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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幅圖片描述盧安達的巨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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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2000年以來，盧安達的飢餓指數下降了一半多，飢餓問題已經比朝鮮、巴基斯坦和印度更輕了。

在卡加梅新政府的統治下，掃盲運動在盧安達轟轟烈烈地展開。

盧安達的貧困率已經從2000年的58.9%降低了20個百分點。

就像解放後的新中國一樣，盧安達的死亡人口平均年齡從1994年不到35歲（27歲多）的水平，在短短二十五年間逼近了70歲。

儘管盧安達經濟發展速度不慢，但短期內還是不能擺脫低收入狀況。需要再接再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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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清廉

辦事效率高

城市乾淨

發展的比較好，經常召開各種大會

馬爸爸經常去，馬爸爸還有項目在

看山地大猩猩的好地方

盧安達航空剛開通了首都基加利直飛廣州的航班

市場容量小，發展潛力大

基礎設施有待提升，發展潛力大

千丘之國

當然也有大屠殺的標籤

可能也是正因為大屠殺，現在的人們才引以為鑒，讓盧安達變成了非洲少有的清廉高效、遵紀守法、治安安全、可以夜間外出散步的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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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各個方面模仿新加坡。

強權政府管理得很好，非洲國家裡英語普及率高，環境棒，重視教育，地上說好沒有一片廢紙就一片都沒有。貪腐是非洲比較嚴重的問題，海關要錢，警察黑錢，政府貪錢屢見不鮮，盧安達相對非常清正廉潔。

由於大屠殺後男性不足加政府反思，女性參政到達1/3，比例全世界都很高，首都基佳利市長好像就是女的。十年前某次選舉女性國會議員一度佔比一半以上，全世界第一。

對敏感話題只允許出現一種聲音，反對就抓，但對過去的態度非常好，緬懷但不沉溺。馬路上不能站著等待，站五秒持槍警察就來了，不能照相的地方抬個手警察就瞄上了。

盧安達的摩托車很不錯哎，強制一人一車必須頭盔，公交車上有WIFI，已經很令人驚艷了。

對中國人還好吧，相對周邊國家好一點。畢竟StreetBoy是整個區域的大問題。非洲人確實比較懶，強制管束相對合適。缺點也比較明顯，出了首都主城區一下又落後了。

上幾張照片吧。

盧安達飯店游泳池，當事人出國定居了，有改動。

使館區紀念碑，偷偷照的，持槍保安不允許照相。

事件25週年紀念。是不是一片紙都沒有!

使館區。

使館區。

幾個山頭組成的城市在建設中。

著名的量鼻子照。

就問像不像新加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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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安達，「非典型」非洲國家

文/張誠

人生路上，你會去到什麼地方、遇見什麼樣的人、經歷什麼樣的磨難、收穫什麼樣的愛情，彷彿一切早有定數。

在充滿岔路口的森林中，你以為在每個路口左轉還是右轉是你自己的決定。可你殊不知，就算閉著眼睛，你可能還是會走出同樣的路線，這就是命運感。

我在中學課本上知道了盧安達大屠殺，多年後，我竟有機會來到這個絕大多數人一輩子都不會去的非洲小國，這是我的命運。

而對於盧安達而言，從94年那場慘絕人寰的大屠殺，到如今CNN評選出的全球最佳旅行目的地之一，這，是盧安達的命運。

我和盧安達的故事還得從一個盧安達人說起。央視非洲分臺有個外籍攝像是盧安達人，名叫保羅。

保羅個子不高，長得圓圓胖胖，憨厚和氣。這位盧安達攝像，愛拍專題片，業務很棒。他有一項能力我十分佩服，就是三句話之內就能把一個陌生人逗樂。很多時候，雖然我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但依然能感受到保羅略寬的門牙縫裡流露出的陽光和幽默感。

盧安達，曾被比利時和德國殖民，由於比利時說法語，法語後來成為盧安達的官方語言，很多接受過良好教育的盧安達人都能說三種語言：盧安達語、英語和法語。保羅是個十足的語言天才，除了會說盧安達語、英語和法語，還會說肯亞通用的斯瓦西里語和一些肯亞部族土語。

