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無葯可醫,大部分都是不甘,然後淡然,最後又是強烈的不甘。終歸是塵歸塵的。


無能為力只能選擇接受現實,對死亡有種說不出的恐懼,但還是要面對,在痛苦中掙扎


不請自來。

我也不知道我這個算不算重。從小就會頭痛眩暈,二十多歲確診腦海綿狀血管瘤。原因是找到了,可是不能手術,只能保守治療,其實就是拖著不管他,當時跟天塌了一樣,鼓足勇氣準備再去天壇求醫生給我手術前,回老家去接父母,躲著人悄悄把村子轉了個遍,想著就是最後看一眼了。結果還是不給手術。回來之後,天壇的醫生忽然通知,指定了一個隨訪醫生給我,以後記得定期複查。到現在六七年了,和醫生已經成了朋友,他們一個科室的醫生,遇上和我類似的病友總會講我的故事,我是他們見到的,活的最開心的,唯一尷尬的是引發了顳葉癲癇,會突然就一個眼睛看不到,出現嗅幻覺。但是兩片葯就能解決。

得了病,解決不了,那就隨他去吧。我把每一天都當成最後一天來過,珍惜每一秒鐘。人總有一死,只是早晚的區別而已,最重要的是活的開心,每天唉聲嘆氣,你自己不開心,你身邊的人也一樣不會開心。當然,我是已經想開了,時間也長了,我總是會選擇性的只記住那些開心的片段,忘掉那些痛苦的東西。


絕望,還有捨不得的我愛的人


沒得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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