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1.4

去找正在上班的朋友嘮嗑,因為一直待業在家,家裡也經常沒大人 ,自己的狀態也很差 ,所以迫切的想要找相熟的人說說話 。

朋友上班比較清閑,所以去找她嘮嗑。

她在櫃檯裏站著 我在外面坐在椅子上 因為坐著位置比較低所以一直仰頭看著她和她說話 開玩笑 。說著說著 我們都在笑,我看到她的右邊臉,突然卡了一下 沒跟上前面的部分。對,就是像電視卡了一樣那種 畫面延遲一樣 就那麼一秒鐘, 然後又恢復正常。

我突然愣了, 那一瞬間 大腦給我的反應是

這是在看電視

但又馬上意識到 這人是我朋友 這是在現實

接下來就是深深的恐懼感

我問她 你剛才動了沒有?

她說沒有 你怎麼了?

我說 我剛纔看到你 突然卡了一下 像電視裏一樣

她一下子就笑了,雙手來抓住我的手 你快摸摸我 我是真的不是假的

的確 她穿的厚 很快就有溫度傳來

但是

我真的看到她的臉卡了一下

我一直在給她解釋我看到的

她卻一直在笑 在開玩笑

好吧 敷衍過去就過去吧

沒關係 反正, 我就是看到了


經歷一個場景時,感覺這個場景曾在夢中出現,而且越回憶,就會發現兩個場景細節相同的點越來越多。


當記者時採訪一個殺人犯,臨刑前說自己知道會被死者殺死,為了保命才先下手為強,我以為他在裝精神病,但他告訴我的其他命案都在他死後一一上演,分秒不差,人名全對,我第一次懷疑這個世界是不是真是假的。

內容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真相……


我皺起了眉頭:「周先生,請您嚴肅一點,我是唯一得到批准採訪您的記者,行刑前您有什麼話要對大眾說的話……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了。」


「這個世界是一本小說,」隔著玻璃,周老幺低著頭看不清表情,只是反反覆復強調,「他是兇手,我是為民除害。」

我暫停了採訪,喊來一邊的獄警詢問:「周老幺……做過精神測試嗎?」


獄警笑了笑:「他又在說什麼小說之類的話吧?放心,市人民醫院做的檢測,邏輯正常,沒有精神疾病傾向,估計是看了幾條網上的新聞,以為裝精神病可以脫罪……哪有這麼簡單!劉記者您別管他。」


我點點頭,又重新拿起了通話器,回憶了一下採訪提綱,決定順著他的話題往下聊:「周先生,在這部小說裏,趙川海殺了誰呢?」


趙川海就是受害人,他來到周老幺開辦的旅館住宿,卻被這個旅館老闆暗害,鐵鎚砸死後以菜刀分屍,並喪心病狂地扔到了實驗小學的大門口——這一行為引起了全市的恐慌,也使得本來普普通通的殺人案成為了轟動一時的「大案要案」。


周老幺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他猛地抬起頭,一下子撲到了隔離窗上,興奮地問:「你相信我說的話?」


鬼才相信呢……我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嘴上卻溫柔地說:「原則上講,記者是要尊重採訪對象的每一句話的,您可以把所有事都告訴我,這樣我才能判斷是否相信,不是嗎?」


周老幺點點頭,眼神明顯有了生氣,他猶豫了許久,似乎是在組織語言,然後從嘴裡囁嚅出幾個字來:「他殺了我。」


我深吸一口氣,嚥下了已經堵到嘴邊的髒話,好不容易纔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您的意思是,在小說裏他殺了你,所以你先下手為強把他殺了,對嗎?」


「沒錯,就是這樣!」周老幺神情激動,如果不是玻璃窗隔著,恐怕已經撲上來握住了我的手,「我是為民除害!是自衛!」


估計只能當個都市奇聞報道了吧……本來還以為可以挖出一些殺人犯背後的故事之類的……我不置可否地聳聳肩,連筆記本都合上了,放鬆地靠在椅背上,隨意地問:「給我講講這部小說吧。」

周老幺的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我……沒什麼文化,小說講的什麼已經不記得了,就記得小說裏他殺了我……」


不記得?怕是編不出來吧。我嗤笑一聲,再也沒了應付他的心情,站起身離開了探監室。


「劉記者!你一定要相信我!小說是我在你們報紙上看到的!我說的都是真的!」


我無視了背後周老幺的吶喊。回到報社,我把這件事當作玩笑彙報給了大家聽,算是讓這次採訪有個交代。稿子?自然是沒有的。


周老幺死刑的判決很快就公諸於眾,市民們議論紛紛,喊著「大快人心」,只等行刑。但不到一週熱點過去,人們就將這件事拋之腦後。


日子也還那樣地過著。

中秋節那天,老胡突然把我喊到了天台。他是報社的資深編輯,已經在這個位置上辛苦耕耘了半輩子,可以說是陪著日報社一步步成長的,堪稱報社的「人肉歷史書」。


在我疑惑的目光中,老胡遞給我一張泛黃的報紙。


「我前幾天收拾檔案翻到的。」他的眼神少見地凝重,上次看到這種眼神,還是一次特大地震的突發報道中。


我翻了翻,是十五年前的舊報紙,副刊文藝版塊——十五年前啊,我還在上初中呢。粗略掃了一遍,看老胡沒什麼表示,我只好又低下頭細細地看起了每一篇文章。

頭條是首現代詩,歌頌革命精神,沒什麼意思;次條是篇遊記,去的九寨溝,也沒啥好說的;再下面的豆腐塊兒是篇懸疑小說,講的是變態殺人狂趙川海的故事,故事的最後受害者周老幺臨死前報了警,將趙川海繩之以法,但自己卻失去了生命。小說的最後一句話是:「趙川海被槍斃的那天,正好傳來一位港臺巨星的死訊,與這個悲慘的事件相映,讓沉痛的氣氛更重了一層。」等等?


