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晉詩人謝道韞,曾在家遇雪,謝安問如何形容雪花,其侄謝朗答「撒鹽空中差可擬」,道韞認為「未若柳絮因風起」

私以為,令姜(謝道韞)之句更為靈動,但也略顯平淡,並無驚艷

直到"撒鹽紛飛惑朝夕"——《典獄司》

眼中真的有茫茫雪花,惘然一世的圖景。初,極愛『惑』字,覺有黃粱一夢初醒的觸動,後極愛『朝夕』一詞,似是青衣水袖一漾,耳邊有聲無可奈何的嘆息。

雪,是容易消融的東西

那又有什麼不是呢

然而,賞雪的人只貪戀那晶瑩,卻忘了無法逃脫消融和觸目驚心腳印

無意冒犯謝道韞,也無比較之意,望海涵

(?ω?)


風不夠物化,看不見摸不著,吹過便被遺忘,很少有人記得它曾在夏天帶給我們一縷涼爽,卻記得在冬日的獵獵刀風。

霜沒什麼存在感,往往是深夜纔出現,沒什麼人欣賞,而且基本上只存在於植物、窗沿兒等人們大部分時候會忽略的地方。

雨很多時候來得突然,讓人沒機會防備,它可能是狼狽的一部分,叫人哭笑不得,它可能是悲傷的一部分,掩蓋淚水的掉落。

雪不一樣,看得見摸得著,存在時間長,存在範圍廣,不會輕易把人沾濕,讓人有反應時間,你把它輕輕扶去,不留一點痕跡。

但其實,無論是風還是霜還是雨還是雪,都可能被鍾愛。


雪,像柳絮一般的雪,像蘆花一般的雪,像蒲公英一般的雪在空中舞,在隨風飛。


因為浪漫啊,還能玩,落到身上抖抖就下來了。


謝邀

可能是因為雪給人的直觀感受最大吧,與雪對比,雨不能玩,風摸不著,霜一出太陽立馬沒,雪還能抗一會,所以才會最喜歡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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