎?

花菜和大爺能歸類清楚嗎?

文字可以算高中,框架還在小學(講不清楚一件事)

對了

「我莞爾笑著回應」——作者文筆水平不怎樣,倒蠻自戀的。


我很喜歡這樣寫散文。漫漫的敘事,不經意抒了情。和我最喜歡的李娟有點像。

我很排斥把散文寫的情意滿滿,演講稿喜歡的形式。有點矯情與目的性強。

所以這樣的敘述方式剛剛好。就像和朋友寫信,會寫的。絮絮叨叨,知道對方會懂,這是什麼樣的感情。無所顧忌,帶著心中的一項好壞標準。贊成與不贊成,卻不明顯的寫出來。

我個人認為散文就得這樣,不能把情感摳出來頌歌。中國的散文也是得這樣。把感慨寫的不那麼露骨。

但是這樣寫散文,不能平凡而瑣碎,寫柴米油鹽醬醋茶,但不能柴米油鹽醬醋茶。故事,敘述的故事一定是清新,和眾人不太一樣的。最好沒有嫌惡,最好帶著點輕鬆。最好有前因後果。

薄薄的幾個畫面,寫信還好,正式發表就不太夠。

貼一段李娟的,高考也登過。

我們的裁縫店

我們是來這裡開裁縫店的。可是這裡已經有裁縫店了,由於是老店的緣故,生意看起來很不錯。布也多,花花綠綠掛滿了一面牆。開店的女老闆還帶了好幾個徒弟,推門進去,滿屋子踩縫紉機的「啪嗒、啪嗒」聲。

整頓好新家後的第二天,我媽就跑去那家店串門子,假假地對人家問候了一番。回來心裡就有底了,什麼嘛,那哪是在做衣服,根本就是縫麻袋!

我親眼看到她們是這樣裁褲子的:先從布上裁下來兩個長方形,再在長方形一側估計著剪掉兩個彎兒——就成了!然後交代給徒弟們:「腰一定要做夠二尺六,殿(臀)圍越大越好,膝蓋那兒窄一點,褲腳大小看著辦……」

我媽那個樂呀,但臉面上還是做出謙虛和氣的神情,滿意地告辭了。

在城市裡,尤其是大城市裡,裁縫和裁縫店越來越少了。最常看到的裁縫們只在商場的樓梯間和走廊拐角處支一個小攤位,掛一塊「繰褲邊、織補、換拉鏈」的小牌子。現在誰還去裁縫那裡扯布做衣服啊,店裡買來的又便宜又有款。在城鄉結合部,成衣批發加工的小作坊東一家西一家到處都是,工業縫紉機的馬達通宵達旦地轟鳴,三四個人一個晚上就可以弄出上百套一模一樣的流行服飾。就更別說大廠家、大公司了。但是那些大街上匆匆忙忙走著的人們,真的需要那麼多的衣服嗎?衣服的大潮洶湧進入人羣,一場又一場的流行,最後產生的恐怕只有一堆又一堆的垃圾吧……

但在我們偏遠的喀吾圖,生活氛圍迥然不同,流行真是毫無用處。比如褲子吧,現在的褲子普遍襠淺、臀窄、腰低,穿上怎麼幹活呀!衣服也太不像話了,男裝弄得跟女裝似的,女裝又跟童裝似的……

這是遊牧地區,人們體格普遍高大寬厚,再加上常年的繁重勞動和傳統單一的飲食習慣,很多人的身體都有著不同程度的變形,特體比較多:胸寬肩窄的、腰粗臀細的、凸肚的、駝背的、斜肩的……也只有量身訂做的衣服才能穿得平展。

裁縫這個單門獨戶的行當到了今天仍然還在繼續流傳,可能是因為,總是有那麼一些地方的一些人,仍生活在不曾改變之中吧?

剛開始的時候,我們自己沒有布,得由顧客們自己準備布,我們只收加工費。

當地人禮性很重,相互間哪怕最尋常的來往也很少空手上門。正式的拜訪和赴宴更是要精心準備禮物,一般都是送一塊布料,裡面裹一些食品。於是每家人的大箱子裏總是壓著幾十幅布料,一米長的,兩米五長的。全是為將來的出訪準備的禮物。