人人都是間諜？

2016年5月，我和保羅一起前往盧安達首都基加利，參加世界經濟論壇非洲峯會的報道。出發時，在內羅畢國際機場的咖啡廳，我和保羅聊了聊盧安達，這次對話讓我從一個盧安達人眼中，看到了一個外國人看不到的盧安達。

他告訴我，「如果你在盧安達把手機落在了餐廳的桌上，過幾個小時再回來找，手機還會在那兒。」

「這怎麼可能？」我驚訝地說。

因為在我的印象裏，非洲國家的治安普遍不好，比如在肯亞，有同事在車裡打電話的時候，被人從車窗搶走了手機；比如在摩洛哥，我乘坐一輛計程車前往機場，當時遇到大堵車，我將手機放在大腿上發微信，此時，一小孩從車窗伸進手來，把我的手機搶走。

「因為咖啡廳的員工會一直監視那部手機，如果有人心生歹念拿走了手機，店裡的人會舉報那個偷拿手機的人。每個盧安達人都有間諜的潛質噢。」保羅笑了笑，但眼神中透出一絲認真。

他說，「盧安達每個社區都有一個社區負責人，專門負責盯防不速之客。如果我在沒有報告的情況下把一個外國人帶到我們家，社區的人很快就會找上門來問清情況。」

「What！」我表示不可思議，震驚之餘，讓我對盧安達之行充滿期待。

初次踏上「千丘之國」

盧安達位於非洲中東部，是個名副其實的「小」國，小到什麼程度呢，國土面積只有26000多平方公里，是非洲大陸上第四小的國家，盧安達是落後的農牧業國家，被聯合國列為世界最不發達國家之一，然而這個國家教會我，永遠不要僅僅通過數字或標籤去認識一個國家。

盧安達號稱「非洲的小瑞士」，這裡山丘林立、風景優美，又被稱為「千丘之國」，來到盧安達首都基加利，你一定要找一個制高點，遠眺山巒起伏，盡攬千丘之貌。

非洲最安全的國家

經常有人問我最喜歡非洲哪個國家？非洲有50多個國家，很多特色鮮明、文化獨特，伯仲之間，很難回答。

但如果你問我，在我去過的非洲國家中，最安全的是哪個？我會毫不猶豫地告訴你：盧安達。

盧安達是目前公認的非洲治安最好的國家。 在《2017世界最安全國家及目的地》排行榜中，盧安達在全世界所有城市中排名第九，是唯一一個排名前十的非洲國家。不論白天黑夜，經常能看見人們拿著手機或其它貴重物品在基加利的街上行走，這在好多非洲國家是不敢想像的。我曾嘗試過夜晚拿著著筆記本電腦，走在陌生的基加利街道上，也曾打一個摩的，飛馳在基加利的夜晚。

（和同事體驗盧安達摩的）

非洲最乾淨的城市

2016年3月，我第一次來到盧安達首都基加利，哪怕此前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當我踏上基加利的街道時，還是對那裡的城市建設、治安、人們的友好和清潔程度大喫一驚。基加利有著比中國國內大多數城市都乾淨的街道，讓人覺得這是一個「非典型」的非洲國家。

「白色污染」在盧安達也是不存在的，因為它是非洲最早實行「禁塑令」的國家。2016年3月，我初次來到基加利，看到超市購物的人們大都捧著一個紙袋子，後來得知，盧安達從2005年就開始禁止使用厚度在100微米以下的塑料袋，很多盧安達人已經養成了自備購物布袋的習慣。

曾經有位同事在基加利轉機，由於時間短，他沒有辦理行李託運，為防止單件行李超重，他手上多備了兩個塑料袋，裡面裝滿了衣物。轉機時，海關人員突然將他攔住，指了指他手裡的塑料袋說這個不可以帶進來。他說，這些都是衣物，不是違禁品啊。海關人員發現他沒明白，又指了指他手裡的塑料袋。原來海關人員指的是塑料袋不讓帶進來。看來盧安達在禁塑方面並非紙上談兵，各機構都在嚴格執行禁塑令。

