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象學和存在主義傳統裏的「愛」,和我們日常應用的自然語言裏的愛差別挺大的。我只能說,薩特也許實現了自己理解的「愛」。但是作為「第三者」/眾人的我們,真的能評價別人的感受嗎?


薩特沒有真正愛過任何一個女人(這裡指堅貞不渝的愛情),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可以讓他放棄開放式關係。如果波伏娃要求他放棄開放式關係他絕對會和波伏娃分手,當然波伏娃也不可能這樣做。

但是波伏娃這一生最純粹的愛情也不是薩特,而是奧爾格倫。如果波伏娃不是一個女權主義者,或者說波伏娃沒有把自己的生命高度放在踐行「女人不是生成的,而是造就的」這個實驗上,她一定會投入奧爾格倫的懷抱,和他結婚幸福生活在一起。而波伏娃選擇用一生維護和薩特之間的開放式關係,不是因為她多愛薩特,或者說不全是因為愛薩特,而是因為她和薩特的精神相契合,這場終身的實驗是他和薩特一起踐行的,兩人在精神和事業上相互成就。波伏娃雖然最後和薩特葬在了一起,但是她帶進墳墓的是她手指上一枚來自奧爾格倫的銀戒指。


不愛,至少沒那麼真愛。脫離肉體單一性的愛都有機會把所謂的愛淪為徹底的唯物愛。可憐兩個存在主義的幹將,在這方面是反存在的存在!當然,兩個人互相不遑多讓,我沒有過分細節的瞭解,但多半,他們沒跑了……薩特,我比較為他惋惜。


應該是智力和精神層面的愛,而不是肉體層面的愛,在肉體層面,薩特有很多小女友,波波娃也有很多小仙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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