當然,這些布也差不多都是別人登門拜訪時送給自己的禮物。一塊布就這樣被一輪一輪地送來送去,在偏遠狹小的喀吾圖寂靜流傳。好幾次被送還回自己家,又好幾次再轉送出去。直到有一天,終於被送進裁縫店做成了某家主婦的一條裙子或一位老人的馬甲為止。在這些布的往來中,一個剛組建的小家庭,會因婚禮而攢下一大箱子布。這些布就是這對小夫妻生活的底子。在後來長久的日子裡,這些布將伴隨兩人的日漸成熟,見證這個家庭的日漸穩固,成就這個家中生活氣息的日漸厚重。

我們接收的布料裡面,有很多都是很古老的布,有著過去年代的花樣和質地,散發著和送布來的主婦身上一樣的味道。而這主婦的言行舉止似乎也是過去歲月的,有褪色而光滑的質地,靜靜的,輕輕的,卻是深深的,深深的……我們用尺子給她量體,繞在她的肩上、胸前、胯上,觸著她肉身的溫暖,觸著她呼吸的起伏,不由深陷一些永恆事物的永恆之處。

我們的店剛開張三個月,生意就明顯地好過了另一家,還有幾個家長帶著自己的孩子上門求藝來了。沒辦法,誰叫我們手藝好呢!整個小鎮沒人不知道「新來的老裁縫」。雖然收費貴了一點,但做出來的褲子洗過了三水,腰都不垮不變形。而且「老裁縫」做的褲子上給做了六個皮帶袢,「小上海」家的只有五個;「老裁縫」家釘的扣子給縫四針,而「小上海」家的只系一針就挽結兒了。

「小上海」就是另一家裁縫了。但老闆不是上海人,她家店也並非像上海一樣繁華。只是因為女老闆的丈夫姓「趙」,名「長海」,當地哈薩克老鄉漢話說得不靈光,喊來喊去就成了「小上海」。乾脆女老闆自己也這麼喚自己的店了。

她收了四個徒弟,都是女孩子,都是漢族。師傅傳給她們好手藝,並管她們三頓飯和住的地方。但是要求每人每天至少得給師傅做出來三條褲子或一件掛裏子的外套。這是在為牧業的轉場作準備。浩浩蕩蕩的羊羣和駝隊經過喀吾圖那幾天,再多的衣服也不夠賣的。

雖然上門拜師的多,但太小的孩子我們沒敢收。直到三個月後才收了一個老徒弟,是個結過婚的婦人,名叫哈迪娜。這是一個付費徒弟,就是一邊學手藝一邊給師傅打工的那種,每做一條褲子我們就給她分一半的工錢,但是得由我們裁剪,熨燙,釘釦子繰褲角邊。

哈迪娜很胖,她和她的縫紉機一搬進來,我們的小店剩下的空隙就只夠兩個人側著身子站了。要是她想站起來取個東西,所有人都得全部讓到門外去。

哈迪娜的小兒子常常會跑到店裡來黏糊一陣,纏走兩毛錢買糖。小傢伙已經到了搗蛋的年齡,但還沒到上學的年齡,所以他的搗蛋必須得被人忍受。

經常看到小傢伙腳上穿著鞋幫子,手裡提著鞋底子,鼻子冒著泡泡,滿小鎮亂串著消磨童年。

哈迪娜挺不容易,帶了好幾個孩子,最大的小學都沒有畢業,還得再過一兩年才能幫家庭分擔些責任。

我們請哈迪娜來打工,原因之一是我們的確需要有人幫忙,原因之二是她一句漢話也不會,通過和她極其困難的交流,也許能貨真價實地學到幾句哈語。

果然,哈迪娜來了不到一個月,我們從最基本的「針」呀「線」呀,到各種顏色的說法,從「高矮胖瘦」到「薄厚長短」,從「元角分」到「好壞便宜貴」,還有「腰、肩、胸、臀」等等與做生意密切相關的辭彙差不多都學會了。另外從一到一百全都能數下來了,「裙子」、「褲子」、「上衣」、「襯衫」什麼的也一聽就懂。討價還價的技術更是突飛猛進,再也沒有人能用二十塊錢就從我們這裡買走一條褲子了。

當然,哈迪娜也受益匪淺,從最開始只會用漢話說句「老闆你好」,到後來簡直能夠又輕鬆又愉快地漢哈交雜著跟我媽交流育兒經。甚至還可以清楚地向我們表達她的弟媳婦有多壞,還列舉了一二三四。