作為世界上最不發達的國家之一，盧安達成功地實施了禁塑令，令人肅然起敬。其實坦尚尼亞、肯亞也都在禁止使用塑料袋上不遺餘力。反觀中國國內現狀，我們每天在外賣、網購、超市購物過程中，產生大量塑料垃圾。其實早在2008年，中國就推出了「限塑令」，但效果並不理想。「限塑令」明確規定：從2008年6月1日起，在全國範圍內禁止生產、銷售、使用厚度小於0.025毫米的塑料購物袋;所有超市、商場、集貿市場等商品零售場所一律不得免費提供塑料購物袋。然而「限塑令」的執行情況如何？是否需要將「限塑令」升級為「禁塑令」？非洲小國盧安達的做法或許能為我們提供一些啟示。

大屠殺後，盧安達人如何相處

很多人可能會問，大屠殺後，盧安達人之間相處得怎樣？法國作家讓·哈茲菲爾德在《羚羊戰略》為我們講述了劊子手與倖存者共處的困境。

書中給出了這樣的描述：在「草地法庭」審判大會召開前，不少倖存者表示，他們不敢正視「兇手」的眼睛，因為那場殺戮給他們留下了可怕的記憶，曾經的鄰居變成殺手，他們害怕屠刀再次降落到自己或親人身上。也有一些倖存者，雖然心裡有陰影，卻還是裝作若無其事地打招呼，兇手也默契地配合著，雙方閉口不談大屠殺。

然而在審判之後，情況向好的方向轉變。盧安達人表示，那些在人們眼中惡事做盡的兇手在釋放後並沒有那麼可怕。因為在大屠殺期間，他們像是著了魔的野獸，見人就砍，然而當一切結束後，他們只是可憐的普通人，在監獄裡接受改造。

因為工作的關係，每次去盧安達我都住同一家酒店，慢慢認識了那裡的門童丹尼爾。丹尼爾是個盧安達小夥，20歲左右，英語、法語都很流利，他邊上學邊工作，很熱情，每次見到我都聊個沒完。他告訴我，他想去中國留學。我問為什麼，他說中國現在發展得很快，想去看看，他想拿到獎學金去中國學習。他的搭檔是盧安達小夥傑克，兩個小夥英語都不錯，每次過去我都喜歡跟他們聊聊閑天，問問我好奇的問題。

那天，我問丹尼爾：「你是什麼部族？」

「胡圖，」丹尼爾說。

「你呢，傑克？」我問。

傑克爽快地說：「圖西。」

說實話，當時問這個問題之前，我是有些顧慮的，擔心問這個問題有些不禮貌。

但我認識他倆很久了，也算比較熟識，他們之間總是打打鬧鬧，關係不錯，所以我覺得他們應該不會介意。從他們爽快的回答也可以看出，兩個年輕人對部族這件事並不在意。

「所以現在不同部族身份對你們有什麼影響嗎？」我接著問。

丹尼爾說，「基本沒有影響。卡加梅上臺後，積極推動民族和解，淡化部族身份，現在盧安達人的身份證上不再有『胡圖族』、『圖西族』的字樣，而只寫明是盧安達人。」

我們接著又聊了聊他們對那場大屠殺的印象。由於丹尼爾和傑克都是94年後生人，他們並沒有親歷那場慘劇，他們對於大屠殺的記憶僅僅源於書本、圖片或人們的口中，在談到大屠殺時，他們表現出一種理性和平和，言語中並沒有怨恨或極端。

在我去過十幾個非洲國家中，盧安達是我認為最安全的國家，從大屠殺到「治安第一」，到底有什麼祕訣。

我問丹尼爾：「盧安達可能是非洲為數不多的，我可以背著貴重物品在夜裡行走的非洲國家。作為一個外國人，我真的很好奇為什麼盧安達治安這麼好？」

「嗯。。。。。。這個我也不好說，盧安達人很友善，我們接受的教育就是這樣。」丹尼爾笑著說。

「我聽說如果有人敢在街上搶劫，警察會當場擊斃劫犯，你們聽說過嗎？會有這樣的事嗎？」我問。

「怎麼可能呢，我從未聽說過，」丹尼爾滿臉的質疑。

「我聽說過，前不久就發生過這樣的事，」傑克非常篤定地說。

同樣的問題，不同的答案，這是盧安達留給我的思考。

非洲經濟的後起之秀

歷經劫難後的盧安達絕對是一個朝氣蓬勃的國度。盧安達位於非洲中東部，2002-2012年，盧安達經濟年均增長超過8%，2018年一季度盧安達GDP約86億美元，增長5.1%。