我生怕自己看錯,回過頭又看了一遍,確認每個字都沒有問題後,震驚地抬起了頭:「老胡……難道?」


老胡嘆了口氣:「周老幺說的恐怕不是假話……他真的看到了這麼一篇小說。」


「是巧合吧?」我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恰好有這麼兩個人物的名字撞上了,他就以為是小說成真了,所以殺害了趙川海……說得通。」


「誰知道呢?」老胡聳聳肩,不置可否,「我就是看到這麼個東西覺得好玩兒,給你看看。」


但他臨走時,有意無意地說了一句:「新聞史上的偉大記者都有一個共性,不放過每一絲線索。深度報道的深度,就是這麼來的啊。」


看著老胡的背影,我在天台猶豫了許久,終於一咬牙,衝進了主編的辦公室。


聽完我說的話,主編點燃了一根中華,幾大口下去就是一整根,然後在煙霧繚繞中點著了第二根,才慢悠悠地道:「小劉啊,我不建議你繼續往下做了。」


「為什麼?」我有些著急,老胡說的話還在我腦中回蕩,刺激著我的新聞理想,「案件背後有隱情,弄不好就是個大新聞!我有信心挖到最後!」


「一來呢,你挖不出東西會浪費時間,就算挖出了東西……案件已經宣判,你這不是給有關部門難堪嗎?」主編搖搖頭,眼睛在煙霧中若隱若現,卻分外明亮,「二來呢,我當記者幾十年了,遇到的稀奇古怪的事情不少。有些科學不能解釋的事情發生時,還是保命要緊啊……」

我倒吸一口冷氣:「主編你別嚇我啊,我可是黨員……」


「誰知道呢……」他飽含深意地看了我一眼。


從主編辦公室出來,我確實打起了退堂鼓。但很快就堅定下來:「要當優秀的記者,就要膽大心細!況且,我纔不相信這些怪力亂神!」


我拜託老胡幫我找出了小說作者的通訊地址,打算上門一探究竟。

我按照通訊地址找到了一處老式小區,四處打聽才摸到了四單元 704 的門前,輕輕地敲起了門。沒多久,一位少女打開了門:「請問你是?」


說實話,她未施粉黛的清麗面容著實讓我眼前一亮,心中的煩悶也消去了不少:「這裡是掘墓人的家嗎?」


「掘墓人?」少女歪頭想了好久,「我不認識你啊,你找我做什麼?」


聽到這話,我一下子愣住了。這位少女是掘墓人?十五年前,她還不會寫字吧?


我立刻就問了出來:「你真的是掘墓人?」


「沒錯啊,那是我網名,」少女眼神有些警惕,「你到底是幹什麼的?」

這麼可愛的小姑娘,居然還是個哥特中二少女……我試探著問:「我是日報社的記者,十五年前我們報紙上刊登了一篇署名是『掘墓人』的小說,通訊地址就是這裡……」


少女「噗哧」一下笑了:「你搞錯了吧,十五年前我還在上幼兒園呢。」


「會不會是你的長輩?」我推測道,「掘墓人可能是筆名。」


雖然少女依然對我有些警惕,但出示了記者證後她還是讓我進了門。但隨後她的第一句話就嚇到了我。


「我媽不識字,我爸倒是喜歡寫東西……但他十五年前就死了。」


「十五年前?具體什麼時候?」我隱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少女掃了一眼我遞給她的舊報紙,努了努嘴:「喏,就在這個日期,自殺。一隻鋼筆從嘴裡捅到了後腦勺……」


我不寒而慄——按這麼說,少女的父親在小說刊載的當天,吞筆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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鹽選專欄

腦洞在燃燒:這神展開的世界

川戈 故事的掘墓人,前特稿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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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盯著指針時鐘或者電子時鐘,有時候突然發現有那麼一秒的時間過得相當慢,但周圍傳來聲音卻沒有被等比放慢。當這一秒過去後,時鐘又很快的跳了幾次,然後恢復正常速度。

2、小時候我所想的有趣的創意,除了變成有錢人和找到貌美如花的另一半之外,都在幾年之後陸續出現在我的視線所及之處。

3、走神回過神的前一霎那,世界都是安靜的


十歲左右的時候,有一天突然覺得很累 我媽說,累的話就早點睡吧

然後我七點就睡了,做了一個夢

夢見我在一個工廠裡面,一會在這修理 一會在那修理,到最後我被傳送到了外太空,傳送帶一般被卡住了emmm 很驚慌 我就醒了 那時候是早上七點,之後我一整天都很精神(也可能是我睡了十二個小時的原因)

之後在高中的一次,那天又是很累,不過沒有早睡,又做了和那時一模一樣的夢(這可能是腦子的慣性)然後我又卡在管道里醒了

每次回憶起這件事的時候我都覺得自己實際上就是個機器人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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