可惜除此之外,她做褲子的技術實在沒有任何進步。平均每天磕磕巴巴做一條,稍順利一點的話能做一條半。速度慢不說,做出來的褲子門襟那裡總是擰著的。怎麼給她說都沒用。我媽就把那條褲子穿在自己身上,把毛病耐心地指出來給她看。她這才終於明白過來似的,「嘖嘖嘖嘖」地研究半天。最後,把我媽上身穿的毛衣扯扯直,一下子就嚴嚴實實遮住了門襟擰著的部分……從那以後,她做的褲子門襟就更加心安理得地擰著了。總有一天這女人會砸了我們娘兒倆的飯碗。

才開始和當地人做生意的時候,還想指望這個哈迪娜能夠充當一番翻譯的角色。結果,無論什麼話只要一經她翻譯,就更難理解了。比如我們很簡單地問人家:「想穿寬鬆一點還是剛合適就好?」經她轉口,則一下子複雜異常,狠狠地難為對方好半天。那人站在那裡反覆推敲、琢磨,才勉勉強強,甚至是小心翼翼地回答出另外一些毫不相干的話來……天知道她在其中作了什麼可怕的加工。還不如撇開這個哈迪娜,直接和顧客面對面地用手勢,用表情,用紙筆寫寫畫畫——來得更可靠。

我們想辭她,又不好意思開口,這個女人笨是笨了點,但人家又不是故意笨的。

後來幸虧她自己走人了,她家裡實在是家務繁忙,顧不過來。

幾乎我們所知的每一個哈薩克女人都終生沉沒在家務活的汪洋之中,也不知道她們都從哪兒找的這麼多事來做。而男人們從外面回來,鞋子一踢,齊刷刷往炕上躺倒一排。就一直那樣躺著,直到茶水飯食上來為止,真是可惡。

總之哈迪娜走了,不久後又來了另一個徒弟柴麗克。柴麗克是個文靜靦腆的女孩子,很聰明靈巧,由於在縣城打過工,很會說一些漢話。我們都很喜歡她。她是家裡的老大,有一大羣如花似玉的妹妹們(其中有兩對雙胞胎),每次來看姐姐的時候,就會嘰嘰喳喳、新新鮮鮮地擠進來一屋子,一直排到門口,站不下的就趴在外面的窗子上,臉緊貼著玻璃往裡看。

當地的孩子們小的時候都很白,很精緻,目光和小嗓門水汪汪的,頭髮細柔明亮。可是稍微長大一些後,就很快粗糙了,輪廓模糊,眉眼黯淡。惡劣的氣候和沉重的生活過濾了柔軟的,留下了堅硬的。

柴麗克無論如何都算得上是一個美麗的姑娘,雖然她短短的、男孩子一樣的頭髮和瘦小的身子會使她在人多的地方顯得毫不起眼。但迎著她的面孔靜靜地看的話,很難不會為那一雙美麗清澈的、捲曲著長長睫毛的大眼睛所打動。她的額頭光潔明亮,她笑起來的時候,整齊的牙齒飽滿晶瑩。實在想不通,有著這麼一張美麗面孔的人,為什麼給人更多的印象卻是平凡呢?可能她的靈魂是謙卑的吧……可能她的美麗正是源自於她內心的甘於平凡。

柴麗克十九歲,剛剛離開學校不久。每月我們給她一百五十塊錢,但是不用記件數。

她從我們這裡學會了做褲子、連衣裙以及給上衣外套做手工。但很快也離開了,那時村裡給了她一個出納的工作,每月一百二十塊錢,令其他女孩子都羨慕不已。

柴麗克是我在喀吾圖接觸時間最長、最親近的年輕人。我想說的是,她和我是完全不一樣的女孩子。經歷過喀吾圖的歲月的青春總是沉默的、膽怯的、暗自驚奇又暗自喜悅的。雖然我還見過另外一些喀吾圖的女孩子們,面目艷麗,言語熱烈。但是,她們粗糙的濃妝後仍是一副安心於此種生活的神情,放肆的話語裏也字字句句全是簡單的快樂。

而我,卻總像是不甘心似的,總像是在失望,在反覆地猶豫……

…………………………我是分割線……………………………

像李娟寫的這樣的文章,我可以看一整天,因為有意思,因為好奇。就像一個人躺在牀上閉著眼,草原的氣息撲面而來,那時草原自身的煙火氣,一個叫李娟的菇涼,告訴我草原的那些故事,帶著堅韌的力量。

寫作的道路得自己感悟,但是多看一些文章會增加感悟。

寫的很有意思,看看李娟的文吧,散文是什麼,你會有更深的理解。


內容沒有問題,語言拿腔拿調,故作矜持。什麼時候善於去掉那些無用的抒情,就是你真正懂得寫作之時。


推薦閱讀: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