清廉指數在非洲排名第四，又被稱作是「非洲的新加坡」。盧安達多次被世界銀行等國際組織列入撒哈拉以南非洲地區改革步伐最快的國家，被國際輿論成為「非洲奇蹟」。

當然，它依舊是一個內陸小國，資源匱乏，交通不便，因此盧安達政府希望通過大力發展教育科技，將盧安達打造成為東非信息產業中心。這些年，盧安達的電子商務發展迅猛，2018年，阿里巴巴與盧安達共建非洲首個世界電子貿易平臺，為盧安達企業搭建一個通往全球市場的通路，助力當地數字經濟發展跨越式發展。

另外，盧安達政府也利用盧安達位於非洲中心的地理位置，積極發展「會展經濟」，新建了基加利會展中心和五星級酒店，承辦各類全球會議，越來越多的外國投資者來到盧安達參展、開會。2016年世界經濟論壇非洲峯會就在基加利舉辦，主題是「通過數字化轉型連接非洲的資源」。

「追蹤」大猩猩 近距離感受「金剛」

盧安達也是體驗非洲文化的絕佳旅遊目的地，2017年CNN評選出的17個全球最佳旅行目的地中就有盧安達。

2018年初，盧安達政府通報稱，盧安達自2018年1月1日起對所有國家公民實行落地簽證政策。中國公民持有效期6個月以上護照，付費30美元，即可在盧安達所有合法入境口岸辦理落地簽證，停留期最長為30天。去盧安達旅遊最好是旱季去，每年的6月-9月，和12月-2月是盧安達的旱季，雨季去很有可能會讓出行變得非常不便。

去盧安達旅遊可以品非洲美食、爬火山、原始森林徒步，但我最想推薦給大家的是去「追蹤」山地大猩猩。

不同於常見的黑猩猩，山地大猩猩的體型最高可達2米，體重可達200公斤以上，是靈長類動物中DNA排序跟人類最接近的動物之一，這些山地大猩猩就是電影《金剛》的原型。山地大猩猩數量稀少，目前全球野生山地大猩猩只有1000隻左右，數量比野生大熊貓和野生犀牛還要少。

所謂「追蹤」大猩猩，就是在負責引路和保護人身安全的導遊帶領下，從盧安達維龍加火山的山坡地區出發，穿越美麗濃密的迷霧森林，來到山地大猩猩居住的森林地區，與它們近距離相處一個小時左右。

「追蹤」大猩猩有一定危險性，這裡是些注意事項：

有感冒癥狀的人不能參加追蹤，因為會傳染給大猩猩；

兒童有可能被大猩猩誤以為是自己的孩子，遊客年齡下限是16歲；

一旦發現大猩猩捶胸發怒千萬不能跑，趕緊蹲下來把頭埋住。

一個曾參加過「追蹤」大猩猩徒步之旅的遊客在博客裏這麼寫道：「當我來到一羣大猩猩身邊，看他們圍坐在一起，互相依偎、覓食，就好像看到了失散多年的親人一樣，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我屏住呼吸，生怕打擾了它們，不知不覺中既定的活動時間就到了，真的好想跟他們再多呆一會，這真是讓人難忘的體驗。」

為保護極端瀕危的山地大猩猩，盧安達發展委員會將「追蹤」山地大猩猩的「許可證」費用由先前的每人750美元大幅上漲至1500美元（約10000人民幣）。

小猩猩安靜的躺在媽媽的懷中，這一幕令人動容，與其說人與動物有諸多共通之處，倒不如說，人類是從叢林走進城市的「動物」。

在非洲的駐站經歷讓我深切地體會到：

我們，都是自然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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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說法語，大屠殺後積極去法國化，首都的年輕一代人英語交流應該沒大問題了。

現在也是英聯邦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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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文建設非常好，治安也很好。大前年在那邊的，但是由於國家太窮，土地小，人口多，山地多還沒資源，所以發展難啊。雖然聽說之前中國有點援助，但是真心不行。

不是非常適合賺錢，但是是個非常非常好的非洲國家。是我去過的非洲國家裡最文明，乾淨和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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